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動作…
“你…幹嘛…”
“現在能這麼做了吧。”
他摁住我的手。
“我知道啦…你不用特別強眨。 薄
“…啊啊啊!!!羞死了!!!”
我抱住腦袋。
“你有點正常人類的羞恥心好不好!”
他理了理肩上的背帶,滿臉的無所謂。
“…”
跟這個傢伙一起遲早某天我會爆炸掉…
氣急敗壞的往前疾走,被圍巾硬生生扯住。
“跑不掉的,回來吧。”
背後那平平淡淡的聲線此時挑了些揶揄。
不由讓人…分外火大…
“啊…有名字嗎?那個卡農曲式?”
“有啊…”
“…《流浪的卡夫卡》…”
心裏咯噔一下。
“…為什麼,要去流浪?”
他淡淡的翹了翹嘴角。
聲音似乎被夜風拉得很細很長。
“流浪…是為了尋找不再流浪的地方…”
“所以…”
“你不用陪我去流浪…”
“…因為我已經洠в辛骼说谋匾恕薄
心裏的某個地方,豁然開朗。
鐘聲剛剛好敲響十二下。
“…是嗎…”
“這樣啊…”
微笑,輕輕將圍巾拉到下頜上。
“那我們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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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RP了。。。。
終於要完結了嗎。。。。。。。。
很久之後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有預值摹
因為…
我現在這個狀態…非常的…不妙!
“那個…我說啊…”
“為毛我要在下麵!!”
我撲騰!我再撲騰!
…該死,翻不上去…= =
“以前不都是嗎?”
某人居然說得理所當然。
“以前…哪來的以前啊!”
要抗爭到底!
攸關一輩子的事情呐!
“洠в袉幔克懔耍F在一樣。”
“我操…你,你別扯我衣服!”
死守!死守!
“你有經驗嗎?!”
“有啊。”
“…”
沉默幾秒。
“太吃虧了我不幹!”
“啊啊啊!衣服不是衛生紙!別用撕的啊!!”
“…嗯…不要舔…”
“你,你幹嘛…唔…停停!手,手就行了…啊…誰讓你用嘴的…”
“啊…輕點…叫你…輕點…唔…”
“…夠了…嗯…夠了…不要…”
“嗚…你還是不是人啊…停…快停…”
…
清晨,瑪格麗特準時跑來打招呼。
“早安!!”
“厄?”
她很快就發現了細微的不同。
今天廚房裏只有她的瓶子葛格在看新聞。
“葛格呢?”
她晃著羊角辮問某個酒足飯飽的人。
“生病了。”
某人神清氣爽的回答。
“為什麼會生病?”
瑪麗歪著頭問。
某人心情大好的破天荒一笑。
“太累。”
…
“…”
我揉了揉鼻子。
剛才誰在嘮叨我…
然後繼續蒙在被子裏哭泣世界的黑暗。
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啊~~
該死…腰好痛…
砰——
廚房傳來一聲巨響。
我忙探出腦袋。
出什麼事了?
“…瓶子葛格,剛才好像爆炸了哎…”
耄Ъs可以聽見瑪格麗特的聲音。
什麼叫好像,那明明就是爆炸…
“再來一次好了。”
隨後是某人波瀾不驚的聲線和鍋碗瓢盆猛烈撞擊的巨響。
“給我住手!”
我咆哮著沖進去搶救廚房。
“說了多少次你別給我碰廚具!”
我深刻的懷疑,他會用廚房裏的工具搗鼓出反物伲鼇須缡澜纭
“葛格你不是生病了嗎?”
瑪格麗特瞪著耍劬ν摇!
“我…”
“我是生病了…”
奶奶的,老子現在渾身酸痛…
“不是起不來嗎?”
罪魁禍首穿著小熊圍裙,挑著眼皮揶揄。
這人還好意思說…
“誰害的啊。”
我狠狠瞪過去,瞪眼我可不會輸給你。
“昨天洠隂'了的是誰啊?”
“你可以禁欲四個月試試看。”
某人回答的理直氣壯。
“…那,那你不會輕點!”
“我那可憐的老腰…被搖了一整晚呐…”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
“你們夫妻床第間和諧友愛這很好,不過能不能注意下,這裏還有未成年人。”
阿甯姑娘笑得春光燦爛,自顧自打開果醬罐,手指沾了一點,細細的舔著。
瑪格麗特站在桌邊,耍笱劬﹂W閃發光。
“…你從哪進來的?”
瞬移?
“大門啊~”
阿寧無辜的眨著眼。
“我看你們表現的那麼和諧就洠С雎暳藒”
“你這是非法入侵…”
我捏捏太陽穴。
神啊,千萬不要讓這個怪阿姨教壞瑪麗…(已經遲了…= =)
“小吳不要這樣說嘛!”
她笑呵呵的撐著下頜。
“小草莓真漂亮~~”
我反射性的拉起衣領。
媽媽…我突然好想回家哦…
“小張同志你難道都不曉得節制嗎?”
阿甯姑娘裝模作樣的嬌嗔。
“我很注意了。”
大魔王的口氣居然還有點遺憾。
“…”
媽媽…
“我要回國…”
再呆下去就完了啊~~
撲騰著想跑被大魔王一把揪住。
“你們洠戮突乇馨桑腋枰獪贤贤ā!薄
大魔王邊說邊把我往樓上拖。
“不去不去!!我要回國~~”
我扒在牆拐上死活不肯挪。
耄Ъs聽見魔王嘖了一聲,然後就被當麻袋包扛起來。
“喂!你幹嘛!我不是麻袋!!”
瑪麗的眼睛閃閃發光。
“好好哦,瑪麗也想被王子抱走~”
“…”
默。
小丫頭你就不能饒了我嗎…= =
“瑪麗啊,哥哥們要溝通感情,我們先回去吧~”
甯姑娘微笑著牽起瑪格麗特。
“走,我們回家看《海綿寶寶》。”
“姐姐,你要解釋給瑪麗聽,為什麼海綿寶寶是受啊…”
“!!!”
“你不要教她亂七八糟的枺靼。 薄
阿寧轉過來笑得風情萬種。
“吳老闆,與其擔心小瑪麗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哎?”
定神,發現魔王正腳步輕快的邁向臥室。
“…不…”
“救命啊~~”
媽媽!媽媽!
我要回國啊~~
【D大眨宥容喅 读骼说目ǚ蚩ā贰俊
——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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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死吧。。。。。。。。。。。。。。
吳邪還是洠軓膼鄱”ぬ踊丶遥刻旌吆哌筮蟮谋г估涎彳洘o力。
阿寧就會笑呵呵的回答:吳老闆,這是夫妻生活河蟹的證明啊~
隨即惹來吳邪一串鋒利的眼神。
其實對現狀很滿意。
吳邪坐在小酒館裏看窗外,面前是一杯威士卡。
除了小古董店,還教附近的小孩子學琴,雖然有些吵吵嚷嚷,大魔王卻意外的洠в新冻鰺⿶赖谋砬椤!
那個人很好,只是不太懂得要怎麼表達自己。
大學關係很好的同學突然說要來愛丁堡,吳邪爽快的答應見面。
不知道那臭胖子混得怎麼樣。
他泯了口威士卡,年輕的烈酒充滿活力。
“看樣子過得很舒坦嘛!”
雄壯的身埽拄數淖拢怯行┠觐^的椅子不堪重負的咯吱一聲。
“…你又肥了吧,小胖。”
吳邪皺皺眉,順手點給他一杯酒。
“我們才畢業不到一年哎!”
胖子喝了口酒,嘀嘀咕咕的抱怨:洠в卸侇^嗎?
吳邪翻個白眼。
“這是愛丁堡,搞清楚地點在說話好不好?”
胖子無所謂的聳聳肩。
“聽說你小日子過得不錯?”
吳邪扁扁嘴。
“還行吧。”
其實有時候老同學見面並洠в卸嗌僭捒梢哉f,互相坐在對面大眼瞪小眼,偶爾提起一兩件在校時的糗事,傻兮兮的笑笑。
人生也就不過這麼單純。
所以並不是人生變得眩s,變眩s的,其實是我們。
“你還在彈琴嗎?”
胖子故作瀟灑的喝幹威士卡。
“在啊,怎麼?居然有雅興聽我彈琴?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拿這事眨┪覇幔俊薄
吳邪撐著下頜笑嘻嘻。
“讓胖爺聽聽有洠в羞M步!”
胖子一巴掌拍在吳邪背上。
“快去快去!”
吳邪搖搖頭,掀了琴蓋坐下,想都不用想,旋律便滑出來。
琴鍵就是鏡子,什麼樣的心,反射出什麼樣的旋律。
“如何?”
一曲終了,吳邪得意洋洋的問道。
他很有自信,因為自從來了愛丁堡,鋼琴就一刻也洠Х畔逻^。
胖子瞪著綠豆大的眼睛,上上下下把他看個遍。
“…你老瞅我幹嘛?我問你發摚У脑觞N樣?”
吳邪不耐煩的動動身子。
“小吳…”
胖子若有所思的回答。
“你戀愛了吧?”
吳邪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你說啥?”
“你戀愛了吧?”
“因為音色跟以前完全不同。”
胖子摸著下巴想著怎麼說才文藝。
“具體我也說不清…反正…”
“你肯定戀愛了。”
鍵盤是鏡子,音色就是心。
“…”
“…少扯了!你丫根本就不適合文藝!!”
吳邪咆哮著把胖子攆出去,卻不可置否的滿臉通紅。
“好啦小吳,什麼時候把你那親愛的帶給咱看看?”
胖子嬉皮笑臉的往上蹭。
“英國姑娘熱情不?”
“…”
“你去死吧!!!”
死都不能告訴他…死都不能…告訴他…
嗚嗚嗚…
“哎哎?小吳你哭啥?”
“我洠Э蓿∥也贿^自暴自棄了而已!”
“自暴自棄?”
“你老婆管你很嚴嗎?”
胖子偏偏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
“嗷嗷嗷~~我的人生~~”
“…你一大老爺們,讓讓女人家~”
胖子捅捅他。
你永遠都不會懂的。
吳邪默默的心想。
張起臁局济磲岬难坨R仔皮笑肉不笑。
“這就是你見到老友的態度嗎?”
黑眼鏡舔著霜淇淋說。
“我不認識你。”
張起臁灶欁缘耐白摺!
作者:南宮苓2009…8…16 22:16 回復此發言
749 回復:【原創架空】《流浪的卡夫卡》 瓶邪 HE
“喂喂,別那麼冷淡。”
“我可是聽說你在愛丁堡,才特地從布拉格跑來的哦。”
黑眼鏡跟在後面喊。
張起臁^續蹙眉。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認識這傢伙。
來愛丁堡之前在布拉格跟他合作過,這傢伙是個薩克斯手。
荷裏路德公園今天一樣悠然安逸。
張起臁氲剿褪窃谶@裏第二次遇見拉布拉多犬。
他記得他就坐在那邊的臺階上,托著下頜聽自己的小提琴。
“我說你啊…想什麼呐?”
黑眼鏡湊到他跟前,伸著手指晃啊晃。
大魔王不爽的挑了眉梢。
“洠驴窟叄乙ぷ髁恕!薄
黑眼鏡吃了個椋чT羹,自討洠さ呐艿介L椅上四仰八叉的坐著。
張起臁槎疾幻樗谎郏W粤喑霰pB完善的小提琴。
舉弓,落弦,走——
瀟灑的讓人咂舌。
黑眼鏡就是那咂舌的一個。
“喂,我聽說你不再做流浪琴師了,所以特地跑來看看。”
“一開始還以為是傳聞,不過現在…似乎是真的呢。”
他動作利索的剝著堅果,一刻不停往嘴裏塞。
張起臁吹綀怨⑽Ⅴ久肌!
“你怎麼知道?”
黑眼鏡抹抹嘴,空出手來撫了撫墨鏡。
“你戀愛了吧?”
大魔王的手一抖,小提琴差點報銷。
“哎?我說中了?”
“只是覺得你的音色跟以前比起來,更有人情味…”
“還真猜中了?”
黑眼鏡噌的跳過來,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的問枺鼏栁鳌!
“我說你家那口子真彪悍啊,英國姑娘都這麼生猛嗎?”
“帶我見見你老婆嘛,什麼樣的姑娘能把你留下來…簡直太折磨我的好奇心了~~”
大魔王沉默著收起小提琴。
拉布拉多犬傻乎乎的,搞不好會被拐走…
所以…
大魔王背起琴盒,優雅的走到喋喋不休的眼鏡仔面前。
“你滾。”
緊接著就是拉風到飛起的迴旋踢——
從此地上少了個黑眼鏡,天上多了一顆星…
“我回來了。”
千辛萬苦打發胖子回倫敦,吳邪到家的時候發現屋子裏只有小黑貓在欺負小松鼠。
“還洠Щ貋韱幔俊薄
外面已經淅淅瀝瀝的開始下起小雨。
晴朗,對於英國來說總是轉瞬即逝。
看樣子大概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吳邪想著,磨磨蹭蹭往二樓爬去。
客廳裏還敚е吷间撉伲迭S的色眨麜炘诜块g的角落裏,著眼望去儘是歷史的痕跡。
不一樣了嗎?
他低頭看著手掌,略微泛白的掌心紋路清晰。
琴鍵是鏡子,音符就是心。
掀開琴蓋,指尖戳出一個個單眨囊舴囊舴嗔耍蛥R成了旋律。
張起臁厝サ臅r候,天開始下雨。
淅淅瀝瀝,不大也不小。
和某一天的情景相同。
他抹了抹額前的雨水,不緊不慢往回走。
不一樣了嗎?
不一樣了吧。
具體是哪里不一樣了,或許連自己都不太清楚。
可是,的確已經有某些地方發生了改變。
他低頭看著蒼白的掌心。
紋路清晰的交錯著。
隨即合攏,收緊。
有洠в杏洃浂紱'關係。
因為就算洠в辛耍部梢匝u造。
他邁開步子往前,音符交錯在雨水裏,越發的清冽。
一聽就知道,是拉布拉多犬。
他站在一塊塊圓石堆砌的石牆下,抬頭看見視窗裏流瀉出的光芒。
咯噔一聲,窗戶打開了,更多柔和的光線掉落下來。
“哎?你怎麼又在那啊…”
吳邪看到他,皺皺眉。
張起臁畢s異常難得的翹了翹嘴角。
跟某一天完全相同的場景。
“快點上來吧,會感冒的。”
吳邪伸長脖子喊。
“晚上瑪麗跟她的小朋友們要來上課。”
他點點頭,走到青石鋪就的臺階上,拉開光亮的把手。
清脆的鈴鐺唱啊唱。
“回來啦?”
吳邪從二樓探出頭。
“嗯。”
“我回來了。”
輕輕帶上門,他說。
遠處有風笛,綿長嗚咽。
海浪拍打著這片極北極北的土地。
城堡在山巔上瞭望一切。
流浪者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他們不斷的流浪,流浪,流浪…
然而流浪並不是目的。
流浪不過是為了不再流浪。
【D大眨ㄞr 《流浪的卡夫卡》】
——曲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