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负了兰陵王,也不愿辜负一个为了救她宁愿去死的男生。
至于后来,却是听他性命无虞,人却始终不醒,她揣摩到他的心思。
要是此人装植物人,想要逼着自己上演没有他不行的狗血戏码……
还是算罢。
何况她还没想好究竟原谅不原谅他。
“……要真是重伤没知觉,来看也是白看,你现在也是擅自偷跑,半个黑人,有哪里好?”
“至少现在兰陵王气头过,已经不想把我怎么样,我们自去逍遥江湖,他也没空来管。”
“…………”
“怎么,亲爱的还有什么想不开,想要休夫的呢?”
“你……长得太丑!”
想及当日情形,还是旁人转述给她听的。
小七持刃以有去无回之势刺胸,乃是同归于尽之意,清心老人看出他不是儿戏,吓得赶紧出手拦阻。
结果小七倒戈刀,剖他的心脏。
世间万物,自有圆满(正文完)
两人之间牵绊的是心蛊,清心老人身上的是母蛊,小七身上的是子蛊,母蛊已死,子蛊会不受控制的作恶,在人体内疯狂流窜,胡乱撕咬。
小七当日艰险逼出子蛊,确然也是流血三升,九死一生。
当日情形虽没有亲见,但听到惊心动魄之处,宝贝至今仍有余悸。
若不是为解宝贝身上中的蛊,他确实也是不必如此冒险,跟清心老人火拼的。
若是那清心老人稍为有硬气些,坦然赴死的话,小七那刀,自然是一刀两命,他那就是以自己的命换宝贝命的意思。
现在宝贝想到里,虽然不断骂自己不争气,仍然是继续不争气的心软。
她叹口气,回头正安慰两句,却见他俯头正瞧着自己,双目亮晶晶的,嘴角含笑,顾盼神飞。
正当其时,他突然停在株树梢,脚下踩着支不软不硬的横桠,风中微微的摇晃,背后,是如屏青山,万顷碧波,行白鸟,沿湖低飞,层层霞光,如同织锦。
此情此晾,如诗如画,宝贝有被催眠的感觉。
她不禁轻轻开口:“其实,你的模样也很是好看。”
小七双目中光华更盛,微微启唇,欲要些什么,却只是俯下头去,将灼热双唇盖在的上面。
一阵暖风吹过,枝梢微微起伏。鹜鸟低飞,夕阳浮落,光色旖旎。
母妃说过,这世上总会有个女子,与之互相扶持,心意相通,若然遇到,定然要好好把握生幸福。天涯海角,咫尺千里,只要坚信,便会找到。
月静江流,春暖花开,世间万物,自有圆满。
如今,终笃信。
(正文完结)
……
我们的简宝贝就这样跟小七过着古代的婚姻生活了,可是我们的兰陵王啊,真是悲催,我最爱的兰陵王却是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咳咳,MS他后宫妃子也不少),不管,反正我还要YY他一下。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兰陵王的生活了。
亲们,这本跟上本的人物虽然差不多,但绝对没有啥关联的,主要想赐一个女人给我们王爷。
把时光倒流到我们的简宝贝没有穿越过来的那个时候吧,看我们的兰陵王会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
狗血简介:一个迟钝皮蛋女和一个白痴王爷的人生餐具。= =
正常简介:她就是黑了点,后知后觉了点,只要不和她的白玉仙子姐姐放一块还是挺正常的。嘛,白玉仙子逃婚,就由她这个高粱馒头顶上,不就是嫁一白痴吗,她不介意,好歹人白痴也是一王爷……
(如果有空也又兴趣并且也有耐性的亲请跟下去,若是没人跟,我就不发了,灭哈哈。)
番外:大小姐私奔
“哎呀不好了!大小姐跟人私奔了……”
刘妈那一嗓子,异常凛冽的划拉开了安府崭新的一天,是比那只熬夜很久的公鸡有效率的多。
才没多会,安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男女老少几乎全部披衣而出,就着未亮透的晨光向后厢房张望。
而一向后知后觉的安二小姐也不可幸免的被惊醒了,眯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的抓了抓头发,又抓了抓头发,这才意思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等安二小姐迷迷糊糊来到事发地点——她姐的厢房之时,她娘安家大夫人刚好很有节奏的“嗝”一声昏了过去,剩下她爹安尚书,握着一叶信纸颤抖如枫叶,极痛心疾首的呢喃:“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下人们手忙脚乱的照顾着昏迷的大夫人,而立在一旁的安家二夫人秦雪鸳则非常体贴的为安尚书抚着胸口,顺了顺气,“老爷小心身子,什么事儿也不如您的身子要紧啊。”
“可不是吗,横竖不过是月雪这丫头逃了圣上的指婚,跟人私奔了而已,您要是把身子气坏了,二姐姐会哭的。”说话的是安尚书的小妾,三夫人顾落红,出身勾栏,年纪轻,为人尖锐,尤爱针对二夫人。
果然,那话一出口,二夫人就竖了细细的眉,是想回嘴的,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察言观色之下,辗转了眉眼,颇为正直的道:“三妹,到了这节骨眼上,就别耍小性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那话果然有用,安尚书虽然依旧黑着脸,但却是抬手握住了在他胸口顺气的手。
二夫人是止不住的骄傲了,挑眼瞥了顾落红,宣告胜利。
大小姐私奔
顾落红却连眼都懒的抬,瞧着无趣,一扭身走了,在门口看见了立在人堆里的安二小姐。
猛地闪亮了眼睛,上前一把扯住安二小姐的胳膊往里拖,“老爷啊,你也别气,月雪不听话,这不还有咱家小雪呢嘛……”
话一出口,不止连安尚书,二夫人嘴角一抽,就连门外的丫鬟仆人都默默扭头。
而刚被救醒的大夫人看着依旧一脸迷糊的二女儿又重新闭了眼睛,都是自己生的,为嘛差距就这么大呢?
本来就迷迷糊糊没睡醒的安二小姐,被此刻凝重的气氛压的不敢出声。
倒是二夫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老爷,为今之计还是先派人把月雪追回来再说吧,否者让圣上知道……”
抗旨逃婚,这样的罪名可够吃不消的。
安尚书也暂且收了悲愤,挥手吩咐下人们不得走漏大小姐逃婚的消息,又唤总管,“多派些人手去城门口守着,我就不信,她不出城能跑到哪!”
总管刚应声,便有人呐呐开口,“不用了,我估计早就出城了……”
众人齐齐望去,便见刚清醒过来的安二小姐垂着脸,嘟囔似的道:“我昨儿晚上小解的时候就见她们走了,这会儿估计早出城了……”
“啪”的一声,安尚书手扶的桌子英勇殉难了。满屋噤若寒蝉,安尚书是极尽压抑着颤抖问:“那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们?”
“我……没睡醒。”以为做梦呢。
“嗝~”安尚书终于不堪重负的昏了过去,手中那张信纸飘然而落。紧随其后的是她娘。
满屋便都炸了开,老爷,大夫人的唤了起来。
安二小姐是默默的叹了口气,捡起那叶飘到脚边的信纸,瞧着上面极其符合姐姐性格的字句——跟燕公子私奔中,勿念。落款,月雪。
不知道杯具发生
干脆利落的让安二小姐羡慕,只是那笔迹清秀俊逸了点,不是她姐姐的笔迹,应该是燕公子代写的。
将信折好,收在袖中,她是止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果然他还是喜欢白美人……
便是很久之后,顾落红还是乐此不疲的问安二小姐,“你那天是故意放你姐姐走的吧?啧啧,真是伟大,成全了自个儿的心上人和自个儿的亲姐姐私奔,你心疼不?后悔不?”
安二小姐就先迷茫的啊了一声,而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她在问啥。(请参考韩剧迟钝女猪的常备表情)安二小姐总是一脸痛苦的做西子捧心状:“这个……真没有。”
“这个可以有……”
安二小姐是真的没有那么伟大,她当时真的是……没睡醒……看见她姐和燕公子偷偷摸摸的从后门出去,还以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直觉就是——回去继续睡。
再者,就算她当时拦下了安月雪,依安月雪的个性她绝对会再想办法逃走的。
她打小被宠惯了,以为只要是她想要的,没有什么得不到,办不成的,谁都休想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情,更别说是嫁给一个白痴王爷了,圣上指婚,她根本不当回事儿。
想到这里,一向后知后觉的安二小姐也不由的悲催了一下,同是一个娘生的,为毛差距如此之大呢?
话从头说,这安尚书名暮秋。共有三妻,正妻窦花,生有两女。二妻秦雪鸳,只有一子。而着三妻顾落红是安暮秋颇有年纪时添的一房,并无生养子女。
这逃婚的安大小姐安月雪和二小姐安小雪的亲娘就是正妻窦花了。
杯具的人生
窦花原是京都一豆腐西施,后来遇到进京赶考饿昏过去的安暮秋,一瞧,这小生长的那个俊俏,那个白啊!当即就用一碗豆花将其拿下,究竟是怎么拿下的就是后话了,这里关键要说的是,豆腐西施是一有点虎背的黑美人。
而生这两个女儿就恰恰极端的平均话了。
大女儿随爹,小女儿随娘,都是吸取了爹娘的优点,只不过优点处不一样。
大女儿吸取了安暮秋的俊俏白净,那叫一个银碗盛雪的无暇,白瓷一样的面,玉一样的剔透,尖尖小小的下颚,是清水瓜子的脸蛋,眉目也生的好,不大却是眸点黛色的桃花眼,笑起来眼酝桃花,唇若月勾,粉嫩嫩的浅着唇角的两粒梨涡,直叫人悸动啊。
话说当年她娘就是叫安暮秋的一张小脸,一对梨涡给悸动的。
大女儿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连脑壳都比她爹还聪明,整个一个冰雪聪明,完美出场品,所以她爹为了给她起名是大费了周章,从冰雪飘花到碧玉无暇,再到倾国倾城,最后定了月雪这个名儿。
而这小女儿就有点杯具了,她也是继承了优良基因,只是继承了她娘的。
黑,虎背。
话说,这她出生的时候正值雷雨夜,一个闷雷下,她就诞生了。只是她落地却不会哭,憋的小脸青紫,把接生婆急坏了,又怕憋背气了,又怕是个哑巴,就掐的拧的,使尽了各种法子,可她愣是不吭声。
最后她娘在床上幽幽的说:“去把老爷叫进来……”
杯具的出生
小丫鬟诧异,却也不敢耽搁,小碎跑着就把等在房外的安暮秋请了进来。
安暮秋也诧异,在外没听到婴儿哭,就知不对,进屋就握住了大夫人虚脱的手,“小花儿,怎么了?”
大夫人不答话,只是挥手让接生婆把小女儿抱过来,然后对安暮秋道:“秋儿,唱支歌,就唱平时你唱那首。”
众人一愣,就见安暮秋俏脸一红,嘟囔,“这么多人唱什么歌啊……”
默默扭头的众人。
大夫人却双眸含水的看着他,勾勾的,直看得安暮秋头皮发麻实在顶不住了,就一咬牙,闭了眼,扯着嗓子唱:“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歌声荡漾,让人毛骨悚然,群体石化……
最后是在众人抵抗不住,几乎要全体阵亡的时候,一声如同撕锦裂帛般的哭声陡然的划破了魔音缭绕的黑夜,如同曙光出现。
后知后觉的安二小姐终于哭了,她爹是瞬间石化,而后转身泪奔出了东厢房……
大夫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果然很管用……
这件事之后,安暮秋是发誓,十日不出房门,甚至强迫自己遗忘了那屈辱的一夜,比当初窦花用一碗豆花将其拿下的那一夜都要屈辱……
但毕竟是放心不下窦花和刚出世的小女儿,他就又摸黑去了东厢房。才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就听有人开口,“秋儿,是你不?”
安暮秋抬眼,便看到了半壁月光之下,半倚在床头,罗衫凌乱半露了香肩的窦花,只见她将一缕秀发捋在耳后,在看不真切的月色中对安暮秋笑,眉眼弯弯的样子如梦似幻,迤逦万千,一下子就想去了青葱岁月的悸动。
杯具的出生
安暮秋应了一声,摸到床头,握住窦花有老茧的手,“我来看看你和……女儿。”他是有点不愿意想起这个女儿……
窦花咧嘴笑,点亮了一盏灯,也不提刚才的事,只笑呵呵的道:“你把女儿抱过来,我也没仔细看呢。”
悲催的安二小姐这才抱到灯下,被自己亲爹妈仔细端详。
一端详下,安暮秋吸了口冷气,沉默一会问妻子,“灯光似乎太暗了点?”
窦花点头,抬手又点了一盏灯。
“恩……”沉默许久,“还是太暗了。”
窦花又亮一盏灯。
“恩……”沉默更久,“还有没有灯?全部点上看看。”
窦花:“……”
在一阵折腾的点满蜡烛,满屋灯火通明,光芒万丈之后,安暮秋终于死心了,长久的沉默了,放下手中的小女儿,很久很久艰难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我去安息了……”
窦花:“……”
其实安二小姐只是黑了点,但在还是皱巴巴的婴儿时期,黑的一团,分不出五官了……
不过索性的是,后来长开了,只要不是和她那个面团似的姐姐站在一起,她还是正常的。
“安尚书。”金龙之位上人言语带笑的唤他。
他顿了脚步,重新转身行礼,“老臣在。”
年轻的皇帝是随意的斜靠在龙榻上,抽了一枝先前仙妃折来的绿萼梅把玩,也不瞧殿下跪着的安尚书,不经意的道:“听说安尚书与三哥的关系甚好……”
他是尾音延绵,直延绵的安尚书颤了心肝儿,愣是听不出那是问句,还是评述句。
只是几面之缘
只得鏮锵有力的撩袍跪下,断了他的延绵。
“老臣与兰陵王只是几面之缘,实不敢称深交。”是恨不得说,压根就没见过兰陵王,可是那样显然扯谎扯的太大发了
那头的皇帝是打梅花上挪眼看安尚书,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是吗?怎么朕听闻,你先前曾于三哥提过袍角呢?”
手贱!都怪自己当时手贱,一时忍不住提兰陵王扯下被树枝勾住的袍子,惹了这样的绯闻……
安尚书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一个劲的在心里呐喊,我们是清白的!
“老臣……自小就乐于助人……”安尚书出口就悔了,这理由太白了一点。
皇帝笑了,瞧着手中那枝绿梅上还是花苞的骨朵,问:“花尚含苞,安尚书你道这梅开出的该是什么蕊啊?该不会是杂色吧,若是杂色毁了一枝锦绣,倒不如含苞时就掐了好。”
安尚书抬头,异常正直的迎上他的目光,“花生什么根,自然就开什么蕊,哪能开出其它颜色,也哪敢……再者左右不过是朵儿花,圣上要掐也容易的很,何不等它开了,看看是啥颜色再掐呢?”
皇帝圆润的指尖停在了娇弱的花骨朵上,抬眼看安尚书正直的眼睛,许久轻笑,探手将绿梅又插回了瓷瓶中。
安尚书瞬间松了口气。
“安尚书怎么跪着呢,快快起身。”皇帝神态颇温柔让他起身,继而道:“朕不过是与你闲话家常而已,不必拘礼。”
圣上指婚
安尚书抹了一把汗。就听皇帝说,“朕听说爱卿家中有一娇女,年值豆蔻,生的容华绝代,又天资聪颖,被京都人称白玉仙子。”
“圣上谬赞了,那都是市井小民传闹而已。”安尚书嘴上谦虚,面上却有些自得了。
哪料到皇帝突然幽幽的递了一句,“三哥也曾被称,暖玉公子……”
安尚书的心是不由自主的咯噔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