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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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全本+番外-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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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雨眠吞了下口水,看着他乜斜着看自己,脊背有点发凉——想试是真的,可是只是想小小吃一口,她不想吃下这么多啦!要知道,这男人要不不做,做一次就顶别人三五次。当然,这只是她的一番比喻,别的男人什么样她无从比较,只是从仅有的一点点知识当中提取分析的。
 
    可是纵然是那样,她也知道,这男人持久力比较恐怖,她通常都是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几乎每次都以虚脱昏过去结束,着实丢人。
 
    “咳咳……”她看了看他变成红色的皮肤,“我们定时定量来一次怎么样?不准把我弄昏过去,一次就好,在正常范围内,半小时最完美。”
 
    他低低一嗤,“半小时?”满脸写着‘你在侮辱我’。
 
    摇头后退,她才不要在体验被推土机碾压过的感觉,于是松了手往后退,“那算了!纯睡觉吧!”
 
    刚推开,他却眯着眼一把将她抓回来,对着她阴森一笑,“我有问题?你难道不想治愈我?”
 
    “你有问题?”她故作惊讶,上上下下的找,“哪呢哪呢!”
 
    “这儿。”他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身上,突然贴过来,将凶器抵在她小腹。咕嘟吞了下口水,乔雨眠露出尴尬的笑,“我和你开玩笑的……科学证明,带着怒气OOXX,会降低身体敏感度,质量严重打折扣。”
 
    “有吗?不如我们亲自试验过。”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抚摸了圈,直接伸进她的睡裤里。抚摸着她,他餍足的直叹气,今晚,他们都比较感性,在一起看着彼此,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柔软不堪。
 
    臀上的肉被粗糙揉动,乔雨眠一哆嗦,推着他,红着脸,“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这样小气……”
 
    他却不停止,指头在她私密的弧度处绕了圈儿,来到前面湿润的地方轻轻一蹭,她就触电一样哀哀软下身子。
 
    看着她十分动情,可是脸和手臂上却都是青紫伤痕,知道乱动会伤害她,他克制的抚摸她,声音沙哑不堪,眼神压抑的有些发红,“别动——”
 
    躺在他臂弯里,乔雨眠眼如水波,茫然无焦点的看着某处,他的指头灵活带电,所到之处都让她悸动不已。
 
    深入湿热,他深深浅浅进出,她一缩肩膀,他的手指便微微撤出,她咬住嘴唇扭腰,他便加重动作探入更深。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没一会儿乔雨眠就难受的紧紧搂住他,猫一样的呜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头,用舌尖卷走她额头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给你太多,你受了伤,腰会很痛。”乔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满眼无辜茫然,“那你不难受吗?”。
 
    他在她耳边舔了舔,“现在先让你安分了。”
 
    说完,他剥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过她放在臂弯里,摆正她,突然拉开她的腿,大掌密密实实的罩在了她隐秘处,可以清晰看见他的手在身体上运动,乔雨眠大骇,这样羞人的举动让她差点咬舌自尽了去,急忙手脚并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还有回头的余地,他勾着手在她身体里大肆运动起来,稚嫩的内壁强烈挤压,他头皮发麻,手上动作又剧烈了几分。乔雨眠像小船一样在他臂弯里浮浮沉沉,他强悍又富有技术,没一会儿就刺激的她快。感席卷而来,听着泛滥的水声,她从脚趾头就开始颤栗,电流在血液里游走,她哆嗦着抱着他脖子,叫的嗓子愈发沙哑。
 
    没一会儿,在他强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头,抽搐几下就剧烈的攀上顶点。
 
    手拿出来,傅斯年吸着气,看了眼她红着脸蛋满足的样子,他低笑一下,往边上一趟,“乖,当奖赏给你今天的好表现……不为了护着我,你不会受伤,不会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餍足又热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着他仍旧血红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难受,刚才的一场运动,她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的,单纯只是在为‘饥渴’的她服务。想想就窘迫,她表现的估计是很明显的想要,又受着伤,他不可能开始一下就恰到好处的停下来,所以他就这样给她用手解决了——想想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这样也算疼爱的一种表现?
 
    “那个……”听着他鼻子里咻咻喘息,乔雨眠能感觉到他难受的紧,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别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浑身都是香腻的气息,他是要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兽变了扑上去。
 
    “我冲凉。”说着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决。
 
    “不行……”看着他,她咬着嘴唇,手飞快往下伸,犹豫了短暂的一秒,就一把将他的炽热握住,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颤栗着呻。吟了一下。
 
    【还有一更,明早我起来写╮(╯▽╰)╭大概十点左右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2'VIP'
 

    这辈子乔雨眠也没干过这么嚣张的事儿——。
 
    脸埋在男人怀里,她是不敢看一眼的,手里动作倒是不慢,她都要酸掉了,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么满意,攥着她时不时就加速运动一番。
 
    温度越来越高,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喘息,她料着这是舒服了,虽然羞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开心的——能让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里的热铁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哼了哼,可怜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癫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上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间,她手上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捏,他便嗓子沙哑的长长一吼,她手心里黏糊糊的热液立刻攥了个满,看着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那绵长的致命快乐,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亲密互动,倒是比那种彻底合为一体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累。
 
    缓过那股要人命的震颤,傅斯年吐了口气,看了眼怀里都要憋窒息的女人,从旁抓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满足的低笑,“真好……”
 
    乔雨眠皱眉打他,“手要断了!”
 
    他扬眉一笑,将她搂到怀里,“这可是你先起得头——要给人糖吃就要给够。檬”
 
    她找了水来喝,顺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后离你远点!疯子!”
 
    他悠然的躺着,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动,手感比丝缎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气,他挑着眉又想凑过来,乔雨眠急忙裹着被子往地上滚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过来!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来回医院!”
 
    他慢慢坐起来,在她眼皮底下秀着精壮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阵眼馋。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阵汗颜——
 
    其实,说骂他,可是心里也知道他有心放过自己,感觉一旦来了,他早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彻底吃干抹净,可他只是适可而止——而且还是她起得头。更更让她心放回肚子里的,是他只允许她用手,没有要求更过分的。她说过可以,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让她那样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餐,她想回医院,只怕他的头会不舒服真的留下后遗症。他看了看手表,给她整理了下领子,认真的说带她去个地方。
 
    一大早的,又刚刚亲热一番,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严肃的告诉她会是要去哪儿——
 
    没有说什么,他指着对面的花店,“去买一束最漂亮的花来。”
 
    乔雨眠带着一头雾水——搞反了吧,这时候不是该男人送女人花吗?虽然不解,可是她还是颠颠跑去买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还带着水珠,她不喜欢浓艳的红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干净,取舍不下就一样来了一束。
 
    抱着花回去后,他竟然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也不说是干什么去,弄得她一阵紧张不安。
 
    一路上车子往郊外开去,她摸摸他头上的纱布,“疼不疼?那会儿我好像碰了你的伤口。”
 
    他微一摇头,她的小手抚摸到脸上头上,很是舒服,侧头咬了咬她指尖,“坐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她于是乖乖坐好,路上还是无法从他脸上挪开视线。这男人真帅,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发觉得他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给比了下去。
 
    车子在郊区墓园停下来,她立即反应过来,看着他,“这里是……”
 
    他解下安全带,看着她,“我父母的墓地。”
 
    她顿时紧张起来,都快要窒息的感觉,搓着手,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就让他们用最好的包装来束花了……我又穿得这么随便,我应该画一下妆表示重视的……”
 
    他笑她傻,在她额头上弹了下,“下来吧,带你去见见他们——我父母都是和善的人,自家人不讲究那些。”
 
    她还是忐忑不已,这庄重的地方比真的面对人都让她感到有压力。抱着花和他一起上台阶,他面色有几分凝重,不知道是不是想起父母还会难过悲伤,她攥了下他的手,和他对视一下,他便弯起唇角揉了揉她的发丝。
 
    到了墓碑前,她一眼就看到那对像极了傅斯年兄妹的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儿媳妇的心态,见了他们就觉得很亲切熟悉。
 
    俯身,用手帕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傅斯年淡淡对父母说,“爸妈,给你们带来一个人。”
 
    乔雨眠见他看着自己,竟然一瞬紧张的结巴起来,在左边放下一束花,她90度深鞠躬,郑重的叫,“伯父好。”
 
    在另一边放下白玫瑰,又一鞠躬,“伯母好。”
 
    他摸摸下巴,拉着她在墓碑前跪坐下来,拍拍她涨红的笑脸,又看着墓碑,笑道,“她也不是特别漂亮,你们将就看——”
 
    乔雨眠手心都要冒汗了,这种情况真没经历过——见公婆,还是这么个见法,她头上滋溜溜冒汗,擦了下额头,她偷偷捏他,“你也没有很帅!”
 
    他一挑眉,“长辈面前,不许放肆。”
 
    她立即心虚的看着那对夫妻,这可是他们傅家的地盘,自己造次,搞不好后果严重,急忙哈腰鞠躬,“伯父伯母,他总是这样欺负我……我开玩笑的,你们儿子很帅,很有本事,我很崇拜他……”
 
    傅斯年笑她那副胆小的样子,攥住她汗津津的手,看着父母,“我们过阵子结婚,日子定了再来告诉你们——我现在不是一个了,晚上回家,有人等我吃饭。”
 
    听他说的怎么有几分心酸,乔雨眠挽住他,“伯父伯母,虽然我还不是很会煮饭,可是我会好好学,让他每天都能吃的饱饱去上班,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乱跑乱玩,我会按时回家等他,让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家里暖暖的灯光,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我会努力学好做妻子应该做的每件事,天冷了给他穿得暖暖的,他无聊了就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我不会再无理取闹,也不会再给他添麻烦,结了婚,我就会一辈子从一而终,只爱他一个,只对他一个好——”
 
    他笑了下,眼底有最柔软的光芒,搂着她肩膀,刮刮她鼻子,“三从四德小媳妇。”她看着墓碑上的那对夫妻,心里竟然觉得心酸和心疼——他很年轻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一直在外面打拼维持公司,可想而知年纪轻轻遭受了多少辛苦,她一想到无数次他就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擦拭父母的墓碑,他那时的心情和感受,她想想就觉得要哭了。
 
    “雨眠。”跪坐在那里,旁边的男人忽然正色叫她。
 
    她看过去,见他脸上带着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握着她的小手,他目光沉静,声音很有磁性,“从前的起起伏伏,让我们将它翻过去,你是个好女孩,年轻,干净,热情,不瞒你说,我有时候看着你会觉得自己不够好——可是我希望你看到我的认真。”
 
    揉掉她眼角的水珠,他噙着迷人笑意,“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你在,我就感觉不到这世界有黑暗有烦闷。你是我的小太阳,我希望你一直在。”
 
    从口袋里掏出盒子,他打开,看着她,“结婚后,我会跟你一起,从一而终。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她看着那钻戒,脑子还是有点懵,“你是要……”
 
    求婚么……
 
    他拿出戒指,慢慢戴在她手上,“当着我父母的面儿,我不说假话,也不空许诺,不过你要相信,往后,我这里只有你一个。”
 
    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她看着随他强劲心跳一起鼓动的手掌,眼前一阵潮湿。
 
    “叫爸妈。”拍拍她的脑袋,他努了努墓碑。
 
    她喉咙发哽,发出的声音都走了调,“爸妈!”
 
    他一笑,在她额头上一吻,“我们结婚。”
 
    她重重点头,“嗯!结婚!”
 
    【起晚了,才更上抱歉,明天继续~】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3'VIP'
 

    日子很快就挑选好了,婚礼也交给专人去负责,所以乔雨眠也没什么要忙的,看看婚纱,选选捧花,基本上就是大闲人一个。
 
    这天,傅斯年早早便回了家,两个人一起窝在书房里列来宾清单。
 
    两颗头靠在一起,时不时窃窃私语一番,一大壶大吉岭红茶,几碟松软香浓的点心,下午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处处都是澄澈的金色。
 
    乔雨眠伸了个懒腰,傅斯年忽然探头来看她的名单,看到岑程的名字,他伸笔就给划掉了。
 
    她急忙护住名单,瞪他,“你干嘛划我的名单!累”
 
    “不许请他。”眉头皱了下,傅斯年转头去倒茶喝。
 
    乔雨眠气他小心眼,瞄到他的列表第一位来宾就是童曼书,嘴一撇,同样飞快的给划掉了。
 
    醇厚的茶入口,傅斯年皱了下眉梢,抓起笔在旁边空白的位置重新写上童曼书,“成熟点,我跟她是朋友。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乔雨眠也把岑程重新写上,还用黑笔反复描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把纸给穿透了。
 
    他看着她认真的写着那个名字,没好气的哼了一下,趁她去翻记事本的时候,一把将名单开头的纸给撕掉了——乔雨眠一看,气得不行,瞪他,“你才不成熟!我跟岑程也是朋友!”
 
    “普通朋友就不用请了,婚礼一切从简。”他往皮椅上一趟,淡淡耸肩。
 
    乔雨眠气得打他,“我不干!你看看你那边请了多少女性朋友!我这边要是一个男的都没有,大家会以为我行情很差!不行,我还要请几个——有了。”
 
    她重新写起来,嘀咕着,“找几个会来撒酒疯又哭又闹的,这样显得我很有身价——”
 
    傅斯年瞥她,“你敢——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他们扔出去!”
 
    “就要。最好找个哭着喊着要割腕的。”她托腮,认真思考。
 
    边上的男人脸色发青,揪了下她耳朵,“给我安分点!”
 
    她撇撇嘴,“你也安分点我就安分点——”
 
    十指交叉,傅斯年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下,“这样,结了婚的异性才可以请,单身或者只是交了男女朋友,不准出现。”
 
    “那我岂不是亏了!”乔雨眠坚决反对,“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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