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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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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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对栗云龙的电诏。
  张之洞在湖广总督任上,建议将栗云龙调遣到西安,给予大学士和军机大臣上行走的名义,意思是说,实习期间的大学士。候补。他认为,栗云龙等人是天假大清的英纵之才,朝廷只要驾驭得法,是能够为清廷服务效力的。否则,就将成为洪杨之类,危害江山社稷,他还建议,给予栗云龙汉军八旗的旗籍,从各种各样的名誉上满足他。
  在这个时候,光绪皇帝又一次采取了主动,但是,其政治上的幼稚也暴露无遗。本意是迫使栗云龙等人转接兵权,消灭祸害于发端,却在实际中走了样,成为激化矛盾的催化剂。
  清廷一直在不安中等待,也在等待中调集了各地的精锐部队向京津地区集结。
  这时候的‘袁世凯,是最纠结的,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以他的见识,和满洲新军交战,那是必然失败,如果偷袭奉天等地,摧毁中国新军的基地,则一定要和他们形成了死战恶战的局面,那时,自己纵然得一时先机,也就被中国新军的入朝大军打得屁毛不剩。为清廷火中取栗?那显然不是老袁的性格。
  清廷的旨意已经明发给他了,要他悍然遏制满洲新军的肆无忌惮。但是,他按兵不动。
  绝对不能和满洲新军交恶,那才是自撅坟墓呢,可是,一直坐视满洲新军的增长壮大,自己天津镇的北洋新军,迟早是人家的口中之物,还是第一口,中国新军的不臣之心,已经溢于言表,敢于剃发,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啊,要知道,大清朝大历史上,就有一位乾隆朝的满族侍郎,汉族总督因为违诸,在头发问题上被判处绞刑。一位王爷则丢掉了爵位,那是多么大的事情。就是当年的吴逆三桂,也不敢在造反前造次吧?改军兵的服装?顶戴也变了?这简直是反了!
  不如看看形势再说,对,先派人通知栗云龙!狡兔三窟。先建一窟再说。
  一百九十章,日本求和
  用了一个多月,中国新军主力撤退到了满洲地区,然后,将第一军的主力放在辽东半岛上,随时随地迎接清军的进犯。
  在政治上,栗云龙则和赵政委连连向清廷发难,指责清廷有小人,内奸,中国新军出生入死远征朝鲜,击败了日本,为大清国家一雪前耻,征服朝鲜,为国家开拓维护了疆域,此等天大功勋,再大的奖赏也不为过。现在清廷一再猜疑功臣,适足令人胆寒齿冷。使天下正气为之不扬,邪恶之徒窜犯朝堂,国家危亡,实兆于此。
  这番话是赵政委说的,但是,用的语气却是栗云龙的,担心清廷真的忍耐不住寂寞,在征朝大军尚未回师的时候就毛手毛脚地制造事端,危害奉天的经济建设,栗云龙将大军滞留于后,自己只率领一个骑兵连就星夜赶赴辽东,三天之内狂奔上千里,来到了奉天主持局面。大军则分清轻重顺序,骑兵先撤退,步兵继之,炮兵等最后。
  栗云龙的神速西进,让清廷大吃一惊,就是袁世凯都庆幸自己再一次投对了票,跟对了人。他不明白栗云龙玩弄的是什么把戏,但是肯定,如果他的北洋新军率先动手,刚出山海关到不了奉天,也许在半道上就被灭得差不离了。
  栗云龙没有和清廷决裂,而是据理力争,阐述自己的辛苦,新军的功劳,决定和朝鲜签定条约的正当性。到了后来,他表示欢迎铁良等大臣来满洲主持一切行政工作,欢迎徐世昌赵尔丰等就任东北三省的巡抚,表示,自己真的很想专注于军事,同时,他还表示,决心和铁良等大臣好好合作,至于裁减新军的兵额,他也认可了,只是想请清廷宽限数月,因为朝鲜事情尚未了解,日本陆军时刻都在威胁着朝鲜的南部,据最新的消息,日本天皇已经扩编了日本第一军,恢复了第二军。还要求全国各地都捐献财物,帮助海军舰队建造新的军舰。
  “日本虎视眈眈,国家东大门危机四伏,云龙等人拥兵坐镇,全为国家着想也。”
  这话当然是胡说八道的,栗云龙自己才不肯相信呢,清廷也不会把它当回事儿,关键是在这场生死攸关的时刻,作出强硬的姿态,有利于将来的政治权利分配,如果有重大事故的话。
  西太后就给光绪皇帝说,目前局势,只有临之以威,才能震慑强臣,宣誓皇权。
  西太后是个女强人,脑袋瓜子聪明得很,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实质。
  “栗云龙等似乎不是野蛮无理之臣,即便国家有难,于朝廷的出路上,当有一定安排。”
  叹息着的女强人,只能在病态之中叮嘱她所痛心疾首的,不争气的假子了。自逃窜陕省,她就偶尔有阵发性的心痛,虽然不敢示人,却时常受到影响,心情一直很坏。为了清廷的将来,数百万满洲人的命运幸福,她才挺身而出,继续当道。
  “立即着载涛,载振,良弼等满洲新进人才担任实际职权,锻炼阅历,以资大用!”
  栗云龙之所以对清廷一再忍让委屈,清廷也敢于一再地紧逼,都在于一个问题,东面的日本态度不明。
  从军事战略上,日本的存在,是满洲新军的绝对威胁,此次新军远征朝鲜,实际上是和日本人的一场决战,可惜,给日本人溜了,在清庭看来,栗云龙摸了老虎的屁股,和日本的交恶,正好给清廷以机会。它要胁迫栗云龙,使其乖乖地戴上笼头,为大清朝的万世长存而兢兢业业,甘为一犬马而已。
  平心而论,清廷的选择又狠又准,确实是唯一的机会。而对栗云龙来说,绝对不能同满清政府决裂,一旦剧烈进入战争状态,则数十万日本精锐,将横渡海峡,直扑朝鲜,清廷在南,日本在东,两相夹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于是,在艰难困苦的环境里,中国新军将爪牙收缩回了奉天,继续加快工业建设项目。争取法国的技术和剩余资金的支持,使基本的项目能够迅速建立,开工。
  栗云龙将斗嘴的工作交给秘书班子,让他们以自己的名义玩去,自己则在满洲地面上,周游列国,到处视察,督促各项工作,特别是大庆石油的开采,冶炼,鞍山钢铁厂的生产,煅造车间,兵工厂的研制。
  日本政府向栗云龙提出了抗议,抗议他们侵犯了大韩帝国的独立主权,要求中国新军立刻全面撤出韩国。
  中国新军则针锋相对,要求日本停止对朝鲜国家的严重威胁,朝鲜既然是一个独立国家,日本就不应该说三道四,再说,朝鲜已经承认了自己是中国的附庸,日本人这时候再出来指手画脚,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了。
  栗云龙甚至在电报中说,朝鲜是中国人的势力范围,就象中国男人的小老婆,被日本人抢夺去了好几年,现在,中国人又将之夺了回来,如果日本还要染指的话,就干脆引兵来战,两个国家的陆军主力,在朝鲜战场上堂堂正正地进行一场决战,谁赢得了决斗,谁就把老婆领走,公平合理。
  日本政府不接招,这话太过通俗,也太具有杀伤力。
  东京,日本大本营。
  参谋长儿玉源太郎脸色铁青,一身戎装,更显得威风之中,阴森的杀气。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巨长的桌子,两列军官昂首挺胸,坐的笔直。桌子上的水杯里空空如也,果盘没有了。
  “坐吧!”儿玉总参谋长挥了挥手,两只眼睛犀利地扫了大家一眼,使这些久经考验的日本军官,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儿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往椅子里一顿,沉重的身体使椅子都摇晃了几下,发出不堪忍受的声音。
  “我再次向天皇陛下请罪,希望能够辞去职务,回到军中,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参加战争。”儿玉的胸膛,起伏不定,显然孕育着巨大的思想波澜:“鸭绿江军团战败了,真的战败了,失败得很惨,这确实是我从来没有想象过的,虽然说帝国的陆军在武器装备上并不是世界一流,可是,我们绝对不是很差,经过长期训练的精锐部队,居然失败于一个乌合之众的敌人,实在是耻辱,耻辱,卑鄙的耻辱!”
  儿玉站起来,然后,挥舞着两只粗壮有力的拳头,狠狠地擂着桌子,“但是,我没有自杀!不是不想自杀,而是,没有理由自杀!帝国的荣辱,比我们个人的荣辱大得多了!为了天皇陛下,我,还是腆颜活了下来!”
  军官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一声。让日本第一流的军事家儿玉大将几乎自杀的事件,那还能小得了吗?谁都知道,在朝鲜半岛上的失败,在丹东和海参崴的失败,几乎让整个日本都为之哭泣,天皇罢朝三日,到神庙祈祷,听说,这三天,他老人家,不,这位人间神格,居然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此次中日之战,日本海陆军皆败,损失虽然并不重大,可是,数年来建树的威信荡然无存,日本人要是不能通过一场战争来找回这个面子,恐怕所有的军官只能将脑袋夹在裤裆里过日子了。
  自信自尊的日本人,绝对不甘心承认这样的失败。
  “战役结束已经二十天了,我们详细地总结了海陆军战败的原因,主要是心理上的,其实,中国军队的空军并没有多大的威力,就是坦克,也没有多大效果,他们的步兵枪支,虽然射击速度很快,可是,绝对不是不可以抵抗的!”
  不过‘,有人打断了他的话:“大将,我们虽然一定可以挽救局面,但是,却不能不承认,我们的武器弹药和中国新军存在着严重的差距,所谓可以抵抗,那是对的,但是,我们的帝国军队,绝对不可以用劣势的武器来对抗敌人,我们要取得胜利,就应该有先进的武器!我们一定要制造出飞机,坦克,速射步枪!还有更先进灵活的大炮!”
  原来是山贺中将,性格坚强,一向敢于标新立异。
  儿玉大将盯着山贺,那种恶狠狠的样子,使所有的军官都认为山贺是个眉不睁眼不眨的傻瓜家伙,居然在大将的火头上胡来。
  不料,足足一分钟以后,好象空气都要被浓缩到反弹回来就能爆炸的时候,大将忽然嘿嘿嘿大笑起来,笑得所有军官毛骨悚然:“好!好!不愧是山贺!勇敢的山贺!对,这就是我的意思!我们参谋本部向天皇建议,立即就和中国新军缔结停战协议,注意,是停战协议,停战期限是三年,三年以后,我们得到了良好装备的日本帝国军队,将再一次濒临朝鲜,满清,那时,我们的太阳旗帜,还将插遍整个东亚!”
  军官们长长出了一口气,面面相觑中,忽然连连点头:“嘿!嘿!”
  这是数天来,日本大本营总参谋部的决定性会议。接着,儿玉正式起草了文件,向天皇建议,与中国新军觏和。
  一百九一章,伊藤的阴谋煽动
  大山元帅的官邸,坐落在东京湾里的一个冷清的草坡上,左面,是一个陆军的兵营,右面,友谊大片的树林,日本的森林资源总是保护得令人称道。夏季,虽然青翠的绿色铺盖了绝大部分的世界,给这世界许多的凉爽意味,还不能遮掩火辣辣阳光的威力。就连旁边的小河,都冒起了气泡,而从高处眺望十数里外的海湾时,就能被那种清新灼热的海面光芒所震撼。
  白带束腰,布装敞开的元帅,仿佛老了十岁,军帽和勋章都被整整齐齐地悬挂在墙壁上,闪耀着最后的光泽,辉映着曾经的荣耀,元帅的头发已经白了许多。好象秋霜提前降临了。
  在竹木结构的屋子里,光线并不多好,空气里还有许久未有人居住时特有的潮湿霉烂的不佳气息。
  元帅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将那条束带缓缓解开,露出了那个很有型的肚皮,旁边的军刀举了起来,双手把握,缓缓地举高,瞄准腹部,轻轻地比划着。
  就在他即将切下的时刻,屋门被撞开了,战战兢兢的元帅夫人和子的前面,大踏步走来了一个军官,年轻英俊冷酷的脸上,没有半丝的温情:“元帅!天皇有旨。。。。。。”
  惊险一刻,天皇的诏书挽救了大山元帅的命运,饱受良心责备的元帅被天皇的命令感召,疯狂地喊了起来:“班哉!班哉!班哉!”随即,他跪到了地上,双手高高地捧起天皇的诏书,痛哭流涕。
  “我将为天皇陛下的荣誉,大日本帝国的命运而战,不消灭所有敌人。决不罢休。”
  日本外相铃木清秀,藏相,海军大臣,陆军大臣,大本营的参谋长,通产省大臣,首相山县,都聚集在天皇的面前。压抑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
  “朕已经决定,向中国新军表示和平的愿望,但是,绝对不是乞和,而是谈判,我日本帝国的海陆军虽然失利,不过是小小的问题,只待军事装备稍加改良,合适的时机,就可以商讨新的作战方案了。我们迟早会战胜中国新军的,我们不是俄罗斯人,”天皇阴沉地说。
  外相铃木和首相山县是主要负责人。他们向天皇请示了一些谈判的要点儿,并且和其他重臣进行了协商。
  “就这样吧!”天皇郁闷地站起来,走了。那清脆的木履声,让许多大臣们的心里起起落落,不是滋味。
  东乡大将从跪着的地方摇晃了两下,使自己的身体稍微舒适一些:“我们的空军什么时候能够建立起来?通产省需要加快进度啊。飞机,飞机,瓜生中将和上村中将的遭遇,给了我很大的启示,面对中国新军,我们必须谋定而后动,此前的出兵,就太过仓促了,不了解敌人的情况,以至于酿成大祸,哦,儿玉参谋长,您的情报机关是否启动了?”
  东乡对中国空军的印象虽然不是直接的,但是,瓜生和上村的叙述还是使他吓了一大跳,联系到他遭遇的可怕的中国炮兵群,他就极力主张妥协。他是个谨慎的人,绝对不会冒险,他代表海军将领,强烈要求对中国新军停战。
  “嗯!”儿玉对东乡很不感冒,反正看他不顺眼儿。
  在目前局势下,尽管儿玉和东乡都属于谨慎派,主和派,可是,他的资历比东乡老,很讨厌这家伙那种目空一切的牛叉样子。
  主战派的几个军官和大臣,则不停地叹息。
  日本帝国这架庞大的机器,终于理智了一回,低下头来,承认现实了。
  虽然御前会议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可是,要完全实行还是有相当难度的,毕竟,日本的近代史,是由少数中下级武士的“举义”来决定的。
  在东京西郊一个小巧玲珑的别墅里,一群士兵威严地站立着,保护着尊贵的主人。近十亩地方大小的别墅群,是全日本古典建筑的风格,木格子似的巨大推拉式门窗,一闪闪地开合,让一个又一个的鬼鬼祟祟的男人走进了这里。
  “请进,欢迎啊。欢迎!”一个年老体弱的男人,穿着普通的华族衣服,头上挽着一撮儿可笑的髻,牙齿已经半脱落。但是,那种高傲的气质,让所有的来者都深深地鞠躬。
  “执政大人!”
  “执政大人!”
  “好了好了!你们这么多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说话的老头儿,就是本别墅的主人,日本赫赫有名的明治维新的主导者之一,曾经担任过日本执政的大久保利通。当时,天皇新建,有三位大臣,大久保,木户孝允,伊藤博文,是最为显赫重要的,被称为明治政府的三驾马车。
  “呀!先生,难道你就不认识我了吗?”一个人将遮盖在头上的西洋礼帽取下。
  “伊藤君!天呐,竟然是你!”大久保利通兴奋地冲上来,两个人久久的握着手,互相鞠躬致意。
  “执政别来无恙?”伊藤恭顺地笑着。
  “还好,还好,你呢?听说你在韩国出使,怎么突然有空到了鄙处?”大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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