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卡鲁,我的跑腿。”小婴儿这么介绍着。
“这就是史卡鲁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
“没办法,虽然看上去不怎么样,但确实是彩虹之子之一。”小婴儿口气遗憾:“应该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才想借云雀他们教训阿纲吧,不过没有事先调查一下他们之间的恩怨就是你的失误了,史卡鲁。”小婴儿这么说的。
“咦——原来是这样吗——可是那现在怎么办?这算是试炼吗?”总算有点眉目的棕发少年担忧。
“已经算是了。”拉尔从空中跳下来,踩在了史卡鲁的脸上,面不改色:“试炼已经开始了,你要做的就是阻止他们。”
“哎?!我?!”
我无比闲适的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直到棕发少年头点燃火焰,插_进黑发少年跟六道骸之间。
“快住手吧,云雀学长,还有六道骸。”棕发少年淡漠的金棕色眸子里是不容置疑。
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之后,收起了手里的武器。
“这次就给彭格列的面子……”六道骸向后跳去。
黑发少年只是挑挑眉。
见差不多了,我也站起身,抹了抹嘴边残留的食渣:
“结束了就回去吧,我都饿了——”
“把阿纲带来给库洛姆的饭团吃了一半的你怎么好意思说饿的。”小婴儿坐在一边,斜斜的瞥了我一眼。
“嘛,那只是饭前开胃的小甜点╮( ̄▽ ̄”)╭ ;”
“哎哎——这是什么情况——”
恢复正常的棕发少年看着空了一半的饭盒欲哭无泪,这明明是他带给库洛姆的——安井桑,你吃了库洛姆怎么办——
“啊,抱歉,不小心吃多了,不过妈妈的饭确实很好吃~”我回味了一下。
“……等等妈妈这种称呼是怎么回事——”
╮(╯_╰)╭
54彩虹之子试炼三
虽然说是试炼;但实际上基本没有什么特别困难就得到了彩虹之印。
尽管他们说是考验首领各个领域什么的……
当然;如果中间那个绿头毛戴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小婴儿没有从中作梗的话,其实试炼还是挺有意义的。
不过到也让大家知道了;原来十年后威力巨大的匣兵器;在十年前的今天就已经开始研制了;虽然效果差强人意。
大清早就被身边稀稀疏疏的穿衣服声音弄醒;我睡意朦胧的勉强睁开一只眼睛,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光看到正往身上套校服的黑发少年。
“这么早啊——委员长——”我打了个呵欠。
“恩,该起来了。”黑发少年整了整衣袖;放下手,侧过脸看着我。
“咦——时间不是还早嘛?”我指着才指向六点半的时钟。
“啧;你是让我跟那些草食动物一起群聚?”黑发少年微微眯起眸子:“给你三分钟。”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而我已经对两句话不对味就闹别扭的委员长感到淡定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叛逆期?
不……委员长他应该一直在叛逆着吧。
我抓抓脑袋,虽然不乐意,还是下了床。
等我走出房门的时候,十分钟都过去了。
一出门就看见草壁君立在一边恭敬的垂首,黑发少年神色淡淡的坐在桌子前吃着早饭,见我出来,随意的瞥过来:
“三分钟已经过了。”
“嘛……委员长说的不是十分钟吗?”我无辜的抬头。
黑发少年啧了一声,没说什么。
我欢乐的奔过去,坐在了对面。
吃饭的时候,黑发少年一般都是点到为止,我确实非要把桌子上的菜都扫荡完才能放下筷子。
于是当我瘫在椅子上的时候,黑发少年已经坐在一边喝茶了。
“委员长——听说早上起来就喝茶容易肝火旺盛。”我也蹭到小茶桌前,大咧咧的坐下。
黑发少年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说到喝茶,委员长这个特殊的癖好真是跟他的武力值不符合,委员长竟然喜欢这么内敛的东西是不是说明其实委员长内里是个很传统的人?
我默默移开目光。
黑发少年放下手里的茶杯,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感觉左手被执起,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
黑发少年垂着眸子,看着左手上那枚戒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角度问题,往日里冷淡的面容在此时都像是被磨平了棱角,带着几分柔和。
“都好了?”黑发少年低低的声音响起。
我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少年说的是什么。
“恩,北川说没问题了。”我随意拿过少年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一口喝尽,黑发少年也只是纵容的看着,如墨的眸子像是带着漩涡,让人不敢直视。
我学着少年先前那样看着自己的左手。
初升的阳光照在有些苍白的手指上,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指尖圆润白皙。
我又举起来看了看,确实都好了,靠着北川那半吊子,竟然真的成了实体。
虽然彩虹之子试炼的事很匆忙,但是黑发少年还是没有忘记这件事,先前就压着我去找了北川孝堂,那二货在血的教训之后总算学乖了,嘴里虽然嚎着“反帝反封建”但实际上对待我的事还是挺认真的,当然如果那张嘴不说话的。
黑发少年起身,低下头看着我:
“走了。”
我慢吞吞的站起身,一边有些不耐的少年干脆直接拉过我,一把把我拽了出去。
我满黑线。
来到神社的时候,还一个人都没有。
我站在那里张望了半天,清晨的神社被笼罩在雾气里,飘渺的雾气环绕住神社,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超凡脱俗的韵味。
“我们果然来的太早了。”我蹲在一边叹气。
黑发少年却是看着放在那里的火箭炮没说话。
我看到少年伸手去碰,我跳起来还没说什么,就见粉色的雾气散开,我只来得及在少年清辉的目光里,抓住他伸过来的手。
委员长你真是太心急了。
在粉色的雾气里我叹息着,本是想着去早就去早吧,反正还有事想问问十年后的入江正一,然而当雾气散开的时候,我看着依旧立在晨雾里的神社,有些发懵。
“委员长?”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神社里回荡着。
“……恭弥?”我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神社依旧一成不变,我的脸色却有些难看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黑发少年通过十年火箭炮去了十年后,而自己却被阻隔在了这里。
一直到棕发少年他们都到齐了,小婴儿站在我面前。
“云雀呢?”他这么问着。
“去十年后了。”我有些失魂落魄。
“那你怎么还在这?”小婴儿皱眉。
“因为……我回不去十年后了。”我的脸色有些发白。
雾气散开的时候,手里蓦然空荡的感觉,让黑发少年眉头一紧,待到熟悉的十年后场景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入目的就是红棕色发的男人。
他像是没想到有人这么早就来了,有些惊讶的推了推眼镜框:
“云雀?这么早……”
黑发少年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微微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基地一圈,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脸色开始有些不好看了,一边的入江正一见他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踌躇了一下,还是问出声:
“云雀,你在找什么?”
黑发少年顿了顿,还是望向了入江正一,声音带着天然的冷感:
“她呢?”
“恩?”脑电波实在不是一个频道的入江正一满头雾水,黑发少年只能放缓口气:
“并盛呢?”
“并盛桑啊……她没跟你一起吗?”这时入江正一才恍然大悟,不过又有些奇怪。
黑发少年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们确实是一直在一起的,可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微微合拢,心下稍稍不安,一个念头滑过。
“十年火箭炮……在什么情况下不能把人送过来?”
“什么?”
我目送了棕发少年一群人消失,站在原地失神了片刻。
连小婴儿也没有办法,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我有些失落,不知道委员长在那边会怎么样……
可是究竟是因为什么,我竟然不能通过十年火箭炮回去十年后,先前不都是好好的吗?
“是因为我阻止了你进行分子分解。”
白色的羽毛滑过我的耳畔,我一怔,接着猛地抬头。
银白色短发男人嘴角噙着笑意,剔透的眸子里是戏谑的冷意,巨大的羽翼在男人身后展开,随即又收敛起来,男人站在地上,缓步上前,在距离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歪着头望着我,语气复杂难辨:
“并盛桑,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怀念呢……”
“白兰!”男人的名字脱口而出。
这张脸真是太熟悉了,我心下一惊,那是我在十年后的时候,每夜的梦魔。
“并盛桑果然知道我了……”白兰低低笑出声来:“这样就不用我再介绍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动声色后退一步,却又有些疑惑,按理说十年后的白兰应该还在十年后才对,在等着choice战的开始,是委员长他们要打败的人,然而现在他却出现在这里而且……:“你刚刚说的组织又是怎么一回事?!”
“并盛桑忘记了吗?”白兰笑意愈深:“我记得我当初说过的,我会回来的……把那枚借给你的戒指拿回去。”
“那枚戒指你不是早就拿走了吗!”我脱口而出。
“哦?拿走了?”白兰的笑意微敛:“看来接收的记忆还不完全呢……那就糟糕了,因为我今天可是特地来找并盛桑的呢……看来只能这样了……”
双翼蓦地张开,我的瞳孔微微紧缩,我动弹不得,只觉得整个人被白兰轻轻拥住,冰冷的唇贴近耳边:
“当初被十年后的你偷偷掉包的戒指……现在让我看看究竟在哪里……”
“云雀,难道你现在跟并盛桑还是……?”入江正一诧异惊讶:“云雀,从前我一直以为按着并盛桑那么呆的性格,肯定不可能是她先说明的,现在看来真正不明白的竟然是你。”
“什么意思?”黑发少年神情有些冷漠。
“你……”入江正一想要说什么,却顿了一下:“你知道十年后并盛桑的事吗?”
黑发少年没说话。
入江正一了然:“云雀,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她,也许这次你们之间不会走得那么艰难,但是十年后的她为你付出了一切。”
独自靠在墙上的黑发少年微微昂着头,半阖着眸子,神色隐晦不明。
而在他身后的那堵墙后面,一口精致的木棺里面人影绰绰,连人形都仅仅是勉强维持的女人躺在那里面毫无声息。
仿佛一阵风,就能够把她吹散掉一样。
黑发少年沉默很久之后,才动了动,缓步走向走廊的另一边,直到在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脚步。
大门打开,穿着白大褂,吊儿郎当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玩着游戏,他看到少年挥了挥手。
“入江正一说,我能在你这里找到答案。”
男人嬉笑的神色尽敛,他看着少年沉默半晌。
55委员长要不要在一起
往日里阳光明媚的天;被一层灰色的幕布遮盖住;昏昏沉沉的;连空气都有些沉闷。
风雨欲来的样子。
手指敲在桌子上的哒哒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
门被拉开;熟悉的飞机头出现在门外;在看到房间里的人时;微微一怔:
“安井桑?”
我有些阴郁的望着天,只是对着身后的草壁君挥挥手。
“安井桑是在……担心委员长吗?”
身后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说着。
手指敲桌子的声音顿了顿;我回头:
“怎么可能——”
“……好吧;确实是这样。”
我扭过头,声音有些低沉:“草壁;委员长走多久了?”
“很久了。”草壁这么回答着。
我没什么表情的继续望着窗外。
在这之前,我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早就是别人志在必得的猎物。
就算阴差阳错我去了十年后的世界,又阴差阳错得到了十年后的我的记忆,但对我来说,也仅仅如此而已。
然而当我看到白兰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因为岁月的侵蚀而有了磨损的戒指的时候,大概谁都不会有我在惊讶了。
“那是什么?”我紧紧地盯着那枚戒指,一字一句的问着。
“你不知道?”白兰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诧异,但随即笑了:“是记忆出了差错了吗?没关系……结局还是一样的。”
“那是什么?”我皱着眉又问了一遍。
“玛雷指环。”白兰举了举手里的戒指,神色平静:“你应该知道的,我借给十年后的你的,那枚戒指。”
“不可能——”我一口否决:“那枚戒指不是早就被你拿走了?因为这个我还被你带去了密鲁菲奥雷不是吗?”
“哼……原来是在这里出了差错吗?”白兰望着我的眸子有些冰凉。
“什么意思?”我紧皱眉头,心里无数个想法一闪而过。
“没什么。”拿到想要的东西,白兰后退一步望着我,突然笑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说,其实你不知道十年后的你是怎么死的了?”
“因为这枚戒指才被你杀死不是吗?”我回望着他。
“怎么会……”白兰低低笑着:“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杀了你。”
我没有说话。
“不信吗?”白兰望着我,神情有些诡异:“没关系,有些事情……总会发生的。”
“就像是现在一样,十年后的你爱上了云雀恭弥,十年前的你也是,有些东西,它只会按照特定的轨迹运转着……”
我闲闲的坐在小茶桌前,拿着一根筷子,无聊的敲着小茶杯。
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干嘛呢你——”一个声音艰难的响起,我连眼皮都没抬:
“北川孝堂,你敢不敢下次别在番强进来了——”我这么说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把门都给锁的死死的啊——等等,我之前有翻过墙吗?”北川孝堂愤愤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句话倒显得有些诧异。
我一怔,抬头就看见一张狐疑的脸。
“……那么多废话,有事快说。”
我斜眼看过去。
而实际上,我心里微微一沉,确实跟那个男人说的一样,命运在按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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