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
於是温常年把嘴咬的死紧,双手握的死紧,用仅存的尊严对抗著,对抗到他双手指甲深入掌肉,对抗到他满口血液致嘴角缓缓溢出。
「该死的,年,你在做什麽?我这样是为了情趣,让你更享受,更投入,不是故意要污辱你,你懂不懂?怎麽搞成这样!」发现温常年动作的李惜观紧忙著抽出桌上的卫生纸帮温常年止血,先擦拭掉他唇上的血,接著擦他双手上的,想不到的是,一阵动作後,原本宁可咬破双唇也不肯哼声的温常年却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
听到声音,李惜观抬头看向温常年的脸,正巧看到他满脸绝望,豆大的泪水不断的从眼睛里涌出。
「年,不哭,不哭,舒服发出声音是正常的好吗?不哭了,乖,乖喔,不哭。」
李惜观一边说一边一喙一喙的吻著温常年,下身也跟著缓缓的挺动,总是轻轻的整个抽出,再缓缓的齐根没入,直至看著温常年不再哭泣才加快频率。
「呃…啊啊…嗯嗯嗯…那…那里…不要…。」
「什麽?年,你说什麽?」
「不…不要再……啊…不要再顶那…那里。」
「那里?这里吗?」
「啊…」
作家的话:
更新~
不过话说~还有人在看吗?
☆、四
温常年从高潮里慢慢缓过来,虽然肌肉还绷紧著,可感觉已经渐渐回笼,於是他可以感觉到李惜观的双手还在他双脚间的那个刚发泄完的器官做乱,真是混蛋,刚发泄完的器官都还软麻著,而那混蛋居然还不放过他,双手不时上下套弄,偶尔腾出一手轻轻柔捏著他的荫唇,见温常年含怒瞪他也没有一点怯色,还看著温常年直直笑。
「年,舒服吗?」李惜观压下身体将头埋在温常年的颈窝里,一边舔著他的耳窝。
「闭嘴,走开。」温常年用手抵在李惜观的胸膛用力一推,本想自己已经脱力,可能推不开对方,不想李惜观倒是顺著他的力道挺起上身,於是他进一步要求,「把你那东西拿出去。」
「不行,年,你不能这样,你舒服到了,可是我还没有啊,而且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李惜观说完竟将舌头推入温常年的耳朵,让温常年忍不住全身一颤,被架在李惜观腰上的双腿也不住用力,看起来就像他用双脚圈住李惜观推向自己。
原来已经抽出三分之一的肉刃果然又顺势深深埋入,而那个人笑的无比灿烂。
「年,你好热情,再夹一次,用你的脚和小肉穴一起夹我,真是夹的我爽死了。」
「闭嘴。」小肉穴?他以为是涩情小说吗?亏他讲的出口。
「闭嘴?好,我闭嘴,现在的确不是讲话的时候,该是身体力行的时候。」说完李惜观便是一阵猛力菗揷,莫说温常年本来力气就不及对方,现在温常年还没有完全的缓过劲来,又经对方这样逗弄,於是又溃不成军,未从一波高潮被退出,又被逼著登上另一波;温常年紧抓著自己的衬衫,盼著对方结束,盼著自己撑过去。
「年,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你要喜欢快一点,我还可以更快。」
温常年在欲望里摆盪,差一点点就可以登上高峰,可是每次快到的那一刻,对方总是故意缓下力道,改成九浅一深的模式,非等他睁眼才复回猛力菗揷,对上对方深黑的双瞳,那是对少见纯黑的瞳孔,那样吸引人又令人害怕,总觉得只要一不注意便会让对方窥尽所有秘密,不过此刻对方潻黑的双眼正映照著他双脚环著男人,任男人菗揷的样子。
真是说有多淫盪就有多淫盪,哎~怎麽就是逃不离这种命运呢?
温常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自己淫盪的样子。
「年,又在乱想了?是不是?」跟著话一起,李惜观没有抽出肉刃,就将温常年一百八十度翻了身,趴在桌上温常年忍不住双脚发颤,整个人无法从刚才的惊慌,无措,和不知名的感觉里抽身,只能转头恨恨的瞪李惜观。
「年,你这麽热情的看我,会让我忍不住的。」
「你无…」耻,那个字还没讲出来,温常年的瞳孔突然缩小,原来李惜观趁他一不注意居然把食指插入了他的肛门,现下在他的体里微微的菗揷压揉,「你…你拔…拔出来。」
「拔那个?这个?」李惜观把下身向温常年用力的推送几下,「还是拔这个?」李惜观把手指快速的拉出直至指尖又完全塞入了几下。
「两个都给我拔…啊…。」那混蛋居然又增了一根手指,涨,痛,快感,让温常年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年,还不行射,一直射你身体会虚的,等我一起,乖。」李惜观用力掐住温常年的根部。
「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温常年因为突然被掐住而中断泄精,痛苦的泛出泪水,连口水都不及吐咽和泪水一起滴落桌面。
「好好好,年,只要你再放松一点,让我插入三根手指,我就让你射好不好?年,乖,我是为了你好,我想让你三个地方一起高潮,你明明有三个地方可以快乐,没有理由不用三个地方快乐。」李惜观不停的用两根手指推送揉压,试著找到让人沈溺的那一点。
「让我射,让我…啊…啊嗯…」听到温常年突然拔高的声音,李惜观知道自己找到关键那一点了,揉压了几下,把再根手指微微抽出,再进去时已经是三根,而身下的人儿并没有喊痛,只是带著哭腔低吟,他满意一笑,接著便是无不控制的猛插,下身、手指都是。
「不…不…啊…啊…啊…」李惜观放开手还不及套弄,温常年就泄了。
「年,你真棒。」见到温常年已经高潮,李惜观也不忍耐了,猛力的菗揷,寻求快感,没多久也泄在温常年的身子里。
「啊…好烫…好涨。」
听到温常年无意识的呓语,李惜观不住的笑了,真不晓得自己是什麽好运能得到这麽个宝贝,又庄重,又淫盪。
李惜观在总经里办公桌上留下纸条,表示要带著温常年外出堪察三天,就带著宝贝直奔饭店,准备帮温常年清理乾净,让温常年睡个好觉,他想,身上没有黏著米青。液,温常年醒来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因为温常年看起来是个爱乾净的人,但他也知道这麽做并不会有多大差别,顶多就是尸骨不全和留个全尸之差。
不过李惜观一点都不担心,佳人在怀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他有把握一一化解,想到这里李惜观真是心情好的止不住笑「哈哈哈」。
作家的话:
☆、五
温常年一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纯白色的被单,上等织造的触感,想也知道不是他的床,他试图坐起身体,只是一动,铺天盖地的酸痛便漫延他全身,他只能躺回床上,而他的身体离开床上甚至不到十公分。
「你醒了。」一个充满期待又惊喜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温常年转头看去,便看到李惜观笑的一脸灿烂。
「这…」温常年一开口就发生自己的喉咙乾哑的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本来要问「这是那里?」,可是发出的音低哑又混杂,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什麽,既然自己都听不出来了,那就更不用寄望著那个戴著人皮的恶狼了,於是温常年回过头闭上眼,不打算再说话。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先喝口冰糖蜜水梨,我用保温杯装著,到现在还温著,喝下去嗓子就会舒服很多。」看到温常年惊愕的张开眼,李惜观顺势把人拉起身,立了枕头在床头,再让人半躺的靠下,「在想我怎麽知道你想说什麽?年年,我们天造地设,心有灵犀,你还没开口,我就看到你直肠里了。」
温常年不想随之起舞,在心底骂了「恶心」,就闭上眼睛,对李惜观递上嘴前的保温杯也视而不见。
「年年,你怎麽可以骂我恶心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和你的直肠有最亲蜜体验的人喔,这还是昨天的事,还是你忘了,我不介意马上实践唤起你的记忆。」
「你无耻。」虽然声音乾哑破碎,不过李惜观倒是可以完全分辨的出。
「我是无耻,尤其我生气时特别无耻,所以你现在是要自己乖乖张嘴喝,还是要我用嘴喂你呢?」李惜观舔了舔唇,对著温常年一笑。「只是年,我可不可保证等我喂完这杯,我还有意志力可以不去碰你的屁股喔。」
「你…」
「喝不喝?」
温常年看著笑的无比俊美的李惜观不得不张开嘴,他知道那个人一定说到做到,说不定内心还正期待著自己不喝,好让他师出有名的对自己上下其手,於是他只能乖乖的张嘴。
「这才是乖宝宝嘛~年昨天表现的那麽好,那麽乖,那麽卖力,怎麽可能一觉醒来就变了样!」
「你闭嘴。」
「嗓子好多了,是不是?」
看著李惜观满脸的笑,温常年无法否认,而且对方说的还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喉咙的确舒服多了。
「我的衣服呢?」
「送洗了…」李惜观看见对方倏然缩起的瞳孔,赶忙的又解释,「上面的东西我有先用水冲掉,你不用担心。」果然就见温常年舒了一口气样子。
「年,就算那些东西留著又怎麽样?你干嘛那麽紧张,又不会有人说什麽。」
「不用别人说什麽,事关羞耻,羞耻心你懂不懂?」看了李惜观一脸请赐教的表情,温常年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真是笨,在对方对自己做了那些事後,居然还在跟对方讨论羞耻的意义。
「年,羞耻两字我懂,但是为了这两个字让自己不快活有必要吗?」
「我不想跟你说了,你借我一套衣服,我要穿衣服。」天晓得那个人居然让他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连内裤都没让他穿,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超过十分钟没穿内裤,而其它那不穿内裤的十分钟便是他在洗澡的时刻。
什麽?
什麽!
全身上下只套著浴衣?
连呼吸也忘了的温常年像快溺死的人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僵直又微微发抖的手往胸上一探,还来不及想什麽,说什麽,就听到那无赖说「你那缚胸布被我拿掉了,年真坏,居然这样绑著它们,还好我後来我有放它们出来透透气,你都不知道,我刚解开时它们多可怜,整个憋的通红,还好後来爹爹我口手并用,多方安抚它们才回复这般雪白明亮,活泼可爱。」
「你…」温常年想说的是你可恶,并想抢下无赖手里的保温杯砸在那人脸上,可是他话还不及说完,保温杯刚抢过手来不及砸,对方就做了件让他失去动作能力的事。
「你…你把手拿开。」
「不要,我手一离开,你保温杯马上就会砸上我了。」李惜观双手并用,一手一个,揉捻掐压的掌握著温常年的胸脯,回话的当下还用姆指和中指夹著乳投,食指则不停的拨弄著中内的花蕊。
「嗯…拿开…我…嗯嗯…我不砸…你。」一边说,温常年一边将手里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以示诚心。「你…你看…保温杯…我放下了…嗯啊…你手拿…啊…开。」
「年,你真可爱,手里有武器时我都不一定听你的,更何况没有呢?年,你太好骗了,我一定要好好看好你,不然会被坏人骗走。」李惜观手是离开温常年的胸,嘴里叨叨念念的温常年听不太懂,心里只想给他的教训,於是左腿一横,想要一脚踢掉对方可恨的笑脸,可惜动作才到一半,股间传来一阵酸麻直达脑门,他的腿软下来,不禁侧著身体卷曲起来,直肠里的振动太明显,他扭著身体只能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却也扭不掉那种可怕的感觉。
「你…给…我…弄…了…什…麽?」
「跳蛋。」这次李惜观完全没有延迟作弄,马上明快的回答,并且在温常年睁眼瞪他时把手里的摇控器又调高了一个档次。
「停…停啊。」
「不停,小口儿不比小肉穴,一定要好好抚弄扩充,不然你会受伤遭罪。」
☆、六
「你这个死变态,什麽叫小口,死变态,你他妈的给我把东西弄出来,啊…。」
「不喜欢叫小口儿,那叫小嘴嘴怎麽样…嗯…?」 看见温常年已经适应,李惜观又调高了一个档次,於是温常年又变成离水的鱼,整个人不停的扭动,嘴里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只有听见鸣鸣嗯嗯啊啊破碎不成词的音。
「年,再忍一下,乖,等会你就知道舒服了,乖,别憋气,呼吸,呼吸,别憋气,乖,对就像这样呼吸,好乖,年,我的年真乖。」
温常年好不容易啊啊的顺过气,找回一点呼吸的节奏,突然全身绷紧,双眼瞪大,股间便来更高频的振动。温常年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他刚才居然听了那禽兽的话,乖乖的跟著他的话动作,他怎麽不去死!他半跪半趴在床上,真想一头撞死在那实木床栏上,只可惜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要蹬脚撞上去。
「年,没事的,别乱想,我这样是要让你舒服,不是要屈辱你什麽的,别乱想,很快就能舒服了,嗯。」
然後李惜观又做了件让温常年更想死的事。
「啊…不要…不…要…要舔…不…要舔啊。」
「好好好,我知道了年,要舔,要舔,我这不是正努力舔吗?」
温常年决定了,等他一有动作能力,他就杀了那无赖,再吊死在床柱上;那无赖,不只无赖,连这样的动作都做的出来,到底是什麽样的人会这样舔一个陌生人的肛门,而什麽为他又要让人这样舔肛门。
「年,不哭,你放心我早就给你洗乾净了,里里外外都涂过高级可食用级精油,香的很,比刚烤出来的羊肉串还香,还诱人。」
不管他怎麽扭,李惜观还是把他那部位当冰淇淋舔著,体内的东西也没让他扭出来,依旧高频的振动,而且有越来越向里滑的趋势,说是痛苦吗?温常年扪心自问,其实不会,看他下身那涨的红亮红亮的亀头就知道了,可要说舒服,也不能,他总觉得这种感觉让人觉得恐怖,无所适从,还不如死去来的安宁。
这种事情到什麽时候才会到头呢?
那禽兽居然开始用舌头仿著xing茭动作给他弄进肛门里了,哎~为什麽他总要遇到这种事呢?
「嗯…嗯嗯…啊…。」纵使再不愿意,温常年还是抵不过欲望的感觉,当李惜观把手指伸入他所谓的小嘴嘴菗揷按揉,并用舌头吸舔穴外的皱摺时,快感催还是把温常年催得失去理智,再也咬不住嘴边泄出的声音。
「啊…」
「这里吗?年」
「把东西…从…嗯…从我嗯…身体里弄…弄出去。」
「好,年,我马上就把你弄出来。」
李惜观话一说完,温常年就发现李惜观在他体内的手指,夹著那高频振动的东西往他脆弱的那点按下去,「啊~」,他听到自己拔声的尖叫後,就再也想不起什麽。
再回过神,自己已经仰躺著,而那只禽兽的三只手指还在他的体内抽菗揷插,对上他一点羞赧都没有,反而是对他灿烂一笑,温常年闭上眼不想看到他,却无法也无力闭上耳朵。
「年,回魂了?是不是觉得舒服的连魂都飞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听话,说会把你弄出来,真的就把你弄出来,你射了好多,床单都湿透了,会不会觉得有点凉?先忍著点,等会我就叫room service。」
温常年原本打算不理那只禽兽,装死,可是现在他装不下去了。
先是感觉到李惜观把体内那个高频振动的东西抽出去,温常年不禁舒了一口气,可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有个温度烫的吓人的东西抵著他被弄的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