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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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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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答到:“护法院大护法,水仙自然认得,此人武功虽然没到化形,可也只是一线之隔,朝剑门内,论起武功,就水仙所知,他可排在前五之数了。”

行云闻言眉头微是一皱,他虽然有把握胜地了那冉炎,可冉炎一直在萧寿臣的身旁戒备。只要能阻上一阻,便足够萧寿臣逃走。而此时再听水仙之言,显然此人的武功不只是能阻一阻自己那么简单,要胜他,怎也要费上些手脚。

行云白日里见了萧寿臣后便在一直想,是否能凭这自己和秦百程二人合力突施冷手,将其拿下。可如今看来却是难以做到了。

行云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动手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也为萧寿臣的护卫周全而苦恼。至于郭定府,此老的武功大减,行云更不会让他去冒险。

“火仙冉炎。”行云心下默念这个名字,心下忽地一动,问到:“火仙,水仙,莫非这水仙不是水姑娘的姓名?”

水仙闻言笑到:“内堂五仙,水土木金火,自然不是姓名,不过宗主到是不必在意,水仙本没有名字,宗主就当水仙姓水好了。”

行云闻言便知这一定又有一段内情,除非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否则这人哪有没有名字的道理?自己原本只有道号,最后将这道号当了名字,这水仙怕是也和自己一般。

想到这里,行云便不再细究,既然水仙不想提及,又无关宏旨,便就作罢。

水仙见行云没有再问,眼下闪过一丝地感激,当下继续说到:“玄机堂原本是由属下所领,共有堂众六十八人,尽选门中轻功绝佳或伶俐聪慧之人,只是如今那萧寿臣究竟换了谁做这堂主,水仙便不知道了。

属下所知太多,萧寿臣定是会着手将堂中清洗一遍。”

言到此处,水仙的话声一顿,行云暗到:“那堂中与水仙交好之人,定是被萧寿臣捉了或者干脆杀了,水仙此时想起,自然心痛。”

行云也不知如何来劝,好在水仙不过只是一顿,随即如常言到:“不过萧寿臣如此做来,玄机堂地实力比起以前便会大是不如,他的耳目也自然灵光不起来,如此,宗主到不用太过对他们顾及。”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此时他的武功,除非来人如水仙这般,否则根本不虑会被人接近偷听了去。

“这三堂一阁一院,玄机堂本是水姑娘所领,那正务堂可是焉姑娘为的堂主?”行云想了想问到。

水仙点头到:“不错,焉姐便是木仙,领正务堂堂主一职。”

说着,水仙看了看行云,目光之中却似有些复杂,行云正自不解,便听水仙言到:“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行云一怔,言到:“有什么话,水姑娘尽管直说,行云又非是听不得人言之人。”

水仙摇头到:“这其实是宗主的私事,不过焉姐与属下情同姐妹,属下不忍见她终日忧愁,所以才是斗胆来问。”

行云心下一动,立刻便明白了水仙要说什么。

第十卷

第四三二章 … 夜闻佳人述心得

夜闻佳人述心得(四三二章)

行云知道水仙要说什么,微是一皱眉,可却没有阻止,到:“水姑娘说吧。”

水仙见了行云的神情,稍是犹豫了下,仍是轻声到:“焉姐年纪大了,需要个好归宿。”

行云闻言一顿,沉没半晌,摇头到:“焉姑娘的情意,行云明白,只可惜行云分身不能,实在有负那深情厚意了。”

眉头皱的更是深了,行云言到:“要是行云当真的娶了焉姑娘,才是误了她。这正妻之位只有一个,思蓉对我恩重,我绝不可负了她,所以焉姑娘的盛意行云实在是无福消受。”

见水仙满眼的失望神色,行云恳言道:“常人能得娶焉姑娘为妻便已是大幸,如今却让焉姑娘屈身为妾,就算焉姑娘答应,行云心下亦是难安。

这可非是行云矫情,思蓉与我恩重,行云不可不报,所以事难两全,行云只能做这取舍,还望水姑娘见谅。”

水仙听行云说的恳切,这其中原委她也是早便知道,虽是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名分这东西虽是看不见之物,但却是重要的很了。

妻与妾,一字之差,身份地位却是遥之千里,就算江湖儿女生性洒脱,可除了极少的特立独行之人外,这世间礼法都还是要遵守的,更何况江湖人更是重名,这名分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行云见水仙默然不语,想了想。问到:“水姑娘与焉姑娘似是谊重?”

水仙轻轻的点了点头,言到:“焉姐与属下乃是手帕之交。情同姐妹。”

行云闻言沉声到:“那便有劳水姑娘多劝上焉姑娘两句,就说这江湖上多地是才俊,行云的才资可是平凡地紧,只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实在不值得佳人垂青。”

顿了一顿,行云继续说到:“一等除去萧寿臣。行云便着整个万剑宗和青城之力,为焉姑娘寻一般配之才俊,此非妄言,行云可在此立誓!”

行云言罢,伸手便要起誓,却是被水仙一把拦了下来,叹到:“宗主万不可如此,水仙不敢迫了宗主,只是想为焉姐尽些力罢了。”

行云摇头到:“这非是什么被迫,而是表我之决心。”

水仙闻言叹到:“宗主的品行。水仙和焉接自都是相信的,用不到起誓。而且焉姐喜欢宗主,可并非是因为宗主才不才俊。”

见行云没再坚持,水仙将手缩了回去,继续言到:“如今宗主确实是才情不显,可那是因为宗主根本便没读过什么书,这错不在宗主。

至于相貌更非重要。这江湖上的面俊性薄之人多的是,再说宗主身高体健,也并不难看。”

顿了一顿,水仙继续言到:“焉姐喜欢的是宗主地品性,这年少轻狂的颇多,可如宗主般的重情重意,却不多见。

想如今宗主身居高位,又是武功超绝,却仍是不忘那青梅竹马,品性如何。可见一斑。

真正好人家的女儿都是想找宗主这样的夫君,焉姐自是亦不例外。

宗主真要是看了焉姐的美貌便见异思迁。焉姐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说到这里,水仙叹到:“可偏偏正因为宗主重情,不能负了那袁小姐,所以焉姐才是嫁不得,这当真让人两难了。”

行云不好接口,只是心下暗到:“焉姑娘对我如此深情,到真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再如何,我不能违了诺言,思蓉还在等我,我又怎么能再娶一个?”

水仙见行云的神色越来越是坚定,也不再多说,沉没半晌,转口言到:“方才属下已经说了这三堂中的两堂,余下地还有一堂一阁一院,宗主可要要听?”

行云见水仙转了口,自己也可避了尴尬,当下便到:“正事要紧,这自是要听的,就劳烦水仙姑娘了。”

水仙闻言,继续解释到:“这余下地一堂一阁一院,却是都直接归了萧寿臣掌管,

堂号称五仙,可如今实际上只有三仙,且真有过实权下和焉姐。

当然,如今我们离开,这权利想来也是收了回萧寿臣那里。而火仙则只是护法院的大护法而已,并无任何实权。”

行云闻言不禁摇头到:“萧寿臣当真是大权独揽。”

水仙言到:“那奉剑阁是朝剑门的根本,里面的武功秘籍珍贵万分,所以萧寿臣不会假了他人之手去做打理。

而他自掌刑堂,便是不让门人除了他外还另有畏惧之人。

护法院是门内武功极高者以及长老们的潜修之地,门中高手均在那里,他自然更要掌握住了。”

行云闻言想想,确也有道理,不过又是诧到:“可那外六令地权责如此之大,每一令都快抵的上一个九辅,既然萧寿臣不愿将权放了给他人,那又为何要让柴贤做那六令之主?”

那外六令,虽然每一令都不是很大,可合在一起却也不容小窥,只焉以谢当时的铜仁帮便可与九辅之一的梵净宗相提并论,这六令合在一起,实力着实令人侧目,以萧寿臣的性格,又怎么会放手?

不过水仙的回答却是出乎行云的意料:“柴贤可非是一般人,柴家在朝剑门中是有大势力的。”

行云闻言一怔,来了兴趣,问到:“水姑娘可否细说细说?我怎么没听郭老和秦老提及过此事?”

水仙言到:“郭老和秦老虽然也会关心宗中事物,可他们却非是朝剑门中人,又自重辈分,自然有许多内情是不知道的了,慢说是那两位前辈,便是朝剑门中之人亦是知之甚少。

水仙也不过是偶尔听到,随后才是发觉出的蛛丝马迹。

朝剑门入谷二百年,除了萧家一直在做掌门外,柴家则是唯一有实力去做这掌门地人,可却一直被萧家压了住,便是如今,朝剑门中,柴家亦有势力,只不过比不上萧寿臣而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行云听了,心下一动,言到:“这柴贤似是可以利用。”

水仙闻言却是摇头到:“柴贤那人的机谋不下于萧寿臣,焉姐和以谢如此聪慧之人,却是对此异口同声,所以属下担心到时利用不成,反会被他利用了去也说不定。”

行云闻言,沉思了片刻,点头到:“水姑娘说地不错,论起心计,我远不是他们的对手,以己之短搏人之长,最是不智。再者,我与柴贤的那两个儿子有断指之恨,|奇^_^书…_…网|怕是怎么都不可能与他携的了手了。”

说到这里,行云叹到:“萧寿臣的智计太多,令人应接不暇,而我却远不及他,该如何应对才好?”

水仙见行云如此听人劝告,想了想,便是言到:“焉姐前日曾是与水仙说起,宗主有三长,萧寿臣有三短,不知宗主可是想听么?”(注1)

行云闻言一怔,直了直身体,急问到:“我有哪三长?萧寿臣又有哪三短?”

第十卷

第四三四章 … 夜闻佳人述心得

夜闻佳人述心得(四三四章)

边家。

仍然是那个朴素的小院,边家二老此时正在一起商议,商议的正是行云此行。

“魁儿那孩儿如今武功大是长进,咱们边家可要多谢那位行宗主了。”边金富盘膝坐了塌上,面上一团和气的样子,手里端了只素色的小陶碗,正在喝茶,话中还有些许的疼爱。

他那弟弟边金贵坐了在一旁,闻言摇头到:“哥哥你也当真清闲,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喝茶。”

边金富闻言笑到:“什么事有这么急?你虽然精明强干,可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太过急性子。”

边金贵听了,言到:“这怎么算是急?万剑宗大张旗鼓的来我们山西,难道你便不在意吗?”

边金富闻言笑到:“那万剑宗的宗主是魁儿事实上的师父,他就算来了,又怎么会对我们边家不利?再说了,我们边家小门小派的,万剑宗怕还看不上眼了。

二百年前之事,你又非是不知道,那万剑宗此时的敌人是名门大派,而非是我们。”

边金贵听罢却是言到:“正因为万剑宗的敌人是那些大派,我才要担心!

当初得知万剑宗的宗主竟然是那奔雷大侠,确实是出人意料,而这万剑宗的实力,只凭在那次的青城之围中的表现便可说是独步天下了,绝对可说我们的一大强援。”

边金富闻言笑到:“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边金贵皱眉到:“但这万剑宗虽是我们地强援,可也是大祸!万剑宗与大派为敌。那等而推之,我们不也会被大派视为敌人?这莫不是祸?”

边金富终将那小陶碗放了下。叹到:“是福是祸,边家都躲不过去,这场争斗,非是我们边家这样门派所能左右的了地。”

边金贵闻言摇头到:“我便知道哥哥你会如此想,这话虽是有理,可要我们束手被他人摆布。我可不愿意,这可不是你我的两条老命,而是这整个边家的生死。”

边金富将眼合了上,言到:“那又如何?如今我们的选择不过只有两条,一条是万剑宗,一条是名门大派,金贵你说哪条好?”

边金贵闻言眉头一皱,啧了啧嘴巴,摇头到:“哪个都不好。”

边金富笑到:“正是如此,万剑宗力强却势弱。大派力弱却势强,万剑宗力强。强在本身实力远超任何名门,可却因为被大派所顾忌,这势上却是弱了,就算那行云此行去了唐门、峨眉崆峒三派,其结果也是不知。

反之大派其势虽强,可却各怀心事。再论单打独斗,却就不是万剑宗的对手了。

如今万剑宗能大摇大摆的上那嵩山,便是因为大派地彼此猜忌,可一等大派联合起来,那便是势强到了极处,万剑宗是万不能敌的。”

顿了一顿边金富又到:“可不论这万剑宗和名门各自如何,他们与我们边家比起来,却都是力强势强啊。”

边金贵闻言的眉头更是紧了,言到:“那便听之任之不成?”

边金富言到:“那到不是,其实我们看似能有选择。其实不过却只有一条路可走。”



从泽州通往潞安的官道并不怎么宽阔,路上黄土亦是不少。被这风一吹,便扬了半天之上。

说起来,这扬些个土到不算什么,可这路旁偏偏是有人支了一个茶棚,舀上来的茶水,盛到大碗里,不片刻,便是一曾黄澄澄。

“客官,没办法,这几日天干物躁的,路上土大,您请多包含。”

那茶棚的店家兼小二看着这茶碗里的水也是没办法,只好一个劲的抱歉,朝这茶棚此时唯一的客人道歉。

只见那客人一张脸竟是黑油油地,在这阳光下便似能闪出光来,身上一件臃肿的大袍子,完全看不出身材如何,一双露在外面地手也是黑黑的,好似多年未洗过一般。

那店家虽然口里道歉,但却早在想了如何将这人喝过的碗多洗上几次。

那人不

心中想的是什么,闻言也没再说话,当下将只好将水来路看去,便似是在等什么人来。

那店家见了,便转回茶缸处乘凉,口中低声到:“那汉子到也奇怪,这天气虽然还未到三伏,可也是热的很了,怎么他却是围的好似个球似?”

那店家刚是说完,便见那人突然转了头望向他,惊了那人一跳,直在心里言到:“莫非我这么小地声音,也被他听到了?”

不过那人并没有做什么表示,只是朝了店家一笑,竟是露出一副洁白的牙齿,细细的排在一起,整齐精致,当真如编贝一般,直把那店家看的呆了,心到:“这脏人却是生的一口好牙!”

那人见店家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捉狭之意,似是有些满意店家的反应,便不在继续理睬他,当下又将头转了回去,再是望着那来处,竟是发起呆来。

可不片刻,那人的眼中似是一亮,好象发觉了什么,嘴角不禁微是一翘。

那店家也是好奇的望向那人所看的方向,却只是看到一个小小黑点,可不多时,那黑点渐是近了,却是一队人马,当下不禁自语到:“菩萨保佑那些人都口渴地很了,好来我这里来喝口水再上路。”

他这一番言语,到是将那黑面人逗的乐了,不过那人虽是笑地前仰后合,可笑声却是极古怪,似是故意笑的夸张,听不出一丝本来声音。



那道上的人马不是别人,正是行云,此时的他看了看这周遭,只见头前一面大旗开道,上书万剑宗三个斗大字!

而他则和秦百程并骑而行,张松山四人随后一个马身,排在两侧。

再后便是数十的朝剑门下,这些个个鲜衣怒马,声势自然大盛。

行云将目光收了回来,对秦百程说到:“秦老,我们这一急了走,山上还有不少寺院未曾去了,只得将神剑门弟子留下,要不此行的声势更壮。”

行云说话间已有了顾忌,身后的那些朝剑门人,有两个魂级高手,虽然与自己离了不短的距离,可以魂级高手的实力,这么近,自然会听的到,所以这言语之间便有了保留。其实行云本是想问:“只留下那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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