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就给我买一条既舒服、又性感的内。裤,我检验检验。”晓萌说。
“没问题。”吕上风说着解起自己的上衣扣子。
晓萌就用脚蹬他的裤子,不小心触到他的下。体,那玩意像缩水的海绵,软塌塌的。
“软得像面条似的,还想要!”晓萌取笑说。
“它在休息,养精蓄锐,一到正式投入战场,就坚硬无比了。”吕上风红了脸辩解说。
“吹牛吧你。”晓萌羞涩地抿嘴笑着说。
“不相信,咱们现在就试试。”吕上风趴在晓萌身上,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了反应,不由朝前靠去。
“别使蛮劲,轻点。”晓萌娇嗔地说。
“怕了吧!”吕上风神武起来。
“里面干着呢,你慢点,疼。”晓萌皱了一下眉说。
吕上风一听晓萌说疼,*膨胀得更加厉害,宛如脱缰的野马,不听使唤地横冲直撞。
晓萌吸溜了一下嘴,立即咬住吕上风的肩膀,不一会儿,便开始呻吟着配合起来
然而,吕上风终究心里有鬼,稍一分神,便泄了。
“讨厌,人家刚刚被你撩起情绪,你三分钟不到就偃旗息鼓了!”晓萌不满意地说。
吕上风从晓萌身上爬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停顿片刻,才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刚才太猛了,没刹住闸。过会儿,我们再来一次。”
“别逞强了,睡吧,”晓萌用卫生巾擦了擦下身,便枕着吕上风胳膊闭着眼,睡了。
然而,吕上风却两眼发直,没有丝毫困意。
作者题外话:惨啊,这两天收藏量是零,令我大受打击,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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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教师看黄色电影
早饭过后,吕上风走在上班的途中,精神有点恍惚。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却没精打采,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回应勉强,一副仿佛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回忆不起来昨晚是何时睡着的,似乎走了寂寞、漫长的路,由于疲惫之极,终于脑袋一歪,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吕上风纳闷,上网熬夜对自己来说,如同家常便饭,却从未有头昏脑胀之感啊!哪像昨晚因为心中有事,彻夜难眠,这种感觉如同有几次和朋友打麻将熬个通宵,第二天又累又乏一样。
来到学校,上楼,打开校长室的门,吕上风泡了一杯浓茶,靠在真皮老板椅上,头朝后仰着,闭目养神了许久。直至刘明贺敲门进来,他才睁开酸涩的眼睛。
“老大,昨晚和嫂子发生肉搏战啦?”刘明贺望着吕上风萎靡不振的表情,开玩笑说。
“满嘴喷粪,我都不明白,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啥?我发现你小子越来越目无领导了。”吕上风瞪了刘明贺一眼。
“冤枉啊,我一向视老大为偶像,小弟只是出于一片丹心照汗青,劝老大节源开流,注意身体罢了。”由于两人私下嘻嘻哈哈惯了,刘明贺知道吕上风不会生气。
“照你所说,我还要感谢你一片好意喽?”吕上风果然笑了。
“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刘明贺顺杆子上爬地说。
“别贫了,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吕上风催促地说。
“是是是。咱们值班室的电脑又瘫痪了,是维修一下,还是干脆换台新的?我特来向你请示。”刘明贺说。
红星小学校门口的值班室,又是护校看夜室,一室两用,由学校男教师轮流负责。为了排解教师夜间护校的寂寞,吕上风应大家的要求,给值班室配了一台台式电脑,并联了网。然而,这台电脑却如苟延残喘的老病号,隔不长时间就会旧病复发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能修就修啊。重新做一次系统还不行吗?”吕上风心疼钱。
“无法启动。我算了一下,再修几次,加上前几次修的,光维修费就差不多抵上半台新电脑了。”刘明贺说。
“怎么老出毛病?我这台电脑快用两年了,也没见出一点问题!”吕上风指着办公桌上的液晶电脑,不解地问。
“我听亓欣说,一些教师看夜期间,点击黄色网站,中了病毒,打不开电脑,就急得乱敲一通,所以越敲越坏。”刘明贺说。
“笨蛋!”吕上风脱口骂了一句。
“我认为有必要在教师会上,敲打一下某些教师,太没成色,没那水平,电脑盲,偏找黄的看,最后看不着,急得不得了,就拿电脑撒气。”刘明贺说。
“废话,能这样在会上说吗!”吕上风白了他一眼。
“我一急就口无遮拦了。当然要说得含蓄点。”刘明贺笑着说。
“这还用你教。知道都是谁看了吗?”吕上风问。
“据亓欣事后查看浏览记录说,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男老师看了,而且年轻、年老的都有。具体是谁,为了避免你对他们形成先入为主的看法,我建议你还是装作不知道为好。”刘明贺说。
吕上风不以为然地鼻子“哼”了一声。
“老大,说实话,作为教师,看黄色电影,说出去,确实有点那个,不好听点叫为师不尊;但作为男人,而且都是成年人,其实也应该理解。”刘明贺说。
“我当然理解。如果是出于好奇,偷偷看看,自然无可厚非。关键是看到最后,竟然导致电脑瘫痪,简直不可思议!”吕上风不满地说。
吕上风说这番话,其实表明他自己也有看黄色电影的经历。有一次他给晓萌放A片,本想借此*晓萌的性趣。岂料,偷鸡不成蚀把米,那种男女*裸地手、口并用,白沫横溢,如发情野兽的镜头,晓萌瞅了一眼,便恶心地跑到卫生间吐了半天。从此,吕上风再也不看这种电影了。
“老大,那电脑是……”刘明贺欲言又止。
“再修修看看吧。另外,在下周教师例会上说说。”吕上风摆摆手。
刘明贺下楼后,吕上风拧开茶杯盖,猛喝了几口,而后又点支烟,眯着眼,沉思片刻,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拿起电话,按了一串手机号码,然而对方手机通了,又立即关了。
吕上风按下重播键,话筒中传来的还是关机状态。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2。工程受阻
吕上风端详着小纸条,猜测既然机主故意关机,就未必能查到实有其人,因为像这类匿名短信,使用的大都是不用身份证的卡。他担心的是对方接下来会不会续发?第一个短信被他悄悄删除,幸亏晓萌没有察觉,但第二个、第三个……吕上风清楚,一旦扯上男女关系,只会越描越黑,就是蜕掉一层皮,也难证明自己的清白。
吕上风莫名地想起几天前,收到某*群发的社会新闻短信,就是每月扣除3元信息费的那种。短信中说一男子为向怀孕老婆表白忠贞,挥刀自宫,从此只能和女人一样蹲下方便了。
当时,他把短信内容当作笑料,翻给晓萌看,晓萌笑得喘不过气来。
吕上风像大暑天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如果,他在想——如果,如果真到那种百口莫辩的地步,自己会不会效仿那男子走极端:挥刀自宫?他摇头叹息,又拿起电话,但这一次按的不是刚才的号码。
“老婆,中午回来吗?”吕上风沉静地问。
“中午加班,你随便凑合点,晚上回家给你做好吃的。”晓萌充满柔情地说。
“好的。挂了。”吕上风说。
吕上风没有觉察出晓萌的异常,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这说明晓萌并未收到对方续发的短信。
或许就是哪个混蛋不小心把号码按错了,害得他虚惊一场。吕上风愁容消散,不由朝乐观的一面想了。
看来人心里不能有鬼,心里有了鬼,鬼就出现了。但谁又能做到内心一片阳光呢?吕上风想。
正想着,王德强急匆匆地上来了。
“吕校长,不好了,操场外来了几个地痞闹事,把工人都恐吓、辱骂走了。”王德强喘着气说。
“走,我看看去。”吕上风一听就急了,站起来就朝外走。
“吕校长,这事由施工老板出头协调,你就别问了。”王德强紧跟在后面说。
“为什么?我们作为业主有责任、有义务,确保施工过程中不受阻碍。”吕上风说。
“那几个地痞都很难缠,你若出面,万一关系搞僵,不利于你开展工作啊!”王德强担忧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居委会朱书记的人?”吕上风说着脚步慢了下来。
“都是他的狗腿子。”王德强说。
“没那么严重吧?”吕上风故作轻松地说。
其实,吕上风已经猜出对方来者不善,他们恐吓、辱骂工人,并不是和施工老板有梁子,而是冲着学校,准确地说是冲他吕上风来的。他们肯定是得了朱一安的授意,跑来阻挠操场施工。
“还是谨慎为好。”王德强的担忧确也出于实情,一旦吕上风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他们正好可以借机找吕上风的茬子。
“不行,我们就报警!”吕上风硬着气说。
“在红星社区、甚至潮东办,朱一安说话比警察好使。我看你还是和朱一安沟通一下,大不了请他们一场。”王德强说。
“我就不相信没有天理、王法,邪不压正?!”吕上风本来还心存顾虑,但被王德强一说,反而血往上涌。他心想,如果能请一场解决问题就好了。这根本远远不是请一场酒的事儿,朱一安的胃口大着呢。
“我去办公室喊几个男教师过来吧?”王德强到底不放心。
“不用,又不是打架。”吕上风说。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校门外。果然看见四、五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子,嘴上叼着烟,腿翘在摩托车上,正肆无忌惮地有说有笑。
“没想到这些工人这么不经吓,骂几句就走了。哈哈。”
“估计是包工头不在,没人撑腰。”
“妈的,就是他撑腰又怎样?老子看不顺眼,照揙不误!”
“一会儿和老大邀功,哥几个,中午咱们到哪儿坐倒?就翠鲜楼吧,那个小蹄子催我几次电话了。”
“嘘!”
“怕什么”
……
吕上风咳嗽了一声,正要走上前,问个究竟。然而,他们却分别跨上摩托车吹着口哨,一溜烟地跑了。
“吕校长,我刚刚还担心你吃亏,他们这伙地痞除了对朱一安言听计从,对其他人从来六亲不认。没想到他们一见你,竟乖乖地溜了。”王德强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说。
“光天化日的,他们不敢胡来的。”吕上风自信地说。其实,吕上风也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他每走一步也是心里怦怦直跳,但作为校长,碰到这种情况不出头,还是一校之长吗?又如何服众呢!他这样给自己鼓劲。 。。
13。爱的洗礼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包工头于锋开着一辆悦达起亚驶来了。
吕上风和王德强站住。于锋从车里钻出来,边关车门边嚷:“吕校长,那帮小子呢?敢骂我的工人!”
于锋三十来岁,和吕上风年龄差不多,虽说只有小学文化,但眼皮活泛,深谙 “河里捞钱河里花”的真谛,许多学校的活基本上都被他承包了。由于教育上的工活不讲价、又不欠账,这几年他挣了不少,不仅买了车,而且还在城区置了一套房产,说话底气也逐渐硬了。
于锋为承包学校操场工程,私下和吕上风谈过,许诺按百分点给他返回。吕上风当然明白,于锋所指的返回,其实就是回扣,这在生意场上已经是个不公开的秘密。他暗自盘算了一下,刨除体育器材费,水泥场地造价10万,如果按5%返回,便有5千元装入自己的腰包。5千元呐!比他辛辛苦苦写一年挣的稿费还多,吕上风不免有些动心。
然而,母亲的叮嘱如古寺的钟声,穿越世俗的喧嚣,悠扬而深邃,在他耳畔回荡。
“风儿,娘明白,这世道和过去不一样,诱惑人的东西太多了。但你一定记住娘的话:不是咱们的,咱别眼热;不义之财,莫伸手。娘不图你升官发财,只盼你安安稳稳过日子。”
吕上风的母亲是个斗大字不识一筐的农民,一辈子没走出乡下那个偏僻的小村子。吕上风成家后,都说要接她和父亲来城小住,却总被她以不习惯为借口推辞了。他想不通,母亲含辛茹苦地操劳,每年都养了两头猪、几十只鸡,怎么就不能歇一歇,进城享享清福呢?
母亲最高兴的时候,还是看着他和晓萌回来。有一年中秋,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晓萌无意中说,还是妈养的鸡下蛋吃得香,不像城里卖的鸡蛋,都是饲料喂出来的,一点鸡蛋味都没有。母亲却从此记住了。每一次吕上风回来,她都精心准备一篮鸡蛋,让吕上风带给晓萌吃。特别是有了女儿瑶瑶之后,母亲养鸡的兴趣更浓了。有时,吕上风因工作忙顾不得回来,她就命令父亲蹬着三轮车,吭哧吭哧地赶了近百十里的路,给他送到城里来。
有一次,吕上风陪父亲吃饭,几盅酒下肚,他就忍不住诉委屈说:“爹,你和娘年纪都大了,也该享福了。屡屡接你们不来,亲戚邻舍还以为我们不孝顺哩。”
父亲本不想说,但也因为喝了几盅,终于吐了实情:“城里消费高,几颗葱都要块把钱,你们还要还房贷,你娘怕给你增加负担,所以才不愿来。”
吕上风就借着酒劲说:“晓萌是护士长,我是校长,都有点小权,生活过得还可以,你们就放心吧。”
不料,父亲回家之后,就把吕上风的话一五一十地学给了母亲听。第二天母亲就打电话,催他这个星期天回来一趟。吕上风在电话里问什么事,母亲却不说。吕上风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末,匆匆忙忙回到家,家中一切都好。
然而母亲的脸却一反往常,冷冷的。在吕上风的不安中,母亲就对他说了那番话,如古寺的钟声,让他浮躁的心,仿佛接受了一场爱的洗礼!
吕上风面对唾手可得的那一笔回扣,贪欲仿佛火苗燃起,但又迅速地熄灭了。
于锋走后,吕上风当即指示王德强在工价上再压缩。
王德强勉强地说:“价格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恐怕于锋不会再让步了?”
吕上风坚决地说:“不,至少还有5千元的差价。能再压缩更好,我给你奖励。”
第二天,王德强高兴地对他说:“吕校长,你真神了,像这种基本谈妥的价格,一般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没想到我提出降一万,最后谈到降八千,合同就签了。”
吕上风说:“不是我神,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王德强疑惑地说:“你母亲?”
吕上风就不置可否地一笑,话题转了过去。
后来,于锋推心置腹地和他说:“吕校长,兄弟做了十年生意,你是我第一个见到和别人不一样的。咱兄弟俩,我不说外话,如今领导都喜欢搞建设,因为我们都给一定的回扣,这是潜规则,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查不出来。所以,你要不要,都一样,别人都会以为你受了老板的好处。”
吕上风就说:“不,不一样,至少我自己认为自己是清白的。”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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