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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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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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我指着容城滕衣一顿狂笑。直到把她的脸笑黑,直到把容城滕衣都笑毛了,我才能停止。我是不能出卖即墨夜非现在告诉她真相,但是这种刺激却是多多益善。丫丫个呸的!最好直接把容城滕衣气死,赶紧把即墨夜非霸占过来。

    “你胡说什么?疯了?”容城滕衣狠狠的注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几个字。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无论她相不相信,我都懒得继续这个话题。把一个人杀了不难,凌迟也不是最痛苦。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儿,就是钝刀子割肉,尤其是心头肉。这种痛苦,你就慢慢尝吧!

    容城滕衣随着我的目光转头,正看见我家那三艘货船下来,行走陆路到达的马车队。因为我们两个在争吵,其他人不敢动也不敢问,所有人都傻傻的看着我们,不知要不要继续。

    “看什么看?都应该干什么,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吗?”容城滕衣紧皱眉头,威严恐怖的形象,完全就是一个月夜变身的巫婆。

    “是!”官兵皆被她吼的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开始各自动手开始工作。

    我一眨都不眨的瞪大眼睛,看着所有人进行规范的动作。我也已经安排人在其中,就等着将容城滕衣抓个现行,好还我的清白。

    然,从这些衣着正常的官兵去到马车队附近,再到他们开箱验货,每一个步骤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每一个步骤都极其正常到位,没有看出一丁点不对。斜眼看了看一直冷笑的容城滕衣,心底毛毛的感觉更甚。

    “这里查到一包大麻!”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众人紧张的呼吸。

    “这里也有一大包大麻!”紧接着,第二个马车处也响起汇报的声音。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几乎每一辆马车上,都搜出了几公斤重的大麻包。

    “我亲爱滴妹妹,做为家主,对此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容城滕衣唇畔的冷笑更甚,莹莹闪光中的眸子,毫不避讳地闪烁着报复的兴奋。

 遇到大埋伏

    冷眼看着这些官兵进行搜查,从他们的穿着装备和动作可以肯定,这些大麻绝对不是带在他们身上,然后再装进车队的。那么这些大麻……

    “容城滕衣,你安排人在我家运输队中,你是故意陷害我。”我瞪着容城滕衣咬牙切齿的吼着。这些东西肯定是早就装在车队里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隐藏在运输队中之人所为。是我太过自信,才会毫无防范,是我太过大意。

    “妹妹,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这样说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今日若不给我一个确实的证据,这诬陷朝廷命官的罪名,不比私藏毒品的罪名小啊!”容城滕衣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用余光挑衅我,其内烁烁光辉很简单。我就是阴你,怎么样啊?有能耐,你把证据找出来啊!

    看着容城滕衣这张可恶的侧脸,气的我咬牙切齿外加双手握拳,现在最想的事不是找证据,而是应该直接给她几个电炮,好好消消气。

    用力深呼吸几次,才能让内心平静下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容城滕衣如此劳师动众请来这么多围观的人,就是要把我私藏毒品的罪名坐实。

    冷眼看了一下容城滕衣,我邪邪勾起唇角,声音恢复冷淡和平静。“这世上,只要是人犯下的案子,就绝对不会没有痕迹。容城滕衣,你想害我?还嫩了点!现在,我就给你把证据找出来!这郡城虽然说是你容城滕衣管辖,但是真正做主的人,哈哈!可不是你呦!再加上这两天的事,我相信沈傲霜很乐意看见我,然后将你这个越做越强的眼中钉拔掉!”

    说完,在众人或惊愕或嘲讽的目光中,我转身直直走向马车队。耳畔是火把跳跃而响的声音,借着火光将那些雇佣而来的车夫一个个细细打量清楚。我终于明白,这就是容城滕衣的阴谋。

    她将我家一半货船截住,逼迫我不得不将剩下三艘船,在上一个城市就卸货。我在那里没有自己的车队,想改走陆路自然要雇佣外人,她提前收买好这群人,想在我的货物里做什么都太容易了。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戏码,就让我栽了这样一个大的跟头。容城滕衣,果然比沈傲霜还难对付。

    将这些车夫仔细打量一遍,其中几个人,甚至已经开始双腿发颤,站在原地谁都不敢看,瑟瑟发抖的胆小模样。我又围着高大的马车转了几圈。其实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就算他们是容城滕衣派来嫁祸我的,接头的人也不可能是容城滕衣本人,我又怎么可能找到证据,说一切都是容城滕衣的把戏呢?

    “妹妹,念在你我是姻亲的份上,能为你做的我都做了。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凌澈!对得起你!现在,你是自己来认罪服法?还是我派人带你走啊?”容城滕衣唇畔一直挂着恶心扒拉的假笑,双手环在身前,那得瑟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作呕。

    我狠狠的瞪向容城滕衣,刚想开口之时,眼角的余光且瞥见马车角落中,有一物反射着淡淡的亮光。转身疾步走过去,只见用来盛放这批物品的麻袋,因为旅途管理不善,袋角的地方有些破损,刚才闪过的亮光就是那里发出来的。

    这批货虽然不是我的,但是做为老板,我却非常清楚这批货是什么。除了布匹和茶叶,这批货里根本没有可以发光的东西。难道……这是……

    伸手用力将麻袋小口扯开,正看见其内装有大量的银元宝,随意拿起一个,看着低下大大的容字印章。这回换我冷笑!容城滕衣啊容城滕衣!你千算万算,最后却算露老百姓的胆子。

    这算不算是老天爷帮我?容城滕衣竟然大意到把印有自己姓氏的银元宝算作酬劳。明明你在一年半前也是普通百姓,为什么就想不到,老百姓知道自己给官府做这种坏事,多半事成之后就会被灭口。既然是这样,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把这些银子随身携带,以备事情完成后就马上套逃跑,连家都不准备再回。

    左手握着银元宝,右手食指慢慢抚摸着底部那个可爱的容字,从没有一颗像现在这般喜欢这个字。容城滕衣啊容城滕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管家婆!”就在我刚想指证容城滕衣的时候,身侧急匆匆赶来一个带着紫色韦帽的男子。那一身若月光的银白,就算化成灰烬,我也知道他是谁。

    看着连轻功都用上的即墨夜非,我将那锭银元宝背于身后。隔着薄薄的紫纱对上他深紫色的眼瞳,心底翻涌的情绪心喜大于一切。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剧情,不就是在女主角最危险的时候,男主角及时的出现,将女主角保护在身后吗?那么他这样急急的赶来,是来救我的吧?

    “你怎么来啦?”我相信,容城滕衣想对付我,绝对不会告知即墨夜非。所以,我现在给即墨夜非一个当英雄的机会,什么都不解释只是淡淡的问。

    即墨夜非站在我面前,若男模一般的身材为我挡住秋风的冰冷,银色的衣衫随风发出阵阵咧响,那股淡淡的茶花香依旧,一切都美的仿若初见。

    但他,终究已经不是当初保护我于怀中的男子……我早就应该知道。

    “管家婆,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给我看看,好不好?”即墨夜非比我高出许多,想和我对视只能是微微垂着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瞳,带着焦急和不安。低低呢喃的话语,妩媚中透着诱哄,就像个讨要零食的孩子,让人无法拒绝。

    隔着淡紫色的薄纱,我费力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明明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却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银锭子送到他手上。这一刻的心碎,却带着平静和释然。我,终究不是电视剧中的女主,而即墨夜非更不是男主角。

    即墨夜非将银锭子放到手中,食指慢慢摩挲着银锭子的底部,就算不用眼睛看,我也很清楚他到底在做什么。弄完手中的那锭,转身到了麻袋旁,这次直接用手拍在上面,将一麻袋的银锭子给拍成粉末。

    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到我面前,还是为了迁就我的身高,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我,我直直的看着即墨夜非带着愧疚的眼眸,随着不断飞扬的银末,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

    “是我看错了你,也看错了情。当你狠心放弃我走向她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夜非,我只希望,我死的那一天,你不会后悔,不要追随。如果死亡是我为爱付出的代价,那么就让老天爷惩罚你,一世都活在她身边,一生都无法爱上她。”这种类似诅咒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了多少的心碎。可是,我却出奇的平静,似乎是早已看到结局那般镇定。

    即墨夜非,就让我用小人之心,成全你的大爱和大义。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做不到虚伪的祝福,更做不到不恨。我,真的恨你!

    说完,我转身走向容城滕衣。或许是因为看透和即墨夜非的情,我才能这么平静的接受失败。我败了!确实是败了!我败给了时间,败给了责任。如果我可以比容城滕衣更早认识即墨夜非,如果即墨夜非的性格不是这样多情难舍,就不会有今天的对决,更不会有这种痛苦的结局。

    直到我走到容城滕衣的面前,怔愣中的即墨夜非才回过神。轻功一跃直接飞到我和容城滕衣中间,这一刻全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滕衣,婉韵是被冤枉的。是运输车队将毒品私自藏在婉韵车上的,车队老板已经自首,现在衙堂等着你处罚。还包括前三次施家货船的大麻,都是他一人所为!”即墨夜非急急的解释着,甚至急到当众称呼容城滕衣的名讳。

    即墨夜非的做法,就是希望两全其美,将我们两个都救下。然,这一次被他发现,能将我们的斗争化解。那下一次呢?我会一直有好运找得到破绽?还是他能和超人一样,每一次都能吉时发现,然后找到替罪羊吗?

    容城滕衣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即墨夜非刚才在我手中拿走的是什么,因为距离太远天太黑,她只看到即墨夜非和我交换了什么。此时一双阴狠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对即墨夜非的话充耳不闻。

    面对我们俩毫不掩饰的敌意,做为这出三角恋唯一的男主角,即墨夜非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是会发生。即墨夜非最怕的就是,我和容城滕衣之间发生战争,如今却偏偏……

    “滕衣,婉韵,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三个人沉默不语的死磕了一会儿,即墨夜非终于想到自己要说什么,语气带着一丝哀求的说道。

    “哼!本郡能和一个死囚说什么?小非,你回家去!”容城滕衣看都没看即墨夜非一眼,从没有对即墨夜非严厉的语气,说明着她必须弄死我的决心。

    我的唇畔扬起一抹邪笑,接着她的话说道。“你以为小非救得了你吗?容城滕衣,有些人是你永远不应该招惹的。我施婉韵是个小人物,但我这种小人物也有爆发的时候。本来我还念着与凌澈的情,今天想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自己找死,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听到我这样的话,容城滕衣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而我的手腕,瞬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

    “管家婆,你要做什么?”即墨夜非握住我的手腕,紧张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夜风吹拂着他韦帽边缘的薄纱,那一刻的紧张神情就这样落入我的眼中。

    我讪讪而笑,抬起被他抓住我的手腕,冷言道。“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从来都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又有什么能力对你做什么?就算我做了什么,从此以后也与你再没有任何瓜葛。即墨夜非,你安心嫁给这个女人吧!算我求你,好不好?我真的受够了你的博爱,受够了你的自以为两全其美。如果早知道被你爱是如此痛苦,我宁愿当初伤害你,让我们永远都没有可能!”

    说罢,我用力甩开他的钳制,随即无力的摇头。在这一刻,似乎身体所有力气都被他抽走,就连脑子都变得一瞬空白。

    这场游戏,我已经玩不起了。所以我退出,我不再玩了。管他什么痛苦的三角恋,管他什么狠毒的容城滕衣。我全都不想管不想顾,因为那个叫即墨夜非的男REN,已经走出我的生命,剩下的斗争到底对我还有什么意义?

    “管家婆……”看着我什么都不顾离去的背影,即墨夜非痛苦的呢喃出这三个字。

    “来人!”今天的戏,容城滕衣布置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我就这样离开?只是在她刚开了一个头的话后,即墨夜非却突然将韦帽摘下,容城滕衣错愕的盯着即墨夜非妩媚妖娆的俊颜,这一幕代表什么,容城滕衣和即墨夜非一样清楚。所以,这比什么都令容城滕衣害怕。

    夜风吹过即墨夜非耳畔的碎发,带着一丝柔美划过他俊美的脸颊,那双深紫色的眼瞳满是绝望的孤寂,晶莹的泪滴含在眼中就差那么一瞬的距离便回滑落。

    “滕衣,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她已经断了最后的念头离去,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呢?你,真的想要我死吗?”即墨夜非的声音很轻,合着越来越大呼啸的秋风,小到几乎连身边的容城滕衣都听不到。

    然,就算即墨夜非不出声,紧紧盯着摘掉韦帽露出俊颜的容城滕衣,还是可以看懂即墨夜非在说什么。她从来都不想承认,她容城滕衣最亲密,最相信的恋人竟然会爱上其她的女人。可是,当即墨夜非为了我摘掉韦帽,将那张妖艳的俊颜露在众人面前之时。她知道,她输了。从她离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输掉了即墨夜非的心。

    即便即墨夜非的人留在她的身边,即便她的肚子里怀着即墨夜非的骨肉,即墨夜非的心却永远给了另一个女人。甚至不惜将自己真容暴露在众人面前,甚至不惜为了另一个女人的安全,同意他一直都不愿意的婚姻。

    这场三角恋中,她得到了爱人,却输掉了爱。

    “不!小非,我们走,我们回家。你别吓我!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下一秒,容城滕衣就将容城滕衣紧紧拥入怀中。焦急的语气带着妥协,却掩饰不住她眼底的杀意。

    ******************************轮回分界线*************************************

    何琦扶着我上到马车的时候,我听到官兵收队的声音,随即便是马车队行进的声音,我知道,容城滕衣放弃了她的计划,这场没有胜负的较量,只因为我们中间有着一个共同的男REN。

    马车行进并没有来时快,可能是因为何琦看出我心情不好,所以故意放慢速度,希望我在到家之前能够平静吧。撩开窗帘看着黑幕中不慎明亮的月色,就连耳畔呼啸的秋风越来越大都没有知觉。

    或许就是因为我太过贪心,喜欢了这个又爱上那个,所以老天爷才会惩罚我总是痛苦。无论因为这样的原因还是那样的原因,总归我和他们都已经走向分离。这一刻,我突然想起温婉善良的花青云,如果我当初坚守着承诺,是不是现在的我,就不用这样痛苦?

    刚刚想到这里,马车却突然一震,我的脑袋用力磕在悬了挂毯的车壁上,差点就脑震荡。然,在看到迅速飞起的车帘外,那一群身着夜行服的劫匪之时。我才知道,这次我不仅要心痛,估计还要肉疼了!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你下车自行受死?还是烦劳我上车送你一程?”黑衣人首领用寒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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