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富婆了啊!啊,老天!你终于知道给我点好运气了!
苏悦儿在现代的时候曾无意翻书籍看到过一段话,大体就是说:在古代,贫苦人家一年都花不到十两银子去,一百两银子更是够小户人家过个七八年的,而她如今要是能剩下个几万两,那就是受了气过不下去了,她也有钱傍身,随时可以闪了!
她兴奋的把几个地方都记了个清楚,便去了小厅,当下说了这几个庄子,田产,乃至房产的所在,便安排他们去打听一下附近的田产屋舍的价格。打发了这些人去后,她并没回屋里,而是直接去了后院,那间养满了毒物的小院。
燕子还在自身排毒,自是没什么太大的精神和行动力招呼她的,苏悦儿则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了一会,便自己出了屋,而后转身从窗户里看着燕子躺在床上未动,便伸手摸了那些契书出来,在一堆毒物的宅府前打量。
很快,她相中了一个,便动作迅速的将其放进了手边那只硕大的蛇篓里,而后哼着小曲欢快的走了。不多时,一条几乎青墨色的粗壮大蛇却从一旁悠哉悠哉的游弋回来,直接进了蛇篓,而后高昂起头四处警惕的瞧了瞧。如果这个时候苏悦儿在,她一定会兴奋的叫出来:眼镜王蛇!
……
苏悦儿高兴的带着红玉回府,一脸的神采,进屋却瞧见大爷正十分没形象的抱着茶壶咕嘟嘟的灌水,而他身边的大桌上却摆放着两个硕大的枣红锦盒。
“爷,您可不能这么喝,小心喝猛了激到!”红玉见状就去招呼,还冲着在一边绣花的翠儿说到:“你怎么不拦着爷!”
翠儿撇着嘴一脸的委屈:“你当我不想拦啊,打爷进屋起,他就叫我坐着不许动,我怎么拦!”
红玉闻言没好气的白了大爷一眼:“爷,您这又是玩的哪门子啊?”
“嘿嘿,刚才在老祖跟前,我就和老祖比看谁不动,结果你猜怎么着?”大爷一脸的兴奋。
“大爷您赢了?”红玉配合着说话,脸上可没什么欢快劲儿。
“对啊,我睡着了,老祖见我睡了就来叫我,结果她动了,我就赢了,哈哈!”大爷说着眼总算是瞧到进屋就立在门边看他的苏悦儿,便是伸手指着桌上的盒子说到:“喂,老祖说,这是给你回门的东西。”
苏悦儿一听喂,就撇了嘴,扬手打发了两个丫头出去,便是走到大爷跟前,将他认认真真的扳正坐好:“我再说一次,我不叫喂,你要喊我月儿!或者,夫人!”
大爷嘿嘿一笑:“花花让我喊她夫人的时候,都是让我骑了的,要不你也给我骑?”
第二十四章 我愿意
白子奇说着话的时候保持着一脸的纯真,但是他的心思可一点也不纯真。
此话的前一句是告诉苏悦儿,眉夫人有“上进”的心思,若是个正常的主母,或是有心不容的主母,都会因为这句僭越的话而寻其的麻烦,不管面前的女人是什么心思,她终归已经在主母的位置上,他相信她会有所动作,而他也期待她的动作;后一句却是要明明白白的看清楚苏月儿的反应了。毕竟,前一次她的暗中推诿或是在准备后殷勤,都让他不悦之余全是猜测,以至于这次他要明着问,看看她作何反应?
苏悦儿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是一愣,下一秒庆幸的却是自己英明的把丫头们给请了出去。看着面前傻笑的大爷,看着他那双泛着水色的桃花眼,她的小腹升起一丝异样的麻痒后开了口:“我是月儿,是你的夫人,若是正正经经的吧……我应该没意见,但是你要是要骑……那个还是你家花花适合你!”说着她一转身离开大爷,直奔着床去了。
苏悦儿的魂魄虽是现代魂魄,但不幸的是没恋爱过,也没这方面的经验,虽然在现代,她也看过不少肉搏动作片,但对她而言,除了好奇,也是为了学其上的姿态,好扮演女优角色去引诱目标,而后动手。所以在她的心里,这桩事以两极的姿态存在着,以爱情为基础的便是美好,以yu望为基础的便是龌龊,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她昨天要天人交战一番的真实原因,她承认这个男人的俊美会叫她觉得一点都不亏,但是,但是精神领域却在提醒着,她的龌龊,以至于她最后把自己定性为无耻。
其实当她知道自己要顶着苏月儿的名字嫁人的时候,她曾想过这个问题,但随之又知道大爷是个痴儿后,就以为自己将是电视剧里悲情的活寡生活,便偷乐着嫁过来了,毕竟现在的她是苏月儿,以自己的思想走着别人的路。只是这个大爷不但俊美非常,似乎对那事还很惦记,倒叫她不知道该应还是不该应,尤其在知道三个月才算成妻后,她还真有点迷茫起来,因为之前还能以合法夫妻的理由光明正大劝自己,而现在无“证”啊,不够合法啊,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大爷的一句话,配着那水汪汪的桃花眼,yu望从小腹爬升的时候,她就把什么高尚的精神丢到了一边去!
美男在前,不吃白不吃!何况,他是我老公!
心中闪过这么个想法,她便奔着床去,直接靠着床柱,静静的等待。此刻她一脸的紧张与不安,甚至脸颊上都飞了红霞,但是心却在一闪的冲动后,冷静了下来,她甚至思考着,是不是大爷在老太太跟前待了一阵子,便被教导着要和自己努力?
白子奇本来只是试探她,却没料到眼前的女人就这么去床边坐着了,而且他回望她,便见她脸颊飞红,小心紧张,俨然一副未知少女的模样,便叫他有些诧异:她难道不去做什么准备?这可是大白天啊,她应该不会料到我有此求才是啊!不过,白日宣淫,若是个正经女子,自然是否定的,她却这般静待,未免,太恬不知耻了吧!
白子奇只管心中猜度,却不想是谁先无耻的提了这要求出来。但是眼下已是这等情形,他也不好不做出行动来,便干脆心中带着戏谑之心,蹦跳着离开桌凳,只奔苏悦儿而去。
“噢,噢,月儿要和我骑马打仗了!”大爷一脸欢快的蹦跳而来,嘴里还这般不省事的喊着,喊的苏悦儿真恨不得一把拉下他的下巴,叫他出不了声。大爷蹦到她的跟前,似只饿虎一样就朝她扑了过来,苏悦儿焉能稳住不动,下意识的就伸了拳头出去,只是灵台一丝清明,让她出拳后,拳头迅速张开变为抓,结果就成了大爷保持着要抓的动作,而苏悦儿先不客气的抓在了大爷的胸膛上,还不偏不倚的抓在了他的左胸乳间。
苏悦儿的拳头从小在接受训练的时候,就学会了朝两种部位击打,一种是软,包含软组织和淋巴软地,软组织一旦受到击打遭成伤害,就会痛感加剧,并导致对方出手不利索,比如韧带,而淋巴软地一旦猛力击打,也可造成对方身体自身信号紊乱,错筋以及呕吐和晕厥,比如腋下;而另一种就是重,指的是重地,致命之处!比如脊柱,比如胃,比如心脏,比如太阳穴等等,都是往往可以一击重拳上去,便叫对方命在生死线徘徊!
苏悦儿是杀手,要求的便是一击毙命,所以此时她本能的朝大爷出拳的时候,就已经是朝他的心脏打去。心脏在人体胸腔正中偏左一点,虽有肋骨保护,但杀手的重拳则是可以打断肋骨,使断裂的肋骨穿心的,而若不是重拳,也能凭借拳力给心口一个重击,也能造成对方的伤害。
苏悦儿本能出手的时候,并未使用重拳,但也是有效打击,拳力不轻,只是她反应快急速的收势,由以抓态散力,结果便形成了此时的尴尬之举。
白子奇这会也是后背发凉的,心中大叹着好险。
先前他已察觉她的拳力,便想缩手架挡,只是眼瞧她又急速收势,便只好运了一口气聚在胸口,准备先抗一下再说,便还保持了这般猥琐姿势,只是万没想到,等这女人抓到自己胸口的时候,她却已经把整个拳力都散了,以致抓到他的手,毫无击力,倒充满了轻浮,使他更为诧异了。
“嗯。”苏悦儿的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细微的闷哼,继而她缩了手,以宽袖遮掩着急速的揉捏着她的手腕,这一下收散的太猛,倒让她自己的肌肉有轻微的拉伤,感觉腕部软组织吃痛。
“你,你做什么?干嘛,干嘛抓我!”大爷不忘自己是演技派的,完美的扮演着他的痴傻状态:“明明该是我抓你才对啊!”
苏悦儿愣了下说到:“我,我是想你等一等,有件事咱们还没做呢!”
“什么事?”
“起誓!”苏悦儿说着起身到了烛台前,学着红玉她们以打火石燃火点了烛,而后便整理了下衣裳转身冲着大爷说到:“过来,到我跟前来!”
大爷一脸茫然的挪到她跟前,苏悦儿倒是很利索的直接抓他和自己并列站好,而后认真的说到:“我知道我是大奶奶,是你的妻子,是你娶进门的,但只那些礼仪,我心中却觉得不够,既然是天意让我和你在一起,我也只有认,来,现在开始,我说一句,你学一句!我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吗?”
白子奇不知道苏月儿要搞什么花样,只能点头。
“我,苏悦儿。”苏悦儿一脸真诚的看着烛火。
“我,苏悦儿……”白子奇尽量的让自己很白痴。
“这句不一样,你要说,我,白子奇。来,重新说。我,苏悦儿。”
“我,嗯,白子奇。”
“今日与身边的人结为夫妻。”苏悦儿说着拉上了大爷的手。
“今日与身边的人结为夫妻。”白子奇说的心头充满疑惑:这是做什么?
“从今日起,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都将爱护他,忠诚于他,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从今日起,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足或贫穷……健康或,或疾病,我都将,将……”大爷一脸不安,好似记不住,苏悦儿微笑着在他耳边轻言:“爱护他,忠诚于他,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爱护她……忠,诚于她,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白子奇说的自己心头都浮着一层虚色,完全不明白这个女人要他说这些做什么!
“我会爱,嗯,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我自己一样的爱他!”苏悦儿说着脸便红成了苹果,白子奇看着她,更是不解,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想用誓词来束缚他什么,尽管对誓词有所在意,但是此刻他是一个痴儿,他能做的就是乖乖地学着:“我会爱,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我自己一样的爱她!”
苏悦儿冲白子奇一笑,紧紧地抓着他微温的手:“白子奇大爷,你愿意娶苏月儿做你的妻子吗?”
白子奇彻底的愣住了,他怎么会愿意呢,如果说没发现这女人和那家伙有牵连有奸情,他或许会说愿意,可是现在他明明都瞧看的清楚,又怎么会说愿意。
苏悦儿见他不出声,以为他不知道怎么答,便笑着轻声说道:“你要说‘我愿意。’”
滟潋美目,顾盼生辉,此一笑竟和煦美好而飞红霞,看的白子奇一时心中略荡,咬了咬牙,却不知道该如何。
“说啊,快点!”苏悦儿笑着催促,白子奇终于权衡了一下后开了口:“我愿意。”
苏悦儿闻言便笑的如花灿烂:“现在该你问我了,你要问‘苏悦儿女士,你愿意白子奇先生做你的丈夫吗?’快问!”
白子奇还能怎么办,只能照着问,只是心中却不解女士为何意,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先生了。
“苏悦儿女士,你愿意白子奇先生做你的丈夫吗?”
苏悦儿看着白子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点头说到:“我愿意。”继而猛然一个踮脚亲吻了白子奇的唇。在他一惊之下,却是松了他的手,自己跑到了床边,似朵娇花一般斜靠而立,脑中却想到了一句著名的台词: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疼惜我!
第二十五章 人品指数为负
苏悦儿想着那话,脸上的娇羞之色带笑,更添情趣之诱,一时倒把随过来的白子奇看到眼直。
怎么办?难道我真的就……我干嘛要犹豫?她本就是我妻子啊,反正都过了门,做了大奶奶的,碰了就碰了呗!
白子奇尽量让自己别去注意她的媚态,只提醒着自己她的一切都是伪装,而苏悦儿看到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也只当他是不清楚自己的意思,便小声说到:“你我已是夫妻,那事,我许你。”说完便倚着床柱滑坐到床上,一脸羞赧的侧了头。
如此诱色,引的白子奇当下就心口一颤,不觉间有了念想,两步走到她的跟前,挨着她坐下,手便搭上了她的肩,唇点点靠近,将气息喷于她的颈间,而手则毫不客气的从衣领处滑下,袭胸而来。
这般的相触,即便还隔着衣物,却叫未经人事的苏悦儿颤抖起来,甚至当他的手掌划过她的时,她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继而软了身子倒在了白子奇的怀里。
此时的白子奇,yu望已经攀升,他本欲就此解脱了她的衣服,上马一回,看看她如何弄虚作假来掩盖她的不洁,却不想这女人落在自己的怀里,周身软旎不说,更是体香入鼻,使他立时就想到了昨夜她练习的妖术,下一刻便是身体内警钟鸣响:她一定是借机引诱我的,刚才就想对我出手,却怕有什么闪失,又换了这招不成?难道是要与我行欢时对我出手?不,不对,若是那样,我出了事,她也难免遭难啊,而且那家伙明明是要她毒死我的啊!她,她到底要做什么?她是什么心思!
苏悦儿瘫软在白子奇的怀里,见他双眼盯着自己的胸口,便是更加娇羞,可见他又不动,还以为他痴劲上来,便干脆伸手勾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在他的唇上一吻,便娇羞的转了头,彻底地躺在他的怀里,等着体验一盘人事是何等滋味。
白子奇心中乱如麻,不清楚她的目的他便能做出适当的反应,当下也只能一边在她的脖颈处亲吻,一边在她的身上随意的乱揉乱搓。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一个是因为一时冲动便想体验人事,一个却是自己把自己丢进了套里,不知道该如何下一步。就这样乱亲乱吻了许久,白子奇忽然想到了他的疑惑,他当日明明是刺死了这个女人的,因何她活着?如果她没死,那身上也该有伤疤才是!想到这里,他忽而放弃了杂乱无章的搓揉,而是直接动手扯了苏悦儿的衣带,然后毫不客气的,两下就把苏悦儿的上身给扒的只剩下一件胸围了。
苏悦儿感受到大爷这份急躁,以为他要有所行动,只能死命的闭着眼,等他动作。腹部与肩膀的凉意让她有些亢奋的抖动了身子,她甚至不自觉的抬了腿和臀,等着大爷继续扒下剩下的布料。可是,她等到的不是大爷去脱她的裤子,而是大爷不断的抚mo着她的腹部,好似她的腹部上绣了花一般,惹他那般爱不释手。
小心的睁了眼,她好奇他为何如此爱抚,却看到大爷脸上浮着一丝惊恐之色,当下便问:“你怎么了?”
白子奇如何回答怎么了?他可是明明白白将匕首刺进了她的身体啊,如果是她命大活下来了,他还能接受,可是现在,这女人的腹部平坦光滑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甚至那肌肤的萤光润色,配着那小小的肚脐窝儿,更添诱惑之色。天,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刺杀她是幻觉吗?
“大爷,您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难道我,我肚子有什么问题?”苏悦儿有些担心的摇着他问,这一问,白子奇变强压下自己的惊色,只傻乎乎的指着她的腰说到:“这么细,我怕,我怕断了。”
“噗哧!”苏悦儿闻言便是失笑,拉着大爷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