我!
我我!
我我我!!
我我我我!!!!
我我我我我!!!!!
……
人家与那个混帐激烈得争论着,这个跨世纪般重要的问题,直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最可恶的是,那个混蛋打不过人家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真是卑鄙、无耻、狡猾、阴险到极点了,别让人家下回找到你,看我不把你揍得满脸桃花朵朵开!
等人家疲惫不堪的睁开眼睛,入眼的竟全是一片荒芜到一定境界的白茫茫。想支身起来,却发现,人家的肋骨似乎断了好几条,难怪刚才会做噩梦。(这人有时候,真是钝得能当锅底#)再挥挥手臂,不好呀,左手从手臂到手肘,似乎都被没知觉了。估计上方才着地时,骨头给摔成碎片了吧。
很不华丽地爬起来,首要任务,当然是找吃的。饿着肚子可不好,管这里是虚圈还是断界什么都好,吃饭永远皇帝大。
我举目眺望,四面八方,除了白色的沙丘,就是白色的戈壁。严重怀疑,这是什么破地方,一点审美观念都没有,要是以后有机会,人家一定要给你进行改头换面!
人家的随身物品都不晓得被吹到哪个老鼠窝了,现在只剩下美人一个——当然是人家自己;破烂的真央六年生校服一套——就是身上这件,简直比当初到尸魂界时,还想乞丐服;满天满地地白色飞沙河走石。
唉,人家真衰。不但要饿着肚子,也没个精神食粮来补充能源,早知道人家就继续翘课,看银子的狐狸脸了。
耷拉下脑袋,人家继续行走在满天的白色沙漠里。开玩笑,人家还没见到自己这辈子的真名天子,难道就这样子放弃得死在这片还不晓得是不是虚圈的破地方!
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人家自己也不晓得都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直到耳朵捕捉到细微得打斗声,虽然很远,但人家还是能听到。
顺着声音继续靠近,原来是一圈灵压惊人的虚在打群架。不对,再靠近一看,是很多只虚围攻着一只虚。
显然,被包围的那只虚已经疲于应战了。虽然他的灵压是所有虚间最强的,但是,再强也强不过其他虚加起来的总合。看吧,他已经略显败迹了。
盘腿坐下,我也不用隐藏自己的灵压。反正它们也早在我靠近是就已觉察到了,光明正大的观战,又何乐而不为呢?
说实话,虚们的群架可比死神们好看多了。狠、准、稳,没有什么比它们更了解这三个字的要领。无论是谁,下手都没有一丝的犹豫,哪怕砍到的是自己,也无一丝手软。狠绝、冷酷、毫不隐藏的杀气,实在是太美妙了。
血沫横飞的场景,对我好似上个世纪的古典乐章,既熟悉又陌生,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对于过去的记忆,但身体的每个细胞却在叫嚣着血腥的洗礼。呵呵,看来自己真很熟悉这种场面吗,舔舐干涩的唇,血液在沸腾,几乎奔涌而出。
灵压在什么时候飙升到失控的状态的,哈,这么无聊的事,谁记得呢!反正都已经引起那些人注意了。大不了,全部干掉就好了,很简单吗。
不再压抑眼底的血腥,既然无法注定是无法悖逆的事,何不去干脆的享受呢?
果然,我的灵压一全面释放,前一刻还在打得你死我活的虚们,已经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看来,它们是打算“先攘外,再安内”了。
虽然这个已经控制不来的整条左边手臂很碍事,要赢它们,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决定了,人家要全部,杀干净。
然而,老天爷不是有句名言吗?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孩子,娘刚说你稍微帅了点,你咋就又白到文盲都鄙视你了… …b)
不管是一辈子还是两辈子、三辈子,人家最爱的是自己,然后就是美丽的事物,人家也对美丽的事物没啥抵抗力。这个基本是个人,他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当人家再次被美丽的绿眼睛迷住,然后扑向敌人是,估计大家也不会太在意吧……呵呵,那么当人家看到好东西时,该怎么办呢?
当时是,扑!
美人,不对,使美虚,人家宇宙最可爱、最美丽、最英俊潇洒的小一一,来了!快过来给人家蹂躏!
什么,你个杂鱼也敢来挡道,公共厕所里丢石头,找死(屎)不是。
如果说,突然发癫得冲进包围圈,对着俨然已是困兽之斗的人,上下其手大口口水,那他绝对脑子有病。
但如果这一状况发生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美得不分性别、美得国色天香、美得惊心动魄的人身上呢?估计半数以上的看官,会唏嘘嗟叹半天,然后流一两滴追悼的眼泪。
再假如,把这一切的前提再多套到我们可爱的主角,天草真一,这位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个性有个姓,要BT有BT的人——如果他大爷还能被称之为人的话——这位美少年主角身上。估计万物都会变个样,发癫不再是发癫,而是叫对美得追求狂热;上下其手和流口水也都可以换一个词性,从贬到褒,那就有艺术家气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作者大爷我是视觉系,凡事只要您跟美字挂上边,您说月亮是梯形的都成!
嗯哼,废话远了。让我们继续回到直播的现场,开始实况录像吧。
“你们真不知道害臊,一群禽兽妄想□一个美少虚,还要不要脸,要不要鼻子,要不要嘴?”双手叉腰成经典的茶壶状,人家黛眉横挑、美目圆瞪,怒极地破口大骂。
……
一句话,真的只需要这么一句话,就能完全冷却掉前一刻还杀得天昏地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得场子。
啊啊啊……乌鸦在惨叫ing……如果虚圈同尸魂界一样,有这种生物的话。
一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终于人家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一小时过去的觉悟下,华华丽丽地爆发于沉默中。
一、二、三,瞬步加上白打,人家在心里默数着已经干掉个数。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失了先机,围攻的众虚没给我再次出手的机会。迅速组织了全攻,出乎意料地训练有素而有效率。
切,忍住想啐一口这么不华丽的冲动,无奈的翻着白眼(妈说,你这样依然很不华丽!)。虽然虚们强的已经超出常规大虚的范畴,依旧对我是够不成丝毫威胁。但前提是在我能摆脱现在这个破身体,真的太碍事了,碍事得我恨不得立即就脱掉!
“呐~打个商量,我给你力量,你给我杀干净,如何?”回眸,狭长的眼缝里,是完全释放自我后的波光潋滟。妖冶的、血腥的、如幽冥炼狱里闪烁地华美火焰,蛊惑地对身后有着绿色眼睛的虚喃语。
果然,那如死水般的眼睛里,激起了一丝波澜,然后就是风过无痕。
“沉默,我就当你是同意了。”
啊啦,人家忘记了,虚是无法开口说话的。不过,呵呵,艳红的薄唇勾勒出残忍的弧度,这种小事,谁在乎呢。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陡然伸手拉过,绿眼睛的主人,我倾身狠狠地朝他的嘴亲下去。动作快得谁都无法阻止得了,不过,我不认为,他们会觉得这么深奥的事情,值得他们单蠢的大脑去下达阻止得命令。
咫尺的绿眼睛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震惊,然后是扭曲,不止是他的情绪,而是连同四周的灵子,具现化了般,共同起舞、疯狂。
“记住我的话,别妄想食言。”松开绿眼睛,人家抹出一丝轻佻又妩媚的笑,然后陷入了短暂而完全的黑暗中。不脱去这个身体,人家也能解决掉丑陋的蝼蚁们。
无法隐藏的傲慢,震慑着每个人,叫嚣出必须绝对服从的命令,不容违抗。
有着绿色眼睛的虚,突然灵压无法压抑的暴走。以他本就不大的身躯微中心,直径十米内,皆是强烈到可视的幽蓝色光柱。势力范围内的一切生物,五一幸免的瞬间化为灰烬。
胜负,在一瞬间结束。实力是压倒性的。
似乎只要意识一飘离,自己就会来到这个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当然了,这里怎么少得了这个可恶到极点的声音呢!
‘哈哈~多狼狈呀……’幸灾乐祸到只差没在地上打滚的地步,不。黑下脸来,不要问我为什么,人家就是知道那个躲在老鼠窝里偷笑得混蛋,正在地上翻来覆去,前俯后仰,好不得意。
“你个白痴,没品,下流,不要脸,丑八怪,没格调,神经不正常,性功能障碍,丑到人神共愤的混帐!”
人家阴下脸色,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念完最后一个字。
‘你!……’#
听到华丽丽的磨牙声没?呵呵,想和我斗,你还早八万年。
‘人家本来还想出来,边看着笑话,边施舍你点力量呢~切~’混帐声音,说得好不勉为其难,‘不过呀,人家现在改变主意了,人家要看你被分尸了。’
冷笑与残酷的光,交错在眼底闪烁,久久无法散去。我的世界从来都只有我自己,想帮我,就凭你。
‘呵呵,既然你不稀罕人家的好意,那人家要不要去帮帮你的敌人呢?’残忍的美学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地寒意,‘譬如说,从那个有着漂亮绿眼睛的瓦史托德动手,他可是最高级的大虚,毁灭起来,似乎还……’
突然从上空砸下来的超强灵压,让他立即闭了嘴。
“你似乎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最后再说一遍,想动我的东西,可以。那命来换。”
以指托腮,人家笑得连嘴角都灿烂极了。
“没有人能在招惹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没有人,当然也包括你,我的斩魄刀。”
都那么明显的事了,要是你还以为人家不晓得你的来历。那你也就不配做人家的斩魄刀了。
‘你!……’上次如果他是让咽得无法发声,那这次八成就是让吓得了。
‘最后一次容忍你的忤逆,不要有下次了。相信我,你是不会希望承受我的怒气的,浮光掠影。’
丢下被吓到终于消声的斩魄刀,人家是一刻也受不了看不到美美的自己的地方。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开,还是人家的绿眼睛好看呀~
动动还算是□的脖子,白花花的光,耀得人家睁不开眼却又不得不睁眼。OMG,绿眼睛san你的品味,真的很有待考证。
一大片白的像殡仪馆的山洞,如果这里真的是山洞的话。僵住了本想给绿眼睛一个morning kiss的嘴角,笑容都扭曲的走行了。
至少这里比山顶洞人的巢穴要好多了,不是吗,做人不能太挑剔。扯动着嘴角,人家安慰着自己。
逐渐靠近地灵压,然后是轻微又稳健的脚步声。果然,是昨天的绿眼睛,呵呵,听浮光那混蛋说,他好像是处于最上层的大虚,是叫瓦史托德……吧……
“欢迎回来。”保持着靠躺的姿势,人家扬起美丽的笑容,是一个能让任何人都热泪盈眶、感激涕零的微笑。
但让我失望的是,绿眼睛定定的望了人家一眼,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然后就径自转身坐在了人家身边。
“呐呐~不要不理人家吗”我蹭我蹭蹭蹭蹭,等磨到他身边时,基本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人家是病人吗~我是病人我最大!
这回绿眼睛连人家看都没再看一眼,撇撇嘴,难道人家就长得那么入不了他大爷的眼吗?出生以来第一次,人家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疑惑,然后是挫败感。
“呐呐~至少告诉人家你的名字吗?”人家的字典里,从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继续沉默,您老人家还真是把神秘中国的一句名言,发挥到了淋漓尽致:沉默是金。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面瘫?”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人家为绿眼睛的症状,想到了最合理的解释。对,一定是这样的。
看来,这人他又忘记了事实,虚是无法开口的,而且没有了身为人类的记忆,它们也是没有语言的。况且,虚的世界,需要的并不是沟通的能力,而把除自己外的生物都杀死的能力。
不过,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人,总是捡最重要的忘掉,越重要的,他忘得越彻底。
事实证明,人家果然是对的。乌尔奇奥拉——人家给绿眼睛起的名字,怎么样,美丽吧——连战斗时,也是那副死人调调,他果然是极品面瘫。这点,连朽木冰山也比不上。
“乌尔~人家饿了,我要吃饭!”
前脚才踏出洞外,我就一亮嗓子,毫不客气地张开我嗷嗷待哺的嘴。
来到虚圈后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能吃到现世的很多美味食品。呵呵,反正我家乌尔能随意打开始空断层,跑远路去买顿饭,还不容易。
托腮坐在洞口眺望不远处的战场,人家等乌尔打发又一批的虚。最近这种状况似乎过于普遍了。
细微地蹙起修长的黛眉,人家可不相信这么多强到足以震憾尸魂界的虚,会有事没事的聚集在一起,又不是同好会。况且,深为最上层的大虚,乌尔的虚品,应该还不至于低到天天被追杀吧。
皱皱鼻子嗅嗅,人家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阴谋特有的血腥味。
啊啦啊啦,你要阴谋阳谋的,拜托去找别人。只要别惹到我家乌尔,我管你是去死,还是去毁灭世界。
伸伸懒腰,都有人找到自己门口了,坐以待毙可不是我做人的宗旨呀。平躺着望像灰白的天空,人家的大脑难得得开始高速率的运作,不能再荒废下去了,会生锈的。
与瀞灵庭同样,虚圈也是由高浓度的零子构成。虽然它的天空是惨淡的灰白色,大地、植物、甚至是连生物,也都是死灰色的惨白,异常的空旷荒芜。
当然,过于空旷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是打架,就比较方便。不像瀞灵庭到处都是建筑物,到哪里都是碍手碍脚的。激烈程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个看正在打得激烈的乌尔,就知道了。
我还从没见过谁能在他手下,有命活着回去。咧嘴笑笑,这也是我很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
虚圈是个完全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像瀞灵庭,总是喜欢给什么都包上层道貌岸然的包装。虽然虚伪得也很有趣,周旋其中也是很有乐趣,但只是一种消遣。
在这里,我可以完全释放自己,不止灵压,还包括好多其他的东西。不用估计任何,呵呵,虽然以前在尸魂界我也是完全自我中心的。但感觉这里,更像是我的归宿。
不过,人家果然是运气真不是盖得好,这么多被瀞灵庭封锁起来的内幕,都让人家挖到了,不虚此行呀。
只是前提是忽略这么多爱偷袭人家的虚。虽然人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俄,最有一项删掉。但这么热烈的招待,吃多了,也会腻。
“乌尔~救命……”
夸张的扑到乌尔的怀里,我哭得好不梨花带雨,一抽一泣地只往乌尔怀里钻。虽然我俩身材的比例,看起来有些不协调,但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差距吗。
乌尔果然是好孩子,灵压立马往上飚,手底下也利落了起来。不一会就解决完了战事,怀抱着人家——虽然看上去是我挂在他的身上,事实上也是——我们快乐的去现世享受美食去了。
呵呵,这个就是我喜欢他的第二个原因。这人超级好骗,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嘻嘻,真是太好玩了。我窃笑在心里,原来被别人这么宝贝着的感觉,如此之爽呀。(你这人还是这么无耻!欺骗人家单纯的孩子!我鄙视你!哎呀,好久不见,人家还以为你死到老鼠窝里呢~呵呵……我怒!)
大虚就是好,一个响指,时空断层就被打开了。这样来回现世与虚圈多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