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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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1625-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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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晓路哈哈一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开青楼”
  “啊?”彭巴冲一听,顿时大汗,道:“不是吧,那我们岂不成了*公。”
  “当*公就当*公”郑晓路哼哼笑道:“老子啥行业都做过了,就是还没当过*公,这样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这事儿,终究也得让我体验一回。”
  一行人匆匆回了临时买下的府邸,将开青楼的事情讲给了张逸尘、马祥云、皂莺三人听。
  张逸尘一听就觉得是个好计策,立即派出信使,坐最快的船回四川去搬西月楼里的头牌姑娘下江南,但是马祥云和皂莺,却拿绿油油的眼睛盯着郑晓路,盯得他全身都不自在。
  马祥云终究是他老婆,夫为妻纲什么的,她也不太好直接开口反对。
  倒是皂莺没那层顾虑,冷笑道:“嘿嘿,我看这什么争花魁的计策是个幌子,是你自己想要过过那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吧?”
  “喂,熟归熟,你这样乱说,我一样要告你诽谤哦。”郑晓路不依地道:“你要是这么信不过我,天天在青楼里来监视我就行了,看我会不会乱碰楼子里的姑娘一根毫毛。”
  “胡扯”皂莺大怒:“那种地方我怎么能进去?还有,口口声声说开青楼,你懂得青楼要怎么开吗?别弄出个四不像来。”
  郑晓路一听,咦,有道理啊,青楼这玩意儿究竟要怎么开?我总不能随便找个楼子,披红挂绿就算是青楼了吧,得准备些啥东西,安排些啥噱头?怎么安排自己的人在里面的职位,怎么准备器具……这些东西自己一慨不知,但是……若是等西月楼的人来了再开始准备,又肯定来不及了,这该怎么办?
  这时旁边突然有几个女声轻轻笑道:“李公子若是不懂得怎么开青楼,我们姐妹倒是可以帮得上忙。”
  郑晓路转头一看,哈,原来是自己在湖北时救下来的六个菜人姑娘,六根草儿,她们不正是青楼出身的姑娘吗?有她们帮忙,大事成也
  第五卷 定四川 第十三章 购置画舫
  第十三章 购置画舫
  郑晓路需要在一个月之内建起一座青楼,现在重新修建绣楼或者画舫,那是肯定来不及的,看来除了收购之外,别无他途。
  可是秦淮河上的青楼业极度发达,每一个青楼和画舫的生意都红红火火的,要收购人家也不肯卖啊。
  在六根草儿的指点下,郑晓路将目标锁定在了接近水东门一带,秦淮河尾边的几艘画舫上面,这里是十里秦淮最僻静的地方,这里的画舫生意也最差。
  郑晓路很奇怪这几艘画舫为什么不驶到文德桥附近去,那里比较热闹,生意一定会好起来啊,何况这年头又没有什么城管一类的东西,画舫在哪里都可以做生意嘛,不过六根草儿却笑道:“公子何不亲自进画舫一观,你一看就会明白的。”
  郑晓路好奇地带了几个探子和六根草儿,选了一艘有两层楼颜色看上去有些暗淡的画舫,走了上去。这画舫外面挂的彩带丝带,都已经是陈年的老绸,颜色洗得有点褪了,画舫外壁的油漆多有脱落,因此显得整体的色调偏灰暗。
  郑晓路摇了摇扇子,心想,这样的画舫还怎么做生意?这画舫的鸨婆为什么不把它好好地打理一下呢?
  刚走上画舫,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鸨婆就迎了上来。这老鸨婆鸡皮鹤发,,哇汗,还真有够老的。
  郑晓路吓了一跳,却见老鸨婆满脸陪笑着迎上来道:“哎呀,居然来了一位公子哥儿,咱们这里好久没有年轻公子到访了。”她一笑脸笑得挤成了一团,满脸的皱纹吓得郑晓路差点跳进了秦淮河里。
  郑晓路心道:镇定,老子是来看姑娘的,鸨婆长得再丑也没关系。他对着鸨婆强笑道:“把你这里的姑娘叫出来让公子看看”
  那鸨婆大叫道:“女儿们,出来见客了”
  只听得画舫楼上楼下,有几声稀稀拉拉的回应,然后就有七八个年龄颇有点大的姑娘走了出来,郑晓路仔细一看,哎呀我的妈,原来这艘画舫上的姑娘,全都已经人老珠黄,最年轻的也怕有三十岁了。
  其中有两个长得还算标致一点点,另外几个简直堪比星爷电影里的如花姑娘。
  这样的整体硬件水平,还想在文德桥混,那是绝对没戏。
  难怪画舫会驶到水东门附近,在这里做生意也就是做做进城出城的水夫民工,收入不知道有多凄惨,难怪从外面看,这些画舫都显得比较暗淡呢,看来连装修钱都拿不出来了。
  那老鸨婆见郑晓路一脸呆然,知道他看不上这些ji女,就哭丧着脸道:“还以为公子喜欢年龄大的姑娘,才来造访老身这艘画舫,唉……”
  汗郑晓路抹了一把冷汗,直入主题地问道:“这位婆婆,我想买下你这画舫,不知道你愿意转让?”
  那老鸨婆看了看郑晓路身后的六根草儿,见她们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青春貌美,比自己这群女儿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明白了郑晓路是要占自己的画舫。
  她脸色一沉道:“公子哥儿,老身知道南京城里贵人多,您可能是哪家有钱人的公子,老身也不敢得罪您。但是我和我这群女儿年老珠黄,以后也没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靠着这艘画舫讨点生活,还请公子高抬贵手,别难为我们这些苦命的人儿。”
  呼,这话说得,老子又不是来抢你们的画舫。郑晓路心知她们可能经常碰上类似的事,说不定还有人动过强抢画舫的心思,可能她们心里缺少安全感,于是伸手向后面的阎王军探子招了招,两个探子立即抬着一个大箱子上了画舫,将箱子碰地一下甩在老鸨婆的面前。
  郑晓路笑道:“这箱子里是五百两黄金,你可以数数,只要你把画舫给我,这个箱子现在就是你的了。我说过是来买画舫的,不是来抢的。这笔金子,足够你带着女儿们找个府城开个华丽的饭馆安度余生,何必还在这秦淮河上苦苦讨生活。”
  两名手下将箱子盖子一掀,只见满眼金光闪耀,金元宝一堆一堆地在箱子里闪闪发光,那老鸨婆顿时眼花缭乱。她揉了揉眼,问道:“真给我?不是抢我?”
  郑晓路笑道:“当然是真给你,这笔钱用来新造一艘画舫是绰绰有余,只不过小爷我有点赶时间,来不及自己慢慢造了,所以才花这么大价钱买,你要是不卖,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老鸨婆大为心动,南京城里达官贵人云集,因此房地产很贵,但最算是大宅子,也不过三千两银子左右就可以买一个,一艘两层楼的画舫,价值还不到五百两银子,郑晓路一出手就是五百两金子,这笔买卖实在太划算了。
  老鸨婆一下子趴在箱子上,生怕郑晓路再抢了回去,连声道:“好,老身卖了。”
  郑晓路哈哈大笑道:“那你赶紧带着女儿们下船吧,小爷我实在很急着要这画舫。”
  老鸨婆眼珠子一转,突然明白了过来,她忍不住抬头道:“这位公子,老身看你这么急,莫不是要急着参加一个月以后的花魁大赛?”
  郑晓路觉得这事也没瞒着的必要,点了点头。
  那老鸨婆拿眼角的余花扫了扫六根草儿,低声道:“公子莫怪老身多嘴,您手下这六位姑娘……只怕夺不了魁。”
  郑晓路倒是知道六根草儿容貌只算一般的,因此也不生气,笑道:“这六位不是我楼子里的姑娘,她们是我的婢女,我另有国色天香的姑娘去参赛。”他对西月楼还是挺有信心的,西月楼毕竟是四川第一青楼,拿个头牌出来应该是很漂亮的,就算比陈圆圆差点,但也可以吸到不少金花,自己钱也多,再拿金花拼命砸,抢个花魁应该难度不大。
  那老鸨婆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忍不住出言道:“公子,我看你是好人,就实话说了吧,您肯定在想,凭着钱多,多砸金花就一定可以拿到花魁。”
  “是啊,难道不是么?”郑晓路好奇地问道。
  那老鸨婆摇了摇头道:“老身在这秦淮河上讨了四十五年的生活,亲眼看过四十五次花魁大赛,从来没听说过哪一届的花魁是靠某个富商的钱砸出来的。就算富可敌国的沈万三再世,也别想用一人之力,砸趴下全江南的商人。”
  咦,这话倒也有点道理。郑晓路心中一想,老子虽然占了四川,但四川银行里的钱是不能乱动的,只能动用自己郑家的家财,若想以自己的钱挑战整个江南的富商,那除非是大白天做梦。
  花魁这东西想全靠钱砸,肯定没戏,还是得靠姑娘本身的素质占重头,只能盼着西月楼的头牌足够漂亮了。
  老鸨婆交出画舫,带着女儿们收拾了细软,匆匆走了,郑晓路调来一些阎王军的水兵,将画舫慢吞吞地划回自己的临时府邸。
  这破烂画舫刚到文德桥,舫顶的一个飞檐突然断折,啪地一声掉进了河里,溅起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
  听到河两边传出一阵惊呼声,有群书生大笑道:“哪里驶来一艘这么灰蒙蒙的破船,这样也敢驶到文德桥边,不怕丢脸么?”
  有书生笑道:“船上的鸨婆,出来让大伙开开眼界,是哪里来的上仙这么能折腾。”
  郑晓路脸皮巨厚,也不觉得自己丢脸,摇摇晃晃地走到船头,对着岸上的读书人们笑道:“是我的船,哪个不服气的要和我过招么?”
  他前一天还在文德桥和一群书生大打出手,此时已经远近闻名,众书生一看他的脸,顿时大吃一惊,有人叫道:“哇,是那个过文德桥的家伙,是那个打人的家伙。”
  众书生不敢和他硬掐,转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切,没骨气的家伙们,郑晓路闷骚地摇了摇扇子,老子开破船算什么了,后世还有人开着5000元一辆的二手奥拓在街上跑呢,也没见他们就丢脸丢死了?
  没料到他这一番做为,又被文德桥边媚香楼的李香君姑娘透过花窗,看了个一清二楚。李香君轻轻摇了摇桃花扇,对着心腹婢女小桃道:“他又来了还是这般狂放不羁。”
  那小桃扁了扁嘴道:“小姐,这人哪里好了?我看他就是一个泼皮无赖。”
  李香君摇了摇头道:“这世间的泼皮无赖,最喜欢冒充君子,你什么时候见过泼皮无赖敢过那文德桥的?又什么时候见过泼皮无赖敢开着这么一艘破船来游秦淮河的?”
  她脸现苦笑之色,又道:“又有哪一个泼皮无赖,得了我的邀请,不赶紧着跑来相见的?”
  小桃道:“这倒是,这南京城里,不论哪个无赖得了小姐的邀请,都会眼巴巴地跑来相见。这家伙不肯来,说不定他跟本就不是男人。”
  李香君听她这样一说,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啐道:“快去,再帮我邀请一次,就说李香君诚心诚意邀请他上楼一叙,你礼貌点,别把人家得罪了。”
  郑晓路驶着破船,从文德桥下的桥洞穿过,那船的船舵有些老旧,水手稍稍打多了点舵,船就在桥柱上碰了一下,这一碰,只听得哗啦啦一声,一大片的船檐给掀了下来,天光撒进了船舱里,弄得众人好不狼狈。
  河边书生虽然不敢和郑晓路掐架了,但调笑他的胆子还是有的,就有人大声嘲笑道:“土包子,开着这种破船,等你把十里秦淮驶个遍,保管你的船散架成一堆木板。”
  郑晓路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就见河边跑出来一个小丫鬟,正是上次来邀请过他的小桃,她跑到河边,看到距离郑晓路的破船太远,于是又跑上文德桥,正好站在破船的正上方,低着头对着桥洞里叫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李香君,邀请公子上楼一叙。”
  叙你个头啊,没见爷正忙着把破船驶回家去吗?郑晓路从桥洞下面伸出头来,大声道:“没空,不去”
  我晕,桥两边的书生士子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好你个土包子,上次李香君邀请你不去,这次还不去?给脸不要脸啊。
  小桃急了,大怒道:“我家小姐名列秦淮八艳,多少达官贵人想上楼而不得其门。你这家伙怎么如此怠慢,真是气死我也。”
  “哇哦,秦淮八艳了不起啊”郑晓路抬头道:“爷将这画舫驶回去,重新装修装修,改明儿派个舫里的姑娘参加花魁大赛,一举夺了花魁,从此就有秦淮九艳了。”
  他这话说得极大声,不光是桥上的小桃,就连河两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汗,桥两边的书生士子们又一次齐齐倒抽一口凉气,好你个土包子,秦淮八艳你究竟见过没见过,吐大气不是你这样吐的,花魁是这么容易夺的么?要脸不要脸啊。
  只见临河的媚香楼二楼花窗,刷地一下开了,一张如画如烟的俏脸出现在花窗口,正是秦淮八艳之一的李香君姑娘,她终于忍不住露出了脸来。
  这张脸温润如玉,柔婉清雅,一头清丝飘散,眉眼儿俏丽生辉,小嘴唇微微上翘,与烟水澄碧的秦淮河织彩相连,她面上也无愤怒,也无娇羞,只有一股子清丽的傲然,李香君对着文德桥呼道:“香君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公子?竟然使得公子对香君如此薄情?”
  啊哦,正主儿都出来了,郑晓路扭头过去一看,顿时就被李香君清丽的容颜给迷住了,此女生得浑然天成,与陈圆圆的凄婉绝美比起来,又是另有一番滋味。
  不过他美女见得多了,定力倒也强大,一瞬间就摆脱出来,大声笑道:“李魁何德何能,竟能得姑娘青眼相加,不过那啥……这次我舫上的姑娘也要参加花魁大赛,说起来姑娘就是我的竞争对手了,我哪能在这个时候上姑娘的楼去?”
  他对着李香君抱了抱拳,笑道:“咱们花魁大赛再见。”
  李香君扫了一眼他背后站着的六根草儿,眼神中尽是骇然,那表情不用说也是:“这六个姑娘也想参加花魁大赛?”
  郑晓路也不解释,驱船就要走,却听到李香君轻笑道:“李公子,你知道花魁有权利邀请一个人上船把酒言欢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我要邀请熊文灿上船,然后把他绑票起来,嗯嗯,郑晓路心想。
  李香君嘴角上翘,笑道:“李公子,本来这次花魁大赛我兴趣缺缺,不过现在我决定了全力夺取花魁,到时候再邀请公子一叙,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推托?”
  汗,还真要成竞争对手了,奶奶的,爷赶紧去修船,没时间和你墨迹,郑晓路催着水兵们,划着破船飞也似地走了。
  将破烂画舫驶回了府邸旁的河边,郑晓路赶紧派人花高价请来几个船匠,将画舫重新修缮了一番,比如老旧的船舵必须换成新的,船底的龙骨也需要重新加固。
  然后又请来木匠,将损坏的飞檐翘角重新钉好。
  还要再请来漆工,将整个画舫从头到尾,全部漆成新的。
  光是这些工作就做了五六天。再让六根草儿做主布置画舫,这一下压在船舱底的蜀锦蜀绣派上了用场,这些价值不菲的精美工艺品,被郑晓路毫不吝啬地裁剪成彩带、帷幕、纱帘一类的东西,布置在画舫中之。
  再将苗族制作的银饰品也搬了出来,特别是银杯、银盘、银碗一类的东西,都放在画舫之中以示高贵。
  六根草儿天天在画舫上来来去去,指挥阎王军的士兵们装扮画舫,然后又教他们“如何做一个好*公”、“如何当好一个大茶壶”、“皮条是怎样拉成的”,教他们言行举止,招呼客人的技巧……
  在这些时间里,陆续有阎王军的士兵通过长江络绎不绝地赶来,但其中只有两千人顺利混进了南京城,更多的则被挡在城外,原来他们的身份都是四川来的难民,南京府当然不可能任由难民随便入城,最初混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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