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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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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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楚人冷哼,“我这人极其小心眼,忠亲王以后别乱说话,我要是想公报私仇,你都没地儿找证据去。”不客气的放话。

    李平略有诧异,着实是没想到岳楚人是这样的脾气。

    “啊、、、咳咳,是本王的不对,请七王妃勿生气啊!”上前赔礼,丰延苍伸手拦住,轻笑,“忠亲王不必道歉,王妃心直口快,还希望忠亲王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七王妃是个爽快人。来,咱们请咱们请。”李平很是大方的挥手,随后热忱的邀请众人走进他爱姬居住的小楼。

    一行人有男有女,按照规矩其实丰延苍丰延星等人应当避嫌的。谁知进入大厅后李平一再的邀请众人上楼,连反应不快的叮当都觉得这个忠亲王很怪异。

    紧闭的房门敞开,浓重的熏香味儿扑面而来。岳楚人条件反射的屏息,后面站得远的丰延星忍不住打喷嚏。

    李平先走进去,一边轻声的冲着落着纱幔的床说话,“靓儿,本王请来了医术精湛的七王妃来给你看病,现在可方便?”

    朦胧的纱幔后有人影在动,下一刻,纱帐从内撩开,一只葱白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王爷,妾身不能服侍您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像是白糖糕,估摸着是个男人就会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岳楚人与阎苏走进来,丰延苍与丰延星则还站在外,看样子不会进来。

    “宝贝儿,别这样说,你病了,本王理解。”坐在床边,李平分外温柔的扶起床上的人儿,走过来的岳楚人阎苏也看清了李平这位爱姬。

    当真漂亮,标准的古典美人儿,而且因为生病脸色苍白,眼睛蒙着一层薄雾,弱风扶柳好生动人。

    挑起眉尾,第一眼看到她,岳楚人就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了,根本不用再看第二眼。

    “这位就是大燕七王的王妃,医术精湛,而且还能医治邪病。”搂着他的爱姬,李平话中有话。

    阎苏走到近前,微微倾身,“我是阎苏,也懂得些玄黄之术,我可能给你看看?”

    “好,多谢。”女子倚靠着李平的肩膀,微微一笑煞是动人。伸出手,让阎苏诊脉。

    阎苏坐下,很是平和的将手搭在女子的手腕上,一旁岳楚人双臂环胸,视线却在李平的身上移动,看来某些事情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啊。

    半晌,阎苏放手,扭头看了岳楚人一眼,随后道:“看来还真是邪病。”

    李平拿起被子盖住女子的手臂,然后看向岳楚人,“七王妃,本王爱姬的病可能治好?”

    岳楚人看着他的眼睛,无时无刻汇满阴鸷的眸子此时却闪着别样的光,有些语言正在通过这双眼睛传递向岳楚人。

    勾了勾唇角,岳楚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忠亲王能给什么报酬?”

    李平眸子闪闪,看了一眼怀里无力苍白的女人,随后几不可微的点点头。

    岳楚人挑挑眉,“那就好说了。”在这李平身上定能有所斩获!

 056、逗弄

    清幽寂静的小楼在夕阳的映照下似乎镀着一层金光,偶尔的,有样貌清丽的侍女出入楼中,手上端着各色瓜果,鲜艳欲滴的颜色让人不禁口舌生津。

    小楼里,俊俏的少年在大厅中慢慢踱步,表情有些焦虑,这是丰延星。

    “七哥,咱们不用上去看看?”岳楚人没在这里,丰延星倒是不忌讳开口说话,因为没人会拿眼睛凉凉的扫他。

    “不用担心,坐下,你转的本王眼睛都花了。”大厅一侧,丰延苍稳坐太师椅上。神色淡然,举止风雅的轻品香茶。

    丰延星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随后走到椅子上坐下,重重的喝了一大口茶以消心中闷火。

    楼上,一间房门窗大开,几个侍女站在边缘,手上托着水盆酒坛等物件,静静等待。

    床边,弱风扶柳的女子靠在床头,没有刻意的做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岳楚人坐在椅子上,因着面无表情,气场强大。

    看着床上的那个靓儿许久了,她那模样当真是影视剧里女演员演不出来的,这才是正宗的古典美女,如同红楼梦里的那个林黛玉,美得不得了。

    阎苏站在窗边的桌子前正在调配解蛊的药引,这次戚建没跟来,岳楚人要她动手来。

    虽然阎苏不如戚建那般刻苦钻研,但是胜在天资聪颖,而且对岳楚人说的都会一一记住,并且十分听从。

    稀奇的药材加进药罐,因着黑色汁液的浸泡,而发出刺鼻的味道。

    李平站在床头,神色略显焦躁。因着阎苏四平八稳的动作,他不时的看向岳楚人,也因为她异于寻常女子的模样而稍稍诧异。

    “七王妃,这一次就可药到病除?”许是真的等待不了了,李平走到岳楚人身边找话儿道。

    岳楚人不动如山,慢悠悠的点点头,“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倒是现在该好好整理一下你脑子里的各种信息,一会儿我可是会找你要报酬的。”不言而喻,他知道她要问什么。

    李平微笑,眼眸一转朝着外面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随后低声道:“在这个地方没一处安全的,如若可以,明日本王亲自到府上,七王妃想知道什么,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岳楚人拧眉,扭头眼神稍冷的瞅着他,“你想反悔?你要知道,我救了她,也能、、、、”最后的话没说,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

    李平抖了抖眉毛,“七王妃果真与那些人很相似,难不成王妃真是他们所说的叛徒?”微微倾身,李平的话只有岳楚人能听得到。

    “我不是。我和他们可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你这样说等同于在羞辱我。”刷的翘起二郎腿,岳楚人十分不乐意。

    “真的?”李平似乎不相信,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懂得那些歪门邪道的,只有巫教。

    “我说不是就不是。我乃师承一个更为神秘的门派,哪是巫教那些乌合之众可比的。”胡诌了一句,果然李平很是惊奇,这世上难道还有比巫教更为神秘的门派?可是巫教始于北疆,繁荣于南疆,灭于大燕初期,那期间再也没有与巫教相似的教派了。

    看他迷糊,岳楚人笑得得意,抚着肩头顺滑的长发,视线穿过窗子看向外面,几个眼熟的侍女走来走去,想必很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七王妃看到了?本王这里被时时监视。”顺着岳楚人的视线看出去,李平笑道。

    “没想到忠亲王过的还挺艰难的,啧啧,同情你。”虽他看起来嚣张,但却活的艰难。

    “多谢七王妃的同情,如若可以,七王妃能否伸出援手?”躬身,他倒是脸皮很厚的开了这口。

    岳楚人无语,横了他一眼,“忠亲王一向这般脸皮很厚么?”

    李平无谓的笑笑,“七王妃真是心直口快啊。”

    “多谢夸奖。行了,时辰到了我会上来的,不与你磨牙了。”站起身,岳楚人负手离开房间,踏着楼梯走向楼下。

    “小苍子。”还未走下楼梯,便看到大厅中坐姿端正风雅淡然的丰延苍。唤了一声,最后三层台阶直接跳了下来,穿着繁复的长裙,但却不碍她的动作。

    凤眸染笑,丰延苍温和的看着她,“怎么下来了?”

    “有阎苏,我只等一会儿太阳下山时过去就行了。”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拿起小几上的茶杯咕噜噜喝了一大口。

    丰延苍眉目平和的看着她,视线稍稍在那茶杯上多驻足了一会儿,如果没记错,那杯茶他刚刚喝过。

    “小苍子,那个忠亲王被监视。”放下茶杯,岳楚人倾身低声说道。

    扬了扬眉,丰延苍似乎是不知道这事儿。

    “他还说了什么?”淡淡的问了句,丰延苍脸色平静,风雅迷人。

    “他还脸皮很厚的让我伸出援手保护他。”靠着椅背,岳楚人的手指搭在椅背上敲啊敲。

    丰延苍扯了扯唇角,凤眸中一片凉薄,“确实很厚。”

    岳楚人轻笑,“看来巫教中的人真的都以为我是他们教中的叛徒,只是他们都不认识我罢了。连李平也问了这种蠢问题。”

    丰延苍无声的笑了笑,“你又怎么忽悠他了?”他还真了解。

    “答对了,我还真是胡诌了一顿,想必把他绕迷糊了。小苍子,我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给自己编一个神奇的来历,吓死那帮蠢货。

    “你高兴就好。”看着她在那儿笑得得意洋洋,丰延苍温声道。

    “七嫂,你会很危险的。”一直被当成透明人的丰延星开口,声音不高,在这只有三个人的大厅里却格外响亮。

    慢悠悠的转过头,岳楚人看向丰延苍那边的丰延星,“知道与我主动打招呼了?”

    丰延星略有窘迫的笑笑,“七嫂,我说的是真心话。”他很担心她又要说讽刺他的话,又不能反驳,又斗不过她。

    “嗯哼,我知道。”晃了晃脖子,岳楚人倒是觉得他这个年纪就该是这个模样。

    丰延星眨着眼睛看着岳楚人,对于她能和自己说话,很是意外。

    “七嫂,那个、、、你一会儿要亲自动手么?”他很想看看。

    “不会,要阎苏动手,我协助。”摇摇手,岳楚人觉得自己不能动手,这样才能唬得住对方。

    “七嫂做得对。”丰延星连连点头以示赞同。

    岳楚人抿嘴,“小十八,现在还觉得我身份低下不?”这小子,懂得奉承她了。

    “七嫂、、、、您别这样说,我、、、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低头,丰延星的确很窘迫。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这样过,在任何人面前他都是挺胸抬头,横着走都没人管。

    “呵呵,小苍子,你这弟弟会说人话了。”瞧着他那结结巴巴的样子,岳楚人觉得忒的有意思。

    丰延苍轻笑,“别逗他了,太阳下山了,快上去吧。”

    “好快,我上去了,你们不许上去哦。”起身,紫竹笛从袖口滑出来,在手指间转来转去,脚步轻快的走上楼去。

    “七哥,七嫂现在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瞧着岳楚人走上楼,丰延星倾身小声问道。

    丰延苍淡然的扫了他一眼,“她本来也没有生你的气,不过她也不会收你做徒弟,或许,你可以试试做戚建的徒弟。”拿起茶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不过他毫不在意,依旧喝了一口。

    丰延星的脸僵了僵,“七哥,真的?”

    “真的,去求戚建吧。”语气淡薄笃定,丰延星沮丧,母妃一定会批评他的。

    楼上,门窗紧闭,床上的女子一丝不挂,青丝披散,病弱的美让人怜惜。雪白的皮肤隐隐透着一丝青,十分不正常。

    阎苏一手托着药罐,一手拿着玉尺挑着药罐里黑色的药汁从她的脚开始涂抹。药汁散发着刺鼻的味道,站在屋子里的几个侍女都忍不住的屏息。

    李平站在床头,屏住呼吸看着那黑色的药汁,阴柔的脸上神色复杂。

    床对面,岳楚人坐在椅子上转着紫竹笛,一身轻松。

    半晌,女子的全身都被涂满了黑色的药汁,除却那张白皙的脸蛋,通身黑漆漆。

    “嗯,阎苏,用薄被把她缠紧了按住。”站起身,岳楚人挥挥手示意李平让开。

    “好。”阎苏动作快,拿着薄被将女子缠住,然后一手按住她肩头,一手按住她双腿。

    笛声起,悠扬的调子好听的紧,李平也抬头看着岳楚人,实在没想到她还会吹笛子。

    笛声恍若自空谷飘来,屋子里那难闻的气味儿好像都淡了。所有人都凝神静听,床上的女子也不禁的身体放松。

    蓦地,悠扬的调子转为尖利,所有的人都不禁的皱起眉头,床上的女子立时发出尖叫,身子也瞬间紧绷。

    阎苏用力的按住她,那刺耳的调子如同魔音,刺激的女子厉声尖叫,声嘶力竭。

    “靓儿,坚持住。”看着爱姬如此痛苦,李平忍不住上前,又在床边停下。

    “啊!”一刻钟后,女子最后一声力竭的尖叫穿透房间,楼下以及楼外的人都听得清楚。

    刺耳的笛声慢慢落下,床上的女子,按着她的阎苏都满头大汗。

    “好了。”阎苏动手解开缠在她身上的薄被,被子上一层绿色的粘液,涂抹在女子身上的黑色药汁也变成了绿色,看起来很恶心。不过刺鼻的气味却已不再,反而散着青草的味道。

    “把她放在热水里泡两个时辰,从明日开始尽量吃素,半个月内不要吹风,她没事了。”抬头看着李平,很意外的看到他脸上那真切的担忧,看来,他关心他这个爱姬不是假的。

    “多谢七王妃!”深鞠一躬,李平这礼行的很大。

    “行了,要谢我就拿出诚意来。既然你这里不安全,那明儿去七王府。”只是鞠个躬有什么用。

    “好,本王一定过府上,七王妃想知道什么,本王知无不言。”拱手,那张阴柔的脸多了真诚看起来顺眼多了。

    点点头,岳楚人扭头看向正在洗手的阎苏,“咱们走吧。”

    “嗯,忠亲王咱们后会有期。”阎苏温婉的笑笑,扫了一眼床上正被侍女扶起穿衣的女子眼色复杂。

    两人离开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走下楼。

    “楚人,有件事不知道你发现没,那个女子还是处子。”压低了声音,阎苏慢声道。

    岳楚人拧眉,“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看人家下身了?

    “她肩头后的守宫砂还在,她若是李平的爱姬,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呢?”阎苏摇摇头,不懂。

    “肩头后的守宫砂?”岳楚人仔细回想她沐浴后照镜子时有没有看过自己的肩后。

    “怎么了?你不会不知道守宫砂在肩后吧?不过你现在想看也看不见了,你肯定没有了。”推了岳楚人一把,阎苏笑得暧昧。

    岳楚人扯了扯唇角,她肯定有。

    “小苍子,咱们走吧。”走下楼,丰延苍依旧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

    “七嫂,刚刚楼上是不是很惨烈?”迎上来,丰延星悻悻道。那叫声听着太过凄厉,听得他浑身鸡皮疙瘩。

    “还好。”绕过他走出大厅,身边丰延苍赶上,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驿馆里灯火朦胧,照在他们的身上好像镀上了一层暗色的光晕。

    “累了?”垂眸看着她,丰延苍温声道。步履从容优雅,万分飘然。

    “没有。小苍子,李平的那个爱姬是个处子。”把阎苏告诉她的事儿小声的告诉丰延苍。

    丰延苍微微挑眉,“你看到了她肩头有守宫砂?”

    岳楚人睁大眼睛,“这事儿你也知道?”一个男人居然知道守宫砂在哪儿。

    “所有的女子在未做人妻之前都有。”出生时便点在了肩头的。

    岳楚人慢慢的点点头,“我也有。”

    丰延苍唇角抽抽,“你若不想要,本王帮你。”

    “去你的。”推了他一把,岳楚人无语。

    丰延苍轻笑,不乏得意。

    走出驿馆,各自上车分道扬镳。

    马车里燃着一盏琉灯,光线幽暗。

    岳楚人靠着车壁,双脚搭在对面的矮榻上,歪头瞧着无论何时都风雅悠然的丰延苍,慢慢的眨眼睛。

    丰延苍淡笑自若,被她看着也没有丝毫不适。

    蓦地,岳楚人神色一紧,眸子盯着一处一动不动。

    “怎么了?”注意到岳楚人不对劲,丰延苍微微蹙眉看着她。

    岳楚人不回答,只是一动不动,甚至不眨眼。

    车轮轧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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