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造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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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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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我爽快的道:“赵善湘的事情好说,本王这次‘遇刺’就推到他身上好了,至于岳雨将军带的那些人嘛,本王就在议事厅接见他们,这样也隆重些。”
  司马风点头同意后,就和我一起出去,前往议事厅。
  到了议事厅不久,岳雨就带领数十人进来,对我进行拜见!
  “参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都起来吧!”
  我看着面前这些陌生将领的脸容,和声道:“你们这次可以深明大义,不受朝中奸党唆摆,本王很是欣慰,本王也请你们放心,本王只要可以击退金人就一定会遵照父皇的圣旨,回师勤王,将朝中奸党小人一网打尽,还我大宋一个清明天下。”
  “殿下圣明,吾等必誓死跟随!”
  我点点头,知道这么多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让岳雨对这次立功人员论功行赏,并将其功劳造册报上来,就让他们出去了,并暗自叮嘱岳雨,将一些可以为我所用的人员给我单独报上来,并让他将我们的人员插入禁军中,将这十万禁军牢牢的掌握住。
  接着,我就让已经到达的云锋和郭风两个人进来,等他们行完礼,我让他们坐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他们。
  云锋比起以前瘦了些,也黑了些,不过人看起来确是更精神了。至于郭风,举止也沉稳了些,看来在扬州这些天他也没白过。
  见他们目不斜视的样子,我开口打破沉寂的道:“这些天没见你们了,怎么反到生分起来。云锋,听说你在扬州干的不错,不仅将赵善湘走后的乱摊子给收拾好,还将扬州的驻军从二万变成了五万,有力的压制住李全,使其不敢妄动,本王以前就寻思着给予你表彰,你这次回来正好,本王的许多计划还需要你的帮助才能完成,不如你过完新年再走吧!”
  云锋赶紧站起来道:“殿下过奖,属下有此功劳都是殿下支持信任的结果,不敢得殿下赞誉。这次属下未接到殿下的命令私自回建康已经是不应该,如何还敢受殿下的表彰?殿下的命令,属下本应绝对遵从,只是扬州一线危机未除,殿下的好意属下只有心领,还请殿下见谅!”
  虽然他拒绝了我的提议,但我并没有生气,反到对他更为欣赏,安慰道:“本王说过,你是接到王妃的命令后回来的,当时是王妃在代替本王处理日常之事,你听她之令也是应当。所以你这次回来不仅无过,反到有功,不用再过多自责了。既然你心悬扬州情况,本王也不留你了。现在李全的情况如何?是不是老实些?”
  云锋回答道:“属下到扬州就任后,李全手下的一些部将和属下曾经发生过一些小摩擦,不过在属下致信李全后,李全这些部将都有所约束。现在李全仍然紧守自己原来的防线,并未因赵将军等人撤离而抢占地盘。属下还听闻一些客商说,李全现在本人正在攻打徐州,现在在楚州的是他的夫人杨妙真,就是不知此事的真假到底如何。”
  我想了想,道:“如此说来,李全他们夫妇也算一个明白事理的人,这样,你到扬州后,继续和他们维持好关系,并可提供一些粮草药物给他们。现在是冬天他们这些义军的衣物肯定也不齐备,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急着攻陷金人的徐州了。司马风,你等会儿准备一万人的棉袄给云锋,让他带到淮东去给李全,并用本王的名义写一封信给他,要让他们觉得本王是真心要和他们交好共抗金人的。他们不是接受朝廷的官职吗?本王觉得也可以给他们封个新官职,这些你都可以看着办!”
  等司马风答应后,我望向郭风道:“上次不是说你和灵儿一起去找她叔伯爷爷吗?情况如何了?”
  郭风回答道:“回禀殿下,灵儿妹妹的叔伯爷爷已经去世,据说是前往山东办一些货物,途遇金人被其杀害的。灵儿妹妹听到这个事情后很难过,郭风就陪她在扬州散心。这次接到王妃的传信,云将军让郭风前往辨认王妃的笔迹,从中知道建康出现变故,所以郭风就和云将军悄悄潜回,现在灵儿妹妹还在扬州。”
  我点点头道:“是这样,那就让云锋回到扬州后将她送回来,你这次就不能回扬州了。现在襄阳的情况很危险,本王有意让你去那里磨练一番,你可敢去?”
  郭风面色闪过一丝激动的道:“多谢殿下信任,郭风敢去。”
  我笑着道:“有胆气,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属下了,好好干,将来你可以荣升为将军的时候,本王亲自给你庆祝。”
  郭风低下头,坚定的道:“请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让他也坐下后,我才说道:“你们一路也辛苦了,云锋,你休息一天,明天再走吧!再过八天就是新年了,看来本王这次可以过一个舒心的新年。这都是有赖诸位的帮助啊!”
  在他们的客气声中,我结束了这次的见面。
  和司马风等人分手后,我原本是想去找岳雨商量一下如何分兵去襄阳,可是在路途上我觉得在这个事情上可以问问墨如兰,墨门中人最善于守城,也许他们会有什么好主意,另外昨天她给我说的襄阳情况还是有些含混不清,也可以趁机问清楚一点。特别是她是如何得到情报的,这更是我想知道的。
  有了这样的心思,我就让人将墨如兰叫往我上次见她的哪个小亭中,准备和她详细谈谈。
  在我将手中的茶喝了一半的时候,她就来了。和她寒暄完毕后,我就让她坐下,并给她也泡上一杯茶。
  我没有立即开口问她什么,说了声让她喝茶后,我就自顾自的品着手中的茶水。等我品完手中的茶后,我才开口问道:“按照你上次告诉本王的,襄阳那边,孟宗政是被金人抓住后自尽身亡,现在是他儿子孟珙在襄阳坚守,里面的士兵连伤带残的不超过五万,对吗?”
  墨如兰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确实如此,殿下有什么疑惑吗?”
  我点点头道:“本王这边也接到襄阳的情报,虽然和你说的差不多,可是本王很好奇,你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襄阳的情报的。你手中的情报至少要比本王的快上几天,你能告诉本王你是用什么方法吗?你这次不要敷衍本王,既然你能自居本王下属,那么理当同舟共济。本王十分重视情报的作用,如果能够在这种战乱的情况下还保持情报畅通,那对本王的帮助将是十分巨大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墨如兰这次没有犹豫,很爽气的说道:“属下早知道殿下一定会问这个的,其实属下用来传递情报的不是用常见的那种快马,是用一种异种信鸽。此种信鸽,是属下一个朋友用十几种灵慧的鸟类和信鸽杂交后所得,用之传递情报确实要比快马快捷不少。”
  我一听,有些期待的问道:“是这样,你的哪个朋友现在在那里,可不可以将他请到王府中来?”
  墨如兰苦笑了一下道:“属下就是知道殿下知道后会有这种要求,所以属下前次才不敢说。”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难道这个人很难请吗?”
  墨如兰摇摇头道:“此人不是难请,而是根本就不能请,他去年就过世了,属下用的信鸽还是他生前所送,数量十分稀少。”
  我明白的道:“你是怕本王找你要这个信鸽吧,算了,这个人有后人吗?也许他会知道一些情况。”
  墨如兰脸色变的凝重道:“他原来还有一个女儿,可是后来被人所拐,不知去向,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成疾,不治而亡。”
  我的心里一下就凉了半头,甚至怀疑是不是墨如兰在敷衍我,仔细的看了她几眼后,我才道:“那么你可以将你手中的信鸽给本王研究一下吗?本王也许可以找出再次培育的方法。”
  “属下只能给殿下两只,多了就不行了!”墨如兰迟疑了半天,才咬牙答应了下来,接着又解释的道,“不是属下小气,只是这种信鸽属下手中也只有十只,属下已经将它们分发给各地重要的细作,而且这种信鸽不能繁育后代,属下现在手中也只有这两只,还请殿下明鉴。”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要求也确实是不近人情,我也明白的道:“那多谢你了,这样吧,你将这两只信鸽给梅,说不定她可以找出如何培育的方法,你可以和她一起研究这个事情。”接着我话锋一转的道:“你们墨门投靠本王也有些时日了,虽然本王对你们仍然保持一些江湖作风感到有些不快,但是本王还是会做好本王该做的事情。襄阳那边,本王需要一个人带队去救援,你墨门中可有好的提议?”
  墨如兰听到我这似有所指的话,脸上闪过一阵奇异的神色,先是秋波一转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才道:“殿下既然问起,属下以为墨天,墨地,墨人,这三人中,任一人都可担当此一重任,殿下以为了?”
  我想起我哪次在门外听到的那些关于守城的话,心中也有些认同他的想法,但是又不甘就这样被他压倒,淡淡的道:“他们三人确实不错,可是此三人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安知不是赵括?”
  墨如兰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浅笑,淡然道:“所谓经验也需要人做了才会有,殿下不给他们机会又怎么知道他们不行?如此作为和赵孝成王又有什么区别?”
  她此话一出,让我一时之间应接有些乏力,连忙作势喝茶以掩饰。过了一会儿,我才道:“那就让本王好好考虑一下,对了,对于襄阳的防备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墨如兰并没有露出任何得意的笑容,反到轻轻一叹道:“既然殿下问起,属下就直说属下自己的一些看法。其实在属下看来,襄阳的安危现在可说已经无关紧要,而此时却正是殿下一举掌管京西南路的好时机。只要殿下派出三万人的军队,就足以取得此路军政大权。”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如何说了?”
  墨如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然后微微一笑道:“殿下请想,现在朝廷中的十万禁军为殿下所掌握,现在朝廷对于襄阳的情况可说是有心无力,只要殿下的援军一入襄阳,孟珙就不足所惧,然后殿下以抗金为名义再派人去接管京西南路的军政指挥权,就算朝廷有异议在金人的威胁下,他们也只能默认,更何况如今朝廷已经失去了对殿下遥控之力,殿下更是可以为所欲为。殿下,你认为属下说的可对?”
  我冷冷的注视她那张没有任何修饰的美丽脸容,平静的问道:“你一直都在观察我,是吗?”
  墨如兰避重就轻的答道:“身为殿下的属下了解一些殿下的性格不是应该的吗?”
  我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有些感叹的道:“你也很聪明,以前是本王小看你了。云先生在新年前可以回来吗?这么长时间,他应该将西夏的事情结束了吧!”
  墨如兰道:“家父已经回程,不日就将回到建康,到时还请殿下多多包涵,不要和家父过于争执才是。”
  我不置可否的道:“云先生这么一走半年,身为太傅却身居敌国,没有一个好的解释恐怕不行吧!况且他的这个行为对整个墨门来说有害无益,你不想劝劝他吗?”
  墨如兰用手轻轻收拢了一下额边飘散的秀发,然后慨然道:“我们墨门一向以义为先,家父这种做法无愧于一个墨门中人,如兰只有高兴何来怨言,到是殿下,一味的以机心度人,失却王道荡荡的心怀,殿下难道不该自我反省一下吗?”
  我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才道:“有些事情一味的想用什么王道,意图感化对方是不符合现实的,要想有所成就首先要将功利放到心中然后才能去讲仁德,这样你才能成功,才会有人听你的。一个失败者,就算他说的再动听也不会有人去相信的,你们墨门颠沛流离了这么久,这个道理还不明白吗?”
  墨如兰反驳道:“古人有言,‘择善固执’我墨门就是抱着这个念头才流传到今天。如果随波逐流,我墨门也许早就星散无踪,所以殿下的功利之言并非绝对。”
  我有些讽刺的道:“既然这样,你墨门为何要投靠本王?难道不是功利之心作祟?”
  墨如兰平静的说道:“我墨门投靠殿下虽然有功利之心,但是更注重的是殿下不拘一格,没有任何偏见的重用人才,而且殿下注重民间疾苦,认为要以民为重,这和我墨门的理想一致。也是因此之故,我墨门才举门投靠殿下,决非殿下所想只是看到其中的功利。如果我墨门是一个追逐功利的门派,如今我们墨门早就为一名门大派,又怎么会到如今才来投靠殿下了?”
  我默然的想了一会儿,才道:“本王很佩服墨家的学说,也很欣赏你们墨家那种悲天悯人的想法,特别是你们墨家注重实务不尚空谈,更是对本王的胃口。但是有一点你们要明白,本王虽然欣赏你们墨家,但是你们有些理想本王并不会接受。本王的志向是扫平四海,重振我神州武勋,这和你们那种一味的仁义是不同的,决定历史进程的只能是铁和血,口舌之争只能是其中的点缀,并不能主导其进程,希望你们墨门不要因为这个最后和本王闹的不愉快才是。”
  墨如兰微微思索了一会儿,道:“殿下说的,属下会铭记于心,殿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属下想要告退了,还请殿下示下。”
  我扫视了她一眼,看到只是一阵平静,微微有些失望的道:“你走就是,本王还要在这里坐一会儿。”
  墨如兰走后,我仔细的思索了一番我和她的对话,觉得她今日的表现好象是在对我暗示她并不是一个只会听命令办事的女子,这让以往我对她的印象大为改变。平常也许是因为墨门本来就崇尚朴实无华,不哗众取宠,所以她不愿意显露,照我估计,如果论及才华,她恐怕不在梅和司马风之下,判断事物也十分准确。
  她述说的那些关于京西南路的做法确实是我心中所想,虽然细节上有些出入,但是对于我想这次一举控制京西南路的心思她知道的很清楚,甚至在许久前她就应当知道我对于京西南路的心思,所以她才屡次将襄阳那边的情况相告。只是她平常掩藏的好,让我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心思早就被人所窥。如此一个女子,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举动,难道是想告诉我什么吗?
  我一个人在小亭子中坐了许久,但是仍然没有想明白墨如兰今天的这种表现到底是想干什么,因为有太多的可能,让我不知道那种可能才是正确的。
  良久,我才站了起来,淡然自语道:“算了,猜女人的心思是最愚蠢的行为,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说完,我站了起来,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就走出小亭子,前往书房,并让人去将岳雨叫来,商量如何出兵襄阳的事情。
  到达书房,我拿出梅主政时期请人画的大宋行政图,在上面找到京西南路的位置,比画了一下金人和我们现在控制的地区,然后默默的思考墨如兰说的派三万人掌握京西南路是否可行。
  京西南路左靠利州东路,右靠现在我所掌握的淮南西路,上接金人的南京路,下连荆湖北路,地理位置相当独特,如果能够将其完全掌握到我手中,以后不论对金国或者对大宋,其攻守都可以由我掌握。而且这里更是我大宋存亡的一个关键所在,如果不掌握到自己手中我也不放心。
  现在襄阳孟宗政虽然死亡,可是其子孟珙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在我所知晓的后世历史中,就是他带军和蒙古人一起灭了金人的。在其主政襄阳的时候,蒙古根本就难越襄阳一步,不然蒙古大汗蒙哥也不会带人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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