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C到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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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到A-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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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後方有些惘然,算了,这碗给秦越吧。
坐在沙发上的秦越没有再说什麽,看著在厨房忙碌的刑磊,眼睛里倒是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隐隐还有几分柔情。他记得当时与小贾搭讪时,那男孩曾说过,他现在的男朋友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家夥,而且所求不多,只要陪著他,不时撒撒娇他就没辙了,所以小贾才会放心的出来玩。
这麽说的话,如果一开始自己用的不是那麽强硬的手段,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不,他秦某人从不相信如果,无论对与错,只要是他看上的,他是怎麽也不可能放手的。
打著一个荷包蛋,伴著两条火腿肠的面食被放到了自己面前,看起来还不错。
“作为赔礼,你来喂我吧。”秦越悠悠然地开口说道。惊讶於对座人的厚脸皮,刑磊我自岿然不动,全当没听到。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了麽?只要现在你喂饱我了,就冲抵一万块,而且我保证不会动手动脚,这个交易你很划算的。知道我最讨厌你的什麽麽?就是固执,那对你可没好处。”秦越吃定他一般不紧不慢的劝说著。
这禽兽转性了?刑磊有些怀疑,要喂个大男人吃饭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总比做那种事来得好些。顿了顿,做好心理建设後,不愿面对秦越那得意的嘴脸,刑磊稍稍别开头,但仍旧夹起几根面条往对座人的嘴里送去。嘴角牵起满意的弧度,秦越也不客气,就著刑磊的手吃了好几口。
眼珠一转,狡黠一笑,秦越夹起一根香 肠,又建议:“单是用手喂显得太没诚意了。不如用嘴?我想想,是用你上面那张嘴呢还是下面那张?”
刑磊还没反应过来,秦越就自顾自地解释道:“用上面那张嘴嘛,嘴对嘴地喂 食就好,下面那张嘴嘛,你就好好夹著让我一点一点自己吃进去好了。我这人很民主的,你来选吧!”
刑磊听完解释,连脸都躁得红了起来,握著筷子的手也微微有些发颤。这个人,这个人,难道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麽?还是只懂得用下 半 身思考?蓦然想起自己刚才已经答应了,刑磊更加恨不得把眼前这狡猾家夥的脸直接按到汤碗里去。
然而一直以诚信为座右铭的刑磊最终咬牙道:“那我用上面好了。”大不了是接 吻,总比用下面夹著那根东西来得强!可怜的刑磊没有发现,在秦越的得寸进尺面前,自己对於这些行为的接受底线是不断後退了。
“啊,真是可惜。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你只要咬著香肠的一端,别咬断,其他的我自己来就好。”秦越说得一副施恩的口吻,眼睛中却是跃跃欲试的火焰。刑磊握著筷子的手紧了紧,最终垂下眼睛,无言地夹起香肠咬住了一端,半含著等待秦越的靠近。
像是要挑战刑磊的忍耐度一般,秦越咬住了香肠的另一端,一小口一小口地向刑磊的方向靠近。不同於以往被强按著或者偷袭一般的吻,刑磊是第一次看到秦越的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本来不曾在意过的俊美皮相也显出了别样的魅力。
秦越更是对著小小的香肠轻 舔慢咬,红色的舌尖隐约可见,而香肠本身也被舔得油光水 滑。那轻缓却富含情 色意味的动作加上专注又充满淫 秽色彩的眼神令刑磊的心不自觉地跳快了几拍。
不出他所料,所谓的喂 食很快变成了法式热 吻,秦越把刑磊嘴里的香 肠一点点地扫到自己的口中,细细舔过所有的齿列,牙龈,连口腔黏膜都不放过,哪像是吃香肠,简直是想吃了眼前人一般。
刑磊的舌头也被辗转吮吸著,舌尖似乎还能感受到面食的香气。当来不及吞咽的口 涎滑下嘴角的时候,刑磊也终於敛上了被晕染出粉色的眼睑。秦越的吻总是如他这个人般,霸道,执拗,蛮横,而且,让人无法抗拒。
只是唇齿相依,却感觉两个人经由未知的连线羁绊在了一起,使刑磊生出了眼前人自己会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错觉。当气喘吁吁的刑磊终於被秦越放开时,竟然迷蒙著水色的眼睛一下子无法回神。
秦越微微一笑,像只餍足的大猫,眼中闪过了满意的神色──就算进入不了那个陌生的世界,只用最原始的资本,我一样可以征服眼前的男人。
又把面吃了大半碗,秦越的嘴角牵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居心不良地开口:“嗯,上面吃饱了,我的下面还饿著呢,你打算怎麽喂我?我很民主的,也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用手还是用嘴?”
这禽兽果然不会那麽容易罢休!刑磊对秦越曲解字义的做法可谓不满之极,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前面也做了那麽多了,他又保证不会用强,好歹也要把这关过了。思忖间终究还是用力地把手抚上了秦越那已经支起了小帐篷的下 体,那力道堪称粗暴。
“那是用手的意思罗?这是你自己选的。很好,我不需要你为我手 淫,我只需要你在我面前,自己插入後面给我看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喂饱我,呵呵。”秦越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刑磊却恨不得把那张可恶的笑脸整个撕烂。
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感觉自己像是被猫逼到了墙角的老鼠,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直想就这样摔门而去。但是,看著秦越那胸有成竹的表情,就算自己不从,他也有无数种方法遂了意吧,自己又有哪一次是反抗成功?
但是,但是,要在这个人面前做这种事,总有种自尊被完全踩碎的感觉,令人无法再以咬咬牙忍一忍搪塞过去。
罢了,走到这一步的自己还可以选择麽?刑磊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最终还是垂下眼捷,在秦越面前默默解开了皮带,褪下了休闲裤。犹豫片刻,内 裤也扯了下去挂在了一只脚的脚踝上。
“为免你难受,还是先自 慰下比较好吧。”秦越好整以暇的说道,一副为对方著想的样子。低著头的刑磊不去看对方,有些颤抖的指尖终究抚上了自己垂 软的性 器。就像是自己平常做的那样就好,就当眼前人不存在就好,越是这样自我催眠,对那附骨般的视线却越是在意。总感觉那视线恍如实质般舔 舐著自己赤 裸的下 体,最终附身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如此想著的刑磊竟然毫无征兆的勃 起了,对这敏 感而淫 荡的身体,连他自己都感到了绝望。利用性 器分 泌的粘 液,刑磊把濡 湿的指尖探向了紧闭的後 庭。这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却被别人碰了千百次的地方。
他记得自己以往这样碰小贾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很欢喜的样子,那为什麽他每次被秦越触碰却只觉得厌恶?可是这个身体却是如此的不争气。
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手指却仍轻轻地在会 阴周围打旋试图叩门而入。动作虽然不太积极,但是身上已经泌出细汗的刑磊却已发出难耐的呻 吟,那声音甚至盖过了秦越变得越发粗重的喘 息。
已经泛红的指尖戳 弄著那处白皙的紧 窒,紧闭的入 口随著主人的颤抖而不住收缩,在前面晃著的性 器滴下了的粘液则沿著股 沟慢慢流向了凹下的穴 口,那淫 靡的景致看得秦越的喉咙发干,嗓子发痒,下 腹紧绷不已。
答应了不会动手动脚,於是只能强忍著不冲上去,按耐不住的手却解开了拉链抚慰早已勃 发的分 身。夜夜笙歌的秦少爷其实没多少召五指姑娘侍 寝的经验,但在这种状况下,秦越只感到兴 奋而忘记了不满。
这该死的老妖精,总有一天他会让男人哭著求他 插 进去!满含怨念的秦少爷在刑磊艰难的插 入一根手指,还没怎麽转动时就忍不住泄了,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迎著刑磊惊讶的视线,有些挂不住脸的秦越喘息著张嘴:“才第一次嘛,我还没吃饱呢……”
感到稍稍扳回一城的刑磊少了几分屈 辱,反正已经开了头,也没大不了的。刑磊一边自欺欺人地说服自己,一边狠下心把手指往深处探去,“兹兹”的搅 弄声清晰得难以忽视。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自己的指尖,但仍然有被入 侵的感觉,手指能够感到那种温暖紧 致的触感,连肠 肉的蠕 动和压迫都能一一感知。
而下面的甬 道也能察觉进 犯的异物,粗 度,长度,温度都无比清楚,试图收 缩来加以驱赶却无法如愿,那种自我侵 犯的诡异而羞 耻的感觉却令快 感积累得更加迅速。可是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兴 奋起来,总感觉有些不一样,无法比拟秦越带给自己的那种像是已飘到空中去的恍惚感。
是因为自己的手指不够长,没有办法碰到那里吗?刑磊为自己的揣测感到难 堪却无法停止。是几时开始熟悉那种快 感的?就算是被强迫,就算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也无所谓麽?这个突然闯入自己生活的秦越像一把火,烧掉了自己很多的坚持,那些,都是无谓的麽?
胡思乱想之间,股 间分泌的液 体已经濡湿了探入的手指并慢慢地向穴 口溢出。
还没晃过神来,秦越就来到了面前,抓住了有些骨感的手腕,把指间的湿 腻一点点地舔干净了,眼神则不时瞟向仍兀自收 缩的小 穴,却没有动手去碰。移动著手掌包住了刑磊的手指,再把它们合上握住掌心,静静凝视了一会,秦越没有说话,却一反常态的主动帮失神的刑磊整理好了衣著,甚至细心地把所有褶皱都抚平了。
其实已经心猿意马的秦少爷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不解,最後唯有归结为一方面是不想把刑磊逼得太紧,另一方面也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冲上去把人压倒吧。他秦某人可能没什麽廉耻之心,但是重诺却是少有的美德之一。
而且换一个角度想,起码男人已经愿意为自己张开腿,在自己面前打开股 间了不是麽?这是一个重大进展了。至於原因,秦某人也就不太计较了,反正男人是逃不掉的。
直接把刑磊整个人圈在了自己怀里,秦越的声音听不出是调 笑还是认真:“你把我都喂饱了。今天这样就够了,我很满意。”
按住了试图蠕动想说些什麽的嘴唇,秦越把头埋在刑磊的肩上,闷闷的声音响起:“我对你很满意,做我的老婆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让我的老婆没有烦恼,快快活活。”
没等刑磊搭话,秦越又抬起头,自信满满地说:“而且你自己没发现麽,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习惯我了,你是离不开我的。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我每天都会把你喂饱的。”
回应秦越的却是一片沈默,别开头的刑磊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紧握著的掌心却有些颤抖。
而在秦越变换动作的拉扯间,刑磊口袋中的纽扣也掉了出来,默默地正对著身影已然重叠在一起的两人。
(8000字的更新,我真杯具,悲催的文笔也开始现形鸟……票票增长了,再看看自己写的东西,那叫一个心虚啊,再次感谢留言的童鞋。PS,觉得不错就投个票啊,虚荣的某人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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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 所欲何求

(上)世上的另一个自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耍了些什麽小动作。阿清,你是聪明人,你比我会耍手段多了,但是,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我的後果的。”没等林清回应电话就被挂掉了。很好,虽然知道瞒不过秦越,但是被这麽肆无忌惮的威胁,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真是一次新奇却不愉快的体验,他记住了。
话说回来,秦越到底是因为发现自己想染指刑磊,还是纯粹因为发现自己暗地里使绊子而恼怒呢?林清有些拿不准。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开始转动,心神却陷入了沈思──其实自己会做到那一步,他也很惊讶的。
他从来就不想对上秦越──他们骨子里太相似,从他第一次见到秦越就知道了。那是潘老爷子的寿宴。说起来潘家与他们林家也颇有渊源。潘老爷子还是他爷爷以前的家仆,後来他爷爷倒是拖家带口去海外发展了,潘老爷子也没闲著,加入了军队,变成老革 命,解放後自然混得风生水起。
本来听著挺让人羡慕的,但潘老爷子一辈子就那麽一个宝贝女儿,据说却是跟著个小混混私奔了,等找到的时候孩子都有了。更令老爷子气红了眼的是,那姓秦的小混混虽然在道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堂,甚至势力还发展去了东南亚,但私生活也不检点,在遇到自家女儿之前,外面都有一堆小毛孩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潘老爷子非常不待见那流氓女婿,对自家孙子倒是疼爱的紧。有了潘老爷子在军方的背景加上他一众老战友的保驾护航,他的小孙子自然是前途无量,而爷爷也早就叮嘱自己要好好结交这个同龄人。秦越就是潘老爷子的外孙。
他还记得当时看到宴席上的秦越乖巧地与各位长辈打招呼时,他就觉得好笑,那人眼里的桀骜根本藏都藏不住,虚应的表情再怎麽故作真诚,诚意都未达到眼底。在场的各位都是老成了精的人物,自然也是心中雪亮,不过也没戳破,大家都一副和和乐乐的样子──这小子,估摸著骨子里与自己是一类人吧,林清莫名其妙的如此断定著。
 缘分就是那麽奇妙的东西,在那之後,两人倒是常常在那些声色场所相遇。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集,竟然还是因为想点同一个M B出场而弄出的争执。当然,最後那个M B谁都没带出场就是了──林清知道,那小男孩是故意的,就是想看看两个条件不错的金主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这种娇气,自然是惯不得的。
虽然不至於怕了这位秦少,但是为了这麽个小男孩开罪人也实在划不来。想到这里的林清冷笑了一下,那为了个年过三十的老男人又值得麽?变化的,到底是秦越,还是自己?
两人的私交跟一般的酒肉朋友也没太多不同,要真说感情比较深厚,勉强是因为玩过三人行的关系吧。他已经记不起那个男孩的脸了,更别说名字。唯一印象深刻的却是男孩半撒娇半试探地问了句,你们两个条件相当怎麽就没看对眼,整天就琢磨著怎麽折腾我们这些小人物呢。
这句话差点没败了秦越的兴致。倒是自己笑笑地回了句:“谁想跟自己做呀?况且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们该多惋惜啊。”在这之後,阴著脸的秦越差点没把男孩往死里整,而自己呢,大概是把男孩搞得死活不得吧。
秦越这人像一把火,虽然冲动,暴躁又蛮横,但是充满行动力,也当得起心狠手辣四个字。自己嘛,当然是一贯的谦和,似水温柔可是他的招牌,但笑里藏刀这种阴损事也做得不少。
其实就算没有现在的家世背景,要真把秦越那样的男人弄上床去还压在身下,开玩笑,那他肯定得跟你拼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他最讨厌这种不情不愿的事了。秦越於他,算不上兄弟,也不单纯是狐朋狗友,估计是另一个自己吧──撕掉了所有面具之後那个野兽般的自己。
他不知道那只野兽对男人的感觉是什麽,他只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吸引著。那个男人有著比他和秦越都来得强大的灵魂,无论是那不作伪的温柔还是那不服输的劲头,他的眼睛里,有那样的一种生命力,让似乎已经要腐朽的自己恨不得不顾一切地抓在手里。
他想要那个男人的心,想把那耀眼的光芒拉入自己的生命,就算要赔上自己的心也没关系──只有这点,他确信自己比秦越了悟得更早也更彻底。
(下)我们都是坏孩子
“少爷,最近怎麽不去林少那里玩了?”老王一问完就暗自後悔,不过是因为车子正往林清家的方向开去,随口一问却惹得自家少爷黑了脸却沈默不语。林清麽,那家夥最近这样算计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
该不会真是为了那男人吧?想到这里有些失笑,蓦然又记起那晚林清把刑磊抱在怀里深情缱绻的样子,秦越波澜不惊的眼眸中终究掠过一抹异色。他原以为,聪明如林清,是不会把这些风花雪月之事带到台面上来的──如果他真的那麽愚不可及,那他也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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