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杨楚生笑着问,看一下手表,上午十点钟。
虽然说时间还早,但村姑村妇们,都是天还没发白,就到田里忙活的。这时候的阳光,也开始毒辣起来了,瞧瞧她们,没有一个的上衣是干的。
“还不搭呀,不搭你今晚睡那里?”秋月嫂大声就问。
“急什么,这样的天气,晚上我随便往草地上睡,不就一夜过去了。”杨楚生说是说,还是站起来了。旧的竹寮已经拆掉,那些绿绿的牵牛花藤,都被堆放在一边,还有一棚南瓜,也被他整理好了。他自己,已经将几根主要的柱子都竖得特别牢固。
“对呀,秋月呀,你急什么?”贵喜的老婆一说,十几个女人就开始笑。
又来了,要是只有村姑还好,她们的话题不敢那样粗放,只要有村妇在,那话题就是上不封顶,下没底线。
杨楚生转向贵喜的老婆,想对她说话,却不想这个微胖的村妇,却是习惯性地撩起上衣擦汗。
这好,这种动作,在田里是没什么,因为习惯了的,但现在就不同。杨楚生来不及转脸,眼里就是稍稍隆起的一片白腰,然后上面的,因为有点胖,也可以称为两堆。
“哈哈哈!”旁边的芹菜婶开始乐,抬手抓着贵喜老婆的上衣,再往上拉一点。
这好笑了,这一拉,这个微胖又粉白的上身,除了肩膀之外,正面尽露在杨楚生跟前。
笑声不热闹也不行了,还有一位村姑,却伸手扶着杨楚生的脑袋,不让他转脸。贵喜的老婆一边叫一边挣扎,可这一挣扎却又让大家笑,前面的两峰,泛起的浪涛,真的叫汹涌。
秋月嫂笑得往地上蹲,贵喜的老婆一挣扎开,急忙放下衣服,看那位村姑还扳着杨楚生的头,就是开玩笑,也让她禁不住脸红。
“别玩了,快点搭吧,我们帮你。”芹菜婶笑完了说。
“不用了。”杨楚生说着站起来,他要人帮,这竹寮早就好了。现在正是水稻施壮尾肥的时候,社员们那叫忙,男人们要帮他,都让他谢绝了。
“那行,小心点,别划破了手,不然,我们都心疼。”芹菜婶又来,一群村姑村妇,边走还边拿贵喜的老婆取笑。
都是这样,村妇们就是玩笑开大点,也不会翻脸什么的。只是杨楚生的身边,还有桂香嫂和秋月嫂在笑。
杨楚生站起来,看着桂香嫂,想让她也走,却见她抿着嘴巴,朝着他在笑。好像在问他,刚才是不是很好看的意思。
“你们都回去做饭吧,我自己来就行。”杨楚生一说,拿起几根竹子往搭没好的架子上靠,再拿起一条留着竹青的竹篾片,就开始绑横杠。
“你这样怎么绑?”桂香嫂朝着这家伙瞪一眼,然后“扑”地就笑。因为这些横杠吧,是要将竖立着的柱子连一起的,长度当然长。杨楚生手里绑,却还得抬起一只脚,尽量伸开点,用腿架着竹子。
“笑什么?”杨楚生没抬头,边绑边问。
笑什么?桂香嫂当然不会说,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家伙穿的可是短裤,这样子抬起脚,露点了。男人露点了,女人看了照样会傻眼。
这小村妇看他在问,还低下头,用牙齿咬着竹篾片。抿着嘴唇是不笑,但眼睛却还是往那地方瞄。怦怦心跳当然会,要不然,她的脸怎么稍稍发红呢。
“哎呀,脚放下,我帮你抬……”站起来的秋月嫂,话说到半途就打住,她不也看见了,然后挺不好意思地抬眼瞄一下桂香嫂,眨着眼睛,突然“嘻”地就笑。反正瞧她微红的脸,就肯定也是瞧见。
一个笑,桂香嫂也忍不住,手捂着嘴巴。两个女人都笑成一团,杨楚生却还不知道,抬起头,有你们是不是发颠的意思。
“脚放下了,我帮你扶。”秋月嫂毕竟还是年岁大点,笑着一说,看杨楚生抬头正看着她们,干脆就大声说“看见里面了!”
“哈哈哈……”桂香嫂这回真的笑大。
杨楚生也往自己的瞄一下,急忙放下脚,看着两个笑得不成样子的女人问“很好看吗?”
“不好,太吓人。”秋月嫂一说,桂香嫂边笑边抬起手,朝着她的肩膀就拍。这种话,她可不敢说。
“喂,拍什么拍?今晚别做梦就行。”秋月嫂又来。
桂香嫂咬着嘴唇,又抬起手,感觉秋月嫂好像说中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她就是曾经做过跟他抱一起的梦,而且还不止一次。
杨楚生也在笑,反正没人,也不用细声“你们瞧瞧自己,不也吓人。”
这话也挺灵验,她们俩边笑边低头往自己的身子瞧,然后桂香嫂朝着他一瞪,根本就不会。
怎么不会,那是桂香嫂自己距离近,看不清被撑得高高的衣服侧面。这样的天气,站在没有遮挡的烈日下,她们的上衣更湿,有点距离的,看起来也更加透明。
差不多了,杨楚生将竖立着的柱子,用横杠连在一起,手摇一下,感觉特别牢固。看一下手表说“十一点多了,你们回去做饭吧。”
秋月嫂一边在擦汗一边说“大旺一定做好了。”
“天气太热了,等下午再搭吧。”桂香嫂也说,她是自己一个人,当然自己做饭,挑起木桶,对秋月嫂也问“你还不走呀?”
两位村妇挑着木桶,往水坑那边走,这样全身都湿,她们的习惯,就是先在这里洗个澡,回到家里,换上衣服就行。
“哗哗哗”,秋月嫂先往水里走,一阵凉爽的感觉,让她解开上衣的扣子,双手对着一半沉入水里,一半浮出水面的双峰,轻轻地洗。
桂香嫂也同样,还是只有她们两个,要是再有几个,这时候,又有那种有时候,让她还会脸红的笑声。
“喂,桂香,你两颗好像会大。”秋月嫂看她解开扣子,就笑着说。
“怎么会。”桂香嫂还站起来,“看着自己湿光闪闪的一对,感觉还真的会一样。
两人洗好了,桂香嫂还先上,往靠杨楚生因为竹寮拆了,中午肯定会在树下做饭的那棵苦楝树瞧。这边生长着一排密密麻麻,有一人多高的芒草,在这里脱下衣服,拧干再装上。
“要是他刚好来了,怎么办?”秋月嫂边说,边脱下最后下面那件。
桂香嫂却已经全身尽光,用力拧着最贴身的那一条,笑着说“不会那样巧吧。”
有时候,事情就偏偏会巧。杨楚生手里拿着做饭用的铁锅,早上吃完饭,这锅却还没洗。这哥们就是想到水坑里洗锅的,走到水坑边,朝着那个斜坡,“砰砰砰”就往下跑。
“喂!”桂香嫂一声喊,突然一慌,手里还没拧干的那件,“扑”就掉地上。
天!杨楚生一时也愣,这一冲下来,面前就是两个比雪还白的身子,都是正面朝着他的。两人的前面什么形状,什么的什么,都尽展在他的面前
桂香嫂一慌之时,急忙双手往下一挡,再来个转身。
这不更要命,这样微屈着双脚,半蹲的样子,让本来已经很饱满的后面,那弧度更加圆和满。
秋月嫂却是慌忙间,也顾不得什么,更是不顾身上还是水淋淋的,朝着杨楚生就喊“你还看!”
杨楚生一转身,往水坑上面走,干脆笑着说“谁叫你们不吭声。”
“走开点呀,你是故意看的。”桂香嫂站直身子就大声喊。
秋月嫂却突然“哈哈哈”地笑,看桂香嫂一张脸,已经红得就跟最少喝了半斤米酒一样,笑着说“看就看了呗。”
“对呀,又没掉下一块肉,刚才你们还看我呢。”杨楚生坐在树下,边笑边大声喊。
“哎呀,三,三!”刚刚要穿上衣服的桂香嫂,突然却巴结着喊不出声,就在她们对面的一条小水沟边,吴拥军的三嫂,手里拿着一把夏天村里人经常会用来煮水喝,可以清凉解毒的青草药。这要让她看见,那不要命。
还能不看见,几个人这样在大声说,吴拥军的三嫂没看见才怪。好家伙,两个女的也才刚穿上下面一件,杨楚生却站在那棵苦楝树下,这女人眨巴着眼睛,一下子也呆。
第235章 男女作风问题
第235章男女作风问题
有事,而且有大事,吴拥军的三嫂,看桂香和秋月嫂两个在青绿的芒草衬映下,更加白的身子。再看看杨楚生,也是光着上身,还只穿着一条短裤,急忙转身就走。
“怎了?”秋月嫂还不知道桂香为啥,小声问。
桂香嫂下巴朝着已经转过身,往村里走的人影,急忙拿起上衣,用力拧。
“我还以为是谁呢,她没有在池塘里洗过澡呀?”秋月嫂一向就是大大咧咧,也没想到有什么。
桂香嫂就不一样,她的心细,这吴拥军的三嫂,那可是无中能说出有,而且还能说得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么会没什么。
两人穿好衣服,走上水坑的时候,还看见杨楚生坐在树下,吸着香烟,在朝着她们笑。
桂香嫂翻一个白眼,秋月嫂却在笑,在她心里,还是这样的想法,看了就看了呗。
中午的阳光确实热,往村里走的两个村妇,身上的湿衣才被一晒,就开始蒸发出水汽。两人边走边说,当然是说着被吴拥军三嫂看到的事。
两人才一走进村里,立马就看见,吴拥军的三嫂,正跟水鸡叔的老婆在说着啥。看到她们走过来了,这村妇也撇一下嘴巴,往家里走。
水鸡叔的老婆在看她们俩,总之吧,刚刚吴拥军的三嫂说的事,她也不能当场问她们,不然,就等于是让她们知道是谁说的了。只是朝着她们笑,再看两人都是湿湿的衣服,感觉这女人说的,好像还是真有事。
桂香嫂一进门,立马往里屋走,“唰唰”脱下湿衣,只是还没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吴拥军的大嫂在骂了。
“哎哟,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就在那地方啊!天啊!这什么世道了!”吴拥军的大嫂,在这个家族里,相当于妯娌们的婆婆似的。她一喊,那可不得了,吴拥军几个兄弟,都往桂香嫂屋里走。
“桂香,我们老五经常没在家,你是不是受不住了,受不住就别在这个家,别丢了我们家的脸!”吴拥军的大哥气啊,脖子歪得几乎整张脸,是横着放在肩膀上。
“我有什么了?”桂香嫂一边淘米一边回答。
“你有什么了,你是不是让秋月这个寡妇给带坏了,两人跟杨楚生一起,在池塘边干那种事,还说你有什么了。”吴拥军的大嫂,双手插着腰,大声就喊。
“你们听谁说的?我们没有做出那种事,谁看见了?”桂香嫂放下锅,也大声说。
“跟她说有什么用,到大队,就是这个杨楚生,为什么他可以回城市还不回,还不是为了村里的狐狸精。”吴拥军的大嫂又高声喊。
这好了,这一吵,立马就有观众,芹菜婶手里还端着碗,边吃饭边往这边走。听了这事,也说“不是那样的,我们这些人,有谁不经常在池塘或者水沟里,先洗个澡才回家的。”
“对呀,我们开始还是一起的嘛,杨楚生在搭竹寮,这大白天,就在池塘边干那事,还三个人,这太不能信了。”贵喜的老婆也大声说。
这时候,秋月嫂也过来了,听着这些,她也是个不大沉静的角色,大声就喊“不就是你们老三家的看见嘛,叫她出来,让她说,是不是我们俩光着身子,跟杨楚生在一起!”
吴拥军的三嫂也在这里面,也接上嘴“你们俩在水坑边穿衣服,杨楚生光着身子,从水坑往树下走。你们说,这还不是吗?”
“是不是,杨楚生不回城市,就是为了你们两个狐狸精。”吴拥军的大嫂又一句。
秋月嫂也是双手插腰,这回直接就冲着吴拥军的三嫂“你说,这天气,我们大队那个男人不光着上身。”
这吵起来,就是没完了,反正吧,光着身子和只光着上身,那就完全不一样。吴拥军的三嫂就说是光身子,可不说只是光着上还是全身,总之这事要吵到明年,永远吵不完。
“不管,到大队去,大队不管就到公社!”吴援军的大嫂又说,然后真的往清华叔家里走。
乱了,清华叔也是光着上身在吃饭,突然间吴拥军六个兄弟还有几个女人往他家里涌,还吓了他一跳。再听说杨楚生竟然跟两个女的在池塘边,好家伙!这事比阶级斗争还严重。
“清华,杨楚生是书记,你如果不敢处理,那我们就到公社了。”吴拥军的大哥也瞪眼睛喊。
“那你们还是到公社吧。”清华叔倒好,人家说要到公社,他才乐呢。反正这事他一听,感觉根本就不靠谱,别说这大白天就在池塘边,就是夜里,他杨楚生就是一个二十岁的壮小伙,也不可能。反正要是他,一个老婆就搞不定,别说两个。
吴拥军的三哥,那可是一点也不会逗留,这家伙不会骑自行车,但会跑。大约两公里的路,一路小跑也不会慢,一进公社还是大中午,只是被守门喊住了。
“喂喂喂,等有人上班才来。”守门的朝着这光着上身,肩膀皮肤被阳光晒得有脱皮痕迹的哥们就说。反正看他的样子,不是他爹就是兄弟被抓进治安组,跑来看的。
“我找治安组的吴拥军,我是他三哥!”这哥们一付我很牛的样子,说着还拍一下胸脯。
“哦,那进去吧。”守门的立即就客气,还满脸堆着笑。
吴拥军的三哥一进治安组,吓得差点转头就跑。一进门就听到吴拥军的骂声,还有一个哥们的求饶声。再然后,又是一声就如肥猪被抬上屠宰床,刀子即将往喉咙刺进去时的那种嚎叫声。
“三哥,什么事?”吴拥军在那个专门关人的房间里,整人也整得满头大汗,看见他三哥,趴在窗户就问。
他三哥立马走到他跟前,小声就来个叙述。
吴拥军听了还笑,这事听起来,他也觉得,要相信的那叫无脑。
“你他妈还笑!”他三哥瞪大眼睛就喊。
吴拥军走出门,笑是笑,这事的男主角可是杨楚生,这很好,无脑的事,也可以变成为有脑。冲着他三哥小声说“你回去吧,等下午上班了,我跟领导反映。”
吴拥军的三哥还在瞪眼睛,这家伙头发已经变成绿的了,却还能笑,真他娘的。反正他的娘也是他的娘,想骂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家伙黑着脸,怒冲冲转身就走。
笑啊!吴拥军坐在长条椅子上,点上一根烟就是笑。杨楚生放弃回城,可回城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的,虽然这家伙将手续又扔回知青办,但罗书记已经很明确表态了,手续已经办好了,再留下也就成了黑户,也就不能当书记了。
罗书记吧,正在打算着,让谁接替杨楚生,当这个红光大队的书记。总之这书记还没有人选之前,他就交代,公社驻红光大队工作队,下到大队勤一点,别跟以前一样,有时半个月才到那里打个水花。再要有这件事,那不是更可以让杨楚生赶紧回老家去的嘛。
嘿嘿,吴拥军边往罗书记办公室走,边跟上班的工作人员打招呼。这家伙已经乐了一个中午,感觉罗书记要是听到这消息,肯定会高兴。
罗书记正在喝茶看报纸,这报纸也有点内容,上面又出现了,前年十一月份开始,全国上下批得一塌糊涂的那个领导人的名字。这个领导人,在悄然之间又复出了。这个年轻的公社书记有感觉,每次这个领导人复出,政策就有大的变化。
“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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