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内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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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内总管-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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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是沉默了,上海县一天一个样自不必说了,光那城外几十万难民王承恩一力养着,并安顿好就让柳如是心下佩服不已,怎么说,柳如是骨子里也是个忧国忧民的奇女子。

    “容姐姐!”

    这是容容自作主张要与柳如是姐妹相称以来,柳如是第一次称呼容容为姐姐,让容容愣了半天,心下喜不自禁,暗叫了声——有门!

    ※※※※

    王承恩躺在地板上,他浑身已快脱力了,练了一整天张弓射箭,身体的疲劳反而并没有影响到羽箭的准确性,看来之前每日的高强度持续张弓确实有点效果。

    正在王承恩思考着自己箭法的不足,一个武监急忙步入演练场朝躺在地上的王承恩禀报道:“主子,倪大人随第二批粮食物资刚抵达上海县城,现下正在县衙相候!”

    “嘿!倪元璐这家伙每次都那么准时。”王承恩幸喜的爬起身,笑道:“走,欢迎去!”

章69 骗骗哄哄这就是御妞之道

    王承恩匆匆步出驿站的大院,在通往县衙的街道上,只见首位不见的马车、牛车负重队伍将街道全给站满了!看着这么长的车辆负重队伍,王承恩倒吸了口冷气,加快脚步朝县衙而去。

    王承恩进到县衙大院,衙门大院子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置的几张茶几、椅子,倪元璐正坐在椅子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茶,董小宛安静的站在倪元璐身后,时不时的朝衙门门口张望一下,象是期待能见到什么人。

    王承恩看着董小宛心下暗叹,这才不见月余呢,怎么比之先前越发灵气秀丽,气质中隐含不凡。本来就是书香门第的董小宛,再跟倪元璐这个艺术家从艺,确实能培养那种寻常人怎么也不会拥有的气质。

    “倪大人!你可真是杂家的及时雨呀!哈哈!”王承恩疾步走到茶几前,朝倪元璐抱拳行礼。

    “你这厮的大差、小差本官都给你办妥了,后续的粮食物质,江浙的商贩也会陆续给上海运来,此大差也。”倪元璐说罢,朝身后的董小宛唤道:“徒儿,笔墨纸砚伺候,给这厮见识一下什么是书法!”

    “徒儿知道了!”说完,董小宛麻利的从倪元璐随行的编织竹箱里,拿出笔墨纸砚,在茶几上摊平纸张,磨砚,葱指捻好毛笔,略一思索,玉手中毛笔沾了墨,在纸张上奋笔急书,那派头十足跟倪元璐写字时一模一样,那是一个潇洒能形容的。

    王承恩走到近处,莫名惊诧,只见纸上写着一首小诗,诗到没什么吸引王承恩的,只不过这书法颇有倪元璐书法的神气,还带着女性独特的柔和,自成一体,就算王承恩是个书法白痴,也能看出这书法绝不一般。

    “柔韧而不失钢性,自成一系,徒儿书法又长劲了不少!”倪元璐端着茶杯起身看着董小宛的书法,点首夸奖道。

    被自己师傅倪元璐一夸,才十三岁的董小宛竟然能抵受得了夸奖,面不红心不跳,静静地立在一边。

    王承恩暗叹,果然是秦淮八艳,不骄不躁,是个人物呀!

    “小宛书法天分极高,我只略加点拨,这娃娃确却有如此进境,只不过略欠火候,也算可以出师了。教授小宛书法,此小差也!”倪元璐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大差小差都给你这厮办了,我从工部带来的工匠也留在上海,即刻我便回京复命。”

    听到倪元璐的话,王承恩一愣,道:“那么快?”

    “此次采购,留下白银一百二十万七千二百四十三两整,帐目就在这竹箱里,若有疑问大可回京质问我,哼!”倪元璐大概还为王承恩这个巨贪心有不平,说完朝自己徒弟董小宛交代道:“小宛,师傅要回京了,你在上海可要学好,别跟某些人学坏了。”

    “徒儿知道了!”董小宛忙点头,带着怪异地目光看着一旁尴尬的王承恩,看来是把王承恩归结于坏人一类了。

    王承恩被董小宛怪异的目光盯得心头发毛,心中大呼,看什么看,我不是坏人!

    “王承恩,你这厮可记住咯,还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上海要是赚不到银子,你人头不保的同时,下官也绝不会客气的参你一本!”倪元璐说完,放下手中茶杯朝衙门外走去。

    “倪大人…”王承恩急赶忙跟上倪元璐身后,道:“这刚从江浙回来,倪大人也不歇歇脚,明日再走如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要不是我看上海还有几十万张嘴等着你喂,你这厮在本官面前还能如此活蹦乱跳?”倪元璐片刻不停步出了县衙大门。

    “倪大人!”王承恩一叹,无奈道:“倪大人,朝中谁也可以不了解杂家,惟独大人不能不明白。杂家需要银子,可是杂家绝对不会成为魏忠贤第二!”

    听到王承恩此言,准备跨上自己骏马的倪元璐一愣,叹道:“我信你又如何?从江浙采购的物资粮食,数目巨大,虽然我从中要求江浙商贩将采购的帐目登记数目减少到十份之一,可是这上海县偌大的工程,能欺瞒得了谁?唉!王承恩呀王承恩,若东窗事发,本官也没机会参你一本了,陪你同上午门掉脑袋吧!”

    王承恩听到倪元璐的话心头巨颤,暗怪自己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到上海小县城如此巨大的改变,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四十万两别想做到如此浩大的工程!

    “告辞!”倪元璐跨上骏马,不管还傻愣在一旁的王承恩,抱拳作别,策马带着亲随而去。待王承恩缓过神,倪元璐的人马早就走没了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王承恩无奈叹了口气,朝左右喝道:“卸车!”

    ※※※※

    “小宛。”王承恩因为倪元璐那番话心情不怎么好,准备回到驿站后院去找容容发发牢骚,顺带带上董小宛,让容容高兴高兴。

    站在茶几边的董小宛明显对王承恩保持着很高的警觉,默不作声的看着王承恩。这让王承恩心头气恼,暗想柳如是对自己已经是一张苦瓜脸了,那也就算了,连董小宛都不给自己好脸色,到底自己招谁惹谁了呀!

    “哥哥带你去见容容姐,走!”王承恩无奈,只得自己先走在前面,董小宛一听见容容,心下开心,却还是跟王承恩保持着距离,跟在王承恩四五步之外朝驿站而去。

    两人回到驿站,走到容容的居室,王承恩觉得纳闷,下人和守卫的武监一个也没见着。王承恩推门而进,立刻愣在当场,这屋子里竟然两个女人正有说有笑,一个是容容,一个是柳如是,王承恩大脑有点缺氧,迷糊了,这两女人怎么凑一块去了?

    跟在王承恩身后的董小宛趁着王承恩犯愣,一下从王承恩胳膊下窜进屋子里,朝容容匆忙跑过去:“容姐姐,小宛回来了!”

    容容突见从王承恩身后冒出、朝自己跑过来的董小宛喜不自禁,一把将董小宛搂在怀里,眼泪又欲掉了出来,颤声道:“可把姐姐给想坏了。”

    王承恩看着容容跟董小宛的黏糊劲,心中醋味横生,暗叹,要是秦淮八艳的董小宛也给自己这样一个‘熊抱’那该多好?

    柳如是看到突然出现的王承恩脸上绯红一片,欲起身离去,王承恩却正好站在大门口跟个堵门黑金刚一般,一时间不知道走还是不走,坐在椅子上仿佛如坐针芒。

    王承恩见到神情尴尬的柳如是,厚颜无耻的走到柳如是身侧,一屁股坐在柳如是身旁的椅子上,嬉笑道:“如是,告诉为夫,是不是跟容容算计我来着?”

    奈柳如是胸中自有诗文百万,也给王承恩一脸猪哥加痞子样弄得方寸大乱。曾经在秦淮河畔那些猪哥就算再怎么色,也会在柳如是面前装出一副文雅模样,那象王承恩这般没两天就整个本性暴露无疑。

    其实王承恩也想正经,可是在女人面前他就偏偏正经不起来!

    柳如是正给王承恩撩拨得做声不得,一旁与董小宛说话的容容朝董小宛道:“小宛陪姐姐出去走走。”赖在容容怀中的董小宛听话的点点头,容容在临出门前朝王承恩使了个暧昧地眼色。

    王承恩会意,容容是在给自己制造机会呢,这样每天面对着柳如是的苦瓜脸那也太那啥了吧?女人得哄,这是真理!

    柳如是看着容容牵着董小宛离开,欲言又止,神色为难给王承恩全看了去。

    “唉!”王承恩一叹,这家伙准备又玩玩欲擒故纵的伎俩。俘虏古代才女的心,剽窃才是硬道理,随即王承恩念道:“独向东风舞楚腰,为谁颦恨为谁娇?灞陵桥畔**处,临水傍堤万万条。”王承恩念完,心中忙向清朝的秋瑾大大忏悔不止,这下剽窃了人家秋瑾大大的《赋柳》。

    柳如是愣了,她正好姓柳,王承恩此时念出这诗不是在暗喻她吗?何况诗中隐含悲苍离别之意,让柳如是动容,她还当王承恩所作呢。若真是道貌岸然的花心大萝卜,如何能作出这样至情至性的诗句?

    “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让如是恼我了、恨我了,我明日便遣人将如是送回南京,刚才这首诗,便为如是潜行吧!唉——”王承恩拼命酝酿感情,挤下两滴眼泪来,谁叫这家伙原来是混表演系的呢?

    “不…我…我不要回南京!”柳如是终于给王承恩声泪具下的表演骗昏了头,再一次沦陷。柳如是本来就对王承恩有点那啥,何况也被逼无奈下同房共枕了半月有余,上了贼船那那么容易下船的。

    可是表演还得继续演,王承恩决定哄就哄侧底一点、骗就骗无耻一点,做好人是永远也没妞泡的。不是流行一句真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那就再坏一点!王承恩一抽鼻子,一下跪倒在柳如是脚跟前,双手抱住人家姑娘的大腿,带着哭腔一声哀号:“不…不回南京?承恩何德何能竟得如是如此垂青!”

    柳如是完全给王承恩的表演再次唬住了,脸上绯红一片,眼角晶莹,用双掌爱惜地抚摩着王承恩的脸,颤身道:“我…我不回南京!”

    此时的王承恩心中笑开了花,未免自己的表情一时间忍受不住,露出什么破绽,给柳如是识破了,干脆直接将脑袋埋在柳如是的大腿间。嗅着佳人幽幽体香,王承恩早将先前听到倪元璐的话而郁结地心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章70 有因必有果

    冬日的阳光暖洋洋地铺撒在大地上,浅浅白白地加上少许的鹅黄,在这哈气成冰的季节里就这点暖色调,透着严寒中人们的期盼和希望。新近被崇祯任为吏部尚书的钱谦益闭目躺在大藤椅上,在自家院内享受着冬日的阳光。

    钱谦益此时的思绪有些游离,他在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他也有他的期盼…

    两年前,身为礼部侍郎的钱谦益因为公干在南京停留了月余,认识了当时在南京入则孝悌爱宾客、广交游,风流倜傥、冠绝一时的人物大才子李子龙。纸醉金迷,笙歌达旦的秦淮河畔销金窟中,多少旖旎韵事,多少风流佳话,更何况是李子龙这样一个文人骚客。

    钱谦益与李子龙二人时常在一起评时世、论政端,同叹阉党专政,交情日深。当钱谦益要返回京城时,李子龙相邀钱谦益同游秦淮河,难得找到志同道合、又才气非凡的忘年交,钱谦益自然是求知不得。第二天,一只画舫载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悠悠荡荡于秦淮河上,这个女人就是当时的秦淮名伶柳如是。

    一见到柳如是,钱谦益立即目瞪口呆,疑为天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俊秀的脸蛋上,显得分外动人,这般俏丽的可人儿,钱谦益还是头回遇到。柳如是虽是与鼎鼎有名的江左才子钱谦益初次相见,却毫无拘束之态,谈诗论景,随心所欲。那活泼可爱的神情,使钱谦益黯然消魂,心中对柳如是情绪暗生,一时兴起,竟当着李子龙面一口气吟了十六首绝句,以表示对伊人的倾慕之情。

    南京一别之后,柳如是夕日的音容笑貌在钱谦益脑袋中挥之不去、去之不绝,如梦魔一别搅扰着钱谦益,让他寝食难安。

    终于在半年前知道李子龙与柳如是分开半年有余,思前想后磨磨蹭蹭,一个多月前终于奈不住相思之苦,提笔给柳如是写了一首诗,寄托自己的相思之情。正好当时王承恩受皇命前往上海县,钱谦益鼓起勇气红着老脸将寄托自己一腔热情的情诗交代王承恩给送到秦淮河畔的伶人坊。

    这都快两个月了,王承恩应该给自己把信送到了吧?柳姑娘为何还没有给自己答复?难道自己这岁数,真的是痴心妄想吗?

    “为伊消得人憔悴,一带渐宽终不悔!唉——”年过半百的钱谦益在椅子上一声长叹。

    “老爷!”钱府管家钱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钱谦益身侧,躬身继续道:“老爷之前命老奴打听的南京秦淮河畔柳姑娘之事有眉目了。”

    “喔!”钱谦益听到钱福的禀报,心情激动,立直身子急道:“柳姑娘现下如何?”

    “据伶人坊的鸨母陈妈妈说,柳姑娘已于半月前离开了伶人坊不知所踪,现下老奴正命人四处打探柳姑娘的消息。”

    “唉——!”钱谦益又叹了一声,躺回大藤椅上,朝钱福挥了挥手。钱福会意,躬身退了出去。

    ※※※※

    入夜,乾清宫中。

    崇祯正在翻着奏折,良旧后起身离座升了个懒腰,突然道:“王承恩,朕快累死了,你这死奴才快过来帮朕看看奏折…”

    崇祯此言一出,才发觉自己失态,周遭那里有王承恩的影子!崇祯自嘲笑道:“唉——!这机灵鬼也不知道在上海县怎么样了?会不会也想着朕!”

    “皇上!”郭太监躬身在崇祯身侧道:“温大人已经在宫外候了半个时辰了…”

    “朕差点把温爱卿给忘了,传他进来吧!”崇祯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坐回龙椅。

    一会儿后,温体仁匆忙进到乾清宫中,朝崇祯跪道:“臣,温体仁深夜面圣,罪该万死!”

    “平身!”崇祯遣退左右太监,继续道:“温爱卿,有什么话为什么早朝的时候不说,奏折也不上,偏要深夜进宫,温爱卿若是找不到让朕满意的理由,可别怪朕没提醒温爱卿,这宫里的扳子疼着嘞!”

    温体仁闻及崇祯此言,匍匐在地,声泪具下朝崇祯颤声道:“皇上,臣为大明社稷着想,言人不敢言,对大明、对皇上一片赤胆忠诚呐!”

    温体仁继续道:“上海县城聚集了几十万难民,王承恩一力承担下来每日舍粥,而且上海县城的诸般建设却无任何停顿,皇上虽然拨给了王承恩四十万两白银,可是这其中关节如何是四十万两白银能办到的…”

    “大胆!”崇祯一声叫喝,打断温体仁的话,继续道:“朕上次怎么提醒你来着,温爱卿怎么就忘记了!”

    温体仁道:“臣不敢忘。皇上要臣子精诚团结,一心为皇上分忧。”

    “王承恩在上海一力承担几十万难民,你们这些大臣,却让难民造朕的反,温爱卿说说,朕该信温爱卿还是该信王承恩?朕还觉得倪爱卿当初的预算过少,要不是袁崇焕连催促几次边饷,朕也有点觉得为上海这个小县城是不是投入过大,朕早给上海再拨个四十万两了!”崇祯说这番话有些许气话的成分在内,可是王承恩在上海县城不计后果的发展,也让崇祯心中疑心顿起。

    温体仁匍匐在地,痛声说道:“臣斗胆,虽不敢妄言王公公建设上海县的银子是否有不法,可是事关国体,魏忠贤之鉴不可不防呀!”

    “唉——!”崇祯有些迷茫了,虽然他口头在尽力维护着王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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