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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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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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里糊涂的行云便被她们拥了进去,见那些女子就要伸手来替自己更衣,行云这才惊到:“不可!”闪身躲了开去。

在登封别府,行云也是自己一人来洗的,当着这么多年轻女子的面,行云可拉不下这个脸。

将那些侍女赶了出去,行云这才松了口气,要说看着这么多美丽的女子,不动心,那一定是假的,可行云一来年少,面皮薄的很,二来也不愿做出对不起思蓉的事,所以才如此的克制。

这谷中,溪水潺潺,清水取之不竭,稍做加热便可做沐浴之用,所以这里不是用木桶,而是砌了澡池,热水灌入,泡在其中,行云就算不是很乏,也大觉舒服受用。

第十卷

第二一八章 … 山中岁月逾百年

后,那些侍女已是陆续将饭菜摆了上,那些菜肴确如,做的很是不错,唯一的问题就是,以行云一人的饭量来说,做的未免太多了些,行云一人哪吃的过来这么多?只菜便与十几道之多!

行云招呼她们也来一起吃,可却没想到这些侍女怎么也不肯,只好作罢。

吃过饭后,那几个侍女又要为行云弹琴唱曲,行云实在挨不过了,狠了狠心,将这几个侍女“哄”了出去,才算争了些安静时刻。

如今到了这神秘山谷中,行云实在是要先静上一静,想想自己之后该要如何行事,有这些侍女在旁,如何静的下心来?

而且行云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这些侍女一举一动似都不避闲,可毕竟行云一天天的在成长,当年十五岁的半大道童,如今已经是将要十七岁的昂昂少年了,正是气血旺盛之时,行云也惟有眼不见为静。

“没有想到这门派竟然建在如此险峻的山谷之中,这以后要如何才能脱身?”行云盘膝坐在床上,浅运内功,心下思索。

这山谷中似乎就只有来时的那一条道路,除非到时趁人不备,直冲到那洞口,可那巨石到底有多重,行云却不知,但是有一点行云是知道的,那就是只凭他自己一人,是不可能推的开的,而那铁石除了表面外都是铁块,真要破了它,也不太可能。

“除非是到时找些借口出山,或者骗那两个巨汉开了那洞口才行。”行云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条路可走,不过这都是后事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明天我便要演示联剑术,不知道他们看过后,会有什么要求?要是真的逼我教他们可怎么办?”其实行云就算是想传也没有法子传,这联剑术就是因为琢颜神功的关系才可以使用,而行云却是在糊涂中学会的琢颜神功,就算想教,也是教不了的。

想到琢颜神功,行云回忆起当初在天山,丹神师父与自己讲的那典故来,心到:“这个朝剑门如此神秘,实力又那么强,更与中原名门有如此大的仇恨,莫非他们与那二百年前的邪派有什么关系?那天山剑派神秘消失会不会真的是他们做的?”

越想越乱,行云干脆将内功停了下来,此时身处险地,又心绪不宁,还练的什么功来?看了看外面的沉沉夜色,行云忽然想出去夜探一番,也许会有什么收获也不一定。

可这念头刚起,行云便自己否定了,心到:“这里可不比一般地方,只看那个门主和他后面的赤发红面的怪人就觉高深莫侧了,那个黑衣女子便可在少林任意来去,这二人的武功只要不逊于她,便是恐怖了。”

这里的人与正派有如此大的仇恨,行云自然将他们认做敌人,虽然现在对方待他为上宾,可谁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所以行云虽然觉得自己的轻功也还不错,可要让他在这高手四处的地方来去,却是一点的底都没有。

量力而行,有那嵩山剑试的前车在先,行云不想再是莽撞了。

想到那嵩山剑试,行云便暗自责备,要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大师兄和师门出口气而使用联剑术,现今也不会如此被动。

“当时我自己也在犹豫是否要联剑术,要不是刹那前辈的提醒,我很可能不会去用……,算了,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怎么可以怨起了别人?而且没有刹那前辈的提醒,我又如何给大师兄出那口恶气?”

想到这里,再来看那天色,已是晚了,挥了挥手,将蜡烛熄去,干脆就这么和衣睡了去。

草草的睡了一夜,行云在这险地自然睡不塌实,不过也足够补充体力了。

早上,行云醒来,就听这山谷的中鸟雀儿四鸣,院外隐隐传来少女的歌声,离的远了,所以听不太清楚她唱的是什么,可那婉转娇媚的歌声,却是令人赞叹。

行云推了开门,活动了下手脚,见远处小亭中,一个黄衣少女正在那里歌唱,行云记得她昨日与自己说过些话,可她叫什么名字却是没有记住,当时一下子拥来许多人,行云又一心躲避,怎么可能记的住她们的名字?

此时那黄衣少女见行云醒了,忙过来见礼到:“公子早上好,是不是剑媚的歌声吵了公子?”

行云见她惊慌的样子,忙到:“不是,不是,是我先醒了,才听到姑娘的歌声。”



就见昨日最早与自己说话的那个红衣少女端了面盆来正在与剑媚说话,笑到:“公子醒了?那正好,先洗个面吧,早上可要用些什么?”

行云见这里服侍的竟是比那登封的别府还要周到,身旁又没有一个熟人,更觉不便,那红衣少女看出行云的尴尬来,笑到:“公子不必太过在意我们,只管让我们伺候便是。”

说着与那剑媚一起拉了行云进了屋去。

行云一想也是,自己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待上几日,真要总是这样思来想去的,也怪疲惫,只要自己守的礼节也就是了,当下一笑,随着她们进了去。

在那面盆里洗了脸,行云被按在了椅子上,那红衣少女将行云的头发散了下来,轻轻的抓着,虽然昨天行云刚将头发洗了过,可以这在那纤纤细指的抓挠之下,确是舒服之极,就算在登封的别府,行云和焉以谢所住的后院平日里也只有他们二人,这样的享受可是没有的。

行云此时不禁暗叹到:“怪不得有钱人家均是要养这么多的丫鬟来伺候于他,这确实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随即转念一想到:“只是习武之人总是这样享受,恐怕会怠了修习,真要是习惯了这奢华生活,可又如何再去刻苦?”

正思间,那红衣女子一边松着行云的头发头皮,一边笑到:“公子的头发可真好。”

说着取来一只子再将行云的头发小心的过,虽然头发昨天刚是洗过,没有什么杂质可,但是这样多几下,头发俞加的顺滑黑亮。

那剑媚则在后面为行云按摩肩膀。

听那红衣女子宽奖自己的头发,行云只是笑笑,也不当真,只是突然想了起个问题,开口问到:“昨日里带我来的那位堂主,究竟是什么人?”

昨天在大厅里,朝剑门的萧寿臣呼焉以谢为清涵,行云当时就在纳闷,而且知道了这焉以谢在门中地位,也能大概推出这个神秘的朝剑门的实力如何来。

他身后的剑媚笑到:“那是我们的焉堂主,姓焉,名清涵,掌管这安乐谷的所有内务,我们都是在她的管理之下。”

“焉清涵?他不是叫焉以谢的吗?”行云脱口而出,顿了下问到:“他是男是女?”

剑媚闻言,在行云的身后笑到:“焉堂主自然是女的了,男人哪里可能装的这么像女子?公子您可真会开玩笑!”她的双手本在捏着行云的肩膀,可想是笑的狠了,此时竟然全无力气,趴在行云的肩膀上,吹气如兰,直将行云的耳朵根子弄的很是痒了。

行云不仅耳朵被剑媚吹的痒了,而且整个耳朵都红了,如此年轻少女在自己的耳旁吹气摩擦,那可不是一般的撩拨,也不知道这剑媚是否故意。

那红衣少女在后面拍了一下剑媚,剑媚这才收了笑,转头朝她作了个鬼脸。

红衣少女不去理他,又继续为行云着头发,答到:“焉堂主到好象有个弟弟,想来可能就是公子所说的那个焉以谢了吧,不过我们只是侍女,门中事务知道的不多,公子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堂主。”

行云听过,脑中一片混乱:“难道这些日子和自己睡在一处的竟然是个女子?”虽然只不过是睡在一起,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这也让行云一时有些茫然起来。

这时身后那红衣少女将行云的头发好了,又重新挽了上。

行云暗到自己冷静,平了口气,又是问到:“你们叫什么名字?”毕竟自己很可能在这里住些时日,如果连这些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也实在是不很方便。

那身后的红衣少女笑到,“婢子是广袖,我们姐妹七人的名字是取自这大明山上的七峰,公子可以从我们的衣服颜色来辨认既可,一会婢子去将其他人唤来,让公子一一辨认。”

行云一听,忙到:“还是算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会常住下来,如果住的时间长了,自会熟悉的。”

广袖听了笑到:“公子说的是。”

头发挽好,行云觉得确实有些神清气爽之感,吃过了早饭,有人来报,朝剑门门主,萧寿臣有请。

“该来的总会来的,管他们的目的为何,且去走上一遭!”行云定了定神,大步走去。

第十卷

第二一九章 … 山中岁月逾百年

门因为建于谷中,所以不像其他大派那样可以随意铺名门往往一个山头只有一二间房舍,整座山都是一个门派的,山下有弟子门人,山上有派中宿老,山前本院,山后别院,屡见不鲜。

但是这朝剑门却不同,这山谷虽然很大,但也只是与其他的山谷而言,为了能腾出更多的地方耕地种田,朝剑将楼阁庭院建的甚是紧密高大,这整个朝剑门围墙包裹下来的满是亭台楼舍,当然也不缺少水榭回廊穿插其间,一重重,一进进,楼高者竟有十数层之多!

可虽然房舍甚多,却不显局促,反是更显出庞大宏伟,行云走在其间,要不是前面有人带路,恐怕真难找到昨天的那个大厅的所在,这朝剑门中道路之烦复杂可见一斑。

“亏了我昨晚没有选择夜行,就算在这白日里,没有人引着,我都辨不清这道路,更不要说夜晚了,就算没人发现,回去原处都成问题。”行云昨天来时还未觉得,那时他一直在想着思考,可现在这一走,算是彻底佩服建造这朝剑门的人了,那人的设计可谓是巧夺天工了。

来到那大厅,行云就觉里面的人比昨天少上不少,可每个人的武功却是强的太多了,强到将行云骇了住!

剑者到了魂级之后,只要不动上手便无法被外人看透修为深浅。而这大厅此时共有二十来人,最年轻地也有五十来岁,那个一直跟在萧寿臣身旁的红脸汉子除外,他的样貌太过奇特,行云无法判断出他的年龄。

这些人之所以让行云吃惊,那是因为行云居然全都看不出他们的修为深浅来!也就是说这二十来人全是魂级高手!

行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到:“我青城派就是算上微字辈的太师祖,也不到十余个魂级高手。其他门派除了少林武当外也都差不多这个数目,甚至有的门派连十人都没有!可那已经能位列九大门派之中了,而这朝剑门竟然只是在这里地,便有二十来个魂级高手!”

行云当然不会认为这些人是朝剑门的全部实力了,因为最少焉以谢姐弟以及那个蒙面的女子并不在这大厅之内!

拥有如此庞大实力的门派,这要是传出武林。那会引起多大的轰动?行云不敢想,只看这厅里的二十来人,便可以对抗一个名门了,甚至可以将那些比较差一些地门派灭掉!更不要说外面那些种田织布的人了,他们也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这谷中,就行云所看,除了孩童,几乎人人会武,就是雨雾阁的那些侍女也不例外。

行云的惊骇自是落了入那些人的眼中。萧寿臣笑了笑到:“少侠昨夜睡的可好?”

听萧寿臣问话,行云方才猛的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情是让他们看的到了,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是被他们看了又如何?眼前这些人地武功也确实值得惊骇。

这么一想,行云反到不再掩饰,答到:“睡的还可以,就是服侍地人太多了些。”

萧寿臣闻言一楞,忽然又是笑了,心中想到这可能是行云年少,面皮薄,于是也不再继续这话题。便到:“少侠歇息了一晚,如今便要劳烦少侠为我们演示一番这联剑之术了。请。”

行云本是做好了这准备的,可没有想到萧寿臣竟然是如此之急,此时尚是清晨,见了面不过刚说一二句话,便急着要看自己地演示,就连他那身后都是些什么人也不介绍一下。

想到这里,行云不禁又是用眼去打量了下那些人,竟见他们同是一副期待激动的神情,以那些人的年纪武功,竟然特都对自己的联剑术如此期待,行云也不知道应该是感到高兴还是害怕。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话行云虽然没有听过,但是道理却懂得,这联剑术或者说琢颜神功就是那壁了。

只不过此时演示与否也不在行云的选择,反正行云已是在天下人的面前用了,还在乎多用一次?

想了这些,行云静了下气,来到大厅前的院子中,站了好,说到:“那在下便献丑了。”这话也不是行云真的在谦虚,眼前这些人都是魂级以上,看了那黑衣女子地轻功后,行云对武功一道更是谨慎的多了。

行云地性格虽是不喜张狂炫耀,可不论如何,魂级的实力再加上联剑术,行云的心中还是很有些得意的。这完全可以理解,一个十七岁不到的少年,有了可以和九大门派掌门对抗的武力,真要说他心静如水,那可就是在骗人了,真要这样的话,那他便不是人了,那是神,是佛,早就超脱这俗世了。

可自从见到了那黑衣女子的轻功后,行云彻底的认识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这个道理,凡是入了门的名门子弟都会被教,就好象那些礼仪规矩,遵守世间法纪,维护正义等等一样,教了这些是为了防止他们的心态变的自大。

名门的基础本就强于他人,这江湖之上,除了极个别的人外,没有什么人能够强的过他们,所以名门的弟子也最容易自傲,因为他们有那个自傲的资本。

可这样的情绪对于武功进境是最为不利,自傲的结果必然是自满,这对于一个年轻的习武者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自满必然会导致故步自封,不再求上进,那就算他再是少年英才,也要全毁了。

所以这入了门后,师父们时刻都要教育他们这人外有人的道理,只不过实际的效果如何,就不好说了。

就算是行云,以前也不怎么认同这话,这不是他认为自己强,而是认为自己知道的“天”外再没有“天”了。江湖虽大,可名门大派立于江湖之颠却是铁一样的事实,那这颠峰中的弟子们看到的自然便是那最高的天了,再让他们去理解这天外之天,确是有些难了。

当然,世上的那三大绝世高手不算在内,他们更像是传说一般,常人不会去考虑的。

要说行云入了江湖之后,屡屡遇到高手,这也是奇了,尤其是夜魔与那黑衣女子,能在九大门派齐聚下的少林中来去自如,还可将自己虏了出来,只这一事,行云便真的信了天外有天这话。

对于行云来说他屡有奇遇是好事也不是好事,这好事自然是说他武功大进,一举成名,而这也并不见得真的好了,武功来的太易,对一个少年来说,弊大于利,好在行云之后又是叠遇高手,柴人赋,焉以谢,赵不忧,马家兄弟,还有那十大年轻高手,行云正是遇到了

,才不会对自己的武力产生自满,如今再在这安乐谷此多的魂级高手,行云的谦虚是出自内心。

抛开了些个杂念,行云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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