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内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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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内总管-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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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1 最无厘头的穿越

    王薄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蛋子躺在一间秘室的床上,四肢全被麻绳固定在床上,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扎紧、固定住,小**上方,一把寒光四射的镰刀状金刀,仿佛在对着王薄的小**狞笑!而王薄周围站着几个面露狰狞的古代宫装人,从这些人白白净净、不阴不阳的脸上,王薄差点以为自己在拍古代宫廷戏,这群人在饰演宫廷太监呢!

    “周公公!这雏儿的玩意可是奴才见过最大的!割阉下来的宝(被切下的**,在古代宦官俗称“宝”),能不能赏给奴才珍藏!”旁边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看着王薄跨下,眼中羡慕,大有占为己有之意,不阴不阳的朝着手持净身金刀的周太监半哀求道。

    “死奴才,这可是要给刘太监过目的,想找死吗?给爷爷我按好这厮的四肢,免得这厮在割阉的时候乱扑腾,溅爷爷一身血!”手持锋利金刀的周太监,一声训斥,周围几个小太监,纷纷上前按住王薄的四肢。周太监正在打量着手中金刀,随即手中金刀朝床沿一挥,金光闪过,硬木床板顿时给削下一大块木头来!

    “我靠!这刀竟然是真的,你们不怕弄出人命呀!”王薄大声叫嚷。也难怪他不惊,王薄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学生,平时空暇找个配角中的配角,俗称跑龙套的,补贴一下‘家用’,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回了。何况一看这周围环境王薄就觉得是场宫廷戏,正在导演平常老百姓变成太监割**那一幕呢!可是王薄有点迷糊,怎么没见灯光和摄象机呀!更让他迷糊的是,这周太监的扮演者怎么拿着真刀,要是‘周公公’不小心失手了,自己的**那不是跟自己身鸡异处了吗!

    王薄实在弄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就接了这么个古代宫廷戏!很快,王薄相信这绝不是古代宫廷戏!因为,周太监已经眯着一只眼睛像瞄准一般,手中的刀比画着从那下刀!

    王薄的话,让周围的太监们一愣,都奇怪这未来的太监怎么没点割**的恐惧呢!

    “嘿嘿,爷爷我没做公公前就已经专门给牲口割阉,手法利落,你这厮有福气了!看你这厮还蛮机灵的,放心,爷爷我会禀告九千九百岁,把你的‘宝’妥善保管地!”周太监白了一眼王薄,他实在纳闷,这王薄怎么一点儿也不恐惧,别的太监割阉可都是大呼小叫,有多大声音叫大多大声音!

    小太监们在清晨打扫后宫花园的时候,发现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浑身怪模怪样的人,这人就是王薄。东厂副管事刘太监正愁没有生面孔监视信王朱由检,这下到好,天上平白掉下来一个,调教调教就能放去信王府监视信王朱由检了!刘太监看着昏迷的王薄一挥手,面无表情地用他鸭公一般的声音命令身旁的太监:“叫周福来割了!然后送他到九千九百岁处调教调教!”

    “是!”小太监们七手八脚就将昏迷着的王薄扛到了专门给太监入宫前割阉的地方!于是王薄就有了上面的遭遇!

    “九千九百岁?”王薄纳闷,迷糊地脑袋还一时间还没办法联系到穿越上,还当这是演戏呢!

    “九千九百岁,大内总管魏公公!”旁边一个按着王薄手臂的小太监口快,一脸的得色!

    魏?古代敢称九千九百岁的仅一人而已,而且姓魏,难道是魏忠贤!

    魏忠贤这个史上最落魄的痞子,还是最会钻营的投机者;混进皇宫后,成了最处心积虑的权谋家、最霸道的乱臣;继而当上了最有权势的太监,最阴毒的枭雄;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彰显出他刽子手的本性,原来却不过是最名不符实(名“忠贤”,却大不忠而屠戮贤达之士)的窃国大盗,整个明朝覆灭,主因就是这个魏忠贤!

    难道我穿越了——王薄脑袋终于冒出了‘穿越‘二字,这要是真的穿越,那自己现在是真的准备给人割**,真要做太监了!周太监不持刀的手已经一把抓住王薄跨下那玩意儿,王薄心中寒气直冒,这还没动刀,王薄已经感觉到跨下一阵阵发寒!

    “不要呀——不要呀!”王薄终于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玩了穿越,真的不能再真了!王薄拼命扭动身体,本能的想逃,可是四肢给麻绳绑得牢牢的,更何况好几个小太监按住他的身体,别说逃,能挣扎一下都不容易!

    “嘿嘿!放心,周公公的手法娴熟,保证将你的痛苦降到最低!”旁边的小太监看来大有‘你有**,我没有**’的嫉妒心理,恨不的周太监赶快下刀,将王薄那大得有点碍眼的**给‘咔吒’掉而后快!

    “不要!——不要呀!啊——!”王薄撕心裂肺的哀号。看着周围小太监那狰狞的表情,王薄心里惊惧到了极点!

    这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薄只记得昨天出去露营郊游,晚上露宿野外,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古代!这也认了,书上多了去了的穿越客,没什么大不了的,穿越就穿越吧!可是,别人穿越不是左拥右抱,就是枕着黄金万两,惟独自己穿越到古代给人割**做太监,这也太离谱了吧!老子还是处男呀!割了**让老子以后怎么‘性福’生活!

    “你这厮!叫唤起来比杀猪还难听,叫得爷爷心烦,再叫的话小心爷爷给你**来个凌迟!”周太监听到王薄的哀号大怒,给一旁打下手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会意,走过旁边,手拿一条手臂儿粗的木棍,悄悄走到王薄脑后。这是所有监管割阉的太监知道的法子,要是被割阉着大声叫唤或者挣扎,就一棒子将割阉者敲昏,然后再下手!小太监看了一眼周太监,周太监一努嘴,小太监狞笑着双手举起木棍,照着王薄一棍子猛敲下去!

    “哐——”

    王薄只觉得眼冒金星,连疼痛都没来得急感觉就再次昏迷过去…

    “这厮叫得真难听,你们几个给我按好咯!”

    周围小太监狞笑着应了一声,手按王薄四肢,周太监手中刀花一甩,朝着昏迷未觉的王薄跨下一刀挥去!

    “罢手!”一声中气不足略带沙哑,如同女旦一般的叫声从大门传来,生生将周太监手中的金刀叫停在离王薄**只有一寸之地,这声要叫得慢了,王薄就真成太监了!

    “奴才们给刘公公请安!”秘室内的太监们见到大门处站立着的刘太监,纷纷匍匐在地,给年过半百的刘太监请安。

    “好在杂家来得快,要不这厮那玩意儿就没了!”刘太监凑过脑袋,双目在王薄跨下一瞄,舒了口气:“这厮的玩意儿可真大!来人!给哀家将这斯送到九千九百岁的寝宫!”

    “刘公公,这厮那玩意儿还没割阉呢?”周太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旁的刘太监。

    “我就是要这厮的玩意儿!”刘太监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个身居东厂要职的太监,跟一个割阉太监废什么话呀!刘太监神色突地一冷,哼道:“周公公,周福来,你可要管好自己这张嘴,这宫里可不比别的地儿,祸从口出,你可要放机灵点儿!不该说的可别乱嚼舌头儿,九千九百岁的脾气,你可是见识过的!别到时候,说哀家没提醒过你!”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周太监匍匐在地,给刘太监这几句话吓得冷汗侵重衣,拼命点头承诺!

    “儿郎们走!”刘太监不管匍匐在地的周太监领头走在了前面,随刘太监进来的小太监们手脚利落的将昏迷过去的王薄抬下床,然后用黑布袋子将王薄裹了个严实,架起被黑布袋子装好的王薄跟随在刘太监身后朝外走去。

    ※※※※

    刘太监带着小太监们架着昏迷过去的王薄,来到一所在宫中悠居的小院落,进到房内,小太监们将昏迷着的王薄从黑布袋子里拖出来,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儿,然后齐齐弓身,朝刘太监施了礼退出房内,在院子外站定,四目警觉地看着四周。

    这房内首座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宫装服饰,满头银发皮肤细腻的老者,正在闭幕养神,身边有个小太监轻轻地摇着扑扇。就算在周太监面前不可一世的刘太监,也不敢惊动了这年过花甲的银发老者,刘太监弓着身子,一副奴才嘴脸候着这老者醒来!

    “小刘子,人带来了!”这老者突然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眼中突然精光四射,完全与那老态龙钟的外貌不相称!

    “回九千九百岁,人带来了!”年级已半百的刘太监匐首给老者施了一礼!‘九千九百岁’!这老者竟然是明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宦官奸雄魏忠贤!

    “好!这趟差,办得不错!”魏忠贤站起身,对身旁边侍侯的小太监道:“给这厮松绑,弄醒他!”

章2 赐名‘承恩’

    “哗啦——”

    冷水泼在王薄身上,让王薄浑身打了个激灵,头疼欲裂,睁开双眼才想起自己不是被架在木床上准备割**吗?怎么跨下没感觉到疼痛!王薄在清醒的第一时间,急忙往自己跨下摸了一把,那手感、那个头、那真实的存在,差点没让王薄喜极而泣——**还在!

    稳定了‘**还在’的情绪,王薄这才定眼打量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自己身侧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太监,居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这房内四周古玩字画自不用说了,太师椅上那银发老者手中纯金制造的烟葫葫身,在烟嘴处镶嵌着碧蓝色的名玉,就这烟葫也绝不是凡品!

    “你是谁?我在那?”王薄可能是被敲了一棍子,脑袋还有点儿迷糊,刚才清醒的时候不是要割**做太监吗?怎么现在**还在,地方却换了?

    “大胆刁民,见了九千九百岁,竟然还敢提问,还不跪下行礼!”刘太监朝着迷糊的王薄一声训斥,上前欲‘赏’王薄一个大嘴巴子,却给太师椅上的魏忠贤眼神制止住!

    王薄听到刘太监的话却是心头一震,这太师椅上的银发老者竟然是历史上一手遮天的魏忠贤——‘魏阉’!

    “老夫就是百姓和群臣口中的‘魏阉’!这儿,就是大明宫殿!”

    果然!王薄心中彻底凉透,穿越了!还给穿到大明宫殿之中,而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超级奸雄魏忠贤!一穿越就遇到这样的大奸大恶之辈,虽说暂时保住了**,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别说保**,脑袋不掉就烧高香了!这‘魏阉’可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物,历史上‘魏阉’对弹劾反对他的东林党人,手段之恶劣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缪昌期、周顺昌、周宗建这些弹劾反对‘魏阉’之人,那个不是死得惨不忍睹!

    王薄心中思量了一百种保命的方式,可是选来选去,还是觉得不妥!凭借力气打出去嘛?这‘魏阉’在历史上光手下的武监就有一万多人,别说打,累都累死了!凭借自己逃跑的速度嘛?王薄也没这个信心能快过宫廷锦衣卫手中的弓矢!横竖都逃不了,难道要王薄放弃**、放弃大好头颅吗?

    绝不!别忘记了王薄没穿越前是干什么的——表演系的学生!

    “草民给九千九百岁请安!草民在乡间便听闻九千九百岁的丰功伟绩,草民对九千九百岁那是顶立莫拜、崇敬非常;草民对九千九百岁的崇拜仿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仿佛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每日草民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对着京城的方向拜上一拜,以谢九千九百岁的赋食赐命之恩;草民每日梦想着有朝一日能给九千九百岁提提鞋、倒倒夜壶,那也是草民祖上积德…”王薄匍匐在地,满脸的献媚,整个一个哈巴狗的形象!王薄这嘴,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是‘万人莫敌’,加上是表演戏的学生,要表演迎奉拍马之能事那还不是声色具全,小菜一碟!

    “噗嗤!”刘太监和魏忠贤身后的小太监,忍俊不住掩口差点笑了出来!

    “哼!你这兔崽子真是油嘴滑舌,一脸的奴才像!”魏忠贤面无表情冷哼。王薄暗道,难道自己一番奉须拍马,这魏忠贤竟不吃马屁?魏忠贤吸了口烟,烟雾缭绕间突然朝匍匐在地的王薄笑道:“真是个标准的奴才!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可愿意跟随着哀家办事儿,这么奴性的人儿,我可是第一次见到!”

    “奴才王薄。奴才巴不得鞍前马后做九千九百岁的一条狗!”王薄颤颤惊惊的爬起身,向刘太监一般弓身立在魏忠贤身侧,后背冷汗直流如履薄冰,这魏忠贤杀人可是弹指一挥间的人物,为了保命王薄已经自封奴才了!

    “你这奴才到是挺识势!王薄?薄!”魏忠贤若有所思:“薄;寡于积聚!这名不吉,你这奴才既然随了我,我得给你起个吉名!”

    “奴才谢九千九百岁恩典!”王薄做足了‘奴才’样,又欲给魏忠贤鞠躬行礼,给魏忠贤拦下。

    “‘恩’!好个‘恩’!‘承恩’!你这奴才从今往后就叫王承恩!”魏忠贤好象很满意自己的才思,猛吸了一大口烟!

    “九千九百岁真是才思敏捷!好个‘承恩’!王承恩,你还不谢谢九千九百岁的恩典,要知道感恩呀!”刘太监明对王薄训斥,暗里却是对魏忠贤阿谀奉诚!

    “奴才磕谢九千九百岁的恩典,以后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九千九百岁的赐名之恩!”此时的王薄,拼命给魏忠贤磕了好几个响头,心中却对魏忠贤一顿臭骂,自己父母给起的名字说没就没了!王承恩,这名字简直土死了!

    王承恩?这人名怎么那么熟悉?历代亡国之君中,明代的崇祯帝死得最凄凉,吊死在紫禁城的煤山一棵槐树上,陪着崇祯帝一起殉国的好象只有个太监,叫王什么的,对了!王承恩!

    啊!王承恩!难道自己以后要跟崇祯帝一起陪葬吗?他王薄,不!王承恩才不要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可是现在的王承恩只不过是个表演系的小穿越客,没权没势更没体力,如何挽救明室早已经是急急可危,随便一推就倒的江山?何况,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王承恩为了活命,已经投靠了明室江山的最大的蛀虫——魏忠贤!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此时的王承恩越想越找不到头绪,脑袋顿时成了一堆糨糊!

    “小李子!”魏忠贤还道王承恩得了新名正在激动呢,那知道王承恩这个现代人,正在思量着自己穿越后该怎么办!

    “奴才在!”一旁侍侯魏忠贤的小太监,听到魏忠贤的召唤,立刻弓身立在一旁。

    “王承恩,你且随了小李子去洗洗,看你那身打扮,简直跟个戏子一般!待会儿,还要让你见一个人,你可得给我机灵点!”魏忠贤说完,从太师椅上站起身,熄灭烟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钨砂和朝服,朝刘太监使了个眼色。

    “是!”王承恩随着小太监而去。等王承恩走得没影子了,刘太监面有疑色弓身询问魏忠贤道:“九千九百岁,这奴才?”

    “哼!这奴才浑身透着机灵劲儿,要不是这件事儿,杂家还真舍不得!可惜了,这奴才活不过明天了!事成之后给我灭口!”魏忠贤抬手朝着刘太监比画了一个掌切的动作,刘太监点首会意,这样的事情他还干得少吗?

    “随杂家去慈宁宫!”说罢,魏忠贤领头走在了前面。

    ※※※※

    此时泡在大澡盆子里的王承恩,那想到魏忠贤已经宣布了他的死刑!他正得意的揉着自己今天受了不少惊吓,好不容易才保住地小**呢!

    洗澡总让能恢复不少灵台的清明,王承恩穿上小太监送来的太监服,在穿上衣服那一瞬间,先前在脑海的疑问又自顾冒了出来!

    居历史记载,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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