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1945年出国到越南接受日本投降装备的中国军队,后来在镇压越北亲法国的当地土著势力时,就大片大片地焚烧村庄,屠杀人群。资料还证明,在侵略中国的八国联军中,日本军队的军纪反而是最好的。
中国人也不是好鸟儿,栗云龙也决定不当什么好鸟儿,所以,贯彻落实到军队中,洗劫各国以充实新军经济势力的措施都是可以实行,默许的。
某村庄里,稍大的镇子,被一百多名气势汹汹的中国新军官兵包围了,说是包围,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某路口派出两人,端枪警戒。就吓得韩国老百姓不敢随意乱窜。
韩国的镇长战战兢兢的出来了,带着几个头面人物,绅士,还有保镖打手之类的强壮汉子,站在寨子的街口,对着外面喊话,那些当地的韩语自然让中国新军听得莫名其妙,勃然大怒,于是,开枪警告,要求对方说人话。
其实,韩国百姓对于这支新出现的军队一片茫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因为他们不同于任何军队,老百姓主要看装束,可是,狗皮帽子的新军和日本人有明显区别,也和大辫子清军有区别,就是号称新军的满清淮军湘军也不是这样的。
终于对接了语言,韩国人开始用娴熟的汉语哀求外面的军队不要进入镇子,他们可以提供足够的军需。
“那好,我们要吃饭!马上就做!包子,油条,猪肉,粉丝儿,”
“好,不知贵军能有多少人?需要做多少?”
“越多越好!”
“知道了!”
话是这样说,倒过脸,那些镇长绅士之类的转身就下令抵抗。于是,寨子的高墙垛口里射出了零星的冷枪,当即就把中国新军的官兵打死两名,打伤若干。
“哈哈,这群夯货,早六年被东洋人打得乌七八糟,兔毛乱飞,现在又回来找死呀!”镇长暗暗冷笑。
“是啊,这些清国的土匪,居然想在咱这儿讨些便宜,没门!”
“打,打死这群坏蛋!”
韩国人没有足够便利的信息来了解寨子外面的这群人的底细,根本连中国新军从京津到满洲的光辉灿烂的事迹都没有知道一点儿,本就萧条封闭的地方,能够津津乐道于几年前日清两国战事的故事就不错了。
中国新军自然不能容忍。立刻开枪射击。
“打,打,这群坏家伙是进不来的。”韩国人的镇子得到了加强,虽然上级长官并没有详细告知他们的敌人是什么样儿的,但是,分发了一些武器,加上这里打猎盛行,还捞了不少甲午战争时清军遗失的众多武器,使镇子的上层人物以为,自己可以打败寨子外面人数不多的清国人。
两丈高的寨墙是个障碍,但是,阻挡不了中国新军,一声令下,数十支冲锋枪的火力泼洒在寨墙上,那些正在打冷枪瞄准的韩国民兵顷刻之间就被打得遍地找牙,中国新军不需要多瞄准,只要看有韩国人的影子就是一梭子,那种潇洒轻狂,简直难以理解。
韩国民兵被打得哇哇乱叫着溃退了,中国军队架起六零式迫击炮,对准永恒障碍物堆积阻挡的寨门,轰轰几炮,就打得粉碎,然后,部队勇猛地冲了进去。那动作干净利落,骁悍得就象男人在某些秘密地方做某些秘密事情的某些步骤。
韩国民兵已经被歼灭了相当一部分力量,寨墙上,可以找到许多正在翻滚哀号的伤员,出于人道主义,新军官兵无一例外地用子弹或者刺刀帮助他们解除了痛苦,实行了安乐死,尽快升入天堂。
还有零星的抵抗,不时有韩国人落后的破鸟枪从某些墙壁上伸出来,还有他们惊异的眼睛。
毫不迟疑,中国军队用密集的火力对其进行摧毁。然后占领了整个镇子。
韩国北部的镇子并不大,人烟稀少的地方能够上千人的小村落都是惊喜。这个近两千人的村镇自然让曹师团的官兵欣喜若狂。有人的地方才有剩余价值可以掠夺啊。
不怀好意的新军官兵抓了几个韩国人,就强迫他们去叫更多的人,用刺刀逼迫在脖子后面的感觉是不爽的,脑后生风比脚下生风的滋味绝对不同,韩国人不得不在哀求中国新军给他们一条生路的同时,按照军队的指令做了。
“放心,我们一般不会再杀人了!除非你太不听话!”新军的官兵面色和善,也不象韩国认为的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好的,好的!敢为长官,兵爷,您们是哪里人?是清国大军?还是东洋的老总?”
“混蛋!东洋的倭寇有我们这样帅的吗?”
“哦,知道了,您是清国的大兵?可是。。。。。。”
“不要多嘴了,快些叫他们出来,一会儿我们就要搜查了,凡是不按时出来的,格杀勿论!”
“知道知道!”
镇长大人没有出来主持正义。保护他的属下百姓。因为,他因为下令开枪,惹恼了外面的军队,捅了大马蜂窝儿,自知罪恶深重,难以被侵入者饶恕,干脆鞋底抹油逃出家中,在家里的某条树枝上的绳子上正做着某种游戏,双手抓着绳子,就是不敢往脖子上套。
“下来吧,金爷!”带路的韩国人打破了镇长的犹豫,后者一惊,从树枝上摔下来。
在镇长的带领下,全镇子的人都被收集起来,汇聚到寨子的某一处。
镇长的性命得到了保证,于是,他和他的几个还未被打死的亲信成为中国新军的得力干将,他们的家属也得到了安全保证,房屋财产被确定。这些人,成为中过新军下一步工作的向导,被编制为伪军先锋队。
除了伪军人物,其余的人都被抓起来,五花大绑,然后男女有别,进行关押,男人们被关得死死的,后来蒙着眼睛被押解到鸭绿江的西岸,成为中国东北地区煤炭工业的主要劳动力,和俄国战俘享受同样的待遇,虽然中国东北的煤炭工业水平还很不先进,伤亡事故也很多,也不能说这批源源不断地增加的韩国劳务人员就受到了虐待,他们的口粮倒是很充足,干活儿嘛,人是铁饭是钢的,不能凑和,就是那个透水,瓦斯爆炸,什么什么的自然灾害问题,就要看其造化了。
中国新军士兵将年轻女人挑选出来,关押到了另外一处,然后,轮流伺候。
多余的房屋被焚烧掉,冒出了数十里外韩国士兵都能看得见的烟雾。之后,押解着所有掠夺的财物,让那些伪军及其家属驱赶着牛马骡车装载着粮食,布匹之类,向中国边境的方向集中运输。
当然这些伪军及其家属非常卖力,但是,他们能够逃脱压榨和残酷命运的愿望并没有能够实现,那些伪军最得力的人员,组成了清扫**经济事务的特别行动队的间谍组,得到了一部分的津贴和抽成奖励,再后来,完成了扫荡任务的他们,被编制进韩国巡视军中,进行了严格的训练,凡是体能和思想合格的才予以留存,成为侵入韩国的急先锋,凡是不合格的,则毫无疑问地编制进了煤炭工业劳动队,也成为煤黑子的一部分,到了一年以后,中国东北地区的煤炭工业从事第一线采掘工作的人员,全部换上了外国人,这里有俄罗斯人,韩国人,还有少数的日本人,当然,当中日战争大规模进行,朝鲜半岛的决战和马关决战,以及由此而来的连续登陆战以后,特别是,最关键的九州岛上的第二战役以后,大量的日本战俘和平民被押解到了这里,成为最主要的补充劳力。
这些人的家属中年轻美丽的女人也成为满洲新军士兵的福利事业的一部分,但是后来被‘韩国历史学家们一直偷偷议论的此类事件中,新军官兵很少屠杀,因为,军团部绝对禁止屠杀事件,满洲地区也需要劳动力嘛。那样做毕竟不文明嘛。
二十年以后,成为中华共和国正式疆域一部分的半岛区,在中国政府的要求下,宣布恢复独立,但是,那个独立和真正的独立相差很远,再到后来,韩国内部兴起了一股反华的思潮,并发生了示威游行的事件,要求中国新军为当年的野蛮行径道歉和赔偿,结果,中华共和国的参谋本部立即下令镇压,驻扎在朝鲜半岛上的一个军分路出击,迅速扑灭了骚乱,逮捕了大批极端民族分子,针对一部分韩国人的要求,政府公开声称,对历史负责,并不是要彻底改变态度,当年针对**的军事行动是完全正确的,一百年,一千年也不会动摇。
与此同时,当政的韩国大陆党宣布,将修改宪法,凡是无理取闹,翻历史旧帐的人,都将被清除出党,清算其思想,公务员的立刻开除,总之,必须和大陆的中华共和国的政策方针保持高度的一致。
金允中作为新韩国的首席执政官,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人民,当年,是他和中国满洲新军达成了秘密协议,决定狠狠地打击韩国,以期唤醒韩国君臣和人民,改变对大陆政权的敌视态度,至于经济上的收刮,是协议的一部分,正是因为如此,中华共和国才迅速完成了工业化的积累资金阶段,在迅速富强以后,才能以其先进的技术和雄厚的资金,来反哺新韩国的农业,并带动了新韩国的复兴。
从曹师团开始,东征第二军几乎将所有经历的**地区扫荡净尽。大约俘获三百万的平民,两万名军队,上亿斤的粮食,数百万头牛羊马等。还有大量的铜铁原料。
三十五章,一个山民的回忆
忙于劫掠的曹师团虽然不是靠近新义州最近的渡口通过的部队,确实行动最迅速的,后续部队以罕见的速度从登陆滩点分散出击,大股汇流到了新义州的东南端,形成了一大片的占领区。
支持曹师团行动信念的主要是收获的兴奋。
“发洋财了!发洋财了!”
“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快不富哦。”
相见甚欢的官兵们身上悬挂着一些挨家踹户收集到的新鲜小玩艺儿,什么玉佩呀,玉环押运镯呀,金银首饰呀。等等之类,都成了滋润官兵们成就感和作战士气的动力。因为韩国北部平民也有将金银打造成首饰往身上佩带的习惯,与我国西南少数民族相若,这些重要的小动产迅速被搜刮一空。到了后来,某些官兵的身上已经不堪重负,花花绿绿象一个小货郎,连最基本的作战都受到了影响,不仅如此,还有士兵在携带和储藏物品时发生了矛盾冲突,偷窃和混杂是主要的表现形式,无可奈何之下,师团部不得不顺理成章地下令,将所有官兵弄到的物品统统上交,缴获时登记造册,以为功劳。受任于曹师团的某坦克老兵运用现代管理方式,给官兵们积分,大致估价以后划算成积分积累下来。最后,师团部统一处理这些金银小物件,按照百分比给士兵分发。
光头狗皮帽,号称仁义之师的中国新军对待国界外的人类,绝对不讲仁义,而且,被韩国北部居民深以为惧的劫掠行动,其实还是很客气了的,后来,到了日本列岛以后,那就是持续的,凶狠的,野蛮的,灭绝人性的抢劫行动了。
曹师团的行动虽然严守纪律,保证了机密性,仍然为其他各部队所逐渐知晓,于是,发洋财的活动象传染病一样地蔓延到所有的三个师团部队,连同一些警备军,辅助民兵的身上,后者的战斗力虽然薄弱,可是,干起经济转移工作,比正规军毫不逊色。
曹师团成了韩国人心目中的大灾星,幸存的韩国山民这样描述这些瞪着金子般目光的清国人,“他们就象一大堆蝗虫,铺天盖地冲过来,看到什么就抢什么,等他们走过以后,一切都被收刮得干干净净,好象这里从来就没有人生活过的原始荒地,想要生存下去的话,就要从头开始,用石头砸石头,制造第一把锄头。”
严格说,柳传熏不算是标准的韩国山民,但是,他的生活还保持着深刻的山民习惯,狩猎的喜好,自从亲戚的渠道他从朝鲜半岛西部最大的山脉,妙香山的某一个山麓村庄入赘新义州南部的一个村庄时,他已经十六岁了,是故乡山上一个成熟的猎手,父亲给了他一把霰弹猎枪,算是对他出家为人女婿的谢罪和嫁妆,五年以后,他已经出落得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算得上是平渡里村一个非常英俊,妇女人气很高的招摇人物,平渡里村有二百多人,柳家是一个中等富裕的人户,仅仅柳传熏这一支所在,就有十三人。
柳传熏已经在村外十数里的树林里转了两天多,在秘密的储存点,他将两只狼,三只狐狸,四只野鸡堆积起来,用小刀切割开壮硕的狼身,扯掉了狼皮,剖析开狼的肚子,将里面的肮脏物事统统掏出到封冻的小溪边敲开了厚厚的冰层,洗涤干净,然后再切成五斤重的长条。
猎狗疯狂地尖叫起来。“汪汪汪!”
他养有两条猎狗,个子都很大,一只在他身边等着吃狼的内脏,另外一只看守在储存点的窝棚里。
他没有特别焦急,因为每到这个时候,附近村子里的一个姑娘阿欣就会来找他,十五岁的阿欣尽管已经找了婆家,还是被他的外表一眼就迷住了,几天来,两人已经偷偷品尝了许多禁止的东西。
将手洗干净,柳传熏用坚韧的藤条穿好狼肉,拖在一个简陋的木排上,象现代社会飞机场候车室常见到的那种行李箱,装载了六十多斤的狼肉,滑行得非常轻巧。
“阿欣,”
柳传熏来到了距离窝棚三十多米的山石后面,能够倾听到一个女人低声地歌唱,不用看,仅仅听着声音,他就知道是阿欣了。
忽然,周围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奇怪的声音喊叫,他不敢露头,惟恐人看见他勾引了阿欣。悄悄地将狼肉丢弃在一个枯萎树林的杂草高处,把着猎枪,偷偷地潜伏进一片乱树间,借着一些石头缝隙观看动静。
视野里,一群灰不溜球的衣服,戴着狗皮帽子的士兵正从三个方向兴高采烈地逼近了他的窝棚,每人的手里都带着枪,那种很短的,乌黑溜溜的粗管子枪,木质地,铁托,不,是钢铁质地,木托!太紧张了,那是什么枪?能打到猎物吗?那么短的枪管,能瞄准吗?能打出五十米吗?
处于专业的眼光和思维,柳传熏开始为这些人的枪械担忧。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些人的用意,显然,他们发现了窝棚附近正在唱歌,毫无防备的阿欣的!
阿欣确实是美丽的姑娘,洁白的棉衣套在身上都显不出一丝的臃肿,乌黑的头发包裹在竹质斗蓬里,星星一样善良闪亮的眼睛温柔可人,裙子的下摆拖到了脚面上,一些银饰清灵地叮当做响,特别是那细腻柔长的腰,怎么看怎么勾人的谗虫。
平静的生活剥夺了阿欣的警惕性,就连数年前日清甲午大战时,这里也没有过久地掠过两个大国的兵队。所以,她站起来,安静地观察着突然出现在几十米外的装束奇异的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阿欣好奇地问。
自古以来,好奇心害死人,阿欣姑娘也未能免于通俗,就在她睁着毛茸茸的大眼睛优雅地环顾,以释放更多的魅力气息的时候,那些人已经疯狂地展开百米竞赛。
“是我先发现的。”
“是我!我才先看见!”
“滚蛋,谁先捉住她就算是谁的!”
面色通红,气色狰狞的人群不给阿欣任何犹豫醒悟之机,就箭一般的冲到了跟前,有十几个人同时奔向阿欣,在柳传熏的眼睛里,只见一股灰黑色的旋风将她吞噬了。接着,在那个旋涡的核心,传来了一个女人清脆的,熟悉的,已经变了形的尖叫:“救命呀!”
还有十几个人疯牛一样撞进了他的窝棚里,接着,就奔出了好几个,有的身上背着野鸡,有的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