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云龙和列宁,托洛茨基等人有过密切的联系,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的真相,当然,俄罗斯民族军在漫长的道路上,被中国军队一个师团三万余人的部队,外加数十辆坦克,数十架飞机的监视和护送,前面海参崴集团军的警惕,走得是风尘仆仆,艰难险阻,每天夜里价修理着自己茁壮成长的大脚泡泡,或者干脆倒地铺上就睡得跟“皮个”一样,哪里还有心思计较自己的名声被卑鄙的中国人在国际上被败坏到何种程度?被封锁了消息的他们,心里还在默默地念叨着中国新军的慈祥宽容的好呢。
“谢谢中国新军对我军叛乱官兵的大度,还有及时的,果断的释放措施,以及军队护送的友谊姿态。”可能列宁的心里也不怎么爽,那么一个聪明才智的人,绝顶地聪明啊,您看看人家列宁同志的头顶,名副其实,所以,他不可能不理解栗云龙委派军队的戒心,不过,能够使俄罗斯革命军摆脱中国新军的控制,就好象给俄国革命安插上了快乐的翅膀,从此,他们就要真的翱翔于西伯利亚那灿烂而辽阔的荒原上了。俄罗斯的历史,也许就将在这一时刻,即将走向一个崭新的时代!
“没关系!只要对事实有利!”非常务实的列宁,能够在一九一八年悍然妥协,对德签定丧权辱国的《布列斯特和约》,就可以知道,这个伟人的韬晦精神,在中国新军的卵翼之下,稍微吃点儿小亏,还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将来的俄罗斯革命,还需要中国新军那先进的坦克飞机来赞助哦。
甚至,列宁很主动地发表了一些过分的,不利于与中国新军备交往相处的过激言论,然后,电传给栗云龙,让其发表,于是,栗云龙这一边,心领神会,开始对列宁等人的逆反幻像,做了严厉的,深刻地批评,掀起了一股批判单纯的俄罗斯民族主义逆流的思想运动。列宁等人频频辩护自己,反击栗云龙等,双方演绎了一场双簧的游戏。
这就是著名的第一场中俄大论战,这个声势,虽然不大,却能够渠道通畅地每每一有,就传到了外界,让所有的国际帝国主义者们能够津津乐道,引为痛快。
于是,外界人士纷纷推测,俄罗斯大部分的民族军已经叛乱。少数在列宁等领导下,也有了叛逆之心,中国新军内部,离心离德,土崩瓦解,分崩离析,岌岌可危,也许为时不远。
这就是中国新军对外散发的内部印象。
这一招,持续进行了一个多月,其结果被证明,是非常之成功的。
但是,栗云龙还不满足,许多军官也建议,再给日本人的心头,火上加油,搞上几把,让他们没有蚂蚱腿也要跳起来!
“只有把日本彻底激怒,我们才有取得胜利,全面击败日军主力的可能,否则,我们的海军弱项,将使日本人高枕无忧于海峡的对面,”参谋长欧阳风如是说:“诱敌深入的战略必须贯彻落实到底。”
在这一点儿上,中国高层的意见一致。
“那怎么才能彻底激发日本人的野蛮性,疯狂的野犬精神呢?”栗云龙的脑袋,也不是万能的,虽然那里每每闪出来的东东。都让列强招架不住,把亏当饭海量地吃。
“是啊,我们要好好想办法!”政委也说。
中国新军的高层都陷入了思索中,但是,表面上非常安静,毕竟是绝对机密,不能依靠群众相信群众,发动群众,是吧?
前线的将领,只传播到军级,连师团长都不通知,惟恐在哪些环节上出了差错,一旦泄露了军机,则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
“对呀,怎样引蛇出动呢?”
可是,这句话在栗云龙这儿,变成了,怎样才能引火烧身呢?
政委笑着给他提醒,他狡辩道:“只有引火烧身,才能就势扑灭之。然也?”
日本列岛的地理形势,确实象一条毛茸茸很丑陋的松毛虫,这条大毛虫不来咬人,还真的掐不死它!
王梁建议,中国新军立刻加强海军的建设,要求购买或者强制使法国提供大吨位的商船,然后,由中国新军修改成航空母舰。因为只有航空母舰,才能够组成真正的特混舰队,远洋的海军,只有海军的强大,才能取得制空权和制海权,为登陆日本提供保障。“如果引诱敌军进攻的战略失效的话,只能这样了。”
不过,他转而又提出,“要么,我们的海军长途奔袭日本的第二特混舰队,一举将之击溃,”
栗云龙嘲笑他:“那现在呢?你回家搂着媳妇去修炼?然后抱着孩子等?”
政委的话很温和:“王局长,你看呢,说不定我们将俘获的日本第三舰队的战列舰加以改进,还能当航空母舰用呢。”
“哦?不错,对对!”王梁恍然大悟地说。
栗云龙不以为然:“海军是宝贝疙瘩,动不得,以后再说吧!”
不过,栗云龙忽然有了主意,“如果我们再次袭击日本本土,会不会对日本的震动很大?”
王梁又是恍然大悟状:“对对!”
这下子,就是政委那么正派的人,都发现了王梁的狡猾之处了,这人,总是自己提出来一损招,然后启发上级领导,结果,将自己的主意变成了领导的主意,这是对领导进行智力贿赂啊,可怕,这人的心思实在太缜密了,当个情报局长,不亏材料。
要远征袭击日本,必须以少量的舰队,否则,在海面上给日本舰队发现,那只有死路一条。
“袭击日本?海军?我们可以有几艘船去?王局长,你说那?你出的馊主意,自己来解套儿。”栗云龙开着玩笑。他相信,王梁这家伙一定有了完整的想法,这才来的,不过,他顶讨厌的就是这家伙那故作姿态的憨厚,好象乡巴佬似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舰队是不可能的,还不到时候,我们的军舰速度,比日本的舰队要慢不少,相当程度的海上决战,如果没有空军的质量优势,则我军将完败,所以,即使要偷袭日本,也不能够采取冒险如上次白强司令员攻略佐世岛一带的情形。水面舰艇,不是对手,没有空军,束手无策。”
“你是说潜艇?”
“对啊!”王梁得意起来,再也掩饰不住狐狸的尾巴:“老大,老赵,还有,嘿嘿嘿,我喝醉了胡说八道啦,我们的潜艇,可以派遣出来,偷袭日本!这样,使日本人觉得,即使日本要坚守对马海峡,不与我军交战,也绝对不安全,要彻底根绝后悔,必须和我军殊死搏斗。”
“潜艇的制造还需要时间嘛。”政委摇头。
“是啊,你小子怎么不说航天飞机呢?”栗云龙大失所望。
“可是,诸位,包括参谋长您在内,恐怕都不知道吧?我们的潜艇,已经正式建立了生产线!目前的全部测试,都已经过关,大批量生产已经成为现实,先期进行培训的人员,已经上岗,我们中国新军的第一支潜艇战队,已经蓄势待发!”说着话,他才将一个文件传给栗云龙看:“参谋长别介意啊,我抢了您的功劳,本来是您主持的,可是,现在,由我来统领,所以,没有及时通知您!”
“真的?太好了!”欧阳风参谋长迅速查看了文件。
于是,军团部的指挥室里,传来了爽朗的笑声。
中国军队的潜艇,已经形成了实战的能力,经过秘密培训的官兵二百余人,可以驾驶第一潜艇分队的十艘潜艇出海作战了!
“这个消息实在太好了!”栗云龙快乐地想跳舞,可是,看看那个皮肤雪白的俄罗斯大狸猫(那个女秘书)没有在,就失去了兴致。要是在平时,他一个人在军团部的话,说不定将房间的门一关,冲上来就将那个大花狸猫推倒在地上,蹦嚓嚓,连衣服带裙子,稀里哗啦从头到脚撕扯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然后横枪跃马,深入浅出,暴风雨般地宠幸了呢。
“太好了!”政委的笑,一直是端正的。
大家立刻制定了作战方案,因为潜艇的规模较小,还是第一批的,早期型号,使栗云龙非常珍惜,说,这些潜艇就象小蝌蚪,可爱精灵的,干脆,就将这些潜艇叫做Q潜艇吧,在键盘上,Q可是字母键的左上第一位,怎么着都比德国法西斯的U艇乖,小蝌蚪在水里多自由多舒畅啊。
“如果日军出击,则潜艇继续训练,增强实力,等待海战,如果不成,则偷袭日本。”
六十九章, 六十三颗骷蝼
潜艇部队的增添,使中国军队的选择性战略有了更强的机动灵活性,不过,栗云龙终于还是想到了更具有杀伤力的一招。
打蛇就要打蛇头,刺激日本人,就要捅在他们的心窝里。
这个构思,来源于徐竹的请示。
在清川城以南以东的地区,徐竹师团的数万部队,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将所有的百十里方圆的战场上,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打扫得干干净净,好象非洲鬣狗吞噬过的动物尸体,别说肉星星沫子,就是骨头渣子也要被啃个精光,细细地嚼了,咽下肚子里去。
贪婪的中国新军,开始了蚂蚁啃骨头,大搬家的动人故事。
一队队的中国士兵,在田野里,在道路上,在丘陵地,小土坡,小山岗,河流滩地,到处三三两两,三五成群,挂着崭新的冲锋枪,或者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得意洋洋,吆五喝六,寻找着日本残兵。经过大冲锋大扫荡,日军官兵大部分就擒被戮,能够逃脱的只有少数,现在,修理了日本人,又来修理日本物了。
日本的坦克,那可是稀罕东西,中国兵来看看,呀,炮塔的盖子没了?日本兵也撒着小短兔腿飞了?着,看看,找人问问,试探几下。轰!开动了!我的天!
于是,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德国造的日本坦克,被几个中国破兵开跑了。
最原始简单的坦克知识,在中国新军中是常识。这就是素质啊。
被彻底打坏的坦克,则被中国兵招集人手,或者通报上级,派遣了专业的人士,操着家伙,连卸带捅,稀里糊涂地废掉,然后装上马车,一阵轻快的鞭儿响铃丁,满满当当地拖运走了。
有些东西,如坦克的底盘不好弄,中国兵就找几根木头,垫到底下,然后捆绑,以马拉之。
飞机的残骸没有多少油水,多半被燃料的焚烧和炸弹的轰击,弄得很惨了,这仍然没有能够逃脱中国兵的贪婪,木头地要,可以引火做饭呀,金属的要,可以做零部件,再不行做废旧物资回收了。
日本人满地里丢弃的步枪,马刀,铁皮水壶,其他小玩具,统统成了中国兵手上的把戏。
几十辆几十辆,一大溜儿的日本运输车队,成为中国新军的帮手。装载着粮食,布匹,子弹,炮弹,兴高采烈地向西行进。
军官骑着马,在阵地上督促检查,然后,中国的骑兵部队,是最辛苦的,他们往往奔驰到很远的地方,去检查还有没有日本人财物遗留。
偶尔,他们也会在茅草里捡到一个或者几个胆战心惊,连哭带喊的日本浪人,将衣服脱掉就想逃脱逮捕的日本兵,实在低估了中国兵的智商。
“你爹媳妇的,换了马甲就不认你了?”
也遭遇过日本士兵的抵抗,但是,结果都是一样,大群的中国士兵顿时蜂拥而来,乱枪齐发,最后,日本士兵英勇站死,对,就是站死,被中国兵打死以后,捆绑到树上示意众,基本上还讲究些人道主义,让他站着。
朝鲜的老百姓,都被发动起来,帮助中国新军收拾残局,于是,超过十万的朝鲜人,兴高采烈义不容辞地参加了星期某义务劳动的活动中来,让中国士兵充分体会到了“身边的感动。”
最后,对待日本官兵的尸体上,让徐竹师团长还费了一翻脑筋和周折。
“军长,是否将日军尸体掩埋?”
“不需要。让他们暴尸三天!”
“三天以后呢?”
“继续暴露,”
“什么呀?”
“就是这个意思,随便老鹰来叼,野狗来啃,苍蝇来钻洞生儿子。怎么,你难道还要把他们供奉起来?”徐竹不知道,在军长段大鹏的家族史上,对待日本人,那是深恶痛绝的。段大鹏的爷爷就是被侵华日军刺刀捅死的,他奶奶家的家族,正是南京市人,在一九三七年全灭。家仇国恨,一齐涌上心头,眼睛不红才怪。
靠!心里这样想着,徐竹却不知道这句现代话什么意思,就象大陆人不知道港台人的哇塞原本是非常严厉的脏话,还很时髦地挂在嘴上标榜自己文明进步一样。“军长,万一因为天气炎热造成了大面积的腐烂臭恶,引起瘟疫呢?”
对于瘟疫,中国新军可是有经验的。
“知道了!那,你随便处理吧,但是,有一条,凡是埋葬的日本兵,一律先砍掉脑袋,然后割了小鸡鸡,叫他们下一辈子都脱生成老母猪!还有,将日本军官的尸体,全部砍掉了脑袋给我送到军部,要不,时间来不及的话,就制作成木乃伊,然后送来。哦,我还要提醒你,在埋人之前,先朝着他们的嘴里给我撒些尿。”段大鹏在那边字斟句酌地吩咐。
“啊?”
“镇镇邪气!”
“军长,这不妥吧?”
“我是军长还是你是军长?”段大鹏恼火了。
“好的,照办!”
有意见要保留,事情到我这里为止,都是中国新军作为下级应该遵循的原则。“好,照办就是。反正我又不负担责任!就是脏了兄弟们的手。”
于是,中国士兵最后一遍打扫战场的时候,驱赶着大批的朝鲜小夫,手里玩着锄头钎什么的。开始处理尸体。
中国士兵挥舞着战刀,劈里咔啦,将一个个日本兵的脑袋砍了下来。
天气实在太不配合了,才仅仅几天时间,日本人已经臭气熏天,成为蝇蛆的乐园,这个纯粹的体力劳动,突然间变得艰苦无比。在他们之后,则是朝鲜农夫,一个捂着鼻子,在旁边挖掘着,搞出一个个大洞,将日本尸体往里面一塞,赶紧填土,有的一见中国士兵没有在意,紧着几钎下去,铲些浮土将日本人覆盖住就得了。
当然,有的地方,朝鲜人的工作是很细心的,特别是有些村长族长什么严肃人物在场的时候,朝鲜人将日本兵的尸体都拖到一处,堆积在村外最远最荒凉的地方,然后掩埋起来。
“晦气!这么多日本兵死咱村了。”
朝鲜人一面干活儿一面咒骂。
这些,都不过是战场善后处理的花絮,与大局无关,倒是对日军高级军官的收集寻觅,颇费尽心机。大量的人员在尸体间带着日本战俘调查。“这个是不是?不是?那个呢?”
“说,到底是不是?”
“八噶!”扬手就是一个无指山,压得日本战俘喘息不过来。
中国兵在训斥日本兵的时候,很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使用了日本句式。
在严厉地追查下,徐竹师团在撤退的过程中,不仅将所有的日军尸体糊弄到了地里,也将许多的日本军官的脑袋都请到了师团。
不过,在清川城里,正要汽马开路开路的中国新军徐竹太君,发现了日本第三军的所有高级太君,看着标签,他惊叫了起来:“军长乃木希典大将?第一师团长松村务本中将?第七师团长大迫尚敏?第九师团长大久保春野?十一师团兼炮兵攻城步兵司令丰岛阳藏?”
他真怀疑这些血迹斑斑的臭肉竟然是日本军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可惜,现在他们已经成为头骨标本了。
为了能够保存,新军中的那些心狠手辣的军医,居然现场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歹招,将人家日本军官的脑袋全部用火烧烤了一回,将伤痕累累处烙成枯焦,然后浸泡在冷水里,有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