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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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战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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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爪已经出现在眼前,巨爪上金黄色的鳞片以及爪尖那一点寒芒清晰可见。

    成都顿时全身僵硬,心中直呼快动,无奈此时心中所想与身体反应相反,只能愣愣的看着这巨爪抓在自己身上。

    “唳”

    “呼”

    抓住了成都,巨鹰似乎有些高兴,叫唤了一声,翅膀一扇就直冲云霄,穿梭在云间,连给成都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听着着耳边传来的风啸声,看着远逝而去的山林,成都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成都抬头望了望,看到那如雪般腹部,又低头看看那巨爪,片片金鳞反射金属般光泽,恍惚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但巨爪抓在身上力道,还有即使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从爪子上传来的一丝丝的冰凉,都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他极有可能会成为这巨鹰的腹中餐。

    一想到此,成都心中一慌,挣扎着双手奋力向外撑开,他坚信哪怕是撑开一丝空间也能让自己脱身,只是连续用力巨爪却连一丝也没有松动,依旧牢牢的将他抓住。

    “该死的,这”

    挣脱不了这巨爪,转而看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不知西东,猛地一惊,张口便骂,只是一开口风就往口里灌,话都说不了,闭上嘴,再四处看看,不用说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云端。

    看着消失的云雾,成都脸上说不上的是喜,还是惊,亦或是忧,喜的是没想到自己也能体验一把冲上云霄的戏码,惊的是幸好刚才巨爪没松开,不然自己就摔个粉身碎骨,忧的是今日这一去不知还能否回去,想到今后母亲为自己落泪,眼里逐渐泛着泪光。

    就在成都为母亲孤独一人而落泪时,在他东方不知多少万里的地方,此处流水潺潺,草树葱郁,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更有一座丘陵,丘陵顶部是一块平地,平整且光滑,远看如同被被人用什么利器削断一般。

    丘陵顶部却有着数十人,其中有六七岁的童子,也有十多岁的少年,更有二十多的青年,三三两两战在一起,形成一个个的小团体,在平地一角还站着十多只巨鹰,灰背、白腹、金爪,每一只都和抓走成都的那一只一般无二。

    虽说这平地上有数十人,然而并不如想象中的吵闹,人人垂手低眉,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只有少数的调皮鬼在不停的转动黑眼珠在东瞧瞧西看看。

    “你们都给我在这里呆在,不要随处走动,我去去就回。”

    时间就在等待中慢慢离去,艳阳也在等待中变为夕阳,几个青年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留下一句话后,均不约而同的走到一处离着人群较远的地方。

    尤其是他们各自的着装奇异:一个背上背着把大剑,几乎和他等高,也几乎与肩膀一样宽,一个身着蓝衣蓝裤,头发也是用蓝色的布条扎住,手上拿的还是蓝色的扇子,在人群之中极为显眼,更有一女子,长发及腰,身材婀娜,身着及膝米黄色长裙,脚上也是米黄色及膝长靴,一条米黄长绫绕起后背缠在双臂上,起身边站立在以为铿锵大汉,那女子却只能到大汉肩膀,那大汉皮肤呈古铜色,身着无袖劲装,黑色长裤,裸露出的左臂上有一个老虎的纹身,栩栩如生,此外还有两个身着灰衣男子,各自腰间挂着一把剑,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两人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应当是一对兄弟。

    “张师兄,这要等到什么时候,都已近黄昏了。”背着大剑的男子向着那浑身蓝色的男子询问,一脸的急色。

    “王师弟,不必着急,再等等,实在等不到,我再向宗门请罪。”张师兄,也就是那浑身蓝色的男子,一脸淡然的向着背着大剑的男子说道。

    “那师弟先谢谢张师兄。”那王师弟本是一脸着急相,但听到后一句话时立刻化忧为喜。

    “哼,也不知道谁这么蠢,连宗门给予的灰背白腹鹰也能弄丢,还害的我们再这里等,现在还要张师兄向宗门请罪。”听到这里,那右边挂剑的男子不由得冷声说道。

    “舒钱,你若不愿等,可以自己先回去,我王某人不稀罕!”看见心思被人揭露,那背剑男子,双目瞪圆,怒视着眼前这人。

    “说的比唱的好听,张师兄开始提议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等了这么久才说,我王某人不稀罕!”即便被人瞪着,这名唤作舒钱的男子也没有一点胆怯,张口反驳,最后一句还学着那王师弟阴阳怪气的说。

    “舒钱,你…”那王师弟被这阴阳怪气一气,伸手就抓住了身后大剑的剑柄,大有你说多一句我就劈死你的举动。

    “好了,弟弟你少说一句吧。”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左边挂剑的男子,伸手拦住了想要出声的舒钱,转头向那王师弟一拱手,说道,“我弟弟年纪尚小,不懂事,请王师兄莫见怪。”

    “哼。”那王师弟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就将头转向别处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张师兄,我们应该是最后一波回宗门的了吧。”那大汉等争吵停下来后,皱着的眉头向这位张师兄提问。

    “哦,赵师弟心急了?也罢,那就在等一刻,毕竟遗失了宗门的飞禽总免不了一顿责罚的,如此可好啊,赵师妹。”那张师兄回头看了大汉一眼,微微一笑,张口回应刚才的大汉,最后话锋一转,却是向着那唯一的一名女子而去。

    “那就如师兄那般吧。”听着张师兄那似问非问的语气,女子也不做任何表示,淡然的回应一句话就闭口不语。

    随着女子话音落下周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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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赵长老
    就在语音落下周围沉寂一会后,其他人就走回去自己原先所在的地方去,只有那张师兄留在原地不动,然而也只是把玩着自己腰间玉佩,把玩一会疑惑的抬头眯眼望着后远方,几秒后便放下手中的玉佩,只是望着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在场的众人除了大汉赵师弟身旁的赵师妹无一人察觉,那赵师妹看到了张师兄的动作,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也仔细凝望张师兄张望的方向,没发现什么,略一思量,就将目光转向张师兄,目光中透着意思疑惑。

    而那张师兄可能是感受到了那赵师妹的目光,回头给了赵师妹一个笑脸,便不做表示,只是垂手静静张望。

    然而转眼间,在他们的后方出现了一个黑点,黑点慢慢放大,逐渐显现出“真容”,那是一只仙鹤,冠红,身白,脚黑,仙鹤的身上还坐着一人,身着青色的长袍,头戴一黑色帽子,帽子中间绣有一颗绿色宝石,蓄着一羊角须,左手别在身后,右手时不时的撸下羊角须,颇具仙风古道。

    此时散布在四周的众人也返现了这道长的事,都向着张师兄聚集过来,还有那赵师妹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稀奇了,但是她没将刚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看着张师兄的背影,眼神多了一抹不知名的神采。

    张师兄他们个个都看着那道长,目光看着那只鹤下落的地方,鹤缓缓低下身体,那道长脚步一抬一跨,一步就到了地上,张师兄率先一步就走到了众人前面,将他人拦在身后,走到道长身前,拱手一揖,张口就说:“赵长老,怎么有空前来。”

    “赵长老”

    “长老”

    “哦,是张然师侄们啊,没什么,只是担心我那些小家伙会走丢,所以来看看,没有弄丢吧,你们不必这么大阵仗,我不是陈容,你们不必理会我,各自去忙吧。”那赵长老刚走下鹤,就看到眼前作揖的张然,听到那张然的话,张口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张然听到前面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下意识的望了望他身后的王师弟,其余也都不约而同的望着王师弟,那舒钱更是露出一脸笑意望着那王师弟。

    张然下意识的动作和他后面几人的表现赵长老都看在眼里,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是出事了,搞不好就像他说的那样弄丢了,想到这就连羊角须他也不撸了。

    “怎么了,张然师侄?”

    张然看到赵长老望向了自己,虽说语气中并无多少责问,但是脸色比刚刚严肃了许多,张然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了,心中有些懊恼自己多看一眼。

    “禀赵长老,新入门弟子接受一切顺利,只是昨日灰背白腹鹰去接人时,有一只离队,至今未归。”

    “什么,这种事情竟然不禀报,还拖延到现在,莫不是存心隐瞒,张然你好大的胆子。”

    那赵长老一听昨天的事情了,以那白腹鹰的速度,现在就是去找也来不及了,语气中的责问怎么都掩饰不了。

    “张然不敢,只是这事我知道不全,这离队的是王聪师弟那一队的,具体详情,还是问问王师弟吧。”

    张然一看赵长老的态度想来此事瞒不了,也不会大事化小,虽说是那王师弟的责任,但是自己是此事的领队,自己的还是有责任的,既然隐瞒不了,那就将自己的责任降到最小。|

    “赵长老,此事我”

    “不必多说,此事回去宗门陈容长老自会唤你前去解释。”

    而那王师弟听到张然的话,心急之下张口就想解释,但是听到那赵长老的话,心中更为着急,陈容是谁,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宗门的刑罚长老,要是到了他面前,恐怕更严重。

    “赵长老,请听我解…释…”

    “唔?”

    “我”

    那王师弟还想解释,但话说刚出口,身体一沉,一股巨力遽然压向自己,急忙鼓动自身的法力去抵抗,顿时就大汗淋漓,闭口不语。

    其余人一看他的样子哪里还想不到是这么回事,个个都低头不语,装起鸵鸟,尤其是张然眼观鼻子鼻观心,只是谁也没看到赵长老在眼光扫向张然的时候眼里一闪即逝的失望。

    走失一只飞禽本不是什么大事,往年也有这样的情况,虽说培养不易,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张然作为这届弟子的领军人,作为叫人失望,赵长老是越看心里就越觉得烦躁。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

    本来站在那里个个装鸵鸟,一听这话东西南北立马撒丫子跑了,尤其王聪,正在奋力抵抗身上的巨力,听到这话时顿时身上的压力一松,心里立马松了一口,知道此事不会闹到陈容长老那里了,但是在长老们们心中的印象怕是不好了,来不及多想也是撒丫子跑开。

    然而,赵长老的脸色却越发的不好了,他没想到这些个小混蛋说走就走,把他一人扔风里;只有一些孩童好奇的望着他,他也不理会,转身坐在仙鹤上,眯着打量着这一批带回来的新人,心里计算着自己一脉能有多少新血液加入。

    “姐,刚刚那是什么事啊?”

    在散去的众人,除了那别着剑两兄弟外,只有赵师妹和那赵师弟一起走,那大汉赵师弟叫那赵师姐不是叫师姐而是叫姐,不曾想两人外形差距这般大竟真是亲姐弟,还以为他们是感情较好的师姐弟,待他们走下了平地之后,那赵师弟突然向着身旁的赵师妹好奇的问道。

    “什么…什么事?你又忘记了,叫我做师姐。”

    被问到的赵师妹之前显然有点心不在焉,对弟弟的话反应有些迟钝,一愣之下竟然忘记回答弟弟的问题,反应过来后不免有些尴尬,只能用一句怒斥化解尴尬。

    “哦,是,师姐,你刚刚在赵长老来时看在那张然有什么事么?”

    “那赵长老来之前我等都没有一人察觉,没想到那张然竟能比我们先一步察觉到,想来是他已经突破了吧。”

    “当真?那张然竟然还能比师姐你提前一步察觉到赵长老?”

    “伊弟,没什么不能,那张然本就是身具风雷双灵根之人,虽说天赋算不上我们这届弟子中顶尖,奈何从小就在宗门里修炼,怕宗门是想将他当做未来的领军人培养。”

    “什么?师姐”

    “好了,就到这里吧,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们的成都还在天上看风景。

 ;。。。 ; ;
第五章 决定回宗
    你在天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地面看着你。

    这句话估计和成都现在的心情一样扯蛋,别提有多郁闷了,刚被抓的时候知道靠自己一人逃不了,就拼命的大喊救命,可是喊了半天,没用,改骂,希望这畜生能听懂人话,气急攻心爪子一松,还没用,再改苦肉计,无非就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脯三岁孩子,希望能感动着畜生放了他,结果闹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这巨鹰都没有搭理他,也就不喊了。

    不喊了,也就没事做了,能动的除了脑袋和眼睛,就剩下嘴巴了,嘴巴停了,风景也看够了,还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人在无聊的时候就爱东想想,西想想的。

    开始的时候他幻想着各种各样的逃脱的方法,比如巨鹰左边的爪子抓他抓累了,换个边抓,结果没抓住人掉下去了,什么?这么高会摔死?没事,下面肯定会有什么垫着的,你看这机会不就来了么,再比如巨鹰吧他抓回鹰巢了,但是他个小,机智的找个角落藏了起来,扔巨鹰找不到他,等巨鹰出去觅食他就能逃脱了,再再比如这巨鹰其实是看他骨骼惊奇,家里,哦,不,是鹰巢里有一些的绝世神兵,武林神功想要给他才抓他走的,等神功一成就能下山了,惩恶扬善,看看,多好的剧本。

    在后来成都就往不好的方面想去了,想他是怎么死的,还想到一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母亲泪满襟,咦,这话有点不太对呀,嗨,管他呢就这样吧。

    具体都那些死法呢,比如巨鹰抓他是要给小巨鹰们喂食,回到鹰巢将他往小巨鹰头上一抛,一只叼住他的脚,一只叼住他的头两边在用力一扯,死的那个血腥啊,再比如在路上遇到其他的巨鹰过来抢夺,一个不慎爪子一松,吧唧一下,成肉饼了,再再比如这巨鹰飞着飞着饿了,往上一抛张开巨喙就是一口,嘶,太惨了。

    成都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是死定了,突然又想到了那句话: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母亲泪满襟,想到母亲泪满襟,自己先泪满襟,然后又觉得自己能够逃脱回去侍奉母亲,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死定了,想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可惜的是巨鹰是畜生,他不讲究,听不懂,看不到也悟不了成都的意思,就这样一直将这样抓着,不吃他,也不放他,更不理会,仿佛忘记了他一样,偏偏还抓这么紧。

    在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之下,成都也想累了,累了就想睡,渐渐的,心力交瘁的成都睡着了,他想了那么多就是没想到这一点,更没想到他这一觉醒来会接触到另外一个世界。

    就在成都睡着的时候,在他的远方一处山上的平地处,赵长老盘坐在仙鹤背上,双手放于膝盖上,也不理会周围那时不时飘来的目光,只管闭着眼睛,只从那缓慢而富有节奏的呼吸来看,应该是睡着了,关键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张然在白腹鹰的背上下来,远远的就看到了赵长老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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