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知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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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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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杨楚生清理完了东西,躺在竹铺子上就是乐。准备叫人替他看一天鸭子,他想回家,当然是将几件黄金卖掉了。

    “嘿嘿!”这哥们笑得挺开心,这年代大家奋斗的目标就是肚子能饱,然后就是三转一响。六七百块钱,转也转得起,响也响得来。

 第43章 发财了

    杨楚生那个乐啊,那个土堆,他一个人挖了整整一个星期,又挖了七八件东西,其中还有另一只手镯,就成了一双了。然后那一付木棺,他还是没动,估计里面的东西可能会更多,只是以他的想法,算是对这位入土了几百年的死者一种尊重吧。

    这年代公社也有一支专门集中收埋这些东西的队伍,人家要怎样埋,就不是杨楚生的事了。这整个事让他一直想笑,水鸡叔还表扬了好几次。

    走了,一对手镯和两件比较小的黄金器件,这哥们就往一本选集里面藏。从县城坐客车到滨海市,六七十公里的路程,最少能遇见十个地方在检查。检查的内容没有什么,就是投机倒把。公安也可以查,市管和治安组,还有打资办也能查,特别后面那三种人,他们敢在车里对乘客进行搜身。

    是不是,车里满是汽油味的破解放牌客车,才出了车站最多也就两公里,就被挡下了。这年头就是简单,两哥们阴沉着脸一上车,想知道是那个队的,就得看他们的红袖章,原来是打资办。

    “打开,包里放着什么?”一位哥们相当有洞察力,一上车就往每个人的脸上瞧,第一个就走到杨楚生跟前。反正看这家伙的一双眼睛,透出的目光最亮,夹带着一点资本主义的精光。

    “是书,红宝书。”杨楚生还不爽,解开绿色军用书包的两个链扣,先掏出一本知青光荣证。

    “是知青。”这哥们说着也露出点笑,知青当然不会是资本主义,也当然不会搞投机倒把。不过还是看一下知青光荣证了,立马就看着杨楚生,不是笑,而是在眨眼睛。

    “嘿嘿,你就是杨楚生。”这哥们将光荣证还了,突然还掏出一包红金香烟。这可是一个标兵,打资办还举行了三次学习他的讨论会,是他们学习的好榜样。

    不会吧?杨楚生接过香烟就乐,想不到他这个标兵,还鲜活到打资办了。只是有点搞笑,整个车厢里,肯定就他一个在干着违法勾当。

    终于到了,城市那种满大街自行车的铃声,在这年代听了就有一股亲切感。

    “妈!”杨楚生还没进门,就看见他的妈挑着一担满是黑印的竹筐,肯定是到煤炭公司买煤。

    “楚生,你回来了。”他的妈高兴呀,放下竹筐,看两眼儿子,然后“啧啧啧”三声,晒黑了。

    “妈,我去吧。”杨楚生将书包放进家里,出来了就说。

    “行,妈是请假的,我就上班去。”这位母亲将两张煤炭证交到杨楚生手里,还有十块钱。

    杨楚生挑起竹筐,这城市的居民区,其实比农村也好不了多少,同样也是七弯八曲的小巷子。

    怎样买掉那些黄金,当然得找有钱的人家。这年头一些经济比较好的,有余钱还是会买些黄金的。

    杨楚生走过两条巷子,往一个院落里面走。这是他一位同学的家,这位同学的爸最有钱。

    杨楚生还佩服这位同学的爸,这年代谁敢在家里开个小作坊,他就敢。专门给人家做“忠”字牌。就是用纤维板滑的一面,用丝印印上领袖的头像,头像的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忠字,下面再搞一个手柄,碰上有什么游行庆祝活动,这种忠字牌是少不了的。

    还有另一种就是宝书台,说白了就是跟人家安装在家里墙壁上,那种放祖先香炉的那种。不一样的是上面肯定会用金粉写上宝书台三个字,宝书台,也就是专门放这些选集和语录用的。这年代,这两样东西,每家每户都要有,有的家庭还有好几块忠字牌。

    这种东西生意好,而且还不会被抓,反正就知道,这位同学家里最有钱就是。

    “杨楚生啊,回来了。”这位同学的爸一见就大声喊。

    杨楚生也不多废话,就照直说了。

    “你拿来这么多黄金?”同学的爸当然会怀疑了,搞不好是赃物呢。

    “是在一个古墓里面拿的。”杨楚生小声说。

    这种情况可以信,现在还少,两年前农村真正的大平整运动,挖掉的古墓,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也经常有听说在里面捡到什么的。

    “行,你拿来看看吧。”这位同学的爸还是问了一些了,感觉杨楚生说的也有点真实,答应了。

    亲娘的,杨楚生买完煤回来了,鼻子一边还是黑的,这年头就买一百市斤煤粉,也得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也顾不了洗脸,将那些黄金拿给同学的爸,两个手镯和另外两小件,总共就是九百多块钱。

    老天爷啊!九百多块,杨楚生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出同学家的门,突然眼前一个黑黑的影子,然后“砰”一下,额头就往门外边的一根杉木电线杆撞。

    “妈的!”杨楚生骂了一句,抬脚还朝着电线杆踢。这虽然有点晕,但眼前浮现出的花纹,都是十块钱面值钞票的图案。

    这哥们心怦怦地跳,先随着巷口往马路跑,在糖烟酒公司门市的外边,就有人在偷偷卖高价烟。好家伙,一包大前门黑市的要一块五。买!

    杨楚生坐在马路边,一连抽了三根,打算要拿多少钱给家里。这哥们决定拿两百块,要拿再多,在市机械厂当个政工小干部的爸,可能还一慌张,向派出所报告。

    “妈,这钱你拿着。”杨楚生将两百块钱举到他的妈面前说。

    这位母亲一只手往胸口放,吓着了,大着舌头问“这这这,这钱从那里来?”

    “嘿嘿,是我在农村养鸭子赚的。”杨楚生也不得不骗了,他的父母才应该上山下乡,真正的五谷不分。

    这当母亲的多高兴,别人家的孩子当知青,回来了不是哭就是啼,都说怎么苦,他们的孩子却还能赚钱,而且赚的是大钱。

    两百块,够一家人高兴了一个晚上,杨楚生的弟弟还在读高二,这时候也没有高三,即将要高中毕业了。这家伙的头脑也被洗得又红又赤,还打算准备当知青。

    他的爸看着两百块钱,脸上的表情相当复杂,好像这意外的一笔钱,让他们这个穷,但感觉特别光荣的无产阶级工人家庭,有着向资产阶级的万丈深渊坠落的危险。只是看着四个孩子的衣服,左右前后补了最少有十六处,还是不怕被资本主义毒害了。

    也可能杨楚生是重生者,骨子里就有一种花钱的爱好。钱就是用来花的,反正留着三四百块钱准备逃往香港的时候用,其他的就花。

    这哥们跑到百货公司,看手表,一块瑞士产的梅花牌手表就三百多块。

    这年代别说是瑞士手表,就是一块上海牌手表,马路上走的人,一百个人还找不出一个能戴上。

    瞧他的样子,看手表都看得两眼发呆了,两个女销货员,连正眼看他一眼都没有。反正这年代,百货公司的女销货员,有一个特殊的表情,就是翻白眼。瞧这位家伙分明就是从农村刚刚回来的小知青,还看什么手表。

    人家销货员看的人也多,这手表柜台,每天都有人看,人家也就是过过瘾,一个月也卖不出两只。杨楚生来的时候,就有一对青年男女刚走,那位男的看了好一会,说的话也让两位销货员笑,就是等着买吧。反正现在这个皮肤被晒黑了的同志,也是等着买吧其中的一个。

    “拿块上海牌手表。”杨楚生一说,一只手放在玻璃柜台上,身子还斜着的。这造型,相当有架势。

    “要买的才能拿?”那位小的女销货员,岁数应该也就十八九,说着再送上一个白眼。

    杨楚生朝着这女销货员瞧,也给她一个白眼“我就想买,怎么着?”

    这女销货员撇了一嘴巴,不过还是拿了,将那块手表往柜台上轻轻一放说“一百二十五,你有吗?”

    这上海牌手表,那是三转一响中的一转,高级啊。要是手腕上戴上这东西,袖子挽高一点,就是嘴巴歪一点,找个对象也不难。

    “这不是钱吗?我的钱是假的呀。”杨楚生掏出一叠十块钱面值的钞票,说着又笑。看到那位女销货员的眼睛,从白眼迅速向中间挤,一秒钟之内,就变成斗鸡眼。

    看来,不管是无产还是资产,一齐都是向钱看的。

    “嗯,一百二十五,算仔细了。”杨楚生将钱往柜台上放。

    那位成熟的女销货员,嘴巴已经裂开了有两三分钟,拿起钱就数。

    “应该这样,先上链条。”这女销货员的服务态度骤然间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到现在她能看一下买手表的同志,原来长得相当精神。

    人家销货员的手指就是柔软而且白,从杨楚生手里拿过手表,因为要小心点,手跟手碰了好几下。

    杨楚生还挺内行的,拿起手表往耳边捂,那声音听起来,比他吹的那首《知青之歌》的口琴声,确实好听得多。

    这女销货员又笑一下“放心,上海产的东西质量肯定好。”

    “男同志还是配钢链吧。”这女销货员的服务态度,也是这年代超一流的水准。说完了拿起一条手表链,当然还要两块钱。这样她的服务态度,杨楚生没有表扬那叫冤枉,反正这些人,就连续一年没有一分钱营业,工资也照常。

    “哗”!杨楚生手腕上戴着上海牌手表,果然精神了好多。他自己还来不及感觉,走出百货公司,日光一照,手表上的光芒好像带着磁性一样,“唰唰唰”不知道有多少眼睛都往他瞧。

    这哥们裂开嘴巴就笑,要是能骑上一辆凤凰牌自行车,那就是超级豪华的了。

    杨楚生是准备回红光大队,毕竟那些鸭子他还是放心不下。他是号召人,也是一种责任。只是要回去了,带什么东西最好呢?就是猪油。现在怎么着,这哥们将那包大前门往上衣口袋里放,让人家能看见呗,现在他就大前门再加上戴手表,瞧瞧卖猪肉的,还敢不敢让他排队。

    越想越好笑,杨楚生觉得,他应该算是知青富翁了。

 第44章 爽得脚抽筋

    重生前,杨楚生有时候上网也会随便逛一些论坛,知道有扮猪吃老虎一说,但猪有时候也能扮虎是不是。这哥们往市场走,那里有食品公司的猪肉门市。

    还好杨楚生没有碰到熟人,要不然一定让人突眼珠。这哥们先抬手往放着大前门的上衣口袋拍一下,不是拍胸脯,而是捂实点,因为他巴不得别人看见他口袋里。

    知道这猪肉门市永远都会排起长龙,除非关门。这哥们抬着下巴,挺胸阔步,戴着手表的左手,摆起来幅度比右手还大。反正别人瞧这架势,肯定会想到某个部门的干部。

    这猪肉门市的长龙也真够长的,都是一些已经退休了的奶奶级别的在排队。这种买一斤猪肉,就得耗上一两个小时的活,也就得这些人才耗得起。

    这年头,证比实物还值钱,一市斤猪肉也就七毛九,可一市斤猪肉证,就要一块五。

    杨楚生也觉得好笑,他想买两斤猪肉证,可那些卖证的,看见他就跑。

    “喂喂,你不是卖证的吗?我想买,你为啥还跑?”杨楚生拉住一位三十多岁的家伙就问。也好得这哥们是瘸子,不能跑,要不然他那能抓得住。

    “你这样,不是来抓的吧?”这哥们看着这小伙子,左手戴着崭新的上海牌手表,口袋还放着大前门,以为他是打资办的。

    “嘿嘿,我想买三斤,快点。”杨楚生放开他就说。

    这哥们两眼快速地眨,感觉今天他的运气超级好,脚不行,却还能招点生意。

    杨楚生拿着猪肉证就往猪肉门市走,门外是排着长龙,可店里却也站着七八个,看穿着还真的是干部模样。他们是跟买猪肉的熟悉,不用排队的了。

    “嘿嘿!”那个卖猪肉的,还朝着杨楚生笑一下。感觉这小伙子虽然不认识,但瞧这架势,最少也是某位局长的儿子。

    “两斤猪油,一斤猪脚。”杨楚生将猪肉证往这卖猪肉的面前举就说。

    这卖猪肉的露出苦笑的表情,要知道,猪油比猪肉还缺。不过看着这小伙子口袋里放着大前门,却没有掏出来的意思,这架势比这里面的七八个都好,就是再不愿意,也得照办。

    杨楚生想大笑,拿起用稻草捆成一起的猪油和猪脚,连说个谢字都没有就走。两斤猪油,就可让村里几户人家高兴了小半个月,那个猪脚,当然他自己跟知青们吃的了。

    好家伙!杨楚生从县城步行一个小时,才一走进村里,正巧上午社员们收工回来。还是两位村姑先看见的,差点认不出他来了,因为她们第一眼看的是他的手表,第二眼是往他手里的猪油瞧。

    整个红光大队,就从来没有一个人戴过手表。这下热闹了,一些年轻的社员,老远就看见杨楚的手腕上,那日光的反照特别刺眼,也不管是扛锄头还是挑木桶的,都往他身边冲。

    “哇,上海牌呀!”一位村姑大声喊。

    杨楚生的身边,里一层都是村姑,看着她们的远大目标,杨楚生同志已经实现,那目光闪出的光芒,比手表还亮。

    “是什么呀?”秋月嫂在外面大声喊,然后用力挤。这一见就是张开嘴巴,但却说不出话。

    “嗨,总得让我走吧?”杨楚生边说边往外挤。

    这班年轻的小伙和村姑,还是跟。

    杨楚生才走进祠堂,正在打水的白雪,突然手一松,轰一声,小水桶连同绳子都掉井里去了。

    “你买的呀?”白雪看着手表就问。

    “当然买的了。”杨楚生笑着回答。

    刘雪贞却不管,抓起杨楚生的手,那目光,含情脉脉是肯定的,只是先对手表含情。

    孟跃进和王升两个却在发傻,谁搞得懂杨楚生钱从那里来,可能是他卖血的钱吧。

    “戴着的感觉怎么样?”一位村姑问完了,还扭捏着身子,完全就是一付让我戴一会吧的模样。

    “你要找对象,就先交代要一块手表,不就有了。”杨楚生一说,白雪抬手掩着小嘴巴就笑。

    杨楚生还是取手表了,不过白雪也伸出手,当然是先给她。

    “真漂亮!”白雪往白皙的手腕上戴,虽然链子比较松,不过村姑们还是一齐喊。戴手表嘛,当然白皙的皮肤戴起来好看,这点村姑们自叹不如,她们的手腕风吹日晒得太久了。

    “桂香嫂戴吧。”突然一位村姑说。

    桂香嫂本来是来池塘里洗衣服的,听说杨楚生来了,还戴了个手表,好奇心也让她走了进来。

    “回来了?”桂香嫂问得有些小声,不过却笑得特别明显。村姑们还感觉奇怪,怎么她的脸突然间飘起淡红。

    因为目光跟杨楚生碰一下,桂香嫂的脸就有些发烧了,她跟他是心中藏着秘密的。

    “桂香嫂,你戴。”刘雪贞也过了一小会瘾,将手表交给她了。

    这桂香的皮肤,比村姑们的就是漂亮,同样都是整天在田间劳作,但她的皮肤就比她们白皙,好像是永远也晒不黑似的。

    “哇!”村姑们都张开嘴巴叫,这桂香嫂戴起手表真的漂亮,不但白皙,手腕也比村姑们的丰润。杨楚生戴起来刚刚好的表链,她戴了还有些紧。

    “桂香嫂,我拿点猪油给你。”杨楚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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