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倾尽全力向仇铭的火焰之魂发起冲击,力图短时间内冲出禁制。
………【第二一八章 不留情】………
第二一八章不留情
事实上这匕首魂魄猜测仇铭迅速离开是一个陷阱的正确的,虽说仇铭的魂魄受到它的偷袭,但还未真正到不能与之相战的境地,仇铭知道,此时因为受到匕首魂魄的偷袭,他的实力已有所下降,即便能战胜这匕首之魂,只怕自己的魂魄也要受到较大损伤,因此便故作伤重不能再战之势,离开匕首空间出去疗伤,其真正目的自然便是对这匕首之魂进行反偷袭,自然也是顺带将魂魄所受的伤治疗一下。
当他在玉碑空间里疗伤时,火焰之魂向他传递出匕首魂魄已放弃戒备,全力对禁制进行冲击时,仇铭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的魂魄迅速便离开玉碑球体,对匕首魂魄也进行了一次成功的偷袭。
仇铭此次的偷袭与那匕首魂魄偷袭的后果不一样,那匕首魂魄对他进行偷袭时,他心里的警惕未丧失,加之他的魂魄极为强壮,因此虽说被那匕首魂魄偷袭受了伤,但并非致命之伤,此后在得到玉液疗养后,伤势已有所缓和。
而仇铭对这匕首魂魄的偷袭,不仅是在这匕首魂魄完全丧失警惕的情况下,更是在其冲击火系禁制及与火焰之魂相斗,体力已有所消耗的情况下,更重要的一点是由于他的魂魄与火焰之魂融合起来对这匕首魂魄进行攻击,更是出乎这匕首魂魄的预料,因此这匕首魂魄在这一击之下,所受伤势较重。
仇铭在这匕首魂魄被一击受伤后,并未松懈下来,他的魂魄瞬间便与火焰之魂分开,紧接着又向那匕首魂魄一拳击去。
那匕首之魂被仇铭一击,被打得七荤八素,他知道事情况不妙,便欲闪身避开仇铭魂魄的再次一击,无奈伤势较重,动作起来极为缓慢,于是又被仇铭魂魄再次击中,但这匕首魂魄确实强悍,在仇铭魂魄向他进行攻击时,它也毫不犹豫地以小剑的剑刃,迎击仇铭的攻击。
由于这匕首魂魄属金器之魂,因此它形成的小剑也确实威力不小,仇铭在击中它时,由于它的还击,因此仇铭魂魄所形成的拳头是击在剑刃上,被小剑在“拳头”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受了轻伤,此时仇铭已顾不上这些,他乘胜追击,在这匕首之魂被击中撞到火系斗气的禁制上后,他又上前去又是一拳击在匕首魂魄形成的小剑的剑柄上。
这匕首魂魄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在这一击之下昏了过去,仇铭见状,意念一动,火系斗气冰层立刻便将这匕首魂魄包裹起来,因怕这匕首魂魄挣脱出去,仇铭又继续让火焰之魂融入在火系斗气里,形成极为牢固的禁制。
随后仇铭将包裹着匕首魂魄的火系斗气冰块取出拿在手中,匕首则收进绿珠空间里,这样一来,匕首魂魄便失去了根基,实力更是大打折扣,加之身负重伤,这匕首魂魄突破火系斗气禁制的可能性已完全没有。
仇铭此时方终于得以松了口气,虽说他的魂魄被那匕首魂魄又伤了一下,但并不严重,于是他的魂魄又进入到火系斗气禁制里,见那匕首之魂仍是昏迷不醒,仇铭犹有些不放心,驱动火焰之魂对这匕首魂魄进行侵扰,以视其反应。
不出仇铭所料,这火焰之魂见匕首魂魄昏迷,自是兴奋,便急急冲上前却欲吞噬匕首之魂,这匕首魂魄虽受重伤,神智模糊,但并非真正昏迷,见这火焰之魂气势汹汹地扑来,自是害怕,于是便作出抵抗姿态,但仍表现出一付凶悍之相,但目光之中现出了乞怜的神色。
仇铭见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里说道:给你生路你不走,便怪不得我了。魂魄再次变成一个拳头,毫不留情地一拳击在这匕首魂魄上,这匕首魂魄在火系斗气禁制的包裹之下,加上原先受伤较重,已是无法动弹,因此被仇铭魂魄形成的拳头再次击中,更是虚弱无比,完全丧失抵抗能力。
仇铭不再迟疑,魂魄将这匕首魂魄包裹了起来,输进自己的意念进行练化,起先这匕首魂魄还稍作挣扎,但因太过虚弱,加之仇铭魂魄本身就强大,因此这种挣扎便如同一个孔武有力的人手里捏着一只麻雀一样,虽然作了挣扎,却伤不到这人手掌的分毫。
虽是如此,毕竟这匕首魂魄十分强大,意志也很坚强,因此仇铭练化这匕首魂魄却也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梁莹莹一直守在禁制外面,未离开过半步。
此时在地下石室的上面花园里,也发生了一些混乱,在仇铭解除了禁制后,守在花园门外的胡管家立刻发现了情况,马上报告给梁太守,梁太守和梁东台闻讯便赶了过来,当他们打开后花园门,见到那幢楼房倒塌后形成的废墟后,立刻变得目瞪口呆。
梁东台有些心神不定地说道:“父亲,难道在这里有一场激战?”
梁太守毕竟经历过丰富,因此他在看到这堆废墟时,心里便猜想着是否是木先生出了事了,他对胡管家道:“胡管家,你到外面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胡管家应了一声,走出门去,将门带上,梁太守这才说道:“看来这里是经过一场激战,只是不知是谁和谁交手,看这样子,其中一方可能便是木老先生,但另一人会是谁呢?”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
梁东台忽地惊叫一声,说道:“难道是那位仇公子?”
梁太守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胡说,你不是说那位仇公子只是五阶武师实力吗?再说,以木先生的实力,即便他功力再高,也不可能是木先生的对手。”
梁东台点了点头,心想应该不是仇铭才对,当日他在摩天镇探测到仇铭是神合之体的同时,他也通过五行珠了解到仇铭是五阶武师实力,在他心里,五行珠如此这般神物,自不会出现差错,刚才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心里所想,便随口而出,现在听了父亲之言,心里暗自惭愧。
梁东台自将仇铭骗至太守府后,隐隐觉得仇铭十分危险,因为什么原因会产生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在他内心深处,对仇铭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随即他想起一事来,便又对梁太守说道:“莫非木老先生在与人动手之后便离开了这里,但不知他会不会转来。”
梁太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真不好说,能够进入木先生所设下的禁制内之人,实力自然是非同小可的,真不知两人交手结果是谁胜谁负,从现场情况看,似乎并没有人丧命,但如果是木先生战败了,可能便永远不会再转回这里来了。”说罢,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梁东台听了,心里沮丧之极,心里暗暗祈祷那黑木神君千万不要出事,否则他父子的一番辛苦便是徒劳的了。
梁太守毕竟经验老道,他神色凝重地对梁东台说道:“此事千万不要说出去,还有,就说仇公子今日一大早便离开了,至于该如何说,你自己去想着办,我就当听你说了后才知道他离开,还有便是让胡管家带着几个可靠的人将这个花园收拾一下,看看废墟里有没有什么,对外便说这房屋年久失修,以致倒塌,然后将这堆东西搬出去,重在这里建一幢楼,但要小心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梁东台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梁太守则在那是里踟蹰了半晌,才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仇铭在石室下禁制里一呆便是两天两夜时间,这期间他练化了那匕首魂魄,被他练化了的匕首魂魄成了他体人的金器之魂,随后他又留了一缕金器之魂在匕首空间里,这样一来,如果需要,他仍能控制金器之魂操纵着这匕首。
只是在试着用金器之魂操弄了这匕首几次后,他发现这匕首的威力似乎没有先前强大,但不管怎么说,这匕首仍能在关键时刻起到奇兵作用,只是不如以前那般自如。
………【第二一九章 疗伤之法】………
第二一九章疗伤之法
仇铭见这匕首威力大减,一时兴味索然,再也无心操弄这金器之魂,但他也并不急于走出禁制,于是便驱动魂魄进入绿珠空间,直接便进入玄玉树心里,因他感到魂魄极不舒服,于是在与小玉打了个招呼后,便用玉勺从玉池里舀了一勺玉液,随后魂魄便缩成一个小团进入里面浸泡了数个小时,小玉在一旁见了,大感惊奇,待听仇铭说这样能治好自己的魂魄所受的伤后,大感惊奇。
于是她便说道:“不知我在这玉液里浸泡一下,能不能治好我丹田的伤。”
仇铭阻止道:“不起作用的,因为你从小便服食玉液长大,如果能治好,以你的体质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小玉听了仇铭的话,认为他所言很有道理,心里大为羡慕仇铭,心想如果自己能象在玉液里浸泡后伤势便能恢复就太好了。
仇铭在玉液里浸泡了数个小时,在他的魂魄伤势被玉液治好后,便从玉勺里出来,此刻他感觉自己魂魄的强度又增强了不少,以他现在魂魄的强度,如果象先前那匕首魂魄对他进行一次偷袭,即便得手,也不会再造成多大伤害,他完全可以将那匕首魂魄几下便击倒。
魂魄修复好后,仇铭的一切不适都消失了,于是他便又坐在小玉面前,看着她变得红润的面孔,心里想道:“黑木神君的记忆里除了取人丹田练化服食治疗丹田受伤泄漏,好象还有一种办法,只是他嫌那样做难度太大,因此便放弃了,可惜只得到他的一部分神识,不知道这个方法是什么样的,等转出去后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治疗丹田的方法。”
小玉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便问道:“嗨,你在想什么呢?”
仇铭一笑,说道:“我是在想,你现在一定很是寂寞的,不知你一天如何度过的。”
小玉一听,嘟起了嘴,说道:“一个人整天呆呆地坐在这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怪寂寞的,简直无聊透顶了。”
仇铭道:“待会我让一个人进来陪你,这下你就有说话的人了。”
小玉一听,心里高兴,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还是少的?”
仇铭道:“是一个女孩子,但你可不许欺负她。”
小玉道:“那就要看她听不听我的话了,如果她不听我的话,我可要让她好受。”说着伸伸手,做出一付要打人的样子。
仇铭用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笑骂道:“你这小东西,可不许顽皮,那女孩很是可怜,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如果你欺负她,我可不饶你。”
仇铭说的自然是梁莹莹,他说的领梁莹莹离开地下石室到另一个地方,其实便是送她到这绿珠空间里的玄玉树心中,这里同样是见不到阳光,更妙的是梁莹莹在这个地方,晚上可以到玄玉树心外面的世界里去四处转悠而不担心有人对她不利。
小玉被仇铭这一弹,心中顿时大为不高兴,怒视着仇铭道:“怎么你又欺负人家了?”
仇铭顽皮地笑道:“怎么说呢,只要我一见到你,便觉得如果不欺负你一下,心里很是难受,总觉得痒痒的?”
小玉闻言,更是恼怒,狠声道:“等我伤好了后再与你计较,就让你再得意两天。”
仇铭哈哈一笑,轻拍小玉的头部道:“好吧,等你好了再说吧,我倒还求之不得呢。”说完起身飘然离去,小玉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恨恨不已,却又感到一丝温馨。
仇铭魂魄离开玄玉树心,不再呆留,立刻离开绿珠空间,他抬头看了一眼禁制外面,见梁莹莹仍盘坐在外面守着自己,心里大感怜惜,知道此刻她已将自己当作倚靠,于是不再在禁制里多呆,直接走了出去。
虽说这禁制是通过设禁台所设置的,但因为仇铭有一缕魂魄控制设禁台,加之他通过输出斗气设置了这个禁制,因此这禁制对他自然不起什么作用,他可自由出入其中。
梁莹莹见仇铭进入禁制里后,一呆便是两天两夜,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心里自是恐慌不已,欲将设禁台打破破除禁救出仇铭,又怕坏了他的大事,因此心里一直犹豫不定,此刻见仇铭出来,顿时大喜,起身问道:“你总算出来了,害我为你担心不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仇铭点头道:“是我随身携带的匕首出了一些状况,因此我将自己设在禁制里处理此事,现在危险已解除了。”
梁莹莹听了,大感困惑,问道:“既然是你随身携带的匕首,怎么会出事呢?看你的样子很是紧张,是不是对你不利?”
仇铭点点头,不再说话,他知道梁莹莹对世事的险恶一点也不知,因此便认为自己的器物不会做出对本人不利的事,但此时他也不便做过多解释,毕竟如果要对梁莹莹解释起来,只是一件十分费力的事,只能以后慢慢再跟她说清楚。
随后仇铭走到玉盒旁,将盒子打开,手指伸到设禁台的控制点点了一下,立刻便解除了所设下的禁制,随后他将晶石从设禁台里拿出放在手上仔细查看一番,见这晶石此刻已变得暗淡无光,显然能量已所剩无几,此时要想再设置一个强度极大的禁制已是不可能的了,仇铭心里感到可惜,将这晶石收进绿珠空间。
随后仇铭便将设禁台拿出放在手里仔细看,因为有他一缕魂魄在设禁台里的缘故,他看到了一些设禁台中不为人知的细微之处。
这设禁台从大小和形状上看象是一个砚台,实际上在这砚台正中位置有一小手指大小的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做工十分考究,光鉴可人,仇铭见了,心里对这面镜子十分喜欢,此时他已知道黑木神君幻形成月中飞人便是依靠这面小镜子的功能。
仇铭拿着这设禁台把玩了一会,便将这设禁台也收进绿珠空间,又细细察看这玉盒里面,发现这玉盒除了摆放设禁台这一盒外,在设禁台下面还有一层,于是便掀开隔层一看,见里面平平整整地摆放着一本发黄的书籍,再无它物。
仇铭将这本书拿起,只觉这书里散发出一股清香之味,他嗅出这股香味其实是一种防蛀的药粉味,对人体并无害处,于是便将书打开,见里面的文字全都是月牙国文字,因他吸取了黑木神君的大部神识,因此他对月牙国的文字倒基本都识得。
仇铭一看这书里的文字内容,方知此书是一本治疗各种修练武功时出现的各种疑难杂症的书籍,书里所述的症状是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仇铭因随祖父学过练丹之术,因此对疗伤之术也是颇有研究,他见了此书,心里自是被内容其所吸,因此便一页一页地翻阅起来,翻阅到后面,忽地看到关于人体丹田受伤后泄气的治疗之法,仇铭一看到这里,心里大喜,仔细地看着这个治疗之法。
这书里面记载着:丹田属练功之人最为重要的部位,受伤之后也是极难治疗,如果发生丹田受伤后泄气情况,更是难于治愈,如欲治好,需要用沙漠土龙之内丹,顾名思义,这沙漠土龙是在沙漠里生存,因此极为难寻的,有的人毕其一生,也未在沙漠中见到土龙的影子。
在此书中并未记载着用五行珠练化五行斗气均匀之人内丹方面的治疗丹田受伤之法,想来是写书之人并未不知此法,黑木神君定然是从其他地方了解到这个方法的,因这书中记载之疗伤之法太过难于以做到,因此他便用弃用此法。
仇铭心里暗自高兴,心想如此一来,小玉的伤便有救了,只是如何寻找这沙漠土龙,倒是有些困难。
仇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