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没有100%的成功率,我拒绝接受任何禁术实验。”于是我板着脸扭头去看斑。
“那一年……”斑缓缓走到我身边,朝我笑了笑,随即望着神农缓缓道:“我来找你师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告诉我的……‘禁术没有完善,强硬使用的话没准会威胁到泉奈的生命’……我这个人原本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足够好,但我还是赌了。”
神农冷冷看着斑,没有做声。
斑的视线亦缓缓冰冷下去,“我用泉奈的生命来赌他的未来……我不渴望他能恢复写轮眼,只是希望他能再生一双眼睛,一双可以看见我、看见这个世界的眼睛,仅仅是这样而已。”
听着斑口中叙述着的那个关于他和泉奈的过去,不知为何,原本没什么阴霾的我的心情,突然也随即低落下去。
“我很少赌博。”斑的声音已经变得和他的神情一样冰冷,“但就是那一次,我输掉了全部。就算所有人都以为泉奈的死是因为失去写轮眼而过度虚弱生了重病,但当时的真相,百年来我心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神农大人……就是您那个伟大的师傅的小小失误,害死了泉奈。”
“哼,师傅当初说得很清楚,那个术没有研究成功,害死了泉奈的是你。”神农的眼睛里毫无惧色,“宇智波斑,老实说如果你当初没有要了你弟弟的眼睛,他根本不会死得那么快。”
斑没有立刻回应神农的话,唯独把自己的一双眼睛幻做赤色,唇边带着一抹修罗般残酷的笑容,“神农,你还不明白吗?如今我是在给你补偿的机会,请你有一些自知之明。现在的我和当初完全不同……我不会再因为妇人之仁放掉什么伤害我的敌人,如果这个孩子死掉或者受伤……”修长的指尖轻轻朝我这边一点,斑双目中的冷漠愈加浓重些,“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杀了你的弟子,但你必须相信我有无数的手段,可以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面对着斑那双可怖的血红色眸子,神农双目中稍微透出惶恐,但表面上依然强撑着,“既然如此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们吧,我可不愿意担这种风险。”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不会杀死你,你必须完成这个禁术,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不过……如果将来那个孩子留下丝毫的后遗症……神农,你就等着我把你和你的宝贝徒弟送进痛苦的地狱中吧。”斑冷冷笑。
“慢着!”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立刻烦躁地打断了他们俩人的言辞交锋。
在他们俩人愕然住嘴然后转头看着我时,我首先不满地朝着斑说道:“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他,你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吗?”我囧,要是斑惹急了医生,那个神农将来在为我施术的时候会不会公报私仇啊?我可是要为我自己的小命好好考虑一下的,我宁可当一个永恒的怪物也不愿意当个永恒的死人。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闻言,斑还未说话,神农已经朝我微微点了点头,“坦白说……如果你不是宇智波斑的人,我也不会这样对你,你要怪就怪他好了。”
宇智波斑……的人?大叔你脑子进水了吧?我郁闷不已正想要反驳,突然听到自己耳朵边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斑已经默默地转身走到了门外。
“斑大人,你先把那个小家伙放了啊!”我朝着门外喊,话都没有说话你就闪了,真是的。
“去好好劝劝他吧,告诉他怎么做才是请求别人的态度……”神农说完,起身从木桶里打起一碗水,端着朝那个可怜巴巴被斑捆在墙角至今还没有说出多余的话来的弟子走过去。
斑就站在屋外的大树边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摸索着粗糙的树干,满脸都是郁卒。
好吧,这种时候我应该怎么办才好?仔细想想虽然斑刚才对待神农的态度很恶劣,但追根究底也只是因为他想要让我平平安安的,也是因为不经意提到了那个死去的弟弟泉奈。没想到对于这个似乎完全没有什么情感包袱的斑来说,内心深处还是埋着一些人情味的。
“干嘛要站在这里?不是还没有和神农谈妥吗?”深呼吸一口气后,我缓缓走了过去。
斑没有说话,他刻意把脸转向树干那头,丝毫没有想要回头来看我的趋势——好吧,这个大小孩居然也开始闹别扭了。
“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对吗?”好吧,我姑且相信他是个知情达理的人。
“不对。”冷冰冰的两个字从他那头飘来。
“哪里不对?”我挑了挑眉梢,认真地望着他……的背脊。
“……是他对不起我在先,我是在给他补偿我的机会……”斑慢悠悠地说着。
“但这次错的真的是你,斑。”我亦缓缓打断了他未说完的碎碎念。
“是我错了?”就在这时,他猛然转过身来看着我,双目中尽是怒火,“我哪里错了?我刚才说那些话都是为了你。”
“你不是为了我,你只是为了泉奈。”我冷冷看着他,“你想为泉奈讨回公道,所以你彻底忘记如果他真的要帮我实施禁术的话,我的小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上。”
“你在吃醋?”斑微微虚起双目,如同睨视着猎物的孤狼。
“错,我是在点明你的错误,保护我自己的周全。”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相当平静。
斑朝我这边走了几步,抬手有些粗暴地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那双赤红色的眼睛,冷笑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当初带你去看泉奈的墓地时你也是这样的表情……明明眼睛里都是怨怼,但脸上和嘴里却从不表现出来,这就是你的演技吧?蝎。”
“这里是别人家门口,请你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言行。”我懊恼不堪地把他的手拂开。
斑只有一瞬间的耽搁,随即他弯身一把就捞起我的腰然后像扛麻袋一样把我扛在肩头上,又是那种诡异经历空间穿越的眩晕感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确定我们已经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了,斑还真是胆子大,他吃准了那个神农不靠他根本就解不来宝贝徒弟身上的链子才敢暂时离开那里吧?不过……为毛要离开啊!!
我还在满脑子不知所措时斑已经把我重重放下来,我这才发现我们俩的位置居然是一棵大树的粗枝桠上,而斑把我放下来的位置恰好是紧贴着树干的位置,一落地我首先就是本能地蜷起双腿抱着膝盖,然后茫然地看着他——这厮又要干嘛?
还没有等我想清楚某人的两条长胳膊就越过我的脸抵在我两侧后的树干上,连同我的膝盖一起将我整个人都圈在他的那个小小的空间里,不得不说,对于他是宇智波斑这件事,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危险。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斑像只狐狸般笑着。
“谈什么?”我瞥了瞥架在我脑袋两头的胳膊,“这样谈?”
“我要确定一件事。”斑淡淡笑着,将他的右手撤下,随即搭在我的左肩上,顺势滑下……最后停驻在那个原本是心脏的位置上,“我想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别开玩笑了!我根本不存在那种东西!”我承认,如果我真的拥有心脏这玩意的话,我现在的表现就叫做……心虚,“况且我们都是男人,你问这个有意义吗!?”
“是男人,就要说实话。”另外一只手突然将我瞥朝一旁的脸扒回来,他霸道地要求我自始至终看着他的脸,“我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值得我保护的价值。”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头一次仔仔细细的端详他,虽然还是年轻男子的面容,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活了太久的时间,他的城府不是我能触摸到的,他是真的像小铁说那样动了心还是想要更加多的利用我,我难以分辨清楚。
而现在的斑,就像个找大人要糖果的孩子,那双眼睛中的血红色渐渐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温柔的神色。
“蝎。”在这样的神色伴随下说出来的话,自也是温柔的,卡住我脸颊的手亦渐渐减轻了力度,转变成轻柔的抚摸,口中的话语如在梦呓,“你要记得我现在的样子,因为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如果我说不,你会怎样?”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斑稍微愕然片刻,随即弯下身来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漆黑如子夜的双眸紧紧凝视着我,一字一顿道:“那就抱歉了……这世上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若你心里没有我,即使只是身体,我也会死死抓牢的,关于这件事,除了我,你没有第二个选择。”
“你真霸道。”看见他孩子气的表情,我禁不住淡淡笑了笑,“既然是这样,我的答案真的那么重要吗?”
“当然很重要了。”斑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的答案决定着我将来会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你,是把你当成玩具呢?还是人。”
“……”我承认斑霸道的话语让我的内心有些动摇,原本想要做出选择的我却突然开始觉得有些尴尬,靠,要我说出那种话还不如杀了我干净!但是再拒绝的话……我可不想当人家的玩具啊!我的神,我到底该怎么办!?嗷……
于是,内心纠结的我只能选择沉默。
促和谐
粗壮的树桠,后背是粗糙的树干,面前是死死固定着我的蛮横,面临的是尴尬的选择。
——到底是要当人?还是当玩具?
如果我还是个女人的话,那个答案似乎是很好说出来的,但问题偶现在不是啊不是!囧,你叫我一个男人怎么向另外一个男人示弱啊?而且男人和男人的事情我根本就木有经验啊!救命啊啊啊啊,小铁!!!
“没有答案吗?”等待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我吐出半个字的斑突然噗嗤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我来帮你选择吧……”他的脸渐渐逼近,原本只是用额抵着我的额,此时脸我们的鼻尖都轻轻触碰在一起,我顿时觉得脸上产生种莫名其妙的灼烧感,我我我我我莫非是在害羞!?
“白天的时候你是个人……”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和口腔里轻轻涌出的气息铺洒在我嘴唇的附近,“到了晚上……就是我的玩具,怎样?”
“我不……唔……”嘴里的话没说完,音频输出系统的领地就被敌人占领了。
我只能说,对于现在这个完全没有身体某些知觉和反应的我来说,这种温柔或者浪漫的行为完全不会让我觉得舒服,反而就像是异物入侵般完全是不适感,好吧我觉得在面对这种事而且对方也算不上讨厌的情况下,即使只是为了顾及对方的感受我也该稍微迎合下,但我废力地动了动每到这时候就僵直完全无措的舌头时才发现那家伙完全不给我活动空间,好吧,你霸道你牛掰,我算是认了命了,干脆闭上眼睛等着人家觉得爽了自动离开。
不过这次貌似对面的筒子不打算速战速决,攻击行为愈来愈深入,而且敌方看上去很懂得领地要素,即使是换气储存精气条预备下一轮攻击的间歇,也还是不忘记在目标领地周围巡逻,几轮战斗下来,偶和偶的领地已经满是暧昧的湿哒哒……不过,喂,你的手为毛要掀我衣角啊!TAT!我靠,这已经不是男人和男人的问题了,老子是女人的时候也没有这破经验啊!
于是,惶急中的我顾不得上边还在唇枪舌战硝烟弥漫,下边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抽出一只手狠狠按住了某人那只朝着不规矩的地方慢慢游移着似乎显得很闲的魔手。
感觉到我方的坚守阵地、决不放弃的动作后,对方的回报是再接再厉、步步紧逼。连手的动作也不再温柔甚至是谈得上粗暴了,五根手指草草挥开我的桎梏就解开了我外袍上的纽子,辗转到达贴身衣裳的下缘处,随即朝里上方探了进去……
不过……大叔,如果现在这个被你狂轰乱炸的人是别人,他大概早就眩晕瘫软了,但老子现在还不是人啊喂!你别说只是摸摸,你就是啃了吸了咬了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脑子里可是清楚得不得了,你那个“惑敌就范”的战略一“海飞丝”的胜算都没有!不过……为毛我此时居然在认真的考虑这种事情?
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于是我集中火力在双手间,狠狠一推最终把那个正在酣战并且完全没有节制的家伙推开。
嗤——
巨大的声音令我和斑都愣住了。
然后,斑的眼神里透出一些不好意思。
我双手则淡淡从斑的肩头处收回来,低头撩起自己那件贴身忍服的衣角,看着上边那个被撕破的地方,浑身呼地一下就腾起一股诡异的查克拉……
“斑……”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战斗后的残垣断壁。
“呵呵,抱歉,刚才……嗯,有点投入了。”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回去之后,买衣服的钱……你来出。”我深呼吸一口气,随即总算是压下了快要炸毛的欲望,憋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笑容”。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想要买一件质量精良的忍装很昂贵的,昂贵程度不亚于在过去的世界里买件最顶级的阿玛尼西服。
“好、好,到时候我亲自陪你去买。”斑赶紧答应。
“禽兽。”我冷冷瞥着他,然后叹着气把自己破烂的衣角整理得差不多,然后称得上委委屈屈地扣上外衣的纽子。
斑看见我此时的样子也是哭笑不得,干脆伸手拂开我自己给自己扣纽子的手亲自帮我整理起穿着,最后还顺便轻轻用他的拇指帮我揩掉下巴上那些润泽的玩意,整理好一切后,斑似乎觉得还是不满意,然后伸手帮我理头发,笑着说道:“连头发也乱了。”
虽然还没有被吃干抹尽,但我也觉得自己如今是吃了大亏了,如果我是女人我绝对要朝着斑一顿狂骂,最后还要加上一句“你要负责啊负责”!问题我现在还是个爷们,是爷们……切,不就是吻吗?过去又不是没有吻过。
然而这其间的囧点我心里也很清楚,过去那种玩笑似的“亲亲游戏”可没有把衣服都撕烂的。
斑,是个很危险的混蛋——鉴定完毕。
就在我被斑扶着好不容易算是站起来的时候,那只大尾巴狼突然又凑过来朝我的耳朵神秘兮兮地说了句,“接下来的,等你变回去了,我们再继续……”
“这一巴掌是替我破掉的衣服赏你的,你也可以打回来,但我不会痛。”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不顾捂着自己的半边脸还愕然在原地的斑瞬身就闪了。
然而,数秒钟我就回到了原点,斑还站在那里,看见我出现他似乎也有些尴尬。
“宇智波斑,神农家要朝哪里走?”而我则是承认我真的尴尬了,囧——该死的空间忍术。
当我和斑回到神农的茅草屋时,亚丸已经被神农抱到椅子上坐好了,他正在耐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对……是“她”,原本我以为是个小男孩的家伙摘掉头上裹着的布后居然变成了一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女孩,看见我们出现,亚丸似乎很害怕地朝神农看了看,“师傅……”
“亚丸,别看他们,张嘴吃饭。”神农自然也是知道我们回来了的,他不急不缓地继续将勺子伸到亚丸嘴巴边上。
亚丸小心翼翼地张嘴把乘着饭的勺子含进去,然后视线还是时不时地瞟过来看我们。
我转头去瞅瞅斑,他嘴巴里嘀咕着什么,总算是伸出贵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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