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里面的手移到另一边,这个张英红的脸上,满满的娇红啊。
张楚生气头一上来,就不客气了,那只手也是越动越用力,感觉这女人这样的岁数了,还没对象真的是可惜。真大,真有弹性。被他紧紧地吻着的嘴巴里,随着她的叫声,那种气息也是……
“喊呀,你就喊呀!”杨楚生嘴巴移开就说。
“你这家伙!”张英红呼呼喘气,抬起手,想打他的脸,却突然变成往他的胸膛打。
“嘿嘿,是你自己走进来的,你报案吧,说我强了你,要不说我……”杨楚生说没完,突然大笑。张英红打了他两下,转身就走,走了好几步,又是回头朝着他一瞪眼,小声说“坏分子。”
坏分子,我坏透顶了我,杨楚生笑啊,搞不好这女人还真的……
张英红走出蔗园,心还在怦怦乱跳,报案她不会了,只是在暗自骂,这个家伙坏得无可救药了。她的那种感觉,搞不好刚才他要是不让她走,再拉她一下,可能她还没有这样快就走出来。好像她这种女人,真的得有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才会让她示软。
第87章 秋月嫂多高兴
半个月,杨楚生在所有劳改犯的羡慕目光中,背上行头走人。
“嘿嘿!”杨楚生朝着张英红笑,这女人被他在甘蔗园里收拾一顿,真的,在他的面前,不敢跟以前那样了。
“走好点。”张英红还吩咐。
“张英红,希望我下次再犯事,能在派出所里见到你,没有你这个对手,人生多没意思。”杨楚生笑着说,摆摆手,走了。
张英红咬着就如沾上露水一样的湿唇,看着这家伙走出大门的身影,感觉吧,这家伙是什么人?坏透顶,可能是一个天生就是让女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七公里的路,走路一个小时还走不来。从劳改场出来,还得先到公社治安组签个名。
杨楚生是知道的了,他能提前半个月出来,是水鸡叔跑了几趟公社,然后听说是县委陈书记亲自叫放人,应该说,陈燕肯定有在她爸面前撒娇过。
“哇!杨楚生回来了!”桂香嫂挑着一担秧苗,想往祠堂那边走,突然就发现他了,也就大叫起来。
杨楚生朝着这美少妇笑,感觉怎就这样巧,他逃港回来,也是她第一个发现的。
桂香嫂喊完了,放下那担秧苗,没别的,就是微笑。
人是感情动物,笑也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感情。这桂香嫂的微笑,所包含的,那可是特别丰富的内心感情。
第三生产队的社员,都在祠堂前整理秧苗。这时候,秋季插秧已经将近尾声,男社员有力气,用镰刀将一扎扎秧苗的尾部割掉。听到叫声,回头一瞧,都站了起来。
热闹啊,杨楚生就如当兵回来的一样,身上背着四边形的行李,走进朝着他又笑又问的人群里。
今天他可是来得及时了,生产队的稻谷也全部晒干,公余粮也已经缴交完毕,上午插秧,下午就要分稻谷了。
整个红光大队的社员们都高兴,早造大队的水稻,平均亩产能达到四百市斤,就这个数量,是历史最好的,在全县排第一。因为这其中的数字,是连同那些沙质田一起算的。
“杨楚生,回来了?”水笋叔手里拿着算盘,老远就喊,来得好啊,特别是这时候,真的,生产队需要这个小知青。
“水笋叔,怎样,我们的沙质田改造开始了没?”杨楚生关心的是这个,几十亩沙质田要是改造好了,明年的早造,生产队就能多收七八千斤稻谷,对于一个生产队来说,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水笋叔掏出丰收,爽爽地请杨楚生一支,还小声说,这可是公社许书记高兴之下,开了一条的白纸条才买得到的。
因为吧,第三生产队的亩产量,那是全县最高的最高的了,大概平均五百斤。这个许书记一高兴之下,奖励水笋叔一条丰收的条子。他自己一包,其他的,生产队的男人有的才两根,但也爽了好一回。
“你看,我们那边插着不少红旗呢。”水笋叔朝着远远的田地指,然后眨着眼睛偷笑。又小声说“真的,现在已经改造完成有五六亩了,我们自己一锄头也没动,都是县城来支农。”
“那就应该让全大队都搞成这样了。”杨楚生点上烟也说。
“你傻啊,你别跟水鸡说,等我们的田改造好了,再说吧。”水笋叔说完了,笑得两边眼角各浮起六条横纹,往祠堂里走,得跟保管员算一下,每家要分多少稻谷。
杨楚生也是傻傻地笑,这就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杨同志!哎呀!”秋月嫂也是挑着一担秧苗,老远就又叫又跑。
“妈呀!”山猫每次看着这美寡妇跑起来,肯定也会叫。也不止他了,不少男人都在暗怪自己的老婆,怎么跑起来,就没有她那样的上下甩得厉害。
“回来就好!”秋月嫂放下担子,走进祠堂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两张纸钱。
“喂,我还活着,不用烧了吧?”杨楚生一看就说。
这话就好笑了,桂香嫂本来是蹲着的,这一笑,立马往地上坐。
今天村里人是知道他要回来的了,这纸钱秋月嫂昨天跑到东方大队,跟一个要是被抓了,也是牛鬼蛇神级别人物的老人,偷偷买了两张纸钱。这年头,谁敢到什么庙里烧香,那还真的得到公社治安组住几天。
秋月嫂听了也好笑,这美寡妇嗔起人来,那种神情是会让男人心跳的。然后说“走,到村口。”
杨楚生也感觉好笑,原来是这村里的风俗。不管人倒什么霉运,就会拿着两张纸钱,到村口往这个倒霉鬼的身上煽十二下,要是逢上润月的,还得十三。然后将纸钱往身后一扔,表示将霉运扔得远远的意思。
生产队的人都笑倒,杨楚生就跟一个大傻子一样,站着让秋月嫂煽,瞧他们的样子,真的,就跟是老婆在给她男人煽一样。因为吧,一般不是亲人,是没有人会对谁这样做的。这样子,也就相当于,秋月嫂将他当成亲人了呗。
“哎呀笑死人了,他们俩,要算什么呀?”芹菜婶笑得手里的一扎秧苗都乱了。
笑啊!今年他们的稻谷丰收,社员们的笑声,也比平时笑得痛快。
笑啊!这祠堂是三个生产队的队址,笑声有将屋顶掀起来的力量。几乎整个红光大队,都因为下午要分稻谷,社员们都各自集中到自己的队址,每人都挑一担谷箩,分到谁家的稻谷,就往那个家里挑。
刘雪贞也在了,虽然知青不能分稻谷,他们的工分是将稻谷交给大队,然后再折价给他们发现金,因为他们带着口粮的嘛。这美女今天笑得最美,杨楚生算是平安无事了,她就能高兴。
“楚生,来一根。”第二生产队的队长,喊着扔给他一根红球。整个红光大队的社员都知道的了,他们就是跟着杨楚生的脚步,才有这样的收成。
“噼哩啪啦”!三个生产队,三个算盘拨弄得一个比一个响。水笋叔站起来,大声喊“静一静,我念一下各家的应得数量,然后大家自己算是对不对!”
“李秋月一家,非劳力每人八十斤,劳力人口一百六十斤,总共四百八十斤。”水笋叔说完了,笑一下,然后就念别家的了。
秋月嫂一听就跳起来,“哈哈哈”大笑。她四个孩子,每人每月有二十斤,他自己有四十,这一造到晚造,也就四个月。
这美妇看着杨楚生笑,今年就是因为他的按劳取酬方式,她才不会吃亏。要不然,往年这时候,她最气闷。
“好了,现在先分秋月家的。”水笋叔一说,分稻谷也就正式开始。
“沙……”五担稻谷,都倒在秋月嫂家里屋的地板上,四百八十斤,虽然堆起来不高,但那一屋子的金黄色,四个孩子那叫高兴啊。就连大旺那个四岁的弟弟也懂,这稻谷堆得越高,他们饿肚子的日子也少。
“嘻嘻嘻……”四个小家伙乐得直笑,不管啥的,往谷堆上爬。
杨楚生他们四个,却是要到大队领现金,他们也来了几个月了,不过领到的现金,让他露出苦笑。四个月吧,总共二十四块,而且还是他们生产队的粮食产量最高,他分的也最多。
“哎呀,一个月六块钱,不怕,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孟跃进这家伙大声就喊,其实心里是有不满了。
王升拿着钱,却也在打算,是不是买点什么,当然是送给知青办的周主任了。
杨楚生却在笑,这种钱,就当是时代的玩笑罢了,你想计较也没办法。
“杨同志,今晚请你们吃饭,吃白米饭!”第二生产队的一个社员,挑着一担稻谷往大队碾米厂走,看见了就喊。
“谢谢,不了,你们的口粮还是不大够。”杨楚生笑着回答。
还不止这哥们叫呢,路上也碰到几个,都要请吃饭。大家都高兴,这稻谷一分,都能感觉到,杨楚生最好永远也不要离开红光大队。
吃饭的时间差不多了,今晚的红光大队,就连那种袅袅炊烟,也透出白米饭的香气。就是平时那几只肚子从没撑起来的土狗,在晒谷场上嬉耍的劲头,也充满着从没有过的活力。
“杨同志,吃饭了,嘿嘿!”秋月嫂那个六岁女儿,走进祠堂里就喊,这小女孩笑得特别爽,她手里就端着一碗白得耀眼的白米饭。
“走了,吃饭去!”杨楚生笑着说。
四个知青分头走,还没到秋月嫂家,杨楚生几乎要用跑。碰到每一家大人端着饭,坐在门口吃,都要请他吃饭。
今晚整个红光大队,没有一家不吃上完全的白米饭。杨楚生高兴,这个年代,农民能很干脆吃上一顿白米饭,不用为了没米的日子发愁,就足以让人高兴了。
都香,走进每一条巷子,从头到尾,都能闻得出相同的香气。
杨楚生正想拐进秋月嫂家的巷子里,发现桂香嫂也是端着白米饭,坐在门外。
两人也就是相视一笑而已,桂香嫂是想打招呼,却不敢,吴拥军正在里面呢。
“来,杨同志,今晚你就不能让了,全部都是白米饭。”秋月嫂笑着揭开锅盖,香!整锅里都是白色的。
“嘿嘿嘿!”大旺他们几个小孩,想说话也说不出,满嘴巴里塞满着饭,四个鼻子也都沾着饭粒,只能笑。
第88章 知青军师
“哈哈哈……”
今晚祠堂里的笑声,是杨楚生他们来到这里以后,所听到的最快乐的笑声。特别是以秋月嫂为首的几个女社员,笑得最响。这些当母亲的,什么最快乐?就是她们的孩子能吃饱,其他的都是次要。
桂香嫂的笑声也不低,也因为她的笑声比较清脆,听起来好像还是她笑得最响。这位美少妇吧,也不怕她这样笑,会引起她几个妯娌的不满,最少她有笑的自由。还搂着刘雪贞的肩膀,这个知青在干嘛,织毛衣。
“这羊毛是在城市买的吧?”桂香嫂手掀起羊毛就问,其他的女人们都往刘雪贞身边围,看着羊毛就上心。没办法,冬天能穿上一件羊毛衫,还是农民的一种奢想。
“不是,几天前我到县城买的。”刘雪贞笑着回答,然后看杨楚生一下,这件羊毛衫,是想织给他的。
记完工分的社员们,还是不想走,现在不只是第三生产队的社员都不想走,其他两个生产队的社员,他想坐一坐。反正吧,都认为,杨楚生来了,又有什么新鲜事。
水笋叔也分派起明天的任务“我们的晚造插秧已经完了,要施第一次肥还早点,明天我们要分出一半的人到县城收肥料,其他的改造田地。”
说到县城收肥料,刘雪贞“嘻”地就笑。想起他们来的第二天,到县城收马桶的笑话。
“喂,你们要改造沙质田,那些地就得荒了一造。”第二生产队的队长在问,这事别的生产队也有看法,几十亩地不种,这损失的,都是社员们的肚子。
“你不改造,那这地永远都是这样,甚至还越来越沙化。不如暂时放弃,明年的早造,又多了几十亩良田,两造下来,这损失就能补上了。”杨楚生抽着烟也说。
第三生产队的队长也在摇头“那你们这一造,亩产得再提高一百斤,不然社员的口粮又得缺一两个月。”
农民们的目光,短期的还是比较多吧,就这改造沙质田,要不是两位队长坚持,这事也难成。不少社员的想法,也跟上面两个队长差不多。
“只要我们的肥料够,现在我们的亩产,提高的空间还很大。”杨楚生转向水笋叔又说“现在积肥的事最重要,还是到县城,看看能不能买一个公厕的肥料,有两个,我们这一造的肥就够了。”
“难,县城公共厕所的肥料,听说要县城公社什么办事处的条子。”水笋叔摇头说,反正他们就只有收马桶这一项。
确实这是一个难题,副队长小声说“要是郭副书记来了,你跟他说一下,可能就成。”
杨楚生“切”了一声,郭副书记能理他这个小知青?笑着说“别开玩笑了,我可是刚刚从劳改场回来。”
也因为吧,水笋叔和副队长都有感觉,郭副书记对这个小知青不错,才这样说的嘛。
“对了,还要不要搞副业呀?”桂香嫂突然问,现在她也想参股了。
这话让社员们又活起来了,统一的喊声就是还要让杨楚生养鸭。
杨楚生笑一下,养就养了呗,养鸭比干农活轻松。现在他还准备,在竹寮里养一条狗,这时代是经济不好,但在农村,也能过起清贫的悠闲生活。
“行,想养就养。”杨楚生很痛快地答应。
这好,这时候的社员们,袋里也最有钱,因为余粮是相当于国家向社员们购买的,秋月嫂一听,想到家里拿钱还用上跑。
其他生产队的社员也都在眨眼睛,他们也想养。
没办法,养太多,杨楚生也顾不上,反正祠堂里又是一阵热闹。现在的政策,社员已经可以搞副业,当然他们用参股的方式,以生产队统一饲养,更加可以。
“哎呀,水鸡叔,进去坐吧!”孟跟进跟几个家伙在祠堂的大门边打扑克,看见水鸡叔走进来就喊。
“杨楚生回来了没有?”水鸡叔人未到,先问这个。
“水鸡叔,嘿嘿,上午就回来了。”杨楚生站起来,掏出红球。
水鸡叔接过香烟,那笑脸,就如吃了有两公斤补药一样,满脸都是红光闪闪。其实是心里爽,晚上喝了二两米酒。
“上午我到公社开会,到下午才回来,夏收刚结束,事多。”水鸡叔喝了酒,说话也特别简短。
杨楚生点头,怪不得上午他到公社治安组,还感觉公社里挺热闹的。
“嘿嘿,我们大队得了块学大寨先进单位奖状。”水鸡叔爽的就是这个吧。吸一口烟又说“县革委会号召全县农村大搞副业,为发展国民经济多做贡献,公社也要求各大队,要领会县里的精神,最少一户社员养三头猪。”
我的妈,杨楚生一听又急又晕,就是这样,这年代都是什么运动式的,动不动就下达任务。上面的号召,下面很容易就搞过头。猪跟鸭可不一样,鸭子的饲养期短,这每一户要是养三头猪,到时候又一个运动下来,辛辛苦苦的社员们,不又得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
也怪,才十八岁的杨楚生,现在水鸡叔也想听听他的意见,就因为感觉他的头脑行。其实要怎样发展,这个大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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