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西门九感觉浑身燥热,莫名的口干舌燥,身体软软的抬不起劲,她一定是醉了,胳膊圈住苍生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小苍子,我……醉的厉害。”
苍生也察觉出不对劲,抬起胳膊,手放在她的额头,烫的吓人,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不会中了……媚药吧。
“好凉爽。”西门九傻呵呵的笑着,脸靠向苍生抚在额头的手,想猫咪一样慵懒。
苍生咒骂出声,真如他的猜测,她中了媚药,很庆幸自己跟了来,否则,他要后悔一辈子的。
凌厉的眼神扫过屋内的一众姑娘家,“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抱起西门九去了内室。
姑娘家错愕,被苍生那股天生的王者之风给震撼住了,乖乖的退下。
艳红色的幔帐,粉色鸳鸯戏水锦被,灯光摇曳,檀香袅袅,一时间,气氛暧昧到极致,西门九蜷缩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抬眸瞥一眼苍生,“好热,我是不是病了?”
星眸半眯,额上渗着薄汗,娇艳的小脸如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苍生吸口气,走上前,“西门九……”虽然他不是柳下惠,但也要让她清楚,时下状况。
呃~,西门九嗯咛出声,拽住苍生伸过来的手,“舒服多了。”使劲将苍生拉上床,让他的手顺着脖颈下移,嗯~,果然不那么热了。
苍生不想趁她意识不清,占她便宜,将手抽回,再次喊道,“西门九,你可认识我?”
西门九一咧嘴,笑的迷离,低吟,“小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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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与谁共度春宵
苍生闷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将西门九搂在怀中,轻笑道,“这可是你让我调戏的哦,醒来别大喊大叫就好。”
西门九只感觉体内热的难受,似有一股火要燃烧,小手胡乱的扯着苍生的衣衫,呜咽,“快……快……”
究竟想要快什么,西门九自己也说不清,迷茫的贴在苍生脸上蹭着,然后舒服的嗯咛出声。
苍生笑着解开西门九的罗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呵着气,“这样,有没有舒服些。”
西门九胡乱的点着头,小手伸进苍生的衣襟,眼睛眯起,乱摸着,“小苍子……”
苍生伸出胳膊,将自己的衣衫扯落,露出精壮的肌理,与西门九纠缠在一起。
窗外明月起,火影摇曳,屋内一室春意。
第二日,清晨,西门九悔恨的捶着自己发痛的脑袋,醒来发现自己一身**,身旁连个男人都没,难道是春梦,若真是做梦,那下体传来隐隐的疼痛,代表什么,糕的,她睡了别人,却记不起来睡了谁,真是天煞的。
“小红姐,昨夜我跟谁在一起了?”西门九见小红端着水盆进来,虽然她不在意那层膜,可,也要清楚,她辱没了谁。
小红不似以前的嬉闹,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跟谁共度良宵都不知道,让人头痛啊。”
昨夜,西门九努力思考着,只记得,她兴致高昂的调戏一个男人,往前追溯,就是跟耶律休齐谈开青楼,然后……屁股中镖,呃~,想的头痛,摇摇头,作罢。
“你昨晚啊,与耶律休齐,还有苍公子一起,至于跟谁共度**,你自己去想吧。”小红放下水盆,丢下一句话,摇头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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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种事,让她怎么启齿
“喂,怎么说,我也是春风楼最大股东,也算是你老板,竟然这么没礼貌。”纠结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西门九,不满的嘀咕。
是的,基于古装电视剧看多的关系,深刻体会到,生意要想谈得成,不上青楼事不休的道理,小小年纪,开始挖别家青楼墙角,网罗像唐花一样的人才,春风楼自此开始落户春风镇。
起身,洗漱完毕,见小红端着糕点稀粥进来,嘿嘿一笑,“老板,我可算是伺候周到哦,如果你要罚,就罚绿袖嫁给肥猪刘吧。”
看来是夜晚体力消耗多,西门九像恶狼扑食一样,将食物吞咽下肚,“呃~,小红姐,耶律公子呢?”
她思索良久,良宵共度的人,终于理出了思绪,苍生是个小太监,压根不可能跟她L嘛,至于耶律休齐,那要见过面后,才能肯定。
“他啊,正在楼下用早饭。”小红疑惑的瞅着西门九,“耶律公子不可能跟你那个了。”
“为什么?”西门九说完,脸色羞红,紧忙闭嘴。
小红闷笑,“耶律公子啊,昨夜抓刺客,胳膊受伤了啊,根本抱不动你嘛。”
西门九白了她一眼,气恼的反驳,“共度良宵,又不需要胳膊。”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好色。
“那……我去给你叫啊。”小红掩着嘴,大笑着跑下楼。
“西门公子,有事?”耶律休齐推门,见昨晚的少女,不经意间流露着一股女人的味道,跨步进来。
呃~,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启齿,含笑道,“请耶律公子来共进早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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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皇帝诏曰
耶律休齐也不客气,接过小红拿过来的新碗筷,径自吃起来,“春风楼的厨艺也是一绝啊。”
西门九时不时,用眼睛瞟一下耶律休齐,再他望过来时,又连忙低下头,装作吃饭,经过多方观测,昨晚的人,不是耶律休齐,虽然他瞅着她的眼神充满炽热,却没有情人间该有的那股亲密。
想着,昨夜窝进那人怀中时,那股安心,是谁都不能替代的,西门九脸色一阵羞红,俏皮的吐吐舌头。
西门九拖着疲惫的身体踏入西门府,扫视一圈,没发现苍生的影子,有些微微失望,叹口气,耷拉着脑袋。
咦!这是什么状况,刚进大厅的西门九撞上了一身朝服,胳膊肘上挎着拂尘,手中拿着金黄色圣旨的太监。
“阿九,快跪下!”跪在地上的西门庆见女儿这般无礼,生怕触怒了皇帝跟前的红人—于公公。
西门府所有人都跪在大厅内,西门九见阿爹直朝她使眼色,叹口气,找个空位,跪下,垂首盯着地面研究。
于公公清清嗓子,尖锐的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命西门府大小姐西门九,及二小姐西门饭,参选秀女,钦赐!”
西门九从地上窜起,三步并作两步,扯过于公公手中的诏书,翻看无数遍,没错,皇帝老儿的命令,她也必须进宫,她真想口吐白沫,晕死在地。
于公公吓的倒退两步,要不是皇上特意交代,善待西门家的人,他还真想发发威,把这冲撞他的少年给拉下去打上四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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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找个丫鬟顶替
公公!
太监!
“阿爹,那色老头,不会真的让我进宫吧?”西门九寻思过来,扯着嗓子嚷嚷,呜呜~~,她不要进那个鸟笼了。
走到院中的与公公,连忙堵住耳朵,他自认他的嗓音够扰人清梦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啊,这少年的嗓子,若当太监,恐怕不会有人装病不上朝。
“阿爹,你快去找个丫鬟顶替一下我!”西门九摇晃着西门庆的胳膊,撒娇道,“阿爹,快去嘛。”
“没用的,自求多福吧。”三姨娘沈青立在一旁,凉凉的说。
“还没去找,怎么知道没用。”西门九焦急道,她一向不喜欢三姨娘的淡漠,可平日里也算处的不错。
“你问你阿爹喽。”沈青无奈摇头,红墙绿瓦,宫门深似海,一个好好的丫头进去,不知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她黯然沉思着,当年要不是庆哥哥,想必,她会死在那群恶毒的女人手里,幸好,幸好她嫁到了西门家,虽然女子众多,却都相亲相爱。
“阿爹,你说,究竟何事?”西门九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瞅着西门庆慌乱的拿出一副卷轴画,递给她。
卷轴画打开一半,西门九已惊讶出声,“这……这不是我吗。”
西门庆叹口气,无奈道,“于公公,可是带着你跟阿饭的画像来的,画的还惟妙惟肖,我们怎能随便找个丫鬟顶替,那可是灭门大罪!”
卷轴画掉落在地,西门九愣在那,糕的,她何时这么出名,居然有人画她这般传神,只是……唉……,宫中那是非之地,注定她要走这一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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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唯有进宫一条路
“阿九,别难过了,若是你不想去,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娘亲孟若离走过来,将她拽入怀中安慰,毕竟还是个孩子,却要承受与父母分离之苦。
西门九望了眼娘亲,她这个娘啊,性格大大咧咧,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豪爽,轻笑,“娘亲,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不仅是你,阿爹,妹妹,还有几个姨娘,都要死翘翘的。”
“死就死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总比让我女儿进那鸟地方强。”孟若离扫视众人一眼,若是有一个敢反驳的,现在就把他们脑袋咔嚓了。
“娘亲,你看看你,把阿爹跟姨娘都吓坏了。”西门九打趣,西门家算是她在这个国家的唯一亲人,她又怎能如此不孝,让她们跟着她一起赴死呢,更何况,她还没吃喝玩乐一番,那就更不能死了。
“姐,不如我们全家逃亡吧。”圆滚滚的西门饭,讷讷开口。
逃亡!西门九刚想点头,突然意识到,这也是个馊主意,虽然沿途游览风景很美,可是,成年累月颠簸,神仙也受不了啊。
代嫁否决掉,抗旨否决掉,逃亡否决掉,西门九叹口气,所有的出路都堵死了,唯有进宫一条路,看似光明,实则灰暗,对哦,她怎么忘记魏国夫人了呢,心中升起希望,据说魏国夫人的妹妹貌美如花,在宫中可是宠妃呢,她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打动她,游说她带她入宫,让皇帝撂她牌子。
“我决定了,入宫!”西门九豪气干云的拍拍胸脯,见全府上下都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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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守门奴仆乱显摆
魏国夫人府邸在繁华的朱雀街上,西门九穿上正式的衣衫,拿着拜帖,递交给守门的奴仆,“麻烦小哥,就说西门府九公子来拜访!”
守门的奴仆瞥一眼西门九,冷淡的拿着拜帖往内府走,路遇一修花匠,兴奋的凑上去,“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么?”
修花匠白了他一眼,继续修剪花木,他可是府中的老人,才不跟这种毛头小子一样呢,一点不稳重。
守门的奴仆不甘心的凑上热脸,扯扯花匠的胳膊,“大叔,你猜我看到谁了?”
花匠磨不开,烦守门的奴仆一直耽误他干活,嘟囔道,“遇到谁了?”
守门的奴仆一脸兴奋,晃动着手里的拜帖,“是西门九公子哎,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呃~,花匠转身,修剪的钳子掉在地上,掐住守门奴仆的胳膊,兴奋道,“真的?”
“是啊,不信你看看拜帖嘛。”守门的奴仆生怕花匠不相信他,将拜帖递过去,看着花匠的脸色激动到通红,立在一旁大笑。
守门的奴仆一路显摆下去,见谁,告诉谁,自己认识西门九公子,以至于,站在门外的西门九到不耐烦。
西门九踱着步,暗自思忖,“难道……魏国夫人不想见自己,就算不见也要来个话啊。”她哪里知道,皆因守门奴仆一路显摆,而误了时辰。
大约一个时辰,西门九叹口气,转身欲走,奶奶腿的,不见就不见,摆什么谱啊。
“酒公子,我们夫人有请!”守门的侍卫兴高采烈的追过来,头颅抬得高高的,府中人皆知道他识得西门九公子,哈哈~,所有人见到他都乐意跟他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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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雍容华贵的魏国夫人
西门九站的双腿酸麻,一瘸一拐的跟着守门奴仆,进了会客大厅,屋内的装扮,肃静雅致,甚得她喜欢。
正在观赏中堂挂的一幅寒梅傲雪图,身后一妇人开口,“酒公子,真是稀客啊。”
西门九一回身,见一雍容华贵妇人,立在屋内,笑容可掬,连忙弯腰施礼,“西门九,拜见魏国夫人!”
“别那么客气,坐吧。”魏国夫人伸出胳膊,请西门九坐下。“西门公子今日登门,是否有事?”
西门九大笑,从怀中掏出礼物,“魏国夫人,果然厉害,一眼就能洞悉我有事相求。”
魏国夫人又将精致的小盒推回去,慈善的笑着,“有事说事,礼物我万万不能收的。”
所谓,无功不受禄,西门九明白这个道理,别人不收你的礼物,事情也不会给办,径自拿起精致的小盒,打开,“魏国夫人,不看看是什么,怎么就退回呢。”
精致的小盒内,躺着一个琉璃瓶,美到让人炫目,魏国夫人果然伸出手,拿起来端详,惊叹,“真是奇了。”
“奇的不是琉璃瓶,而是瓶内的东西。”西门九笑着,介绍,“里面是漠北出名的荆棘润肤乳,擦上啊,不仅能保养皮肤,还能青春永驻呢。”
魏国夫人果然动了心,忍不住啧啧称奇,她可是听过的,这种润肤乳,只有漠北才有,每年也只进贡一两瓶,宫中的妃子,也不是人人有,但,用过的,却都称奇,“礼物我收下,西门公子让我帮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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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西门九入宫
西门九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笑道,“带我进宫!”
呃~,魏国夫人上身晃了晃,进宫不难,就怕出了事,彻查起来,会连累到她宫内的妹子,吱吱呜呜,“这……”
“放心,我不会令夫人为难,我这次去,是为家妹选秀之事,绝非惹是生非!”西门九做出保证。
魏国夫人陷入两难,一个是梦寐以求,青春永驻的良方;一个是冒着杀头危险,送进宫去。左思右想,最终抵不过美丽的诱惑,“好,明日午时,进宫。”
西门九点点头,“多谢夫人成全,我先回家准备准备,明日见。”
一到晌午,西门九兴冲冲的来到魏国夫人府邸,坐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向皇宫驶去,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很想大喊,皇帝老儿,我来了!
红墙绿瓦琉璃宫,是西门九在上所认识的皇宫,可是进了宫门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空旷的青石板房屋,带帽檐的屋子,稀稀落落的被圈着,荒凉到极致,连她都要认为,魏国夫人把她丢在了荒郊野外,而不是皇宫内苑。
摸着青石厚墙,一路向东,奶奶腿的,一个人影也没瞅到,去哪里找皇帝老儿说理去,西门九锐利的眼睛发现,遥远的地方,一个黑点慢慢向她靠近。她直接坐了下来,等待猎物入网。
咦,这不是于公公咩,西门九从地上弹跳起来,冲上前,拦住他的去路,弯腰嬉笑,很有礼貌的道,“于公公好!”
“你是?”于公公思索着,不记得宫中有这号人物啊,但又瞅着眼熟。
也难怪于公公不认识她,早上穿戴的整齐,一身潇洒,再看现在,整个一落魄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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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被当成刺客
西门九满脸堆笑,凑到于公公面前,“是我啊,公公!”
于公公似是有事,没搭理她,直接无视她,绕路前进。
“停!”西门九再次冲上去,拦住于公公,指了指自己,“我,西门九啊。”那姿态,仿佛只要说出这三个字,天下太平一样。
于公公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他觉得这少年莫名其妙,他又不认识他,却叽叽喳喳跟他说了一大串。
于公公不想搭理她,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举步向前。
“等等!”西门九拉住他的衣袖,叫住他,“你带我去见皇上,好不好?”
“你,你要见皇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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