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多铎辱骂,王承恩都不为所动,待到多铎骂累了。王承恩笑眯眯的朝多铎道:“贝勒爷,万军之中千人百众,都是眼睛呐,我若将贝勒爷放走,小的还能活吗?再说我王承恩都说了要放贝勒爷自然会放,这不是找机会吗?”
“南朝明人不守信诺,你这厮的话,我不信!”
此时地多铎心里还是期望王承恩说地是实话。他已成了王承恩地俘虏。要杀只不过是一个抽刀动作而已,何苦跟他多铎废话呢!
“喏,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好不容易想办法将你从大牢里提了出来。准备找机会送你回去呢。”王承恩说完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竟然贝勒爷偏要将小的一番苦心当成驴肝肺,那贝勒爷请自己回牢,小的告辞!”
说罢,王承恩还真的一转身就带着丁离准备离开,多铎一看,朝王承恩急匆匆问道:“真是如此?”
王承恩连头都懒得回,这下多铎立刻就急了,朝王承恩半哀求道:“我信了!我信了!”
“唉!这年头当好人还给人怀疑,真是…”王承恩摇头装成无奈状,其实心头早笑开了花。随即,让丁离看牢多铎,一行人出了大牢。
多铎当然没那么好骗,在权衡了是待在明朝监狱还是信王承恩话的利弊后,多铎做出了无奈的选择,那就是相信王承恩能放他!
一个后金皇族贝勒、正白旗旗主就这样成了王承恩手中的棋子!
第二日,王承恩带上一百武监,让丁离时刻看着多铎,一行人骑了快马准备带领王家私兵和关宁铁骑先前往上海,才到城门,就给倪元璐拦住马队,随后从倪元璐身后闪出一身盔甲地秦雨,正用大眼睛怯生生地瞪着王承恩。
触及秦雨的目光,王承恩有点被电着的感觉,心中奇怪,着丫头不是崇祯赦免了吗?应该早跟秦良玉前往平叛前线了呀,怎么还在京城!
倪元璐朝翻身下马的王承恩道:“我有件事儿求你!”
“咳…”王承恩愣了一下,看看倪元璐再看看倪元璐身后的秦雨,朝倪元璐道:“倪大人不会是要我带上秦千总吧?”
“正是!”
倪元璐随即拉过王承恩到一边,小声叹道:“秦少保的脾气还真是倔,皇上昨天赦免了秦雨,秦少保硬说白杆兵不收违反军规之人,将秦雨拒之门外,让我左右为难。我又要各督办各地州、府、县成立粮所之事,准备将秦雨送回石柱秦家,她却说不回石柱,非要跟着你再上战场立了功劳不损秦家威名才回去!”
“咳…”
王承恩之前还当秦雨跟随秦良玉去了陕西,自己迟早要去平叛的,先解决危急之事到时候再见也不迟,哪想到秦雨竟然送上门来了!
倪元璐看着王承恩不出声还当王承恩为难,疑惑道:“是不是为难?”
“那到不是,只是没想到这么块,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王承恩一时出神意淫,差点说漏了嘴,发现说错话也无可补救了!
倪元璐竟没听出王承恩话里意思,暧昧的看了一眼王承恩裤裆,摇头道:“好在你是个太监,要不我还真不放心让秦雨跟随着你!”
“嘿嘿!”王承恩只得尴尬讪笑以掩饰自己地神色,随即,朝武监大喝道:“给秦千总备马!”
不一会儿,武监将马匹找来,王承恩看着秦雨上了马匹,朝倪元璐抱拳作别道:“。告辞!”
倪元璐朝马背上地王承恩抱拳笑道:“下次回京将我徒儿小宛带来,这些时日里,看看她书法长进如何?”
“自当让倪大人了心愿!哈哈!”王承恩想起在上海地佳人,心早已飞回了上海。
…
“出发——”陆安一声大喝。
三军拔营,整编快七千人的王家私兵,两千骡车、马车负重运输车夫,三千关宁铁骑朝上海而去。
这一路上,王承恩实有点郁闷。又有点奇怪。老发觉自己被人窥视了一般。仿佛身后总有个影子,每次王承恩一回头就看到秦雨在不远处,他心里也没多想,只得怪自己经历过几场恶战神经太过敏锐,老疑神疑鬼!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王承恩还真怕白莲教这个老仇家混进了军营,对自己下黑手。只得让几个身手不错地武监严密监视自己四周!
大军走了三日,这日日落全军安营扎寨,在走一日就能抵达南京了,王承恩心中又想起了那日跟容容乔装过后去伶人仿撩拨柳如是的旧事,想到高兴处还大笑几声。
此时一个身影躲在一个军帐之后默默的注视者王承恩。
“是什么人竟然鬼鬼樂樂!”
一声武监的大喝传来,王承恩迅速转身,一看之下见秦雨跟只兔子一般,跑得飞快。王承恩这刻才明白。原来一直如影随形的影子是秦雨,不过他心中又纳闷了,着丫头干嘛偷偷摸摸偷窥自己。难道这丫头口味重喜欢太监?
唉,王承恩那里知道,这秦雨早就对王承恩这假太监动了心思!这事儿还得从州城一战说起。
本来秦雨对王承恩也没啥,不就是一太监吗,由于秦良玉的丈夫马千乘被太监害死后,秦家上下对太监没什么好印象。
怪只怪王承恩在秦雨那夜被后金主将擒住,王承恩为了秦雨安全被迫就范,竟然在还在城门耍酷,说什么‘告诉皇太极,这姑娘若是受了一点点伤害,我王承恩发誓,三年内定让后金鸡犬不留!’
当时地秦雨听到王承恩这句话心中五味杂陈,对王承恩又是可惜,又是感激,连当时看王承恩眼身目光都有些须迷茫和若失。
感激地是王承恩既然为了她放走后金主将,为了她不惜发个毒誓,若王承恩不是个太监,姑娘家早就芳心暗许成其美事了,弄不好又是一段可歌可泣地英雄配美女的绝唱。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很可惜,王承恩是个太监!
秦雨知道皇太极要用她来诱王承恩上钩,心里那个急呀!又是愧疚自己的冒失,又在心中一天十二个时辰祈祷王承恩千万别来,可是心中却又期待王承恩能出现。周通出现在交换人质现场忽悠多尔衮的时候,秦雨差点没昏厥过去。
唉,有时候爱情不分性别、年龄、太监不太监,而且来的莫名其妙。秦雨的爱情那个,有点柏拉图式爱情地味道!
柏拉图式爱情,对于王承恩来说,太遥远了。王承恩接近美女只有一个目的,跟所有男人一样!
怕是秦雨都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的感觉,她只不过想看看王承恩而已!
看着秦雨跑的飞快,王承恩纳闷,只得唤回武监。
夜里,王承恩将秦雨堵在了军帐里,连续三日,两人几乎没说过任何话,王承恩必须找秦雨谈谈,因为王承恩看上了白杆兵,他迟早要弄个两千过来充实自己王家私兵的军种的。
王承恩叫了门,这正在行军,众目睽睽之下,王承恩如何敢乱来,若是在上海,王承恩早将秦雨先骗上床再说。
秦雨见王承恩竟然只身一人站在她帐外,脸上绯红顿生,看得王承恩心荡神移,大呼妞儿**,暗中一把使劲捏在自己大腿上,这才将色心收回了不少。
“秦千总,我特来看看你,这几日行军劳顿,有怠慢的地方,还请秦千总海涵!”王承恩打着哈哈,没话找话,先套个近乎,然后再想办法通过秦雨这层关系从秦良玉手中借两千白杆兵来用用。
“劳烦王…王公公挂心,秦雨跟随祖母久在军中,不妨事的。”秦雨细声说完话,一张粉脸早已经绯红非常。
听着莺声燕语,看着如花佳人,王承恩一边心里大叫**,一边纳闷这丫头难道得了红斑吗?
“那就好,那就好。”此时地王承恩盯着眼前角色,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得没话找话继续道:“明日大军便到风光绮丽地秦淮河,要不我带秦千总逛逛?”
秦雨条件反射性的点头,然后又惊觉什么一般拼命摇头,然后将脑袋埋在胸前,一副羞怯的模样,再次让王承恩想将秦雨弄上床推到了事。
王承恩只得在暗中猛掐自己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一定要可知呀,这千白双眼睛瞪着呢,若是在这地方推到,那之前地努力就全泡汤了!
王承恩对于美色始终是意志力薄弱,为了避免一错成千古恨,只得先闪。王承恩朝秦雨说:“如此就说好了,明日大军抵达南京,我便命人过来接秦千总同游秦淮河。”
说罢,王承恩也不待秦雨回话,一边心中大呼要命、**,一边疾步逃似的离开秦雨的军帐。
待到秦雨抬起羞涩的面容,军帐内那还有王承恩的影子,此时,秦雨心中又生出一股迷茫和若失的感觉。
唉,这王承恩竟是个太监!
章155 嚣张的嫖客
秦淮,永远是文人骚客永远说不尽的永恒话题!
画船萧鼓。昼夜不绝,浆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凌波荡漾、浆声灯影的金陵十里秦淮河,流传多少风流佳话,成为贯绝古今的江南佳丽之地!
大军在离开京城的第四日傍晚来到南京城,王承恩命大军在南京城外安营扎寨,南京也算明朝旧都,外地兵马没有皇命也是不能如城的。
王承恩本来想带秦雨逛逛金陵秦淮夜色,奈何小丫头扭扭捏捏,何况王承恩还要准备将多铎在秦淮河这温柔乡里泡软,秦雨不愿意同行,王承恩也只有作罢。
与南京地方和驻官酒宴过后,王承恩单独找来林平之。林平之一见王承恩就手脚具软,上次可是用了几十万两才将王承恩这瘟神打发走,现在又来了,少不了又是一笔孝敬!
“哈哈!”王承恩一见林平之这熊样大笑道:“知府大人放心,此次我只是路过南京,秋毫无犯,秋毫无犯!”
秋毫无犯!
林平之在心头哀号一声,看来这次非将家底都孝敬了王承恩不可!
林平之颤声道:“王公公过谦了,王公公既到了南京下官自当尽地主之意。”
“好说,好说。”王承恩笑眯眯的继续道:“林大人呐,最近秦淮有什么好去处呀?”
林平之自然知道王承恩口里的‘好去处’是什么地方!
林平之暧昧地朝王承恩道:“前些日子伶人坊的柳姑娘不知所踪,伶人坊的生意一落千丈。陈妈妈没办法,只得花重金从苏州请了个***名角在伶人坊压场子,王公公是要请探,还是把人弄到驿站?”
“佳人还是要亲自探访为好,嘿嘿!”王承恩鬼笑连连,他可不是自己想把妞儿,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个太监**,始终是落人话柄。
王承恩是准备腐化多铎这个后金皇族贝勒。两强相争能兵不血刃者。这才是强者!
于是。四人乔装,丁离看着多铎,林平之在前带路,出现在秦淮河畔最繁华的烟花柳巷地段。
看着秦淮河绚丽的夜色,多铎这后金土包子贝勒把持不住了。多铎在盛京(沈阳)的时候,画舫、妓院的姑娘们朝王承恩等人频频招手。多铎早已经是心痒难耐,浑身火苗乱窜!
上次王承恩泊秦淮,那是为了柳如是,自然没什么心情欣赏秦淮夜色中绮丽地风光。这次是腐化多铎而再游秦淮,自然就注意上了秦淮河畔夜色中地无限风光。
看着秦淮河面、泊在粼光之上地画舫,听着秦淮河畔两岸,画舫妓院内的莺歌燕语王承恩心中突然想起以前拍戏时,硬背过的台词。台词中正好有《满江红…金陵怀古》。
王承恩叹道:“六代豪华。春去也,更无消息。空怅望,山川形胜。已非畴昔。王谢堂前双燕子,乌衣巷口曾相识。听夜深,寂寞打孤城,春潮急。思往事,愁如织,怀故国,空陈迹。但荒烟衰草,乱鸦斜日。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到如今,只有蒋山青,秦淮碧。”
“好!好个‘玉树歌残秋露冷,胭脂井坏寒螀泣’。”王承恩的话音一落,林平之便大声拍马屁,语带双关道:“最妙的还是‘春潮急’三字!”
“哈哈——”王承恩差点没笑喷。
华灯初上,将南京这座历史名城点缀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通明的金粉楼台,河面画舫的灯影映在河面上荡起阵阵凌波,加上蜚声、燕语、娇笑,声色犬马,十足一个男人地天堂!
“南朝江山,果然绮丽多姿啊!”这是多铎发至内心的赞美,看来秦淮一行,让多铎这个土包子花花贝勒深切的体会到盛京真他妈是个穷乡僻野!
四人带林平之的带领下来到伶人坊。伶人坊还是老样子,依旧是门庭若市,猪哥嫖友云集。伶人坊内的姑娘们更是拼命施展红粉绝艺,频繁若有若无掩口娇笑,一时间媚态横生,淫蜚娇咛,让人舒到了骨子里。
陈妈妈看着人来人往的伶人坊大厅,笑得嘴巴都合不
频朝猪哥嫖友中的常客打躬问好。
陈妈妈看到林平之等人领着王承恩等人一出现在伶人坊,立刻愣了一下。随即陈妈妈注意到林平之没穿官服,而且上次那位林平之的重要人物也在,陈妈妈立刻就明白了该如何应对。
“哎呦喂,林官人,各位官人请随我来,早给您们备好了雅间!”陈妈妈一边夸张地讨好,一边朝王承恩等人做了个万福。
“嘿,你这老鸭到是挺识势,可别瞎嚷嚷,在前带路!”林平之很满意陈妈妈地表象。随即林平之躬身朝王承恩等人做了‘请’的手势,一群人跟着陈妈妈再次来到上次的那间阁楼雅间。
王承恩看着这雅间变化不大,当年地在这雅间里忽悠柳如是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到是有点伤怀,自己穿越有两年多的时光了!当初一穿越就要给人割掉**成太监,然后巧遇容容那一幕幕又浮上王承恩心间。
众人落座,王承恩朝陈妈妈说道:“据说伶人坊最近来了个苏州的***名角,陈妈妈可否请上来一见?”
“这…”陈妈妈突然为难道:“这苏州来的姑娘已经被扬州来的温公子以百金定下,这要是得罪了温公子…”
“砰——”
“大胆!”陈妈妈话音未落,林平之已经一掌拍在桌子上,‘唰’的一下站起身,朝陈妈妈怒喝道:“陈妈妈这伶人坊莫不是不想开了?我林平之管他是温公子、冷公子,在这南京秦淮地界上,我林平之要的姑娘谁敢说个不字!”
王承恩笑眯眯的看着林平之怒诉陈妈妈,面上看不出如何心里想法,多铎心中郁闷,心道,堂堂后金皇族贝勒在南朝**都不痛快,将来南朝的江山成了他爱新觉罗家的一定要恨恨的嫖
陈妈妈给林平之一顿训斥,当下朝林平之颤声道:“这温公子不是别人,那是礼部尚书温大人的公子,小人这小小伶人坊如何敢得罪呀!”
“什么!”林平之顿时给吓出一身冷汗,顿时蔫在一边,礼部尚书温体仁,大学士、内阁辅臣,林平之这小小的知府如何敢得罪!
可是眼前的王承恩更不好得罪呀!
林平之只好求助一般朝王承恩看去,期待王承恩能主动揽下这个麻烦。
看着林平之一脸恐慌,王承恩心头冷哼一身,本来王承恩也不想在妓院这种地方惹是生非,可是听到是温体人的儿子跟自己抢姑娘,王承恩朝丁离使了的颜色。
丁离点头会意,朝陈妈妈冷声喝道:“你若不去将这来自苏州的***名角带到这雅间,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罢,丁离五指瞬间扣住陈妈**咽喉,稍微使劲,陈妈妈一张浓妆艳抹的脸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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