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民币并没有开放外汇交易,因此徐复生只能先将上次在李家事件以后国务院赏的十万块人民币兑换成一万五的美元,然后通过网上银行转到了沐吟裳的外汇账户上。最后,由沐吟裳登陆外汇交易平台,同时沐吟裳还不放心的对炒外汇主力军的张旭爵做好最后的交待:“炒外汇其实并不复杂,主要就是看涨和看跌,比如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数字75。54就是此刻的美元指数,当然这个数字不是一层不变的,他会随着世界各地的各大金融机构的交易量而上下波动,而我们通过对汇率预测涨还是跌,就可以赚取中间的差价。”
沐吟裳说话时,美元指数突然从75。54跳动到了76。29,沐吟裳指着数字继续说道:“看,现在的美元指数上涨了0。75,如果我们刚才对美元指数进行看涨预测的话,我们就可以得到获得百分之一的差价收入。”
对于沐吟裳的话,张旭爵一脸不屑的说:“才百分之一而已,太少了吧?”
沐吟裳微微愣了一下,她显然不知道这位才第一次见面的小孩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某种敌意,但细心的她显然知道这和谁有关系。于是,沐吟裳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徐复生,然后才耐心的给张旭爵解释道:“百分之一不少了,要知道你把钱存在银行,一年的利息也才不过百分之几,现在一秒钟你就可以赚到百分之一的钱,要知道,在外汇市场波动最剧烈的时候,指数可是每秒都有不同的新变化,一分钟那可就是六十个百分之一了,而且还是利滚利的百分之一,那么一个小时,一天呢?相信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张旭爵点点头,然后接着问道:“美元指数不可能一路上涨的,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还不会涨到天上去了,如果下跌了呢?那怎么办?”
“真聪明,”沐吟裳夸赞道,“不过我们采取的是没有现货的做空交易,因此即使指数下跌了,我们依然还是可以赚到钱,利润计算和看涨一样,只要我们能预测正确。”
张旭爵奇怪的问:“指数下跌为什么还能赚钱?”
“因为有看涨的人亏了嘛,”沐吟裳回答,“既然有人亏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赚钱呢?你说对吗?”
“对了对了,你说的都对,”张旭爵不耐烦的挥挥手道,“既然你那么能赚钱,还不赶快开始,还等什么呀?”
沐吟裳灿然一笑:“其实我是在等欧洲诸如德国法兰克福、法国巴黎和英国伦敦这样的大型金融市场开市,因为只有这些大型的金融市场开市以后,交易量才会显著增加,我们挣的钱才会成倍的增长。”
说到这里,沐吟裳突然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我们先拿其他亚洲的金融市场试试手也不错。”
说着,沐吟裳就从包里拿出了纸和笔交到张旭爵手里,并对张旭爵说道:“听复生说你懂得预言,那你就把你预言的结果写在纸上,只需要写上指数变动的准确时间,和变动以后的准确指数数字就可以,明白吗?”
见张旭爵点头,沐吟裳又转头对徐复生道:“复生,如果到了交易高峰期,我来不及看,你就负责将数字和时间报给我听。”
“别高峰期了,每一次数字变动,我都报给你听吧,到了高峰期,我不报数字,只报时间和涨跌好了,否则时间来不及。”徐复生说。
见沐吟裳点头,徐复生便把头转向王世杰,王世杰显然从徐复生的表情上读出了徐复生想要说的话,于是抢先回答道:“放心,我知道怎么打发时间,你们用不着管我。”
“谢谢。”徐复生对王世杰说,然后转头对沐吟裳和张旭爵道,“那么,开始吧。”
徐复生的话语就像是发令枪一般,当话音落下的瞬间,沐吟裳和张旭爵就紧张的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不过,沐吟裳是将自己的视线完全聚焦在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而张旭爵则是在纸上写下了第一个数字,而徐复生也在第一时间报数道:“14点45分36秒,美元指数75。94,做空看跌。”
随着徐复生的报数,沐吟裳立即抚动手指,开始进行做空交易,而断断续续的,徐复生的报数也跟了上来:“14点47分21秒,美元指数75。84,做空看跌;14点50分48秒,美元指数75。90,做空看涨;14点58分12秒,美元指数76。01,做空看涨……”
就在徐复生的不断报数和沐吟裳不断的敲击键盘声中,时间快速推移着,很快就到了欧洲各大金融市场的开市时间。
而随着这些金融市场的开市,美元指数的波动变得愈发频繁了起来,尤其当德国法兰克福和法国巴黎开市的刹那,美元指数真像沐吟裳预测的那样,几乎每一秒都在变动。指数的频繁变动,无疑给三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在指数变动最为激烈的时候,张旭爵甚至都来不及将预言的美元指数写在纸上,而是直接报给徐复生,不过好在徐复生有光脑阿蒙的帮助,不管张旭爵报数多么频繁,徐复生都能很轻易的记录下来,然后汇总给操作的沐吟裳。
当然,对于徐复生这样的能力,精力无比集中的沐吟裳和张旭爵都没有察觉,不过在另一边,王世杰在看向徐复生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原因无他,要知道,记忆可不是两个字那么简单,而是一种复杂的过程,对于一般人来说,同时记住五个电话号码都有些难度,更别说是相互之间只有细微区别的美元指数了。并且,徐复生还不是简单的记忆,而是一边将报给沐吟裳的数字从脑海里删去,一边记住张旭爵报出数字的排除记忆。
人不是电脑,记忆也不是简单的删去和录入,王世杰曾跟着徐复生试着去记忆那些让人头大的美元指数,但是才不过一分钟左右,受过专门记忆训练的王世杰就再也撑不住了,而徐复生,则是整整支撑了一个小时,并且中间没有出现过一次的记忆差错。
时间匆匆而过,在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而沐吟裳账户上的徐复生的财富,已经从最初的一万五千美金,暴疯狂的涨到了三万五千的数字。也就是说,徐复生的个人财产,只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依靠张旭爵的预言和沐吟裳的操作,就猛翻了一倍有余。
不过人毕竟不是铁打的,而且脑力劳动在某种程度上对身体的依赖要比体力劳动更加恐怖,不说别的,就看此刻负责预言的张旭爵疲惫的双眼,还有负责操作的沐吟裳洁白额头和小巧鼻尖上渗出的细密香汗,就可见一斑了。看到这些,徐复生不由轻叹了口气:“好了,都停下来吧,休息一会。”
听到徐复生的话,张旭爵就像雪崩一样一下子垮了下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趴在桌上;而沐吟裳则在做完了最后一笔交易,将资金全部转出来以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徐复生伸手搂住校花的香肩,沐吟裳可能也真是累了,也不管咖啡厅里还有许多人,就顺从的倒在了徐复生的怀里。
徐复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沐吟裳,同时笑道:“一脑门汗,别往我身上蹭。”
沐吟裳气鼓鼓的瞪了徐复生一眼,没好气的捶了徐复生一拳,才接过纸巾,不满的抗议道:“讨厌!”
就在这边徐复生和沐吟裳打情骂俏的时候,那边张旭爵愤愤一拍桌子,然后丢下一句“去厕所”,就离席走了。徐复生和沐吟裳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复生想了想,随后看了王世杰一眼,王世杰会意的跟了过去。
沐吟裳就像猫咪一眼伏在徐复生怀里,骄傲的酥胸隔着三层薄薄的布料正与徐复生宽阔的胸膛做着最亲密的接触。看着张旭爵的背影,校花有些委屈的说:“我什么地方做错了吗?他好像很讨厌我。”
徐复生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他就这脾气吧,否则也不会受到整个龙组二科的排挤了。”
“不对,肯定有文章,”沐吟裳想了想,然后突然抬起头,问徐复生道,“他是不是有个姐姐?”
徐复生没有回答,不过从徐复生惊讶的眼神中,沐吟裳显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高兴道:“看来他是把你当成未来姐夫了,所以才敌视我这个第三者。”
徐复生一头雾水的看着沐吟裳:“当第三者你还这么高兴?”
“呸呸呸!人家才不是第三者呢!”沐吟裳说,“而且他姐姐肯定没我漂亮,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敌视我了。”
这都什么逻辑呀?
徐复生郁闷的拍了拍额头,然后低下头贴着沐吟裳的耳朵小声道:“你当然不是第三者,你是我养的金丝雀嘛!”
听到徐复生的话,沐吟裳立即抬起头,一脸幽怨和无限委屈的看着徐复生。不得不说,就算是石佛,在见到沐吟裳现在的表情以后也绝对会生出怜惜之情,更别说是徐复生了,于是徐复生情不自禁的吻住了校花那让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红润小嘴,更是叼出了那条丁香小舌,进行你来我往的缠绕。
不过,沐吟裳毕竟害羞,只亲吻了一会,沐吟裳就推开了徐复生,把自己通红的俏脸深埋在徐复生的臂弯深处,娇嗔道:“那么多人看着呢,羞死了!”
徐复生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怕什么,我亲自己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清纯校花没有说话,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了徐复生。这个时候,一副苦瓜脸的张旭爵回来了,看着如胶似漆的俩人,冷笑道:“我说徐科长,我不是反对你们亲热,只是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我才十岁。”
徐复生笑着摇摇头,然后对沐吟裳道:“起来吧,我们别教坏小朋友了。”
沐吟裳慢慢起身,低头不敢看张旭爵和王世杰,张旭爵冷冷看了校花一眼,然后道:“徐科长,我休息够了,可以继续开工了吧?我还想赶回去和我月婵姐姐吃晚饭呢。”
“可能我要剥夺你和你月婵姐姐一起吃晚饭的权力了,”徐复生解释道,“因为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两个金融市场,伦敦和纽约只在晚上开市,伦敦是下午五点,纽约是晚上十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张旭爵不耐烦的说,“不就是大半夜回去嘛!我反正也没有一点前睡觉的习惯,无所谓了。”
对于张旭爵的这种态度,徐复生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无奈的笑笑,然后问道:“好了,在伦敦开市前,还有一些时间,你们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对于徐复生的问题,沐吟裳乖巧的点点头,王世杰没有反应,而张旭爵则是恶狠狠的盯着徐复生道:“我要吃穷你!”
“好呀!如果你能把你赚的钱都吃回去,我倒无所谓了。”徐复生笑答道,然后招手喊来了服务员,要了四份菜单,便开始点东西了。而此时此刻,咖啡厅内包括王世杰在内的四人并不知道,在窗外,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
第五十一章 黑市雇凶
不管在任何国家,都存在着一种不属于政府管辖的特殊地下市场,也就是俗称的黑市,而位于北京西北三环角落里的魏公村,显然就有这样的一个大型黑市。
当然,所谓的黑市并不像香港导演徐克电影里那样,是一片黑乎乎的地下都市,或者是像人们猜测的那样,是一堆四处流窜的商贩,真正的黑市,不但在地面上有着固定的交易场所,而且光明正大。
在一条宽敞的胡同里,有一家规模甚大的茶馆,内里客源满座,一派嘈杂的繁忙景象,毫无疑问的,这里就是魏公村最大的黑市交易场所。突然,服务台的摇铃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大堂经理的眼色下,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快步的走到门口,半躬着腰,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没多久,一个穿着牛仔裤身披黑夹克,同时头戴鸭舌帽,并把帽沿遮得很低,几乎盖住了整张脸的男人推门而入。虽然,服务员对这位顾客的打扮有些奇怪,但在这里工作多年的她更是知道,这个茶馆别看表面上是公开营业的,不过毕竟还是黑市,为了逃避政府的打击,一般只有熟客或者是熟客介绍的人物,才可以进来。所以,漂亮的小服务员立即绽放出璀璨的职业微笑询问道:“不知这位客人是找位、堂介还是雅间呢?”
这是北京黑市的习惯性暗语,就是问客人是来找人,还是需要通过茶馆介绍关系,或是开包间等人的意思。
听着服务员温柔的话语,那男人抬起头,用自己隐藏在鸭舌帽阴影下的狭长眼眸瞟了瞟小女孩制服下饱满的胸脯,然后嘴角微微一翘:“堂介。”
男人的答案让小服务员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原因无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服务,因此每一次的介绍,作为介绍人的服务员,都可以从交易中抽取百分之五的中介费,而历来需要到茶馆来的黑市交易,价值通常不菲。
“好的,请客人随我到总台来。”
小服务员点点头,然后便领着男人来到了大堂的总台前,而那男人在到了总台以后,回头看了看仍然嘈杂的大堂,不由露出了一丝厌恶和痛苦的神色,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钻石卡,放在总台上,同时说道:“密码六个八,我要个包间。”
也许在外界,钻石卡是高贵身份的象征,但是在这里,却根本不能代表什么,总台的接待小姐,只是斜了男人一眼,就拿下了钻石卡,然后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敲打了起来。过了一会,接待小姐把钻石卡还给男人,同时给了那小服务员一张单据,那小服务员看了一眼,对男人道:“请客人随我上楼。”
说完,小服务员就带着男人上了楼,同时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不得不说,这个茶馆确实有成为北京黑市总龙头的资格,随便一个包间,就可以赶得上星级宾馆的水准了,一间外间的会客室,一间里面的卧室,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进入包间,男人一屁股坐下,而小服务员则是位立于侧,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那男人一把将小服务员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同时伸出自己的咸猪手,直接钻进了小服务员的领口,尽情享受着小服务员胸前的饱满。虽然在黑市当服务员早有被客人占便宜的觉悟,但被这样公然非礼,还是一般人无法忍受的,不过小服务员却并没有反抗,原因无他,因为那男人在小服务员的手里塞了一打足有几千块的钞票。
男人俯首在小服务员的颈侧,一边贪婪的嗅着女孩身上的芬芳,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牡丹。”小服务员回答。
很明显,这并不是女孩的真名,不过男人并不计较,沉吟了半晌才接着问道:“牡丹,我想做个人,价格多少?”
他要杀人?
这个想法让牡丹的娇躯轻颤了一下,毕竟杀人在中国来说是一件极其严重的犯罪事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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