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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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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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寻问;“什么李局?”

依凡说:“哦,就是湖州市公安局的李副局长。对了,后来你为什么被开除了?”

田寻说:“是因为我拒绝继续连载这部小说。”

依凡眼珠转了转,坏笑着说:“我猜一定是你想加薪,对吧?”

田寻无奈地笑着说:“所有人都这么想,但并不是那么回事。”

依凡说:“哦?那又是因为什么?”

田寻说:“我不想谈这个问题。”

依凡嗔道:“你都答应人家配合采访了,怎么还不完全合作嘛?”

田寻摇摇头:“我说过不能告诉你,你别问了。”

依凡见他脸色凝重,只好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田寻一头躺在,伸个懒腰说:“怎么样,采访可以结束了吧?”

依凡吐了口气,合上笔记本电脑,也躺在说:“差不多了吧,你不再连载小说,对《新疆的古国》杂志社损失也很大,那个主编以后就知道损失了。”

田寻说:“我虽然不再连载小说,但小说还是会继续刊登的。”

依凡一下子坐了起来:“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田寻说:“那主编找了个枪手代写,以后的内容就不是我写的了。”

依凡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原来是这样……”

田寻说:“你还想了解什么?”

依凡笑着说:“今天没有啦!如果有什么问题,明天我再问你!”

田寻说:“我又不是你的下属,凭什么让你天天呼来唤去的?还有,你真不回西安了?”

依凡说:“干嘛?你开始讨厌我了,想赶我走?”

田寻说:“不敢不敢。只是随便问问。”

依凡说:“我决定了,我准备在沈阳再呆几天,这几天你多陪陪我吧,好吗?”

田寻说:“乐意奉陪。”

依凡说:“说得好听,看你的表情分明是口不对心。”田寻见她歪坐在,健美的紧绷在黑色健美短裤中,十分,于是他大胆的把头轻轻枕在她腿上。

依凡有些不高兴:“你太过分了,躺过去点。”

田寻索性闭上眼睛:“刚才你说过,采访之后要好好谢我,现在怎么食言了。”

依凡奇怪的说:“我怎么会食言?”

田寻笑了:“那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就当是谢我了,好吗?”

依凡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那就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准乱动。”

田寻高兴地“嗯”一声,充分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美腿的感觉。依凡也慢慢躺下,双手枕在脑后,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也不结婚?”

田寻说:“我以前有个女朋友,我很爱她,还把我的一所房子让给她住。后来她和另一个男人在我的房子里偷偷鬼混,于是我们就分手了。”

依凡心中一动,这么严重的事在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语调平淡,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显然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但已经将他的心给伤透了。她侧头看了看田寻,却见他说这话时闭着眼睛、表情平静,宛似浑不在意。依凡换了个姿势,支起右手枕着头,左手轻轻去揪田寻的头发,边揪边说:“没想到田大编辑也有伤心的过去哦,没关系,世上好女人有的是,换一个就是了呗!”

田寻笑着说:“可惜好女人都不喜欢我,怎么办?”

依凡说:“不会的,只是缘分还没到。”

又聊了一会儿,依凡打了个呵欠,说:“我想睡一会儿。”

田寻心想,这么快就下逐客令了,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他站起来准备告辞。依凡将他送到门口,说:“我想在沈阳多呆几天,你好好陪陪我,明天上午再来找我吧,我还有些问题想再问你。”

田寻巴不得天天陪着她,连忙应承下来,临走时,田寻看看左右无人,说:“吻别怎么样?”

依凡嘻嘻一笑,田寻大喜过望,以为有门,可依凡猛地把门一关,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此后一连三天,田寻每天都去宾馆找依凡,她每天都会刨根究底地问一些关于他写小说的事情,再就是聊天、吃饭、逛街,两人倒成了晴人似的,但田寻不是笨蛋,他清楚依凡迟迟不回西安是因为还没从他嘴里抠出更有价值的新闻,还不甘心打道回府,但他已经被这个漂亮的女记者迷住了,只要能和她多呆一分钟,少活两分钟都行。

这天晚上,田寻刚要睡觉,收到了一条手机信息,一看却是严小波的。自从离开《古国志》杂志社后,田寻就和原先那几名同事没了什么联系,离职那天的怒气早就没有了,原因并不是田寻没心没肺,而是他反倒觉得这几个同事也有怀疑自己的道理,小说连载得好好的,说搁挑子就不想干了,除了私利之外,一切说法都不太通,更何况自己连个像样的说法都没有,可现在又收到严小波的信息,令他有些意外。

而信息的内容更意外:“老田,我们出版社昨晚深夜被人纵火了,整个大楼十几层谁家也没着,就我们社五个办公室着火了,几乎烧毁了一切东西,还好没人在。”田寻心里一紧,他隐约感到这火着得不平常。

接着麻烦事来了,第二天上午,当地派出所的警察找到田寻,并带到了所里进行问话,内容是有人报警怀疑田寻因公泄私愤,在原工作单位纵火。这派出所田寻并不陌生,四天前他和依凡还在这里领过两千元的抓贼奖金。那副所长刚巧也在,见那个主编指认的嫌疑人居然是田寻,也是相当吃惊,而在问话当中,田寻当然没承认这事,而且也搬出了证据来证明前天晚上一直在家睡觉来着。警察传唤了田寻的邻居、小区的门卫、社区的大妈,都证明田寻没有撒谎。而警察们也相信像田寻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工作敢去犯罪,就算他想纵火报仇,也不会笨到今天被开除、明天就放火。临把田寻送出去之前,副所长依然程式化的告诫田寻,要做守法良民,一旦发现可疑人或事要马上报告。

这下田寻算是把主编给恨透了,但他心里知道这火八成是王全喜指使人纵的,说实话这群人的消息真灵通,显然是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开除,小说也由枪手代写,再强逼自己也没什么用,于是就将矛头对准了出版社,不过他们的胆也够大的,什么事都敢干,这样一来,田寻心里就更没底了,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更麻烦的事出现。

第二天下午,他和依凡刚在外面吃过午饭,正躺在百无聊赖的聊天,田寻依然躺在她腿上,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的健美,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和依凡扯闲皮。大约三点钟左右,他提出要回家,因为四点钟家里会有护士来给父亲打点滴,他得回去帮帮忙。依凡也没留他,说正好我顺便洗个澡。于是田寻起身整整衣服要走。

经过几天的接触,两人已经熟悉了很多,而且田寻对依凡还算有礼貌,并无越界的举动,所以依凡对他比较放心,自己自顾走进浴室放水,让田寻自己出屋。

田寻看着依凡进了浴室,不知怎的,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主意,他打门却并没有出去,而是又关上了门,而且是很大声的关门。然后他蹑手蹑脚地折回来打开墙上的壁柜。壁柜共分左右两个,左面柜子里有几件依凡平时穿的衣服,右面的则空着,当然了,一个公出的人能有多少衣服,当然不能装满两大柜子了,田寻一头钻进柜子里,又轻轻掩上柜门。

他心里一边窍笑一边紧张,这简直是天意!和依凡几天的接触,自己已经开始被她迷住,虽然没有过格的举动,但并不代表他不想,男人对漂亮的女人天生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田寻也属于一类的男人。他想躲在衣柜里偷看依凡换衣服,这主意事先并没有预谋,而是当依凡说她“正好想顺便洗个澡”之后现想出来的,当然他不能永远呆在柜子里,看过之后就趁她洗澡之时再偷偷溜掉,而且这个空柜子里没有衣服,所有的衣服都在左面柜子里,也就不怕依凡找衣服时会发现他躲在右柜中。

当然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田寻心里怦怦乱跳,但还是充满了期望。果然,依凡放好水后就进了屋,先打开左柜取出几件待会要换的衣物,然后站在床前开始。田寻透过柜门那细细的缝向外看,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心中暗想:这幸好不是在武侠小说的世界里,否则像依凡这样的女侠一定会听出别人细微的呼吸声,她自然就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还不快给我滚将出来!”那可就完了。

只见依凡先脱掉T恤衫,露出里面的黑色吊带蕾丝凶兆,这凶兆很薄也很窄,样式十分,她那的几乎有一半露在之外,简直是勾人鼻血,随后她又解开凶兆,整个胸部一览无余。接着她又脱掉裙子和的黑色高腰蕾丝无痕内库,看来她对很讲究,应该是国外的名牌产品,不是“安莉芳”也得是“黛安芬”,搞不好还有可能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田寻还在胡思乱想,依凡却在不到半分钟时间里脱光了所有的衣服,一副美妙的罗体就呈现在田寻眼前。她铜体结实健美,身上皮肤光滑得好像牛奶一般,只看得田寻心潮澎湃、嗓子发干,几乎就想推开柜门,跪倒在她腿前山呼女王万岁。这时电话响了,依凡光着身子走到床头柜处拿起手机接电话。

田寻心想,可能是她的报社打来的吧?眼睛却从未在她的铜体上移开。

依凡边打电话边往窗外看:“是我……还是老样子,没什么进展。他告诉我的东西都没什么价值,唉……这件事现在还不能肯定,等我再问问吧。另外我接到消息,他以前工作过的那个《古国志》杂志社被人恶意纵火……这还不清楚……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呵呵……我当然不会让他占便宜了!我有那么笨吗?好了,社长再见!”

田寻心想:是她的报社打的电话,她没从我这得到有价值的消息,看来暂时还不会离开沈阳。正想着,却从门缝里看见依凡用浴巾裹住身子,慢慢走到他藏身的衣柜门前,忽然伸手猛地把柜门打开。田寻猝不及防,一下从柜子里咕碌出来,差点跪在地上。

依凡脸色铁青,眼睛直瞪着田寻,也不说话。田寻尴尬无比,他慢慢站起来,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知道她虽是女性,却有着不输男人的厉害身手,现在最怕的就是她大怒之下,把自己踢个骨断筋折……

田寻想了半天,战战兢兢地蹦出一句:“别……别把我打骨折,行吗?”

依凡很意外他的话,不问:“为什么?”语调仍十分严厉。

田寻苦着脸说:“我爸爸还卧病在床,我要是骨折了,就没法照顾他了,你要打就给我来点皮外伤吧,行不行?”

这话令依凡很是意外,但还是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躲在衣柜里,快说!”

田寻只得说实话:“我……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身材,你太美了……”

依凡的脸色由青转白,又从白到红,最后慢慢转回身去坐在,突然趴在,呜呜哭了起来。

这下该轮到田寻意外了,他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却没想到依凡却哭了,连忙走上去,说:“依凡,真的对不起,求你原谅我好吗?”

依凡一下子坐起来,脸上还带着泪水,大声说:“我的身体从八岁起就没人看过,可现在却……你这个混蛋!”说完上去就是一拳。她这拳出于愤怒,打得很是用力,正击在田寻胸口上,田寻也没敢躲,只觉得胸中一阵烦恶,嗓子眼发甜,“扑”地吐出半口鲜血,他捂着胸口,表情很是痛苦。

依凡关切地说:“你没事吧?笨蛋,为什么不躲开?”

田寻擦了擦嘴角的血,装出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没事,只要你能出气就好。”

依凡知道他伤得不轻,心里对他再也恨不起来,叹了口气说:“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扫帚星!”

田寻带着歉意说:“依凡,我知道我这人很,可我一直把你视为圣洁的化身,心里绝对没有任何龌龊的想法。我无法抗拒你的魅力,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我一顿吧!”

依凡见他说得真诚,哪里还生气?她走到田寻身前,掏出雪白的手绢为他擦净嘴角的血,温柔地说:“你这个大笨蛋,下回我要是再打你,记得躲啊!”

田寻嘻笑着说:“我是不会躲的,你打我一下,我就亲你一口,这样就扯平了,怎么样?”

依凡怒道:“想得美,我看你还是想挨揍!”就完伸手欲打,田寻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搂在怀中就要吻,结果又重重挨了一拳。

打劫

晚六点半,西安西新庄别墅林之扬家。此时的林之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他的独生女儿林小培懒散地坐在旁边。

林教授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对林小培说:“小培,最近这几天你的花销怎么又大了?一个月花3万块,都干什么用了?”

林小培正在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里的最新款手机,随口答道:“哦,也就是和朋友出去逛逛街、吃吃饭什么的。”

林之扬喝了口茶,有些不高兴:“吃什么饭每月要花3万块?真是大手大脚!”

林小培也生气了,气鼓鼓地说:“你天天吃青菜豆腐,也逼着我吃素,我又不是和尚尼姑,为什么要跟着受那份罪?”

林之扬大怒,将茶杯重重墩在茶几上:“胡说八道!吃青菜豆腐就是受罪?我什么时候让你当和尚尼姑了?吃素对身体有好处,像你二哥那样整天大鱼大肉的有什么出息?人要懂得节约,知道吗?从这个月开始我要控制你的开销,不许再乱花钱了,每月只给你1万块钱零用!”

林小培站起来,委屈地说:“1万块,那够干什么用啊?不行,我不干!”

林之扬道:“你真是被我给宠坏了!每月1万块钱还不够用?你天天开着车出去玩,光你那部保时捷的汽油和保养钱就得好几千,还不都是我给你出?这次我不能再迁就你了,给我乖乖回屋睡觉去!”

林小培气哼哼地摔门而去。中年女保姆站在客厅的门口,手足无措地看着林小培从车库里将保时捷启动,开出别墅院门扬长而去。

保姆关上大门回来,林之扬对她说:“不管她,由她去吧!这个丫头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保姆说:“老爷,要不先给小姐找个男朋友?也许能管得住她。”

林之扬余怒未消:“男朋友?算了吧!她那个公主脾气谁能受得了?两个月前,有人介绍刘副市长的儿子给她,她只跟人家说了四句话就摔门走。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同意,你猜她说什么:‘那个连天上人间夜总会都没去过,哪配做我的男朋友?’你说这叫什么逻辑?真是气死我了!”

保姆笑着去做饭了。林教授心里想:小培这孩子对那些、巨富公子都看不上眼,却怎么会偏偏喜欢田寻那个穷小子?真是想不通。

他起身走进屏风,穿过走廊尽头,打开电动门来到办公室里。他坐在办公桌上,拿起桌上的一份《西安日报》,日期却是半年多以前的,上面头版头条登着新闻,标题是:“湖州毗山慈云寺惊现地下祭坛,住持老僧神秘失踪两僧人死亡。”

再看内容:“近日浙江湖州市警方和湖州市文物局在湖州毗山慈云寺发现了一个隐藏在寺院后殿里的地下建筑,里面有十八层地狱像,还供奉有太平天国领导人洪秀全的雕像,另外在建筑里发现两名寺中僧人的尸体,同时在慈云寺中担任住持的老僧人文空失踪。据湖州警方透露,文空的失踪很可能与两名被害僧人有关,另外在过去的几年里,湖州警方也曾经接到过几宗失踪案,这几宗失踪案的受害人都与慈云寺有间接关系。现在警方和文物局正在联手立案侦查。”

林教授放下报纸,重重地哼了一声,自言自语的说:“这个王全喜,想起来我就生气!还说肯定不会被警方发现,白花了我几十万不说,连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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