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叉腰,站在高处,俯视耶律休哥,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就是美,西门九眼尾飞扬,怒斥,“耶律休哥,让你滚,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西门九,你把沐兰交出来,我立刻闪人!”耶律休哥也不想跟西门九这个祸水墨迹,反正他来这的目的,她也清楚。
西门九伸出手指头,摇了摇,眼眸睁大,冷哼,“告诉你,想见沐兰,不可能!”
“好,好,好!”耶律休哥气的在原地踱步,抬起胳膊,指着西门九,“你这个祸水,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西门九站在高高的门槛处大笑,朝耶律休哥的背影喊道,“我这祸水就等着你来砍我哦!”
“阿九姐姐,在笑什么?”沐兰坐在圆桌旁,抬眸,看到大笑的西门九。
“去看你家休哥啊,好有毅力,天天站在春风楼门外,对我吹胡子瞪眼的。”西门九掀起衣摆,坐下来,盯着沐兰,意味深长道,“怎样,见不见他?”
“我……”沐兰抿着嘴,有些犹豫,她也很想念他,可是……见到了,又怕不知道说什么。
啧~啧~,西门九咂咂嘴,笑的暧昧,“像耶律休哥这种帅气又多金的男子,你要是不要,春风楼里可有大把的姑娘抢呢。”
啊!沐兰神色一慌张,手哆嗦,茶水溅出,“我……”
“想见,是不是?”西门九凑过去,笑的灿烂,“这事啊,包在我身上。”她要设好陷阱,等着猎物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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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把那蛮夷扔到乱葬岗
月夜朦胧,夜色下的春风楼灯红酒绿,显得更加春风得意,姑娘们摆着手绢站在门外拉客,来这的,也不乏伪装成普通人的达官贵人,脂粉飘香,酒迷人醉,夜正好眠。
“阿九,不好了,有人来捣乱!”门口的彪形大汉冲进来,直嚷嚷。
“花姨呢?”西门九皱起眉头,像这种来闹事的,一般都是花姨去处理的,何时轮到她操这份心了。
彪形大汉一脸难色,叹息道,“花姨在前厅安抚骚乱的客人!”
西门九合上手中的书籍,抬眸,瞪视一眼彪形大汉,语气中透着一股微怒,“那……你们呢?”暗自思忖,她请这些保镖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个上门捣乱的都收拾不了,要这些人有什么用。
“那人拿着‘如朕亲临’的腰牌,我们不敢动。”彪形大汉额头渗着汗,语调轻颤,他们还不想死,没那胆量去动皇上的人。
难道是……小苍子,西门九思索,可是不对啊,若是小苍子,花姨应该认识,会直接带他来后院的,厉声询问,“那人长什么样?”
“就是……半月来一直闹事的蛮夷!”彪形大汉一阵叹息,那个蛮夷,怎会有倾城国皇上的腰牌,难道是神偷,或者腰牌是假的,拿来吓唬人的。心思一这样想,立刻充满力量,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喊几个弟兄,把那个蛮夷给扔到乱葬岗!”
西门九一愣,抬手阻止,“算了,还是我去处理吧,你去帮花姨安抚下那群客人!”
来到前厅,一看,西门九翻翻白眼,这哪还是青楼啊,简直就一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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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泼妇有泼妇的好处
大厅乱糟糟的吓人,一群男子跪在地上,猛磕头,嘴里嘀咕着,“皇上饶命,老臣再也不敢混青楼了。”
青楼的姑娘们不明发生何事,有的吓得尖叫,有的兴奋的冲到耶律休哥身侧乱发媚功,花姨无奈的耸耸肩,劝谁都不听,只得立在原地。门口举着腰牌的耶律休哥一脸轻松,笑的好不得意。
西门九爬上一处小圆桌,大喝道,“你们都给我起身,他又不是真皇上,有什么可怕的!”
一听西门九嚣张的语气,立刻有人站出来维护朝廷的尊严,“他可是有‘如朕亲临’的腰牌,形同皇上啊!”
一群废物!西门九皱着眉头低咒,扫视一眼春风楼内,呵斥,“都给我住嘴,该干啥干啥去!”
耶律休哥朝西门九露出一抹挑衅的微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这祸水,不把沐兰交出来,我就一天不让这春风楼做生意。
可恶!西门九站在高处,瞪着耶律休哥,弯腰,拎起地上的凳子,朝一面空墙砸去,只听‘咔嚓~’一声,凳子碎裂,划过墙面,掉在地上。
这招果然凑效,屋内立刻安静下来,甚至连心跳声都能听得见,西门九暗笑,看来泼妇也有泼妇的好处,对付耶律休哥这种人,不耍泼不行的。
回过神的花姨,连忙招呼那些客人坐下,唤来姑娘们好生伺候着。好不容易喘口气,想歇息会,才发现西门九还站在桌上,跟耶律休哥大眼瞪小眼,“阿九啊,快些下来,这样很影响生意,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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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把姐姐卖到花满楼,可好?
西门九翻身下桌,轻摆柳腰,压下火气,勾起一抹优雅的笑容,立在耶律休哥身侧,挑衅道,“明晚你若不来,我就把沐兰卖给那个脑满肠肥的赵员外做13小妾。”
“你!”耶律休哥气的脸色都绿了,西门九这个祸水又想耍什么花招,泯灭人性,连好姐妹都要卖。
“我!我怎样?”西门九挑挑眉,笑嘻嘻的瞅着耶律休哥。
“你个祸水!”耶律休哥气恼了很久,才终于咬牙切齿的骂出这么一句,转身离去。
“记得明晚来啊!”西门九大笑着,朝耶律休哥的背影嚷嚷,回头又瞪视一眼不懂进退的姑娘,“今日我把丑话放前面,这个北蛮子,你们谁也不许动她的歪脑筋!”
“阿九,有钱大家一起赚,更何况是这么优的男人!”一个不怕死的女人娇滴滴的抱怨。
西门九回头,冷笑道,“那不如让花姨把姐姐卖到花满楼,可好?”
“阿九,你……太过分了!”娇滴滴的女子一脸不甘,可有没别的办法,谁让花姨那么疼爱西门九,更何况她也不想跑到花满楼去,听圈里的姐妹们说,花满楼老鸨黑心的很,还是在这春风楼自在,唉……,长长叹口气,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走了。
西门九也觉得自己说话太重,笑嘻嘻的凑过去,“叶子姐,上次你去我屋,不是看上刻着牡丹花的金步摇了么,送给姐姐,陪个不是!”
“真的?”叶子两眼放光,紧紧盯着西门九,生怕她反悔。
“嗯。姐姐跟我回屋取一下。”西门九拽着叶子去了后院,天老爷啊,为了耶律休哥这厮,她费尽心思,看来,这笔账也要记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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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简直是一妖女在世
“阿九姐姐,不要化那么浓的妆。”坐在梳妆镜前的沐兰,嘟着嘴,轻声抱怨着,再看铜镜中的自己,哪还有原先的色泽,简直是一妖女在世。
西门九挑眉,轻笑,“可以啊,不过那样看来,耶律休哥的大妃之位也要换人坐喽。”
啊!沐兰怔愣,抿抿嘴,“化吧。”
西门九闷笑几声,继续在沐兰脸上轻化着,今夜,沐兰化身成妩媚的妖精,在大厅献舞,她倒要看看,耶律休哥如何自制。
“阿九姐姐,别傻笑了,快些化好妆,身上这件衣服好沉重。”沐兰又开始抱怨。衣服采用的是纯手工刺绣,里外繁琐,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好!”西门九回过神,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她跟沐兰说,今夜跳舞的叶子生了病,为了不影响正常营业,让沐兰代替一晚,沐兰不知有诈,好心答应。
夜幕降临,苍穹挂满繁星,庭院的鸟儿鸣叫,给夜色增添几分神秘,前院的春风楼大厅,满座宾客,前日嚷嚷着不再流连青楼的大臣,今日换了另外一副装扮,更有甚者,在脸上贴了块疤痕,誓言要醉生梦死在春风楼。
琴箫合奏完毕,西门九踏上高台,见很多宾客呼喊着‘叶子’的名号,水眸带笑,举起胳膊,示意大家暂停,她有事宣布,待大家稍微冷静下来,清清嗓子,浅笑,“今晚叶子生病……”
话音未落,叶子的忠实粉丝群开始不干了,嚷嚷着,“我们花钱到春风楼,就是要看叶子姑娘跳舞的,她这一病,钱你陪给我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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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娇媚的身段
另一粉丝也加入战局,附和,“是啊,钱你陪给我们吗?”
钱!西门九暗笑,思忖,花姨那么贪钱,她会陪给你们才怪呢,但又不能这么直说,得罪客人,西门九露出讨好的笑容,“今夜,我们春风楼新进舞姬铃兰,为大家献舞。”
切!底下一片倒台声,“让她滚下去,我们看的是叶子姑娘。”
“是啊,是啊,叶子姑娘那娇媚的身段,别人是比不了的,那平坦的小肚子,匀称的小腿,白皙的皮肤,让人神驰已久啊。”另一人暧昧的笑起来。
“嗯,若叶子姑娘不是清官,我还真想夜夜醉死在她的温柔乡呢。”一个脑满肠肥的员外邪笑。
“你还别说,我还真想替叶子姑娘赎身,去做我的10姨太呢。”另一个啤酒肚的员外也跟着起哄。
西门九无奈摇头,往雅座耶律休哥的位置望去,既然他来了,就要结束这一场闹剧,大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好好看舞!谁觉得不满意,谁就离开!”
大家果然不出声,可,脑满肠肥的员外不乐意了,“不就一个青楼女子嘛,至于这般嚣张!我们可是花钱进来的,想说就说,想吃就吃,你管得着吗?”
身后的一个男子扯了扯他的衣领,悄声警告,“喂,别再说了,据闻,这阿九姑娘,连老鸨都要敬让三分,你若真把她惹毛了,会直接找几个大汉把你扔到乱葬岗!”
既然吵闹声不大,西门九也不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扯着嗓子喊,离开拍拍手掌,丝竹管乐奏起,粉色纱帐落下,围住高台处,不一会,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的沐兰,蒙着面纱,赤着裸足,从空中缓缓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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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暧昧回响在春风楼
哇!一阵喧哗过后,是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高台上妖艳的女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痴傻呆愣,流着哈喇子。
西门九扫视一圈所有人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笑着退到一旁,找了个纵观全楼的小角落,品着茶,准备看好戏。
沐兰挥舞衣袖,赤足而摆,举手抬足间,已是万种风情,隔着轻纱幔帐,玲珑娇躯更是柔若无骨,娇媚惑人,铃声伴随着丝竹声,暧昧回响在春风楼内。
沐兰舞到激烈处,一个转身,一个下腰,只听咔嚓一声,身上红纱褪落,引人遐想,西门九满意的闷笑,抬眸,瞥一眼耶律休哥,只见他皱着眉头,手紧紧握着,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围观的人眼睛都剜了去。
沐兰没想到会出现意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呆愣是很正常的,吓得立在原地,无辜的大眼扫视众人,想找西门九求救,泫然欲泣,加上娇弱身躯,一股清风吹来,楚楚可怜到极致。
西门九死盯着耶律休哥,叹口气,“这傻子怎么还不上去保护沐兰!”真是正主不急,急死她这个爱闲事的人。
见不到熟人,沐兰终于吓得哭起来,“阿九姐姐,该怎么办?”她把阿九姐姐托付的任务搞砸了,而且,还把自己弄到了尴尬的境地。
西门九见耶律休哥迟迟不动,摇头轻叹,给他制造这么好的机会,耶律休哥都不知把握,难怪会追不到女人,看来还是她亲自出马去解决麻烦喽。
大厅内一阵邪笑声,声声刺耳,西门九不愿沐兰再受这般折磨,起身,刚踏出角落,就见一个身影冲过去,扯落幔帐,裹在沐兰身上,冲进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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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人是兰姑娘的相公
厅内的人全部唏嘘,开始起哄,“那人,谁啊?凭啥他可以搂抱兰姑娘,我们不可以!”
没有占到便宜的色男们,开始抱怨,“是啊,我们也想抱兰姑娘呢。”
花姨无奈,走到高台上,打圆场,哪个她都不能得罪,个个都是有钱人,满脸褶子笑开,“各位爷,稍安勿躁,我再去请其他姑娘过来。”
“我们就要兰姑娘!”
“对,非兰姑娘莫属!”
其余人也都猛点头,誓有不把兰姑娘交出来,我们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花姨一时慌乱了阵脚,她可从没经历过,这么多人钟情一个女子的,阿九那个祸害,现在又带来一个小祸害,得罪了这些金主,她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陪着笑脸,“大家稍安勿躁,今日消费,我……花姨全包了,好不好?”
西门九躲在角落大笑,看花姨心疼的那个样子,真是搞笑,本来褶皱的脸更加纠结,语调带着颤抖,花姨肯定在心里骂她千百遍了,说不准,还要把今夜客人吃喝的费用全算到她头上。
实在看不下去花姨为难的样子,直接走上高台,呵斥,“春风楼做的是正当生意,兰姑娘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岂能是你们随便说要就能要的!”
“喂,阿九姑娘,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花银子来乐呵的,不是受你气的!”脑满肠肥的员外不服气道。
哼!西门九沉下脸,指了指通往后院的门,怒道,“那人是兰姑娘的相公,你们不是,凭这点,你们就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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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没有勾引其他人
啊!一句话,搞的在座宾客痴心粉碎,满脸哀伤,阵阵叹息传来,西门九抛给花姨一个‘搞定’的眼神,进了后院。
花姨无奈一笑,这群金主啊,真是吃硬不吃软,还是阿九有办法。
“你放我下来!”沐兰轻捶着耶律休哥的胸膛,挣扎着。
耶律休哥一脸怒气,俯视着沐兰,厉声道,“放你下来!难道你还想裸着身子去勾引谁?”
“你……,我没有,那是意外!”沐兰辩解,虽然她也怀疑过,那么厚的纱衣,针线那么细密,她只不过扭了下身,怎么就掉了呢。
“你确定不是勾引男人的手段!”耶律休哥气哼哼的一脚踹开门,将沐兰扔在床上。
呜~呜~,沐兰揉了揉被摔痛的胳膊,爬起来,满腹的委屈无处发泄,不禁哭泣起来,“我……没有勾引其他人。”
“那你就是有意勾引的!那些脑满肠肥的庸才有什么好,难道你不想做契丹部盟的大妃了吗?”耶律休哥见沐兰哭泣,心里那把火烧的更加旺盛,浑身莫名的烦躁不安,忍不住说出更加伤人的话语。“我耶律休哥可不想碰人尽可夫的女子!”
“你!”沐兰气恼,她以为他来春风楼找她,是爱着她,没想到他却说出这般绝情羞辱人的话,牙齿咬着菱唇,几乎都渗出血来。“你滚!”
耶律休哥捏着沐兰的下巴,生怕她咬舌自尽,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冷笑,“一个青楼倌妓,也敢这般对客人说话!”
沐兰彻底绝望了,闭上眼睛,不哭不闹,她爱的好辛苦,如果爱只是一个人来维持,这种爱又能持续多久,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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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爷我今夜就包了她!
窝在窗户底下偷听的西门九,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咧咧嘴,不会吧,她费尽心思让他俩和好,没想到却越弄越糟,低咒,耶律休哥这个笨蛋、呆瓜、混球……,一辈子打光棍好了!
西门九直起身,抬脚,踹开门,叉着腰,怒道,“耶律休哥,你给我滚出来!”
耶律休哥扯过锦被,将沐兰盖住,“西门九,你这个祸水,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你说对了,你欺负沐兰,我这个祸水就会一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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