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嫂,你才自己一人,在这里吃吧。”刘雪贞说着还用拉。
现在的桂香嫂跟知青们,也不用有什么讲究,吃就吃呗。
“下午要开会,听说是清华叔说要开的。”桂香嫂扒一口饭说。
孟跃进也乐,笑着说“搞不好,因为这事,却让我们广大的红光大队社员们,紧紧地团结在杨楚生同志的周围。”
“扑!”刘雪贞差点喷饭,急忙转过头。
桂香嫂却放下碗说“对呀,你们没有听社员们说,他们就是要让他书记的嘛。”这美少妇还看着杨楚生。
“你看我干嘛?我可不是书记。”杨楚生笑着说,其实这哥们也有种想法,你罗副主任,还有吴拥军和那个清华叔,不就是怕他当书记的吗?那老子就偏偏要当这个书记。
这可能也是激将的一种方式,杨楚生的性格就是这样,想打压老子,老子就偏偏硬是要跟你们死扛。水鸡叔已经六十出头了,明年这一任书记也到期。明年他的预备党员不就可以转正了嘛,而且不用太久,明年的新党员,是没有预备期的。
“喂,你想不想当书记呀?”桂香嫂还小声问,好像这个书记他要是想当,就一定能当上似的。
“当!”杨楚生就一个字。
“嘶!”这声音是王升发出的,他是在暗笑了,这家伙还想当书记,搞笑。
桂香嫂却是真的“嘻嘻。”
刘雪贞拍着杨楚生的手臂也说“当了也不错,将来回去,你就是干部级别了。”
“下午要开会,还不知道社员们会怎样呢?”桂香嫂又在小声说。
全大队的社员会议,这年代也没少开,最少开批斗会时候,就相当于社员会了。这种社员会,知青是可以不参加的,可杨楚生却必须到,因为他是生产队长。
这场面热闹得让已经坐台上的清华叔也惊讶,感觉社员们的思想进步得也太快了,不用跟过去一样,要开个社员大会,还得民兵敲着锣到处喊。
杨楚生来了,看着台上就笑,水鸡叔没来,第二把手的清华叔,坐在用三张学生课桌拼成的讲台上,看形象还真有书记的风范。
“杨同志,这里还有位子。”第一生产队的一个村妇就喊。
“随便了。”杨楚生看一下前面,秋月嫂正在看他,她身边就有位子。
“水鸡叔怎么没来?”杨楚生往秋月嫂那边走,看见水鸡叔的儿媳妇就问。
这村妇也笑一下“他突然间鼻塞,没来。”
“是不是耳朵还打鸣?”杨楚生一说,这位村妇也在笑。
坐在台上的几个干部,特别是清华叔,相当地心有感触。这个杨楚生才一到,本来热闹的场面,更是如三六九赶圩的集市一样,那个吵啊。都在跟这个小知青打招呼,而这个小知青却还真的站在人群里,他娘的就如跟女社员在对山歌一样。
杨楚生招呼打完了,往秋月嫂身边坐,也发现桂香嫂,原来已经坐在他另一边了。
“挺热闹的。”桂香嫂小声说。
“嘿嘿!”杨楚生笑一下,社员们的热闹,在他看来,那是一种资本,只要有大家都拥护他的资本,他真的当书记了,当起来也容易。
突然,人群静了一下,因为看见吴拥军也走进来了。
吴拥军是公社治安组副组长,专门就是来参加的,割资本主义尾巴嘛,他的莅临指导也是正常。
“嘿嘿!挺热闹的。”这吴拥军一进门就朝着人群笑,瞧他的神气,派头当然足。只是看到杨楚生的另一边,还坐着他的老婆,这家伙脸色一沉,朝着桂香嫂就瞪一下。
桂香嫂连看一下他都没有,他再瞪十次也没有用。
吴拥军的脸涨得几乎要变成紫色的了,看到他老婆和杨楚生在小声说话,还瞧她在微笑。还有,穿着短袖衫,那一条白皙的手臂,还跟他的手臂贴在一起。这情景,真的让他想当场发火,只是这样热闹的场面,杨楚生另一边的秋月嫂,手臂不也跟他贴在一起。
“喂喂喂!喂喂!”大队的广播员试了试广播筒,感觉声音有点哑,突然抬手朝着话筒拍几下,再喊,声音立马变得清晰。
这声音,也让吴拥军不得不先忍住气,这个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他的面前,跟这个小知青玩暧昧。
“好了,会议现在开始。”清华叔可不用主持人,首先是一条语录,然后就真的开始了。
“我们的养猪场,以前所搞的,都是资本主义尾巴,一定要割!”清华叔停一下,扫视一下会场。
社员们立马安静,前面他要再说五分钟,肯定得有人打瞌睡,现在说到肉了,大家立时打起精神。
“经过大队的研究,决定养猪场的猪,归大队所有,当然估价,然后当成以资金入股……”
清华叔话还没说完,这下好,社员们都站起来了,水笋叔还大声说“这叫抢劫了!”
“杨楚生,你来说!”突然有社员在大声喊。
“对,让他说!”这下子又热闹了,这位社员一说,立马就是一片响应声。
清华叔也愣,转脸看一下吴拥军,情况已经是他不能控制的了。
“大家静一下,这是割资本主义,你们的思想都被……”吴拥军话还没说完,这会更乱,还有一位社员大声喊“那就是要强迫的了?”
杨楚生也站起来,瞧瞧,效果怎样?社员们立刻又安静。
“不能这样干,应该让社员自愿,愿意入股的就入股,不愿意的,可以将猪捉回家里自家养,属于资本主义尾巴的,让社员自己处理。”杨楚生就这几句。
“哗哗哗……”不知道是谁带头鼓掌,突然间,掌声代替了人声,就连台上的几个干部,也跟着鼓掌。
“还有,我们的水稻靠的就是养猪场的肥料,如果没有肥料,后果会怎样?谁都明白。”杨楚生又说了。
“杨楚生,你这是鼓动,目的就是想当大队书记是不是?”吴拥军也大声喊。
“老子就想当书记,只要社员拥护,我就当!”杨楚生也勃然大喊。
“我们拥护!”贵喜的老婆也喊。
好家伙!清华叔也吓一跳,吴拥军心里也在发怵,想不到这个小知青真的得了人心了,现在场面不但掌声又起,还有人在喊“拥护杨楚生当书记!”
这会开不下去了,都乱了还怎么开。杨楚生却是站在原地,朝着社员们笑,他就是故意的,瞧瞧别人要怎样。
第175章 蔗林里面
第175章蔗林里面
哈哈哈!杨楚生还是爽,这哥们将一批印件拿到县印刷厂,然后自己用大队印刷厂的发票,这钱也有得赚,而且还挺轻松。那边收印件,这边让印刷厂加工,自己只踩着自行车跑几趟,不也有小一百的利润。
“他来了!”这哥们的自行车还距离竹寮两三百米呢,竹寮那边的芹菜婶在说了。
又是一大群人,而且吧,都是村妇和村姑,杨楚生看着大家就笑,反正这几天,他的竹寮前面人最多,比晚上祠堂里面的人还多。现在他也不怕了,都表明了想当书记了,多少人来都欢迎,那些干部们不要来就行。
哗啦啦,这哥们的自行车还没能放好,女人们立马就围上,这样亲热,当然是第三生产队的居多了。秋月嫂毫不例外就是最里面的一层,桂香嫂却是抿着嘴巴,跟刘雪贞站一起在微笑。
真的是秋风送爽,而且这种爽也爽得特别。杨楚生的周围,都是一个个汗津津的身子,汗水的味道也透出一股温柔。
“杨同志,我的猪已经捉回家里了。”贵喜的老婆说着还笑,她就卖掉一只猪,这样就没有尾巴了。
杨楚生这一听也乐,虽然那个养猪场说是要归大队所有,但社员们还是在观望。现在贵喜的老婆开了头了,社员们都不愿意入股,就看清河叔要怎么办。他这个养猪场要搞不下去,看他想当书记要怎么当。
“那我的猪也捉回家里了,我家人多,能养三头。”芹菜婶一说,秋月嫂也说要捉猪。
杨楚生朝着秋月嫂说“行,下午你就安心捉猪吧,剥甘蔗叶的活我帮你。”
秋月嫂美滋滋笑一下,有他帮忙当然行了,扛起锄头就走。
“大家别忘了我们的水稻,管好点,别怕公社不让我们联产承包。我们要是分的粮食多,到时其他大队都会跟,承包的大队多起来了,公社想不准也不行。”杨楚生放好自行车又说。
这事也是社员们感到最没有希望的事,听杨楚一这样说,大家都明白。很明白的道理,就是多拉几个大队下水,到时就哈哈!
桂香嫂却笑出声,看杨楚生的样子,好像领导在听取她们的汇报一样,而且他的神情,比领导还认真。
社员们就是这样,收工了,走到这里,听杨楚生说几句话就行,因为他的话大家听了舒服。
“你这样更反动了,变成了煽动犯。”刘雪贞等着社员们走了,笑着就说。
“哈哈,我是个从头黑到脚的知青,还怕再黑吗?”杨楚生又是笑,掏出口袋里的钱,数钱。
“赚了多少了?”刘雪贞往他身边坐。
杨楚生数一下说“九十六块钱,明天还有。”
“钱哪,我想要赚钱哪!”孟跃进这家伙大声就喊。
王升的嘴巴却又在撇,当然不满了,只可惜,现在这个土印刷厂,他可不敢揽了。
“吃饭了,吃完了,我帮秋月嫂剥甘蔗叶。”杨楚生将钱放进口袋里,现在他有多少钱了?几千块,县城不敢说,红山公社的首富,非他莫属。
真爽,几千块这数字虽然不会吓着人,但这年代的人民币就是耐用,他要不想回城,在这村里,可以建一幢相当漂亮的房子。
虽然是初秋,但白天照样可以晒死老虎。不管怎么热,知青们都还得扛起家伙,赚一天也就一毛多两毛钱的工分。
杨楚生怎么着?要帮秋月嫂剥甘蔗叶,也得将自行车藏进甘蔗林里。没办法,现在他也不想干部一来,就要找他了,落得个清净。
“沙……”杨楚生手抓着干枯的甘蔗叶就剥,这个季节,甘蔗株下面比较老的甘蔗叶,一定要剥掉,这样才能使蔗园里通风好一点,甘蔗不容易得病,而且到时也长得漂亮,还能快点拔高。
这种活别看轻松,其实挺累的,因为甘蔗园里通风性差,特别闷热。还有甘蔗的叶子边缘是很锋利的,稍不注意手就会被划破。
“哗!”杨楚生也叫一声,还剥不到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将背心一脱,继续。
真的,这甘蔗园里那个热,反正秋月嫂要捉猪回家,应该也不会来了。杨楚生干脆将裤带子一松,将那条外裤也脱了。
秋月嫂捉猪回家并不用那样费时,下午捉猪回家的人多了去了,反正满养猪场都是猪的叫声。叫山猫帮一下忙,还一边捉一边骂人,骂的当然是那个清华叔。
反正吧,这个清华叔,昨晚听他的邻居说了,跟他老婆吵架吵得好凶。整个大队的社员都在骂,他老婆能不跟他吵嘛。
秋月嫂骂完人,猪也捉完,还帮桂香一把,这才拿着扁担和绳子,往甘蔗园走。那些剥下来的甘蔗叶,也是最好的烧火材料。
天气热,谁不知道蔗园里更热,瞧她只穿着宽带子背心,肩膀上还搭着面巾,一条短袖衫袖口的地方,有明显日晒分隔线的手臂,搭在扁担上面。
“水鸡叔,你鼻塞好了?”秋月嫂走到村边,看骑着自行车进村的水鸡叔就喊。
这只老水鸡听了也笑,他这个鼻塞让他清闲了两三天,要不是公社有事,他的鼻子到现在还没通畅。
秋月嫂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又跟在放牛的郭副书记也说两句。
“秋月,你可别着凉了。”迎面的第二生产队长,还跟她开玩笑。
秋月嫂一笑,肩膀上的扁担拿在手里,朝着这家伙大腿轻轻打一下。他的话她能不明白,说她的背心太薄了呗。
下午一到,渐渐也有秋风袭面,只是甘蔗园里,还是照样的热。杨楚生剥了有多久?两个小时足足有余,才剥好一边,身子一转,面向土坎这边又继续。
秋月嫂进来时,身子碰到甘蔗叶的声音虽然响,但也响不过他双手剥下甘蔗叶的声音。
“杨同志,我来吧。”秋月嫂突然的叫声,吓了他一跳。
哎哟,秋月嫂一声轻叫,暗自也吓一跳,看着一身汗水的杨楚生,急忙脸一烧,转身朝向另一边。
杨楚生也慌,这可挺要命的,他的身上就如刚刚从水里走出来一样,什么都是湿的。刚才脱掉的那件,却还挂在秋月嫂身边。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杨楚生同志急忙说,然后双手假意来个互相擦汗,其实是挡住某个地方。
秋月嫂能怎么说,说我来了?只能是微笑,然后也走开点,也开始剥。
“你的猪捉回去了?”杨楚生终于勇敢地站直身子,现在他可是包装得特别安全。
“捉好了。”秋月嫂笑一下又说“下午最少捉回去了一半,你不知道,大家怎样骂。”
杨楚生也笑,骂是肯定的,不骂才怪。
“哎呀,真的热。”秋月嫂才剥了有小半个小时,不得不直起身子擦汗。
“差不多了,反正今天也剥不完。”杨楚生转脸看着她说,然后脸再转,他也不敢看。这样成熟的身子,背心上面也都湿了,稍稍丰盈的手臂上方,因为下面晒得有点黑,使得看起来更白,也是闪出汗湿的光泽。
这样子,又是在里面看得见外边,外面休想看进来,只有他们俩的蔗林里,那种成熟的诱惑力,难保会不让人有什么想法。
秋月嫂不就是看着他的嘛,瞧他的样子,也让她笑一下。突然,看见他的后背上面,被甘蔗叶划了几道痕,都渗出几点血了。禁不住惊叫“哎呀,你的身上都划出血了!”
“没事,太热了。”杨楚生说完了,看一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
“快点擦,不疼呀?”秋月嫂拧了一下毛巾,然后走到他身边,说不疼是假的。她当然知道,虽然只是划破皮肤,但被汗水一浸,也是特别疼的。
轻轻的,这位三十出头的村妇,擦得有些小心,还抬起另一只手,拿掉贴在他身上的几片蔗叶碎片。
杨楚生皱一下眉,两个身子凑得这样近,那种带着成熟的气息,还有轻轻的动作,让他真有回身将她搂住的冲动。
后面的秋月嫂,却是心在“砰砰”直跳,强烈的男人气息,也让她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抹着他后面的动作变得更慢,看着闪出汗水亮光的强健后背,让她禁不住停住动作。
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让杨楚生,也能感觉到后面变得粗放的呼吸声。
秋月嫂的脸在发烧,那种冲动喷发出来之时,也让她情不自禁地,突然双手一抱,对着强健的后背,“吧吧吧”如雨点般密的乱亲。
“唰”地,一股血流直往杨楚生脑门上冲,后面软软的身子,让他也支持不住,一个转身,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沙沙沙”!这是秋月嫂因为禁不住,两脚发软时,搅动蔗叶的声音。声音也遮盖不住她的鼻腔中,从心底里腾发出来的另一种声响。
突然间,秋月嫂发出轻轻的一声惊叫,好那种带着泥土气息的疯狂,让杨楚生将她紧贴着身子的湿衣往上一掀,一片亮白的丰腴,成熟中又透出汗水,让他的脸一低……
突然,一阵嬉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