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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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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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回来了?”
  很明显,这帮子人应该认识巡逻队的。只是风雪太大,使他们不能及时地看清。
  白强自己带领几名士兵上前,在马上大摇大摆,一直走到了那些家伙的面前。
  有几个家伙抬头看了看,却不理会。看起来,他们对这群巡逻兵是司空见惯了,懒得理会。
  这自然是白强求之不得的,他向上面观察了下,发现城门楼的韩兵几乎不见人影,知道他们因为天冷都躲避起来了。而城外看守栅栏的士兵则骂骂咧咧,十分不满。
  白强的语言功夫不怎么样,自然不能象龙飞那样信口开河,就是几门精准的外语,所以,他不敢说话,生怕露出了马脚,可是,他是有办法滴,用马刀在栅栏上狠狠地敲打着。
  几里骨鲁,两名韩兵结束了很私人化的议论工作,不耐烦地拍拍屁股上地雪起来。他们穿得厚厚的,就象北极熊,好不容易走到了栅栏跟前,伸出手。
  幸好白强等人机警,在死亡的韩兵身上搜索了一阵,找到几样铜牌,很自然地拿出来抖上一抖。
  那面,韩兵正要看,一阵疾风吹来,使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艰难地咳嗽起来,然后,看了看牌,嘴里继续骨哝着,解开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开了栅栏的巨锁。
  白强用马刀扬了扬。意思是要进城。结果,那个韩兵给了他好几个大白眼儿,收了他的铜牌,从腰间再取下一面铜锣,狠狠地敲打起来。
  哐哐哐的响声在冰天雪地里,有种强悍的穿透力。
  不‘久,城上出现了几个人影,再接着,有种铁东西在刺耳地哗啦着,时而摩擦。眼见那个大吊桥慢慢地放了下来,桥板也噶噶噶地做响,真不知道用了几百年的古董货。
  就在吊桥放平的一刹那间,白强已经跃马扬刀,纵身而上,其余几个士兵也飞身冲击。
  几个韩兵对着他们做出很邪恶的手势,恐怕暗指某些非常不雅的话题。
  城门洞开,两扇巨大的铜包铁木混合门上,是精美的铜铆钉,闪闪发光,动人心弦。坚硬的城门洞里,青石长条铺垫,洞高两丈,深五丈,气势磅礴。
  白强留意地观赏了一下左侧一个威武的石头狮子,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城外看守栅栏的韩兵又恢复了两班议论家的状态,但是,紧接着就被一群士兵冲上去,解除了武装,他们大喊大叫地争辩,试图阻止这些韩国士兵过分了的玩笑,可是,无济于事。
  再接着,大批的衣着奇异的陌生骑兵就从不远的雪原里冲出来,一路上摧枯拉朽般横冲直撞,射进了城中。
  五十二章,乱城
  平壤位置之重,由来已久,单单防御之利,就远非寻常城镇可比。
  站在城楼上四望,可见周围平地生冈峦,依次有数个小山坡成为军事屏障,守卫外寨即可拱卫内里,现在的雪原之中,尚可见数年前满清军队据守的堡垒痕迹。
  一八九四年,清帝国正式在八月一日对屡屡生事的日本倭国堂堂正正地宣战,前敌统帅叶志超奉命坚守平壤,总兵左宝贵等人辅助之。清军一面防御城池,一面占据了附近的山地,建立营寨,本来处于绝对的优势,即使攻不利,退守则可游刃有余,过程中虽然有倭军的炮火较为猛烈,满清官军的将士却也有不少是英勇善战的,兵力上的差距完全可以在地利上的相反而弥补出来,满清官军的防御战完全可以象俄罗斯军队坚守旅顺军港那样,据四围的山寨而却敌,即便不胜,也能给敌人以极大的杀伤,震撼敌胆。可是,结局却令人黯然神伤。
  满清官军的统帅叶志超胆怯如鼠,畏敌如虎,在北洋军集团的首领李鸿章的一再局限暗示下,更加卑鄙无状,竟然弃大军于鏖战,狂奔四五百里,逃回鸭绿江,结果导致朝鲜半岛战况,一蹶不振。
  虽世事难料,有其偶然必然,可是事关重大之时,总要责任相关,叶志超民族败类,国家丑陋,自然难逃历史审判,千夫所指,就是北洋军的首领李鸿章,也因为此战之腐朽无能,不得不钉在卖国辱国之耻辱柱石之上,虽经千方百计之回环挽救,也难辞其败军毁国之咎。
  国家将兴,有圣人出,国家将败,群丑纷纷,为之奈何?
  这就是现在,中国新军的杰作将领之一,白强师团长的真实心境,杂现代思维与古老环境,白将军的心情复杂,感慨万端,难以平复。
  大雪纷纷过,寒流卷高冈,旌旗乱斗牛,往事成蹉跎。
  “师团长,局面已经控制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有些嫩稚的短须衬托得稍长的脸有些英俊,就象《神探狄人杰》系列剧里的护卫大将军李云芳,英俊,坚毅。
  他是白师团的骑兵团长,今年才二十二岁。军龄一年。
  “闪为国?”
  “到!”
  “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你的团为奔袭平壤的主力部队吗?”白强的眼睛里迸射出逼人的英芒。
  “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只是为了纪念一位战死在这里的中华民族的大英雄。”
  闪为国也有些奇怪,明明师团里有三个骑兵团,他的团成立不是最早的,力量也不是最强的。
  “哦,”团长先生太过年轻,甲午战争时才十四岁,自然对很多事情有些菜。
  “左宝贵总兵是回族人,我也是,你也是!”
  “哦,知道了!”
  在进军之前,第二军就对朝鲜半岛的历史沿革给士兵做了简单的补课,许多重大事件和人物做了些交代。
  满洲骑兵确实控制了全城,这才使白师团长的城楼感慨意绪成为一段风流佳话,而不是叶志超式样的战时娱乐。
  自西门入城,满洲新军骑兵的铁蹄就震撼了整个城市,数十万人口的城市顿时如死水巨澜,掀起了冲天的波涛,安详的韩帝国西部最为倚重的城镇陷入了空前的混乱之中。
  “大清帝国的骑兵到了!”
  “满洲新军,天下无敌!”
  “赶快投降,投降者存,抵抗者死!”
  “三十万天朝大军到了!”
  真的假的,无数个信息都从大街小巷的猎猎旌旗舒卷中,踏碎了多少闺中春梦的腾腾铁蹄中,波涛汹涌地灌输进千家万户的小小院落,松松软软的台阶清轩。
  无数个百姓从家里伸出脑袋来观察街道上的情景,可是,席卷而来的异国骑兵那矫健的身姿,裹携的寒风雪絮,立刻就让他们惊慌失措地缩了回去。
  “不错,是满清大军。”
  “不是啊,旗帜不太一样呢。”
  “胡说,你没见其中有青龙旗?”
  “真的是天朝大军?”
  “听,三十万大军?”
  “对对,还有满洲新军,听说,满洲新军非常厉害,将世界最强之八国联军在京津城下打得一败涂地!还将百万俄罗斯军队尽数歼灭于黑龙江边!”
  有见识的书生自然有受人尊重的理由,也自然成为人们手足无措时的行为导师。
  “别乱了,赶快回家里去躲着。小心乱兵杀人!”
  平壤城实在太大了,对于一千余名满洲骑兵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浩瀚的太平洋。所以,他们只能有选择性地组织小队,飞一样掠过,警告所有的军民人等,城市已经更换了主人,即时实行戒严,所有人都要呆在家里勿动,违背者格杀无论!
  大多数居民自然是听话的,但是,惊慌的人们还是有更多的思考和选择,许多人悄悄地携带了金银细软,开始偷偷地溜向城门。眨眼之间,在城市的东门附近,就集结了一大批难民。
  说他们是难民还不如说他们是难官或者难富。因为,升斗小民是不怕的,只有巨富重权者才担心自己的安全和财产。所以,每当某国家危机,总是这些阶层最先脚底抹油,甚至稍有风吹草动也要改换国籍,投身蛮夷为荣。
  中国新军的一个骑兵排守卫在这里,大声地命令他们回去,否则,将严厉镇压,被俘虏的韩国士兵则成为新军的助手。
  只见那些韩国士兵声色俱厉,指手画脚,就将那群嗷嗷叫的家伙驱赶分散了。
  中国新军士兵甚是佩服。问之,对曰:我说,敢有跨前一步者,立即枪毙,以通倭罪论处,还要抄灭九族。
  中国士兵吐吐舌头,暗暗赞叹异国的同辈深通韬略,心狠手辣。
  虽然自西门入,未有兵战,但到了其他各地,就不能避免了。
  就在城市的东门口的雪地上,那名韩国“汉奸”恐吓城中富商官家的地点,就倒毙着十几名韩国士兵,尸体已经冰凉,正在被几个韩军士兵拖到旁边,暂时堆积。这也是韩国伪军能够成功震慑逃难者的真实案例。
  其他各城门的占领都经历了战斗,尤其以东门为烈。
  平壤城被雪梦中惊醒,各地的韩国驻军自然也整队出来,当一个排的中国新军骑兵箭一样冲过笔直的街道到达城门附近时,就遭到了韩军卫队的狙击。
  只有一枪,就宣告了韩军的抵抗已经开始。态度是不合作。
  中国新军对着韩军实施政治攻势,要求他们放下武器,因为,天下无敌的满洲新军已经蜂拥而来,抵抗是毫无意义的。
  韩军不肯屈服,退缩到了城门洞里或者城楼上,依靠着栅栏和城垛坚持抵抗,乱弹纷纷,打得中国新军的面前,雪花绽成一团团的烟雾。
  排长恼羞成怒。“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天知道他竟然冒出来这样一句古董话。可能是在师团长的那里偶尔听过来的,当时只觉得有血气,就牢牢记住,以为圭臬。
  他不用喊士兵也知道怎么办了,一时间,冲锋枪的弹雨将城东门附近刮得呜呜乱叫,犹如鬼哭狼嚎,寒风撼树。
  五分钟以后,韩军就停止了抵抗,他们通过实战验证了中国新军天下无敌的神话,知道再抵抗下去毫无出路,只能大声叫喊,抛出破烂的步枪为妙。
  韩军被击毙大半,仅仅城门洞口,就有四十多人咱葬身雪地。
  其实太好打了,韩军根本没有做好预防密集火力时的战斗队列训练,还是以密密麻麻地人头聚集在隐蔽处,一个个鼓足了劲儿放枪,可是,中国士兵不同,一杆杆冲锋枪看都不看,抓住扳机就操,往往一个士兵就扫得十几个韩军抬不起头来,自然,抬得起头来的就不要再缩回去了。
  城楼垛口上的韩军也很倒霉,自以为得计的他们一面猫着一面射击,态度很坚决,但是,技(术武器)不如人,努力也枉然。一个个,一群群被子弹从城楼上掀下来,非死即伤。
  东门的战斗以韩军死亡六十三人,负伤十八人的惨重结局,中国新军四人牺牲的微弱代价结束。
  占领东门以后,新军官兵指挥投降了的三十多名韩军,将城楼上的五门大炮掉转了方向,对准可能的人群通过处。还有三门则对准了据说是城内最大驻军的军营。,虽然看不见,还是对准为佳。
  北门的战斗不甚厉害,韩军稍触即溃,根本不是对手。但是,此后的过程并不轻松,不断有韩国军队试图从那里找些便宜。也许他们刚从混乱中苏醒,找到了一些头绪。
  一百多名韩军开始攻击那里,显示出了一定的训练素养,集团的冲锋在雪地里看着有些零乱,可是,他们的意志很坚定,神色冷静。
  激战开始,两个排的中国新军在这里应该算是很大的单位了,数十杆冲锋枪的扫射让韩国军队先是愣了几愣,就麻利地卧倒在地上了。
  韩国人顽抗,继续对射。有时瞄得他娘的还挺准。造成了中国士兵的伤亡。
  中国新军勃然大怒,立刻施加新的毒辣手段,十几枚手榴弹从天而降。砸到了韩军的头上,狂暴的爆炸声让八名死伤的以外所有的韩军都将耳朵一竖,随之而来的是矫健的腾身动作,然后扭转了屁股,须臾不见。比年下的兔子跑得还快。
  哦,忘记了,这一天,中国新军占领平壤的这一天,已经是腊月,韩国人也有过春节的习惯,家里家外正忙碌着。
  五十三章,狙杀
  最大的战斗发生在南门,因为,那里有韩国的驻军司令部,即韩帝国的平壤集团军的主力师团所在。
  也许是天意,韩帝国的这位从军部大臣位置上混下来的中将居然不在平壤!
  后来,他的名字在韩帝国军队的系统中永远地消失了,作为此次西部战区失利的替罪羊,他被帝国重臣会议一致要求,又被执掌政权的闵氏皇后亲自批准,高宗皇帝也加盖了大宝,将之囚禁在汉城的重犯监狱,一个月后,处以极刑。
  不提这位倒霉的中将的名字了,他的不幸在于政治势力的旋涡成为一个牺牲。当时,他恰好被皇帝招集到汉城商讨西部的战守大计,就连倭国驻军元帅大山岩都想和他亲自面谈,以确定平壤的战略问题。别说他,就是所有的韩帝国的君臣,倭国的将军们,都没有料到,中国新军突然一反常态,修改持重推进以轻兵突击的冒险战术。平壤在意料之外就失陷了。
  大山岩元帅依照中国新军的行进方式,估算推进到平壤的速度最快为一个星期,而要拿下城市,则要再加一个星期,死伤的人员可能在一万以上。
  平壤城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混乱之中,但是,城南门外的帝国驻军得到了消息以后,却焕发出了极大的勇气,迅速集结起来,向城市增援。
  平壤军团就驻扎在城市的周围,城中只有两个团的军队,已经在中国人狂风暴雨般的呼喊声中作鸟兽散,但是,城南门还有两个正规旅团,七千三百人,完整的部队,武器弹药齐全,编制充实。两个旅团长的胆略决定了他们在对抗中国占领军的斗争中必然上演一场重头戏剧。
  控制并坚守南门的中国新军只有一个缩编了的连,一百人,可是,韩国军团却有六千多战斗兵,实力非常悬殊。
  韩军开始了猛烈地攻击,用大炮轰击城墙,将中国军队驱赶下了城墙和门楼,接着,就气势汹汹地往里面冲,被轰塌了的吊桥倾斜到了护城的河面上,韩帝国的官兵象密密麻麻的蝗虫群一样疯狂地涌过冰封的河面,冲向城门。
  如果韩军架起云梯全面攻击的话,中国新军根本抵抗不了,因为这一百人就连城墙都排不了多少米。可是,坚守城门洞就容易多了,韩军为了步兵的冲击,停止了炮击,让中国新军有条件放开胆量大干快上。
  韩军呐喊声声,潮水一样攀登着河岸,涌起在城门洞里。破旧的城门被韩军自己轰坏了。经士兵一推,就化作了垃圾。
  迎接韩军的自然是中国军队密集的弹雨。所有冲锋到第一线的,能够‘露出身体给新军的,都遭到了即时歼灭的下场。瓢泼大雨般的子弹不讲宇宙流还是中国流,小林流,星位还是错小目,毫不吝啬地封印在韩国官兵的正面身体上。
  千疮百孔来形容那种悲惨已经显得苍白了。
  鲜血如注,刹那间就将城门洞的地面喷洒覆盖,并且形成了激流。
  猛冲中的韩军官兵象僵硬的棍棒,直挺挺地惯性前进数米,才颓废倒下,也将后面更多的中弹的和正在弹雨中抽搐的同伴绊倒。
  二十名中国新军士兵的火力,就将城门洞堵塞,实际上,他们阴险地将韩军官兵引诱进了这里,设置了一个陷阱和死地,以牺牲的韩军尸体来堵塞缺口,真是善于利用现成的资源。够他娘的小聪明。
  铺盖了一层的尸体并没有阻挡后续韩军的冲锋。于是,艰难困苦地攀登上尸体之山企图前进的韩军成为新的堵塞物源,直到将整个城门洞堵塞了差不多,后面处于极端亢奋中的韩军才开始清醒,逐步放弃了堵枪眼儿的热血冲动,盲动主义的冒险事业。
  数千韩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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