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水此刻面容善地对仇铭说道:“仇公子,听你的意思,是说我雄狮国的狮都大而无用?”
仇铭笑道:“哪里,哪里,仇某认为,一个国家的首都不能仅以城池的高、大取胜,而要看这个国家首都文化、经济、政治等多方面的综合力,如果没有足够实力,即便再大的城,对内难于使国家强大,对外则难于抵抗外来之敌,致多只能成为人们自由活动时的一道屏障。”
雄狮国众人一听,自然知道仇铭是说雄狮国的文化、经济、政治等综合实力不如兴月国,因此大感愤怒,姜立水更是脸色阴沉,还待说话,这时只见他身旁一个人厉声说道:“仇公子之言太过无礼,难道你不知现在身处我雄狮国境内吗?”
仇铭一看,见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武官打扮的人,便哂然一笑道:“这位将军之言,便如同我们面前这座城一般,虽然有些震慑之力,但仅是对无能之辈。即便我在雄狮国境内,说了这话也不算犯什么罪吧?难道将军还要以武力来逼仇某屈服,承认这座城大有震撼之力?”
这人听了,顿时脸色通红,他自然不可能对仇铭动武,毕竟仇铭是代表兴月国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员,如果因为一言不合伤了仇铭,到时即便雄狮国夺了冠军,也会沦为他人笑料,更何况仇铭是十阶武师实力,而他只是九阶武师实力,也难是仇铭的对手。
仇铭一席话,也使得其他参赛选手对他大为佩服,心想仇铭确实不同凡响,竟然敢对雄狮国就城说大不敬的话,慕容不得明丽更是为仇铭的举动兴奋得满脸通红,似乎仇铭此举是为她长了脸。
这时,只听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仇公子此意,无非是表明你兴月国在文化方面超过了我雄狮国而已,而仇公子又作为兴月国文化界的代表,自然是高出我雄狮国甚至星恒大陆所有文人一筹了。”
此人之言极为阴损,是说仇铭此举是在卖自己,表明自己是星恒大陆第一文化人,其他文人才子不都足以当此。
古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是说文学方面,同样优秀的文人之间难分出高下,因为文学没有公认的清晰的评定标准,不象武学能通过拳脚决定胜负。因此此人之言将仇铭逼得毫无退路。
朱一亭一听此人之言,心里暗暗叫苦,想不到雄狮国这群官员中竟有这样厉害的角色,不由为仇铭大感担心。
姜立水听了,心里却是大为高兴,心想这次出来将周先生带到身边是做对了,且看仇铭如何应对。
仇铭看着说话那人,见那人五十多岁,身材干瘦,唇上两撮鼠须,长着一双三角眼,一看便知此人不是善类。
但他此时不便表现出自己对此人的厌恶,而是看着此人道:“这位先生之言,确实有些抬举仇某了,但仇某也不谦虚,整个星恒大陆仇某不敢说,但比起雄狮国那些名扬天下的文人才子来说,仇某敢说要略胜他们一筹。”
仇铭此言,自是不将雄狮国的文人才子放在眼里,但他也言明是雄狮国名扬天下的文人才子,更是有一种睨视雄狮国的气势。
仇铭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对整个星恒大陆的文化方面的情况都了若指掌:星恒大陆以武兴国,因此各个国家对文人都不太重视,以致整个星恒大陆都是武兴文败。雄狮国更是如此,为了与兴月国争夺星恒大陆的霸主地位,对文人特别是那些善诗词歌赋的文人基本上都是持一种鄙视的态度,因此雄狮国的文人除了学习治国安邦之能外,其他方面基本上都是荒废的,即便有几个文人才子,其地位也很低下,得不到朝野的关注。
这鼠须三角眼的男人听了仇铭之言,不胜愤慨,说道:“公子既如此说,敢与周某比试一番吗?”
仇铭看着此人,问道:“不知先生大名?”
这时姜立水上前说道:“这位周郜先生,乃我雄狮国礼部文吏,文才出众。”
仇铭看着这周郜道:“周老先生的如此愿望,恕仇某不能满足,因为仇某已言明,仇某所说是雄狮国的名扬天下的文人才子,并非是针对无名小吏。”
这周郜一听,脸色变得胀红,怒道:“难道仇公子怕输给在下吗?”
仇铭笑道:“周先生多虑了,仇某之所以如此,自是有道理的,如果阿猫阿狗之辈要与仇某比试,仇某也都一一应承,恐怕还未试完,仇某就要吐血三升而亡,岂不是太亏待自己了。”
仇铭对这周郜印象太差,而且他刚才出言相激,其中也含有侮辱之意,因此他出言也就毫不客气。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便响起了一阵笑声,自然是大家觉得仇铭之言太过搞笑,便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周郜满脸通红,再无力反驳,心里极为恼怒,暗想如何才能让仇铭为侮辱自己而付出代价。
这时刚才出言那位武官怒道:“仇公子不要太过狂妄,等到比武大会时,你便知道狂妄的人会是什么结果了。”
此人之言,自是说雄狮国的人要在比武大会上击败工教训仇铭,但仇铭故作理解错他的意思,说道:“既然你雄狮国的东道主,仇某便只能拼尽全力,即便输了,也无话可说,公道自在人心。”
仇铭此意是说雄狮国既然是东道主,那么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夺取冠军,而他即便是输了,也不是输在实力上,而是输在雄狮国的阴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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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六章 兵器实名制】………
第一七六章兵器实名制
朱一亭听了,心里暗赞仇铭,在得罪对方的同时,却又借故反诘对方,使其不敢在比武大会上过于放肆。(看小说到顶点。。)
果然,仇铭的话音刚落,姜立水便勃然变色道:“仇公子不可如此放肆,我雄狮国乃仁义之国,岂会在比武大会上使手段,姜某敢向你保证,比武大会上我雄狮国决不会做这种卑鄙之事。”
仇铭一听,忙向姜立水一揖道:“姜先生如此说,显得仇某的确有些无礼,想来雄狮国堂堂大国,岂会做那鸡鸣狗盗之辈所做之事,仇某在这里向你道歉!”
仇铭此言虽是道歉之言,其实也是借此言逼得雄狮国不敢再有作弊之心。这倒不是仇铭怕他们暗中使小动作,主要他是怕雄狮国此举可能会对兴月国其他选手不利,这样一来,兴月国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便会说是因为他得罪了雄狮国的官员,才致这样,使得仇元在兴月国朝中陷于不利地位。
姜立水虽然只是雄狮国负责接待的官员,但他毕竟是雄狮国的朝廷官员,因此他的每一言行其实也是代表雄狮国,他此言一出,也就表明这是雄狮国官方的态度,因此雄狮国自然要考虑违背诺言的后果。
姜立水此言,使得各国参赛人员也是心中大喜,特别是兴月国的参赛人员,原本他们在听了仇铭与雄狮国官员斗嘴之时,心里大感不安。他们知道雄狮国与兴月国本就互相敌对,雄狮国作为东道主,在比赛中一定会对己方使出一些小动作,此时仇铭与他们斗嘴,只怕后果更为严重,现在见仇铭逼得他们许下诺言,自是欣喜。
姜立水此时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回去后如何交代,但此时他被仇铭所逼,也只有如此。
此刻朱一亭心情大好,笑道:“各位,我看还是不要再斗嘴了吧,赶快进城去看看雄狮国京城的风貌吧。”
众人一听,纷纷称是,于是这支数百人的队伍便又移动起来,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狮都的城墙边,此时众人看着高耸入云的城墙,心里更是感叹不已。
姜立水一骑先到城门前办了入城手续,把城的士兵又对仇铭等人所乘的车辆和马匹上的东西进行了检查,才让他们进城,并未因为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便放松警惕。
这时负责城门把守的军官过来,要这些守城兵士将参加比武大会人员所携带的武器一一登录在案,方才让他们进城。
仇铭见城防士兵对他们如临大敌的态度,微微摇摇头,暗暗叹道:“想不到堂堂一个雄狮国的京都,竟然对自己这些参加比赛人员如此小心翼翼,真是有失大国风度,如果遇上真正要捣乱的,不带违禁物品恐怕也会将狮都搞得鸡犬不宁的。
姜立水一直在关注着仇铭,因此仇铭的这一轻微的举动也被他看到,他自然也知道仇铭摇头是什么意思,而且看着他一脸鄙视的样子,心里也很是惭愧,心想不知皇上这次怎么了,竟然做出如此举动。
当然,雄狮国这一举动,也使各国的参赛选手大为不满,慕容明丽嘴里就嘟囔道:“想不到雄狮竟然对每人的兵器都要登记在案,真是太过份了,这哪象一个大国的样子。”
安太和闻言,忙拉了她一把,意思是告诉她现在身处雄狮国京城,不要随便发表意见,毕竟她父亲是燕国大将军,如果雄狮国认为她话的其实是就其父的观点,那么如果真与燕国较起真来,即便两国关系再好,恐怕慕容明丽的父亲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慕容明丽被安太和这一拉,也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姜立水有些尴尬地说道:“各位不必在意,他们这样做主要是为了防止一些人在京城内使用武器作案而采取的举措。”
仇铭笑道:“按姜先生之言,采用武器实名制后,恐怕人家就不会拿自己的武器作案,而是要偷拿别人的武器作案了,这样便能嫁祸于人,而且也不惧怕官府查案,毕竟实名制后谁的兵器出问题谁便承担责任。”
姜立水听了,心里暗暗恼怒,却不得不面带笑容说道:“仇公子说笑了,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便能保证京城的治安,而且督促各人管好自己的兵器,不要随便借与他人。”
仇铭脸上笑容更盛,说道:“如此说来,我倒觉得只实行武器实名制恐怕不够,贵国还应该实行菜刀实名制,因为菜刀在一些人手中也可能会变成致命的杀人武器的呀。”
仇铭此言,顿时使得众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姜立水面色一沉,说道:“公子莫非对我雄狮国有成见,怎么三番五次地折辱我国国体?”
仇铭说道:“姜先生言重了,只是你们这番做法,由不得使人联想翩翩,再说我们虽然只是参赛选手,不论怎么说也是代表本国而来吧,你们这样做,难道不是对我们国体的一种折辱吗?”
仇铭此言,顿时提醒了其他人,一时众人都止住步伐,不让守城士兵检查登记自己的武器,嚷道:“原来雄狮国此举是来羞辱我们的,我们也不参加比赛了,现在就回去吧。”
姜立水此时也被仇铭之言辩得哑口无言,心中大为恚怒,暗想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样做,确实有羞辱人的意思。
这时负责城门守卫的那个军官见状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莫不是要反了不成。”
这人话音刚落,城门口的守卫的士兵一下就将兵器全部端起,指向仇铭一行人,虎视眈眈的。
朱一亭等人一见,心里顿时咯顿一下,心想莫不要将事情惹大,但当他们看仇铭一会胸有成竹的样子,悬着的心又放下了。
自在南桂国那次遇到危险后,兴月国一干人包括朱一亭在内,已将仇铭视为主心骨,而其他国的参赛人员自见到兴月国参赛者实力强大后,途中遇到什么事时便不由自主地以兴月国为主。
但他们也看出兴月国一干人员中,虽说是朱一亭是领队,但实际上大家都是看仇铭的脸色行事,而且刚才仇铭舌战雄狮国一干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因此此时遇到事时,大家也是不自主地看仇铭的脸色。
仇铭看着姜立水,不无调侃地说道:“都道雄狮国是星恒大陆最强大的国家,谁知原来强大的身躯之中有着一颗脆弱的心,刚才我看到狮都城时曾说过大未必有用,不幸言中了。”
雄狮国的随行人员听了,人人脸上都露出惭愧的神色,姜立水更是愤然对城门口这位军官喝道:“不要再作检查登记了,让他们进去。”
这位军官见姜立水发怒,但却毫不退让地揖首说道:“我等奉命行事,望大人体谅,不我为难小将。”
姜立水喝道:“我说让开你就让开,如果出什么事我自会负责,哪里轮得着你来说话。”
这军官却一动不动,姿势也未有丝毫变化,对姜立水说道:“望大人体谅。”丝毫不让寸步。
姜立水见状,更是大怒,拔出挎在身上的佩剑,直抵这军官的喉咙,喝道:“你到底让不让?”
这军官仍是一动不动,嘴里只是说道:“望大人体谅。”
姜立水见状,一时不知该如何,手里的剑刺出不是,收回也不是,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这里,从城里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便见一群人骑马出城门来,中间一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老者年近五十岁左右,一身锦衣丝袍,神色不怒自威,他看到城门口这一幕,眉头一皱,不悦地说道:“姜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姜立水见是雄狮国大将军黄传忠,忙趁机将剑收回,向黄传忠一揖道:“大将军来的正好,你看这人,不听在下之言,非要为难这些参赛有人员。”
黄传忠看着那军官说道:“是怎么回事?”
这军官忙向黄传忠揖首着:“秉大将军,小的奉命对这些人的兵器进行检查登记,姜大人不让,因此与小的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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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七章 褚仲林】………
第一七七章褚仲林
黄传忠听了姜立水之言,不悦地说道:“姜大人,你这就不对了,他们可都是奉命行事,你岂可逼他们违反军纪,你这不是害了他们吗,而且军中之事,又岂是你所能管的。wWw.23uS.coM”
姜立水道:“黄大将军,虽说他们是奉命行事,可他们对各国参赛者进行搜身检查,而且对他们的兵器也进行登记,这各做法大为不妥,毕竟他们都是代表他们各自的国家来参赛的,如此一来,岂不是对他国是一种侮辱吗。”
此时姜立水之言,已完全成了仇铭刚才话语的翻版,众人听了,心里对仇铭暗暗佩服,心想这仇公子确实不同凡响,三言两语,便将姜立水给说服了。
仇铭心里则对姜立水大为佩服,心想这姜先生能识得大体,如善从流,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生在星恒大陆,如果生在一个重视文人的地方,此人可算是国之栋梁。
黄传忠听了姜立水之言,冷哼一声道:“姜大人言重了,对这些人进行的检查的命令是本将军传下的,目的是防止有人趁这次比武大会在我京都进行捣乱。”
仇铭听了心里暗想:这就对了,雄狮国皇帝师成光在星恒大陆各国中是极为开明、睿智的一个皇帝,想来也不会做此不着边际之事的,而且近年来雄狮国日渐强大,岂会怕几个参赛之人在狮都折腾。
姜立水心里也是暗自惭愧,心想自己怎么能胡乱怀疑此事是皇上所为,以皇上的睿智,断不会出此昏招,心里不由对黄传忠有些恼恨。
于是他便摇头道:“大将军之言差矣,既然他们是代表国家来参赛,又岂会行那苟且之事,再说我雄狮国堂堂京都,又岂怕一两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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