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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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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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红绫抱着官十四仔细的看着,那一瞬间的怔愣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更来不及想是为什么。心底满满都是气愤,说什么都压抑不住。

    在毕红绫的怀中抢过小恶魔,在他哇哇尖叫中,用力将他拽进屋,顾不得身边还有毕红绫。就将小恶魔按在腿上,撩开袍子在他圆圆的小屁股上,狠狠拍着,顺带怒声教育道。

    “我让你淘气!我让你不听话!小恶魔,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可恶?每次都做危险之事,把我吓得魂不附体。你这样不听话,我早晚让青云把你送走,再也不要你,免得被你吓得三魂少了一对半,指不定那天就被你吓死。”

    小恶魔在我怀里舞动着四肢,上下挥动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挣扎。被我用力打着屁股,还听着我狮吼般的教训,没几下就发现自己挣扎不过我,老实的趴着,委屈的哭了起来。

    “老板姐姐坏!老板姐姐坏!为什么你每次都打我?呜呜呜!我以后都不要找你玩了,你坏,你坏!呜呜呜!救命啊!青云哥哥救命啊!你妻主要杀人了,你妻主在打你最疼爱的弟弟!呜呜呜!青云哥哥救命啊!青云哥哥救命啊!”

    一顿用力的拍打,当我平静受到无比惊吓的心,恢复理智后,我才后悔自己如此用力,即便隔着衣服,我都可以感受到小恶魔屁股上被打的热度。

    可是,听了他毫无悔意的话,我更加生气。手高高举起,问道。“说你错了,说你以后不敢了。否则,我就打到你服为止。”

    小恶魔趴在我腿上抽泣,屁股火辣辣的疼,他咬了咬唇瓣儿,回答。“我没有错!都是老板姐姐不好,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话,我怎么能从树上掉下来?”

    “啪啪啪!”再度三下用力十足的拍打,我拧起的眉头堪比缩水一般。“官十四,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如果你再不承认错误,再不下保证,我是绝对会打到你屁股开花。看你还敢不敢上树,看你还敢不敢不听话。”

    “我没有错,不承认!”小恶魔咬牙忍着疼,明明大眼睛里已经现出泪珠,他就是不肯妥协。

    “你……”我高高举起的手,在看到小恶魔隐忍的泪水之时,说什么也下不去。

    就在我俩僵持之时,毕红绫拦住我根本再也下不去的手,温言说道。“婉韵,孩子不是这样教育的。以后慢慢教吧!你看你,把他打成这样,如果伤到筋骨怎么办?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若伤了脊柱,下半身瘫痪,比从树上掉下来严重更多!”

    “会这样严重?”并非我不相信毕红绫的职业水平,而是真的没想到,只是打打屁股,竟然会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

    “哇!我瘫痪了,我瘫痪了。老板姐姐把我打瘫痪了,我的人生怎么办?我的未来要怎么办?老板姐姐,你赔我,你赔我,你赔我。”小恶魔一听,哭的更厉害,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动,哪里有一点瘫痪的意思?

    我和毕红绫满头黑线的看着耍赖的小恶魔,对视一眼后,毕红绫犹豫一下问。“这孩子是谁啊?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极度无语的看着小恶魔,解释。“他叫官十四,是青云在官道上,从人贩子手中救下来的。他伤了脑子,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谁,青云才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毕红绫挑挑眉,也不管官十四在我怀里怎样折腾,单手拉住他的手腕,仔细的号着脉,深深沉思想着。最后,很确定的回答我。“他确实是伤了脑子,过去的记忆应该都不存在了吧?”

    我点点头,相当肯定。“不仅不在,我感觉这孩子脑子有问题。”

    “老板姐姐的脑子才有问题!”小恶魔相当不同意我的结论,边抹着眼泪边反击。估计这会儿也是折腾累了,就老实的趴在我腿上,没有起来的意思。

    毕红绫却是支持我的观点,回答。“他确实受伤不轻,若不用药物驱散脑袋里的血块,只怕将来会更严重,变成白痴都是轻的。”

    “这么严重?”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小恶魔,自打他跟随花青云回来,花青云最怕的就是他有哪里不舒服。隔三差五请大夫,没有一个大夫说他有如此严重的情况。最多的,只说他是脑子受了伤,需要调理和休息。毕红绫,果然是神医啊!

    毕红绫点点头,看着小恶魔意味深长的笑了。“这孩子和我也算有缘,既然我救了他一次,不介意再多救他一次。以后,每隔三天,你就派人把他送到我医馆来,我会给他治疗的。”

    “……那,就有劳红绫了!”犹豫一下,我还是点头同意。

    虽然小恶魔顽皮到令我头疼,我每次看见他,想的最多的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赶紧回去他自己的家。可是,我这样想,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母。试想一下,谁家的孩子丢了,大人能不着急?

    可是,我和花青云已经想了无数的办法,就是不见小恶魔的病有什么起色。他每日除了玩就是吃,就是把自己当猪养,无忧无虑的样子又不像有什么病。所以,事情才会耽误到现在。

    小恶魔水汪汪的眼睛,此时已经没了泪光。若精灵一般的眨了眨,看了看毕红绫,突然从我腿上爬起来。躲在我身后,指着毕红绫惊叫。“我不要吃药,也不要扎针。你走开!你走开!”

    我以为,小恶魔是听明白我们的谈话,才会有这种反常的举动。有些气恼有些怜惜的将他拉过来,对上他惊恐的眸子,软言说道。

    “十四啊!你已经不小了!已经是一个小男子汉,你不能因为怕吃药怕扎针,就耽误自己的病情。你知道再耽误下去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白痴的定义是什么吗?就是,有好吃的,你都不知道吃,有好玩的,你都不会知道玩。每日流着长长的鼻涕,对着所有人傻笑。那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小恶魔惊恐的眼睛等得圆圆的,还是听懂我的意思,用力摇摇头。可是,这一摇似乎太过用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好像又忘记刚才说过什么。

    因为和我距离很近,他看着我的嘴巴,突然笑了起来,抿了抿粉红色的唇瓣儿,说道。“姐姐,我想吃糖!”

    晕!老天爷啊!你劈死我得了!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说着话,为什么后一刻小恶魔就变了调?如果说他真的忘记刚才说什么,为什么还记得久久之前,我那失误的一吻?

    我颤抖着唇角,痛苦的问。“十四啊!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是真的不知道那叫什么?还是故意捉弄我?为什么每一次我和你说到关键的时候,你都要用这一招打乱我的话?这里也没有外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好不好?我求求你,别这么折磨我了!”

    小恶魔摇摇头,双臂一展抱住我的脖子,粉红色的唇瓣儿贴上我的耳畔,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老板姐姐,我没有病,也不需要医生。如果你不让我给那个红衣姐姐看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让我看病,我就告诉青云哥哥,那一日,有个女子闯进我的房间,含住我的嘴巴深深吸;吮。样子嘛!就像在吃甜蜜无比的糖!”

    ‘轰隆隆!’‘咔嚓嚓!’我的世界划过无数道闪电,只能被雷的外焦里嫩傻傻的坐在远处。

    小恶魔!你真的是混世小恶魔。你明明什么都懂,一直以来装出来的可爱和逃避,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这样捉弄我们,目的到底是什么?

    “老板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坏人,更没有想过害你。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求你原谅我不能告诉你。我只希望好好在这里生活三年,三年后,我会离开,也会好好的感谢你。求你,答应我!”

    小恶魔抱着我的脖子,说完之后,在我的脖颈处落下一吻。

 分手别说爱

    我狠狠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这个,明明将什么都给了我,却是不肯回头的男人,冷声质问。“夜非,你因为重情可以守着不再爱的容城滕衣,为什么就舍得伤害你现在爱的人?你这样做,是要把我的心伤透,直到痛死为止吗?”

    即墨夜非别着头默默落泪,一向妩媚娇滴的声线变得暗哑。“你的身边,有你爱的花青云,有爱你的水凌澈,你会幸福的!”

    直到这一刻,我才算真正明白,为什么即墨夜非要费心做了那么多事。敢情,他是要把水凌澈抵给我。既成全了水凌澈的心意,又可以分散我的心思。

    丫丫个呸的!他这是什么逻辑?

    一怒之下,我环抱他纤腰的手臂抬起,揪住他的衣领吼道。“姓寂寞的!你有没有搞错?你上了本姑娘,**爽歪歪之后,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我告诉你姓寂寞的!你给我听好了。从你把我放进心底,从你把自己交给我的一刻开始,你就没有权利说放弃。”

    即墨夜非长长的羽睫眨了眨,落下一串反射阳光的泪滴,被遮住的深紫色眼眸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感,我不知道。可是,他说出的话,只是短短的十几个字,却是那样令我心寒。“我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滕衣……包括自己和你。”

    原本紧紧拉着他衣襟的手无力滑落,因为他的话,爱随着心点点尽碎。

    唇畔溢出苦涩的笑容,我在他面前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无比可怜的喃喃逼问。“滕衣!滕衣!你的心里只有容城滕衣!那你为什么还要爱我?为什么还要给我?为什么不爱她到底?夜非,这份三角恋中,明明我们才是相爱的,为什么伤害和痛苦的还是我们?你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和我,就是为了对不再爱的容城滕衣没有亏欠吗?你知不知道,你好混蛋!”

    即墨夜非用力咽下唇中的苦涩,抹干脸颊的泪水。睁开眼睛看到我可怜兮兮蹲在地上,伸手想拉起我。

    可是,他白希的手还未到我面前,就犹豫的顿住。我看着他赛过莲藕漂亮的手指,那不再蓄长短短的指甲,心底抽痛如刀割。

    他又将手慢慢收回,用力的闭上眼睛隐忍泪水,摇头说道。“这一世,是我欠你的。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会还给你。管家婆,我一直都欠你一句未说完的话。这三个字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补偿。我……”

    不待他说完,我就捂住耳朵,边用力摇头边喊。“我不要听,我不要听!这种补偿我不要!如果你知道自己亏欠我,就把一辈子的相守还给我,我不要那三个字,我不要!”

    “管家婆……”即墨夜非无奈的呢喃,此刻他的心痛比我更多。但他只能咬着唇瓣儿隐忍,将剩余的话全部变成泪滴,一颗颗顺着他光洁的脸颊滑下,落到地面摔成无数份儿,像极了他破碎的心。

    突然,即墨夜非一愣,忙将脸上的泪水抹干,抬手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小声告知我。“古楷昊来了。”

    即墨夜非忙低头继续看着炖盅,我抬头看向门外。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捏着手帕摇曳生姿的样子,典型的女尊王朝大家闺男。但是放到此时的我眼中,那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恶心。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看把即墨公子说的,两眼睛都说红了。本就不是正常人的眼睛,现在可赶上金鱼啦!啧啧啧!”古楷昊走进,看着即墨夜非和我,心知肚明的讽刺道。

    即墨夜非拿扇子故意把炉子里的烟扇向他,引得古楷昊只得拿手帕捂住口鼻,免不了咳了几声,皱起眉头瞪向即墨夜非。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什么。古正君,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夫人这次为什么病,只怕你的心中最有数。你有闲工夫跑来关心别人的事,还不如多留点心思顾顾自己!”即墨夜非边扇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了他的话,我惊讶的看着古楷昊。即墨夜非的意思是,容城滕衣在本不该有事的孕期,突然身体不舒服的原因是古楷昊做的手脚?古楷昊是看不得容城滕衣怀了‘别人’的孩子,对妻主下药想打掉容城滕衣的孩子?

    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么捉弄人?容城滕衣肚子里的,明明是古楷昊自己的孩子啊!这玩笑开大了!

    古楷昊看着即墨夜非的眼神,瞬间显出一丝狠戾。那*,与我们一样喝多的他,错将五次的量一次下在酒壶中,也因为醉酒,他一时不察,被服侍的小厮错拿,给全桌人都倒了。除了那时已经醉倒的水凌澈,其他四人都饮下掺了药的酒。

    因为药量过大,对于那*,他是完全没有记忆的。若不是后来他发现自己丢了红贞,隐约有一丝破碎的记忆,他都想不到自己在那*成功了。可是,他百般试探的结果,都是否定的。不仅容城滕衣坚信那*的人是即墨夜非,就连容城滕衣确定在那*后怀孕,即墨夜非都是万般欣喜守护着这个孩子。

    他用了无数的办法,都无法得到确切的证据。他几乎都要放弃,另找夺了他身子的人时。他无意中看到即墨夜非在花园里埋指甲,联想起我和水凌澈被迫成婚的消息,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对,才命人将这包指甲和信送给我。为的,就是试探一下虚实,要我们自乱手脚。

    此时,看到即墨夜非红红的眼睛,他就更加怀疑。

    “即墨夜非,你以为你可以父凭女贵,有了孩子就可以嫁给夫人吗?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啦!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瞒得了一时,却瞒不过一朝分娩。待孩儿落地的那一刻,我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能继续。你想进门?真是笑话!没有我这个正夫同意,你死都不可能进容城家!”

    即墨夜非是会武功的,他的抵抗力在我们四人当中是最好的。所以他怀疑,那*唯一清醒有能力设下这个圈套的人,就是即墨夜非。古楷昊此时的话就像他不断使用的手段一样,纯粹就是为了诈即墨夜非。

    只是,他将即墨夜非的动机猜错,以为即墨夜非早就跟了容城滕衣,容城滕衣顾及古楷昊的婆家,才迟迟不肯给即墨夜非名分。即墨夜非隐忍承认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朝容城滕衣要名分而已。所以,待容城滕衣十月分娩后,即墨夜非的谎言自然不攻而破。

    即墨夜非看着古楷昊的得意,妖娆掩唇而笑。“古正夫,你该不会是想破身想疯了吧?夫人连你的身子都没要,又怎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现在和我说的这番话,是不是代表我们这一年的斗争,把你逼傻了?所以,你才会胡言乱语?要不要我给你请个大夫来瞧瞧?这种病,只怕得上容易,去掉难啊!”

    口舌之争,古楷昊一向不是即墨夜非的对手。就像即墨夜非可以很随意的说出破身两个字,而古楷昊就算沿街乞讨做流浪汉,他的修养也不可能允许他随意吐出这两个辱没品性的话。

    他只好改了目标,用一双怨恨的眸子盯着我。“弟妹来了,怎么不陪着凌澈?这么心急火燎连生病的大姑姐都来不及看,就跑到厨房来看大姑姐的公子。弟妹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我冷眼看着古楷昊,淡声回答。“姐夫派人送给我一包指甲,目的不就是为了引我来看夜非吗?”

    古楷昊没有一点错愕,根本就是有备而来。他拿着锦帕掩唇笑了笑,才说。“是啊!那莫名其妙的*,确实有太多的疑点,既然我们三个当事人都在,也不差等一等最后一个。你们别急,夫人马上就到!”

    即墨夜非一听这话,急的眉头深深蹙起,冷声质问。“你明知道夫人胎像不稳,还要她来这种地方?古楷昊,你到底想干什么?”

    古楷昊无所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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