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味都直击鼻尖,还伴著一股潮意,那种肉 欲四溢的氛围激得秦越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只把肛 门轻轻舔湿後秦越就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股 间马上绷紧了──男人穿著警察的制服,上身干练而笔挺,下身的裆 部却大开著,露出凌乱的毛发,半抬头的性 器和已经变得水光闪闪的股 间。
像是被蛊惑,秦越拉高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的喉咙开始吮 吻,耳後,腮边,喉头都留下了他红色的吻 痕,伴随著“兹兹”的啮咬声。秦越一只手继续抚慰男人的性 器,一只手则抚上了男人的前胸,摸到一边那小小的乳 蒂後狠狠地掐弄著,而头则埋在了另一边,隔著蓝色的制服重重噬咬著,滑下的口涎在制服上留下一圈淫 秽的湿痕。
本来在玩弄乳 首的贼手则用蛮力伸进了制服扣子的缝隙中,细细抚摸著那已经变得火热而伴随喘息颤动不已的前胸。男人的呻吟声有些狂乱,“恩,恩,啊……”中夹杂著“不要,住手……”,懒得听男人废话,秦越直接用嘴堵住了烦人的吟哦。
高温的口腔潮湿而柔滑,秦越用自己天赋的灵活舌头扫过了男人的上颚,下颌,齿龈,最後勾住了那躲避的软舌一同起舞,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男人的下颚流入了领口,濡湿了蓝色的制服。
同样不打算让男人先解放,调整了下姿势,秦越利索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便开始猴急地插 入,他已经被这个老男人勾得不行了,这前 戏把自己也弄得欲 火焚身,湿哒哒的不是男人而是自己的下 体,这天杀的老妖精!
嘴巴还在深吻,两手已经直接岔开了男人的两条腿,把自己嵌了进去,摸索几下找准位置後便下了死力地往里戳。早已硬的发痛的物事终於到达了温暖紧 致的所在,而男人被硬生生撕裂的惊呼则被封在了喉间。
好爽!那温度,那紧度,那深度,除了润 滑不足有些遗憾外,秦越简直恨不得溺死在里面,再也不出来。把男人的两腿按M字形打开压下,自己马达般的的腰立马重重地压上,又抽 出,一下一下,肉 体碰撞声仿佛永无休止。
在男人的呻吟低了下去,两腿也不再挣扎後,秦越也不客气,直接撕开了那端整的蓝色制服,把头颅埋进去咬出了大块大块的红色印记,而男人下身那靛蓝色的警裤在秦越的大力动作下早就沿著被剪开的裆 部整个裂开了,白生生的臀 瓣掩映在深色裤子中间,好不魅惑,只顾著大开大合猛干的秦越根本没注意有一股温热正沿著男人的腿间慢慢流出……
在秦越满足地鸣金收兵後,男人早就昏了过去了。一身警服的男人昏睡在床上,警服的上衣湿了好几块,前襟被撕开,露出里面斑斑点点青紫的胸膛,警裤沿裆 部整个裂开,露出已经湿漉漉的丛林和早已萎靡的性 器,而那红肿的穴 口还不能完全合拢,犹自缓慢张翕著,不时吐出些白浊。
他一向锺爱的蓝色床单上深深浅浅地印著不少水渍,许是他俩颠鸾倒凤留下的痕迹。然而秦越突然眼神一晃,那男人好像流血了,床单上的红色可不是暗花。仔细看来,那些白浊上似乎也有些血色。
秦越赶紧凑上去抱起那早已瘫软的身体,竟是不寻常的热度。看来是男人发烧了。以为这男人喜欢锻炼肯定身子骨硬得很,这段时间他倒是玩得凶,也没什麽节制,看来是伤了男人的元气了。
男人虽然有求饶,自己却没有听,只当作是情趣了,还用自己的嘴巴把那些惨叫堵住,如今想来,心里竟是狠狠地抽了下。
这样不行的,自己玩得越来越凶狠放肆了,早晚有一天会把男人整死的,而自己也会在这个男人身上陷了下去,太危险了,这种独占的性 趣就是危险的征兆,再下来要麽就是他没有这个男人不行,要麽就是这个男人被他玩得不行了。
阴沈著脸的秦越打电话叫来了医生,似是无法面对男人的惨状,秦越交代好医生和门外的手下後就独自驱车离开了。
林清不是介绍了好几个很符合自己以前品味的货色麽?也许自己应该试试,不应该在一棵树上吊死。玩了那男人这麽多次,自己也应该烦了吧,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对,他之所以提不起劲就是因为玩腻了,他应该去找些新刺激的。
一路飙车找到林清开始如往常般狩猎。林清的眼神有几分奇异,秦越却顾不上了,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混沌的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著男人断续的惨呼以及床单上那抹豔色,应该已经麻痹的心脏却有些微妙的抽痛。
林清示意身边的男孩把喝醉的秦越带了下去,自己点了一根烟。秦越一定没发现自己的神情有多狼狈吧,照理说自己之前暗地里给秦越下了不少补药,秦越应该欲火烧身早就外出偷吃才是,怎麽忍到现在?那种欲望难道都是靠刑磊一个人纾解的?
虽然跟原计划不同,但是也许,他的机会还是来了。
(从点击看出大家比较想看肉,我还是先写肉好了,也比较切题嘛,打著哈哈飘过……接著就要缓缓了,狗血剧情还是要想想才好下笔的……PS,有想法的TX请留言啊,会客室还冷清的说,捂脸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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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到A 3
眼皮似有千斤重,挣扎著撑开,一时还是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刑磊想抬起手,发觉身上已穿上了睡衣,但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那羞 耻的秘 处更是被炙烤过般疼痛。困难地转动了下眼珠子,看来那禽兽并不在这里,刑磊的心稍微安定下来。
身体虽然疲乏又有些隐痛,但还算清爽。一想到自己一身的痕迹不知道被多少人光明正大窥视过,暗地里嗤笑过,刑磊就恨不得直接剖开胸膛把那抽痛的心脏生生挖出。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要被人如此折磨?也许,这就是喜欢同性的惩罚?
刑磊不愿意再想下去,咬紧牙关终於勉强把自己支了起来,尽量不压到伤处地侧坐在床头──他不喜欢趴在床上,虽然那样比较舒服,但是那种姿势太过软弱。不掀开床单也知道,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肯定是没办法下地的,他也不愿逞强,哪怕这里是那混蛋的地盘,他也不愿如丧家之犬般爬著逃离。他没有做错什麽,所以不要悲惨的哭泣,也不要羞愧的逃脱。
合上眼呆坐在那里,他开始回想,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直到半个月前,一切都还是在轨道中的。他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小县城,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爸妈都是农民,但家里还有几分薄产,算不得赤贫也谈不上阔绰。
他的生活也很平凡,在小县城念的小学,在城里念的中学和大学。他不像弟弟那麽会念书,只有中人之姿,於是高考时主动选择了师范大学,把国家的补贴省下来寄回家里。毕业後便在一所普通中学教书。而弟弟很争气,考上了名牌大学,後来还公费出国留学。
顾念弟弟一边打工一边念书已经很辛苦,所以他便主动把家里两老的生活揽了下来,生活也还能温饱自足。如果不是从中学时代就发现自己异於常人的性 取向,那麽,他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匠,最多是有个令众人豔羡的高材生弟弟而已,那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知道自己喜欢同性,他不是没有惊慌过,挣扎过的,还曾在各种书上查找,试图在历史上找出种种断袖分桃的事例让自己好过些,并因而迷上了研究历史。在知道自己并不是病态而只是少数人之後,他终究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
知道这一切的只有一向与他亲近的弟弟,後来也是弟弟不断鼓励他要迈出第一步,好好找个男朋友过日子,他才会大著胆子去了那个圈里人聚会的酒吧,进而认识了在那里打工的小贾。
小贾是个漂亮开朗的男孩子,虽然性子有点野,却总是一副充精力充沛,活力十足的样子,那是他最羡慕的。虽然觉得小贾未必能跟他这样一个无趣的男人定下来,但还是渐渐走在了一起。小贾曾经说过看中的就是他的身材,於是本来就喜欢运动的自己锻炼的更是积极。毕竟他已经30多岁了,他怕守不住这个才20出头的男朋友。
小贾虽然在外面玩得凶,但是对著他还是挺乖巧的,也不会乱花钱。有个人陪著自己,依赖自己,对著自己撒娇,刑磊就很满意了,哪怕隐约猜到小贾在外面还有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的条件摆在那里,他也不打算束缚那样一个贪玩的男孩子,反正只要他不离开,也许就能这麽过一辈子了。
但是老天爷显然没有如他所愿。签下那张保人证明的时候刑磊并不是没有迟疑的,但是小贾说借的是给姐姐动手术的救命钱,而且那个数额也没有大到一辈子都还不起,小贾还说了借钱的是他的好朋友,不过是例行地找个担保而已。
後来才知道那个数额被小心地涂改过了,借钱的也不是什麽朋友,而是地下钱庄,而钱的用途,却是拿去赌博。这一切都是那个杀上门讨债的人说的。那个叫秦越的追债人年纪不大,面目俊美但是满脸邪气,似乎是地下钱庄的头头,一副发号施令的架势。
虽然衣冠楚楚,但刑磊很快发现,那不过是只衣冠禽兽,竟在听到自己一下子还不上的时候便邪笑著说可以钱债肉偿。
差点怀疑自己听错的刑磊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光天白日之下竟然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挣扎了,打骂了,干架了,直到被压制在地上仍然是不从的,然而秦越一句“那你是打算让我找上你的家人麽”便直接把自己压垮。
他们是混黑道的,有什麽干不出来呢?他在家乡还有已经老去的双亲,在异国还有正在发奋的弟弟,喜欢上小贾,做下了蠢事,那都应该是他一个人担著的啊!他怎麽能祸及家人?於是,抵抗的手劲倏地减弱了。
心仍然跳得很快,青筋仍在一根根的冒出来,但是想到那巨额的债务,想到自己最重视的家人,手最终死死地抠在了地板上,任由讨债的青年粗鲁地在身上动作,留下地板上指甲被一根根折断拖出的血痕。
他从不知道,那种行为竟然会是那样的痛。像是为了故意羞辱他一般,那禽兽根本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也没有脱刑磊的衣服,只是拉开了拉链,一把抓起刑磊的子弹内裤,把裆 部的布料攥在手里,在身前用那轻薄的布料狠狠地刮弄著敏感的股 沟,在背後则让那充满弹性的布料勒进了股 缝大力厮磨。
他能看到自己的性 器歪著头在布料的边缘滑了出来,被青年用手指弹弄了好几次,直到慢慢在缝隙中伸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地半抬起头。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身为男人──即使不甘愿,仍然会在暴徒手中勃 起,即使被强迫,仍然无法大声哭泣。
他还记得那条子弹内裤是小贾买给他的,说他以前穿的四角裤太俗气,哦,对了,为著这份迟来的生日礼物,自己还心软的签下了那万恶的保证书,是自己贪心了麽,一切都是多麽的讽刺,他却连冷笑都乏力。
像是为了说明这一切都只是玩弄般,当那邪恶的手指碰到连自己都没碰过的部位时,并不猴急的插 入,只是在穴 口的褶 皱上打著圈,他还记得,自己被激得腰部一下下地抖动著,口中发出了让他想咬断舌头的嘶哑呻吟。对方有多猥 亵,自己就有多脆弱。
他为什麽不像个贞洁烈女一样自我了断呢?死了真的能一了百了麽?他怕,他怕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怕看不到学生们可爱的脸,他怕看不到书中奇妙的世界,他最怕,在自己屈辱地死去後,家人还要为他伤心难过,又或者,代替他被这样的恶人逼迫。他是个无用的胆小鬼。
兀自收缩的内 壁根本无法抗拒那禽兽非人的尺寸,只能把那灼热的物事绞得更紧,含得更深,如果能把体内这烂 根咬断,该有多好?可惜那紫红的巨 根只是如烙铁般一寸寸戳入,突破内 撩,最终直捣黄龙最深处。他永远不想再回忆被突破那刻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丑恶的东西把狭窄的甬 道占得满满的,胀胀的,仿佛要连他的内脏都一块块挤碎。如果可以就这样晕倒,那会是怎样的幸运!
可惜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一切发生,被用力掐著又捏又揉的臀 瓣令他感到无比羞 耻,被如此对待还能勃 起让他难堪不已,最绝望却是那未曾关注过的地方竟是如此贪婪,他能感到自己的肠 壁在不断蠕动,吞吐,媚 肉在轻轻咬合,紧箍,还有对方性 器的长度,热度,甚至搅动的力度,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过度的紧迫和愤恨逼得他的内里一圈圈紧缩著,却只是便宜了身上的侵略者,那爽利的喘息让他恨不得能一下奋起把对方掐死,然而无力的腰肢却只是在那人的怀里不住扭动著──直如邀宠一般。
被撞击得天旋地转的时候,他甚至知道自己的双腿下意识地盘上了对方有力的腰部,然後整个人被从臀 部托起,迎合著那人无尽的抽 插!他还记得自己的背脊是怎样一下下地摩擦著冰冷的地板,春泥般软糯的上半身在身上人俯下头种下无数草莓时不自主地往上拱著,如淫 贱的荡 妇。
就算把眼睛闭上,自己与侵 犯者交杂的喘息仍不断回响在耳际,似是嘲笑他的屈辱与抗拒。
之後的自己变得麻木了,任凭秦越使出百般招数不住蹂 躏都不为所动。只是一个皮囊而已,那个禽兽想要,便拿去吧,只当是被狗咬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的家里,外面的宾馆,那人的别墅,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场所都留下了淫 靡的记忆,他甚至会迎合,也会在被 插的时候泻 出,他憎恶著这样淫 荡的身体却又无能为力。
一天一天,灵魂逐渐在抽离,只剩下空壳被不断玩弄。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会继续多久,他怕自己等不到秦大少爷腻味那一天便会死在性 事之中,一个可笑又可悲的结局──他麻木的想著。
没日没夜的性 爱掏空了自己的身体,连记忆都变得模糊。记得有一次秦越说要把他的朋友也叫来,还下了药,具体的场景却因为神智的模糊而一点也想不起。不过是多一个人看到自己母狗般的丑态罢了,有什麽大不了?
从前他读到那些古人伤春悲秋写下忧郁的文字还无法理解,如今却明白了什麽叫心如死灰。然而最深沈的绝望却又无法言语。
他不想跟秦越说话,不想看他,无论是被折磨还是被讨好,无法忍受便求饶,不被理睬便沈默。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呢?如果自己不憧憬恋爱,不踏入那个圈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呢?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自己只是活该。自嘲地笑笑,连牵动的嘴角都感到抽丝般的疼痛。
不想再沈溺於这样悲切的想望,刑磊把被子拉高裹紧了自己。突然觉得很冷。他以前总会幻想,一个亲密的伴侣,一种平淡的幸福,能被亲切的对待,能有温柔的性 爱,原来自己却是不配的。那苟延残喘为的是什麽呢?他已经活的那麽卑微那麽隐忍,还不够麽?在这样灰暗的念头之中,刑磊终究是抵不过身体的疲惫,最终慢慢地歪著头睡去,带著眼角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湿意,连後来又被打了镇静剂也不知。
林清还是把碰都不碰其他男孩,只嚷著要回家的醉鬼秦越送了回来。知道男人就在隔壁,便悄悄开了门走过去,门还没关上,就因为看到的景象而怔住。男人把自己裹得死紧,却仍然有些畏缩,身子歪倒在床上,一脸憔悴。
顿了顿,林清还是凑上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热度降下了不少。本来不想那麽急进的,但想到秦越那过分炽热的欲火都倾泻在男人一人身上时,又有些担心,趁著把秦越送回来的档口,还是忍不住进来了,本来只是打算瞧瞧,却莫名地被困住了脚步。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光洁而苍白的额头,男人的样子似与上次所见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