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艳金庸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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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艳金庸群芳-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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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明白啊,你能否再说得详细点?”
  不明白才怪,刚才做那种磨墨动作时,她叫得尤其大声,超群哥能不知道?更何况,在这方面,如果拿来跟玩网络游戏相比,只怕超群哥的经验值和等级已经高得没边了,他还能不明白?
  叉叉其实有时候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要擅于从对方的呼吸、体温、喘息、呻吟、动作、姿势、声音的频率是否连贯通畅,水水的份量等等来发现一切蛛丝马迹,不能光顾着自个儿爽,如何让对方和自己一块儿爽才是至理名言,那才更加其乐无穷。
  “就是……”
  黛绮丝说不清楚,急切地伸出手去,抓住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就往自己那处塞…………
  这番胡天胡地的狂欢盛宴,终于在快要天亮的时候鸣金收兵,纵使是超群哥这等超人的战斗力,也感觉到疲累了,从洞|穴中出来时,黛绮丝竟是兀自恋恋不舍……
  早晨的山林之中,薄雾蒸腾,云山雾罩,清新如诗,超群哥精神一振,和黛绮丝向茅屋走去。黛绮丝彻夜欢腾,此时竟也是颇为憔悴。
  想到一夜未归,超群哥不禁担心郭芙会责怪,心中颇有几分忐忑,谁知到了居处,郭芙和程英居然不在,正自奇怪,黛绮丝从房中取来一张纸,脸上神情极是古怪,张超群闻见纸上淡墨清香,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昨日师弟身在洞中,郭姑娘已知悉,怒而离去,我去追她,若师弟有心,可回陆家庄寻她。末尾署名:英。
  张超群看到第一句的时候,脸上已是红了,还以为她们去远了,原来都被她们听了去,只怕黛绮丝叫得那么大声,她们也都……张超群老脸一红,瞧向黛绮丝,黛绮丝双目流转,瞧向别处。
  唉,典型的老婆多的后果啊,自己在洞|穴之中胡搞瞎搞,哪知道被郭芙给听了去……
  “呵呵呵,不用担心,芙儿小孩子脾气,生了一阵子气,也就没事了,我哄哄她,十拿九稳的。”
  黛绮丝横了他一眼,道:“你很会哄小女孩么?”
  她这一斜睨,端的是风情万种,加上她雪肤蓝目,青丝如缎,美得让人心惊动魄,疑似仙子下凡。
  张超群怔怔地瞧着她,赞道:“世间再也没有谁比你更好看了,比花娇艳,比海悠远,黛绮丝,你真是造物主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了。”
  伸臂环抱,将黛绮丝搂在怀中。
  黛绮丝见她为自己倾倒着迷,心中恬美喜乐,任他抱住,过得片刻,忽然柔声道:“超群,我想好了,我不去见小昭,你替我照顾她,你娶了她,就要好好地待她,她从小就没有爹娘照顾,不知吃了多少苦,我终是不能嫁你的……”
  张超群一颤,问道:“你……你不嫁给我?”
  黛绮丝幽幽地道:“你心里有我,我就很高兴了,还苛求什么呢?更何况,就算你不在乎,我却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就在这里住下来,假如……假如你想着我,每年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张超群忿然道:“一年看你一次?你在说什么鬼话!不行!别的什么都好商量,这事没得商量,我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我不在乎!”
  黛绮丝落泪道:“超群,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我真的没脸去见小昭,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这里种种菜,你想了我,就来看我……你不是普通人,不要为了我,让江湖中的朋友都瞧你不起……”
  张超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郑重道:“江湖是什么?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我身为一个男人,若不能给心爱的女人幸福,那还算什么男人了?”
  黛绮丝凄美一笑,道:“你已经带给我快乐了。”
  窗外,忽然下起雨来,毫无征兆,雨丝沙沙,除去这雨声,万籁俱寂……
  一条身影,斜斜长长,越过雨幕,背影,说不出的萧瑟,他的背后,珠泪滚滚而落……
  (今天被举报的弄得没了心情,写的这章实在烂透了,待会儿吃完晚饭再来。
第284章 阵战
  黛绮丝心意已决,要留在这里,张超群也不愿太过勉强她,只是想到,等找到其他人,干脆在南宋最繁华的城市买个大宅院,大家一起去住,此时蒙古虽然觊觎大宋的土地,毕竟还有几年的时间,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才是正经,或者好像全真教那样,也建个好像重阳宫那样的地方,嘿嘿,山明水秀,岂不也是惬意么?是了,华山便是个好地方,反正这个时侯还没有什么华山派,不如本大爷先占了地方,建个华山宫,丫的,先大被同眠,大床同叉一番,然后再广收门徒,嗯,只收美女!男的?死一边去吧,十六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未婚,(这句是废话)身高一米六二以上,(按照空姐的标准身高来。相貌气质好的优先录取……
  张超群一路向陆家庄奔去,其时,蒙古灭金之后,铁骑进入宋境,这一带是大宋疆界的北陲,城镇多为蒙古兵所占,到处一片残破。张超群瞧见这等荒废景象,不由得叹息。
  他向来就不是真正的愤青,一个国家,大家都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能有人的基本生存权利,这也就是最幸福的了,至少在古代是如此。战争,不过是一个人忽悠了一大帮人去跟另一帮人打架,打赢了,获利的是那区区的一个人而已,胜也好,败也罢,从来都不可能是这一帮人的事,鸟尽弓藏,历史上从来都是毫不掩饰的,人,从来都不笨,为什么还要去当人家的弓呢?还不是因为失去了生存权利?活不下去了,与其饿死,不如干一票,或许……坏就坏在这个或许上了,希望,一个希望……
  张超群一阵疾行,也不知走到了何处,天仍是下着雨,阴雨霏霏,连绵不绝,仿佛在为这个荒废了的大地哭泣。忽然,只听得马蹄声响,北边驰来四匹马,马上都是蒙古武士。当先一人手持长矛,矛头上挑着个两三岁大的婴孩,哈哈大笑的奔来。那婴儿尚未死绝,兀自发出微弱哭声。
  起先,张超群还并未瞧清楚那人长矛之上是什么,雨中淋漓生烟,模糊视线,不禁忘了躲开,反而迎了上前,想要去看清楚。
  四名蒙古武士见张超群愣愣地走了过来,竟不躲闪,微感诧异,但这样一个汉人少年到处皆是,自也毫不在意。一人叫道:“让路,让路。”
  说着挺矛向他刺去。
  这时,张超群才瞧清楚那人矛头上的是什么,不禁全身发抖,全身冰凉,生活在现代世界的人,何曾见过这样的惨景?不禁大吼一声,抓住矛头一扯,将那武士拉下马来,顺手反矛横扫,那武士直飞出丈许之外,脑骨碎裂而死。余下三人见他如此神勇,发一声喊,一齐转马逃回,只听“啪”的一声,那婴儿摔在路上。
  张超群浑身发冷,颤抖着手将那婴孩抱起,这孩子身上包着青花补丁的布衣,肥肥白白的甚是可爱,长矛刺在肚中一时不得就死,可也已不能医活,小嘴中啊啊啊的似乎还在叫着“妈妈”“畜牲!他嬷的畜牲!”
  张超群心中剧痛,忍不住流下泪来,瞧着这孩子肚皮上鲜血直冒,眼见活不成了,一声长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眼瞧见那把遗弃的长矛,弯腰捡起,将这垂死的婴孩轻轻放下,在路边挑了个松软些的地方,正要挖掘,猛听得蹄声如雷,号角声中大队蒙古兵急冲而至。
  张超群睚眦欲裂,大叫道:“来得正好!血债血偿!”
  也不管那些蒙古兵来了多少,紧紧攥住长矛,快步就向那些蒙古兵奔去。
  人,当有血性!一个被异族随意屠戮的民族,更需要一个有血性,有担当的人站出来!宋人何其多也,难道就没一个带种的!张超群手起矛落,一连搠翻三四人,但见敌兵不计其数的涌来,竟也不逃,鼓勇上前,他内力浑厚,又精通现代的搏击之术,当真是所向披靡,直直地杀了十几个蒙古兵,纵声长啸,他身上沾满鲜血,威风凛凛的手持长矛,大呼酣战,长矛折断,便又抢下一根来,背靠着身后的一块巨岩,矛刺拳击,片刻之间,竟毙了二三十人,蒙古兵见他如此威势,不由得生出怯意。
  一声悲嘶,再次长矛断折,张超群避开刺来的长矛,一拳运力击出,竟是硬生生地将那匹马击毙,有这一地的尸体阻挡,那些骑兵竟也无法纵跃自如,不少兵卒已跳下马来,大呼压上。张超群听不懂他们在叫些什么,也不肯吃亏,也大声骂道:“草你们个叉叉,过来受死!带把的都他嬷的过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雷鸣般的蹄声,张超群知道,这是大队的蒙古兵过来了,知道他们若是上来,小命必定不保,长声怒喝,奔了出去,使出弹指神通,对准了一名貌似蒙古兵的小头目弹去,内气嘶嘶,正弹中那人的手背,手中长矛落地,张超群揉身上前,大手一抓,脚下一钩,长矛在手,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往地上一掼,颅骨折断,死得透了,张超群翻身上马,只见身后百米外,黑压压的蒙古大军,张超群也不管身旁的这十几个人能否听懂自己的话,大声道:“叫你们的那什么将军洗干净脖子,老子今晚就来取他脑袋!”
  嬷的,不管去不去,吓死他丫的先。
  拍马而走,背后箭如飞蝗般射来,他挥矛一一拨落。胯下这马脚程奇快,片刻间已将追兵抛落,但兀自不停,仍是在荒野中如飞奔跑。
  又过一阵,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色渐晚,方才停了下来,四下遥望,只见长草没胫,怪石迫人,暮霭苍茫,静悄悄的绝无人声,连乌鸦麻雀也没一只。不由得苦笑,这荒郊野地,只怕也没个地方睡觉了,随手猎了只山鸡,在雨水中洗净了去,生火烤了,火光熊熊,张超群忽然心中不安,想到赵敏她们还不知在哪里,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处处都有危险,她倒也还罢了,懂得蒙古话,那些鞑子就是捉了她,也不会害她,可其他人呢?
  一会儿,山鸡烤熟,滴溜溜地流出油脂来,吃饱了后,便挑了棵大树睡了,次晨醒来,却发现自己不辨方向了,便骑了那匹马,信步而行,忽然又想,便先不去陆家庄又如何,芙儿自有郭靖黄蓉庇佑,此时战乱在即,理应先找到倚天诸女才是。青婴、小昭、芷若她们都和自己一般,在这北地出现,看来,要找寻她们,也须得在这北地多费心思才是,一念及此,便往北行去。
  行得中午,忽听有女子呼救之声从远处传来,心中一惊,细辨之下,寻了过去,只见四五个人正在路边的田埂上,对着一个女子嬉笑,那女子云鬓散乱,衣衫扯破,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张超群目力极佳,见那女子分明就是个普通的村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正待上前,忽听另一条路上传来马蹄声,只见两个衣饰华美的青年勒马停住,一个青年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在这里做这禽兽之为!”
  (这人是谁?下章揭晓。
第285章 与忽必烈斗酒


  这开口大喝的青年约有二十五六岁,虽是一身布衣的普通汉人打扮,可他的坐骑雄骏,一见可知,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那几个汉子见对方骑着马,不由得有些畏惧,寻常人家哪里买得起马?更何况此地已属蒙古管辖,说不定跟蒙古鞑子有什么关系也未可知,可转眼又见对方只是两个人而已,身上服色更是寻常的汉人服饰,胆气又壮,一个魁梧汉子大声喝道:“走开,大爷们在这里快活,要你来多事?”
  那青年身后之人大怒,翻身下马,拔出刀来,这五个汉子大哗,仍是那魁梧汉子骂道:“怎么着?还想跟爷几个来横的?就你们两个?大爷奉陪,有种的过来啊!”
  青年拉了那随从一把,使了个眼色,随从愤愤地将刀归鞘,翻身上马。这几个汉子见他们退缩,不由得怪叫起哄。
  张超群见那个随从上马动作敏捷,心中生疑,宋人之中,少有马术这么好的,难道是宋朝的军人密探?只是见他们两个退缩,不由得嗤之以鼻,宋人孱弱,由此可见一斑,怒其不争,怒其不争啊!张超群滚鞍下马,朝那五个汉子走去,叫道:“嘿,你们……都是大老爷们,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有意思么?也是宋人吧?有种去鞑子那里欺负几个啊,别这么熊,也是爹妈生的爷们,青楼妓院不收你们银子还是咋地?欺负良善人家的女人,你们爹妈都他嬷的在看着呐!”
  这几个人都是带着家伙的,想来应该都是些地痞流氓,鱼叉、斧子、柴刀,铁棍,五花八门,不一而足,这样的小角色,张超群还真不放在眼里,这种龌龊的人,张超群向来厌恶,以前在现代世界的时候,每次出去行动,只要看到这样的人,多半就顺手除去。
  那几个汉子见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多管闲事,都是咆哮起来,那魁梧些的应是个领头的,从田埂上操起一柄柴刀,一边骂道:“管你屁事!老子就爱干良善人家的女子,你多事干嘛?兄弟们,拆了这小子的骨头!”
  众人一起应喏,各自捡起家伙,向张超群迎来。
  张超群手中空无一物,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们几个,待那拿柴刀的汉子冲到面前,举刀砍来,身形略一移动,闪在一旁,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疾速伸出,行若无事,一招兰花拂|穴手,如闪电般击在他胸口,这魁梧汉子愣是没有想到这少年出手这么快,“砰”一声,登时踉跄后退,一连退了十几步,脚下一软,如泥般瘫倒,再也爬不起来。余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瞧着张超群,忽然发一声喊,四散逃窜。
  张超群一声冷笑,疾步冲出,几步就追上一人,将这人拎起,轻轻松松地便将他掷了出去,这人如风筝断线,惨呼着砸向往南逃去之人,张超群手中快捷之极,顷刻间又追上一人,如法炮制,将这人也丢了出去,头也不回,仿佛长了眼睛一般,这人飞起,撞中了另一个逃跑之人,这两手实是快捷无比,几乎就是一瞬间,便制服了这几个地痞。
  “好!”
  那青年忍不住大声赞道。张超群见他先前能出声喝止,对他并无恶感,转头微微一笑,便向那几个摔作一团的地痞走去,一脚踹翻了一个,骂道:“小子,挺聪明嘛,还知道跑,跑得过大爷么?老子心情好,不要你们的贱命。你们,两个两个地互相掌嘴,不打肿了不许走!”
  那四人踌躇了一下,张超群双目一瞪,作势要打,吓得那几个地痞瑟缩不迭。张超群哼了一声,转身向那早已吓得爬不起来的村妇走去,身后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喝道:“都没吃饭啊!打重些!要不然老子亲自来打!”
  “噼噼啪啪”又脆又响。
  张超群走到那衣衫不整的村妇面前,从怀中取了些散碎银子,伸到她面前,见她似乎对自己也怕得厉害,不由得嗟叹,抓住她手,硬是把银子塞了给她,道:“快走吧,别到处乱跑。”
  村妇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张超群本想阻止,迟疑了一下,还是作罢,心中却是叹息,一个民族的自尊在哪里?可不是自己说句话就能改变什么的。
  转身欲行,那青年忽然道:“这位壮士身手了得,不知在下可否邀君共饮?”
  张超群迟疑了一下,见他气度不凡,像是个有来头的,心中想道:不论这人是宋人还是鞑子,如果真是个有身份的,对探寻她们的下落只会有好处。如果这人是鞑子,到时候老子过河拆桥,顺手杀了便是。
  一念及此,哈哈一笑,道:“客气客气,不知这位老兄如何称呼?”
  青年见他年纪虽小,却是颇为豪爽,心中起了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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