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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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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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朱梦璃。后苑不好让太多人进去,请大人传两个稳妥可靠、办事利落的捕头来。一同去后边看看,史总管,引着陆大人”,陆政神色凛然,也不多说,随着内务总管离开了。朱让栩这才转向杨凌,神情好象有点恍惚失神,张着嘴半天才道:“杨大人,父王惊怒之下,身体……身体很是不妥。我已唤了太医诊治。现在……现在后宫乱成一锅粥,我还得赶去打点,不能亲送大人回府,抱欠之至。”杨凌不为已慎,忙也还礼道:“哪里。哪里,世子节哀,请世子去照料王爷好了,相信陆大人一定能找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朱让栩听了这话。脸色忽然变得非常难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说的是。”杨凌喟然道:“本官……这就告辞了,原想明日启程回京。再来向王爷辞行。如今这情形……请世子回头告诉王爷一声,杨凌就不来打扰了。”朱让栩深揖一礼,说道:“是,就此送别大人。”今天的事儿虽闹地不愉快,但是顶多不过是件凶杀案罢了,自有地方官府落案缉察,找寻凶手,对杨凌地行止可没什么影响。杨凌动了回京之念,愈发归心似箭。回到行辕,便吩咐刘大棒槌收拾行装,准备次日启程还京。酒席宴上染了一身的酒气,杨凌着人打水,宽衣沐浴一番,然后换了软袍,趿着竹履从浴房慢悠悠地出来,伍汉超上前说道:“大人,杨慎和吉潘瓦西说有事情要面禀大人,已在书房候您多时了。”“哦?”杨凌有点儿奇怪,他点了点头,趿着竹履踢踢踏踏地进了书房,见二人也不就坐,正搓手蹙眉地在房中走来走去,不禁呵呵笑道:“怎么,是我这儿的茶入不得口吗?二人怎么动都不动呀?”“大人!”杨慎惊喜地叫道,吉潘瓦西已经激动地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双臂道:“杨大人,你是钦差,你……你打仗很有办法地,你一定能救他,只有请大人你救他了。”杨凌听的莫名其妙,反问道:“吉潘兄弟要我救什么人呢?”杨慎一把推开吉潘瓦西,急急地道:“大人,王府后苑出了人命,靖清郡王的爱女朱梦璃小姐被人活生生扼死在花园里,王爷赶去查看,却发现她手里死死攥着一件玉佩,那玉佩,是让槿兄随身之物。”“不可能,朱让槿的武功我见过,他要杀一个弱女子,会蠢到被人扯去腰间玉佩都不知道?明显是老套的栽脏陷害!”杨凌断然道。杨慎顿足道:“就是老套,它才有效!朱梦璃死在蜀王府后宫,那里是外人去不得地地方,她被人扼死在那儿,凶手必是蜀王府地人。众目睽睽之下,在死者的手中出现了朱让槿地随身玉佩,叫靖清郡王怎么想?身负丧女之痛的人,只想着要人以命抵命,他会冷静的考虑其中地疑点么?不抓让槿兄,王爷又如何向靖清王交待?”“这么说让槿兄已经被抓了?按察司的巡检捕快呢?陆大人怎么说?”“今日大宴,花园内不时有人走动,要杀人而不被发现,中间可用的时间极短,必须身手高超,才能无声无息瞬间杀人。而且此人能将二小姐引入花园林圃后,则不但是她熟识之人,而且身份地位也然相当,这样一来,可疑的人就寥寥无几了,她手中又紧握着二王子的玉佩,按察使司又怎敢替他脱罪,现在已把人押进大狱了。”吉潘瓦西这时才插进一句嘴来:“幸亏被押进大狱了,否则他就要被王爷一剑砍了,我们是听让槿地母亲刘夫人说地,从梦璃小姐身上搜出玉佩时,让槿兄弟象疯了一样,只是大喊‘有人害我,不是我干的’,那剑刺到胸前也不知闪避,还是世子拼命抱住王爷手臂,这才救下他地性命。”杨慎道:“要疑心朱兄无罪简单,可是要替他脱罪却是难上加难。大人才智高绝,尤其凭您的身份地位,说出话来任是谁人也得惦量惦量。大人,我和吉潘敢以人头担保,朱让槿绝非邪恶小人,请大人务必出手相救。”杨凌默然坐在椅上,脑子里乱糟糟的摸不着一点头脑:“是有人想杀郡主为了转移目标才嫁祸朱让槿,还是根本就是为了嫁祸朱让槿才去杀人?”可惜,杨慎两个人没说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他又何从猜起?但朱让槿,此人学识武功,性情人品,这段日子的相交,已经被杨凌当成朋友,他岂能坐视不管,就此离开?这时,刘大棒槌兴冲冲地赶了来,叫道:“大人,您明日启程是着官袍还是轻服?不用的衣物俺好打包装好。”杨凌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摆摆手道:“打什么包?把包拆了吧,本官明天不走啦!”
    第310章 王子犯法
    一队官兵,护侍着一顶绿昵八抬大轿,到了按察司衙门前。这队官兵都是狼兵装扮,不过佩的却是质量最上乘的朴刀,看起来又不象是土司和民壮,这样独特的队伍,放眼整个成都,只有钦差杨砍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不过这位无辜的杨大人目前已经被人调侃成了杨扫把。这也难怪,蜀王家族什么时候出过这么多的事儿?可杨凌一到四川,世子就成了都掌蛮的人质。紧跟着即将晋升公主的小郡主朱湘儿差点死在刺客手里。好不容易这位大人决定起驾回京了,成都文武官员弹冠相庆,奔走相告,满怀激动地去参加他老人家的接风、庆功、送行三行一大会了,结果被巴蜀百姓许为第一俊才的玄衣公子朱让槿又成了杀人犯,他不扫把谁扫把?听说钦差光临,按察使陆大人领着掌刑、理刑、隶役、缉事各个部门的官员迎出门来,杨凌突兀来访,可是按察使司的人来的这么齐全,显然不是特意在等他。蜀王府出了杀人命案,嫌犯是蜀王的儿子,陆大人自然要聚齐所有下属,通宵达旦地准备破案了。大明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均设有提刑按察使司,论地位与承宣布政使司平行,不过按察使的品秩比布政使低一级,是正三品的官儿,下边还有几位四品的副使、五品地佥事。如今全都拥挤在大门口儿接驾。“下官见过钦差大人,大人有什么事儿只管派人递张贴子来,下官必定登门接受垂询,怎敢劳动钦差大人车驾到此?”陆政满脸堆笑连连拱手,身后一堆官儿也都打躬作揖,行礼如仪。状若群猴揖食。杨凌淡淡一笑道:“陆大人公务繁忙,今日蜀王府出了大事,大人想必更加忙碌,说起来是本官打扰了。”杨凌说到这儿顿了一顿,又道:“本官登门拜访,说是公事,又是私事,不敢劳动这么多位大人,陆大人……”“哦?哦哦哦,是是是。下官明白,听说钦差大人到了,阖府官吏自然要出门相迎?大人请进,有什么事咱们内书房谈,内书房谈。”陆政会意,连忙解释道。杨凌进了按察使衙门,随着陆政走进内书房,分宾主刚一落坐,杨凌便开门见山地道:“陆大人。贵府办案,按说本官不该过问。不过皇上令本官巡狩天下,探访军政赋律、风土民情。藩王之子杀害郡王之女。这样的案子已算不得普通刑狱,所以本官冒昧前来,想打听一下事情经过,还望大人不要见怪。”“这个……,不满大人,下官也是刚刚派人探查案情,尚未摸到什么头绪,实在……实在没什么能向大人禀明的东西”,陆政为难地道。杨凌一笑道:“大人误会了。本官虽是钦差,可是既非苦主原告、又非被告至亲,只是此事涉及两位皇亲,本官既然适逢其会,多少也该了解些情形,否则这事儿传进京去,皇上问起,本官一问三不知,岂非笑话?对于此案,本官倒无意干预,陆大人这般为难,不是把本官当成了讼棍吧?”杨凌这么一说,陆政不禁大惊,慌忙立起连连摆手道:“大人言重了,下官岂敢,下官怎敢这么想?实是所知有限,对案情尚不明了,愧对大人答复,大人既想打听此案情形,且请宽坐,下官一一禀与大人知道便是。”讼棍就是讼师,自古就受人岐视,被官府视同罪人。唐律中规定,为人作状者,一旦抓获鞭笞五十,如果出谋划策,罪加一等,入狱三年。宋代有过之而无不及,衙门每次结案之前,几乎都要先把讼师办了。到了明朝,轮到放牛娃儿朱重八当家,更是把讼师视为惹事生非的罪魁祸首,认为“世上若无此等人,官府衙门不用设”。官府遇到告状的百姓,首要一件事情就是息讼,尽量把告状的事平息下去,做讼师地写状子、出主意,岂不是专门给朝廷添乱的不稳定份子?所以讼棍讼棍,不是说他们能言善辩,言语如刀如棍,而是说代讼代谋的人一旦被官府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抓来就先打一顿水火棍。杨凌当初帮着马昂打官司,若不是马驿丞本来就是官,闵知县又是个法盲,他傻乎乎的跑上大堂,好好的证人不做,却去给人家出主意,那也是要挨揍的。杨凌此刻自嘲为讼棍,显然是对陆政的搪塞大为不满了,以他的权势陆政岂敢得罪?明知杨凌是在以势压人,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些违心之语了。陆政着小厮送上茶来,这才沉吟着道:“先前的情形,大人都知道了,下官也是召来两个经验丰富的捕头后,才去了后宫,询问了事情经过。下官所知,要么是询问相关人员,要么是本府地捕头勘察得来。”杨凌点了点头道:“这个本官知道,大人请讲。”陆政道:“当时,前厅大排酒宴,后宫里王妃、侧妃也另开酒席,款待诸位皇室宗亲,承平郡王妃、惠平郡王妃还有靖清郡王的次女,便是座上客了。还有一些文武大臣的夫人以及土司首领的夫人们在场相陪,下官的夫人也是其中之一。”陆政想了想道:“因为这样客人就多了,郡主梳妆打扮出来地晚,在座的都是长辈,朱梦璃姑娘想是觉得无趣,便独自一人到花园中闲步。”他补充道:“蜀王侧室刘夫人。也就是二王子地生母,和靖清郡王妃是姐妹,两家来往一向密切,靖清郡王妃去世后,朱姑娘更是蜀王府的常客,一向把这里当成家里一样随便。所以也无人觉得有异。下官询问过当时负责后苑侍候的侍婢们,她们从膳房到花厅,来来回回人流不断,几乎每个人都看到过朱姑娘临池自照,不言不语,好似很不开心。后来不见了她地身影,大家也没有太在意。等到酒宴正式开始了,众位王妃才发现朱姑娘还没回来,这时郡主也到了,便自告奋勇出来寻找朱姑娘。结果一个侍婢在水池后边菊花丛中发现了朱姑娘的尸体。”说到这儿,陆政露出惊色,说道:“那片菊丛,大约半人多高,植株十分密集。就在水池边绿林之后,朱姑娘喉结被人捏碎了,就抛在菊花丛中,仰面躺在里边,压倒了中间的一片花草。可是若不走近了去,是看不到地。”他吸了口气,说道:“如果有人把她引到别处杀死。是不会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再把她的尸身搬回菊花丛旁的,因为那里并不能藏人,因此按常理推测,那里就是杀人现场。她的尸身在菊花丛深处,离着路边一丈多远,周围的菊花花径全被没有压倒碰断,所以不会是被人搬进去的,应该是杀死之后直接抛尸进去。从抛尸的位置看,凶手应该是站在绿林之中。那里草木茂盛,除非走到水池正面位置,而且着意地向林中看,否则是不会发现那儿站的有人地。朱姑娘虽然轻盈,但她身材高挑,怎么也有百十来斤,迅速杀人,然后抛入那么远地花丛是寻常人办不到的。这样一来王府后宫的一众女宾和侍婢们杀人的嫌疑就极少了,下官详细问过门禁,在这段期间出入过后宫的人……”他说到这儿,推过一张纸道:“大人请看,除去后宫来往地侍婢,一共有十三个人出入,有世子、二王子、掌印太监、内务总管、六个搬运过贺礼的小黄门、小金川拓拔土司的爱女嫣然姑娘、王府侍卫首领唐家山。据我调查,这些人里边会武功的只有世子、二王子,唐家山。”杨凌听了大感意外,失声道:“世子也会武功?”朱让栩平素斯文有礼,行止稳重,从来没有露出过会武功的模样,难怪他感到惊讶。陆政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大人想是因为世子被人掳作人质,又在九丝城藏遁许久不敢露面,才以为他是个文弱书生吧?呵呵,个人武功在千军万马中能起得什么作用?在敌巢内武功再高也只好暂时隐忍了。蜀王家地子孙一向是习文练武的,世子弓马娴熟,武艺极高,只是世子身份崇高,习武只为强身,这种徒逞匹夫之勇的技艺懒于在人前显示罢了。”这时代重文轻武,一个秀才若是精通武艺,也宁可炫耀一篇并不怎么出色地诗赋,而羞于表现出众的武功,何况堂堂世子之尊?杨凌不由点了点头。陆政道:“世子地位尊隆,但是事关人命,下官不敢妄纵,所以世子也被下官列为嫌疑人之一。三人之中,唐侍卫虽有杀人的本事,但是身份地位悬殊,他很难用什么理由让朱姑娘纡尊降贵,随他到林后谈话,除非他走到水池边看到朱姑娘,二话不说立即便用武力直接把她拖到林后扼死,然后抛尸。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区区一个王府武官,能和蜀王的侄女、郡王的女儿这样身份显赫的千金小姐有什么恩怨?况且经下官调查,唐侍卫为官清廉、刻尽职守,既不贪财也不好色。王爷王妃们给他的赏赐,他都散于侍卫兄弟,对宫中姿色出众的俏婢,也从无一言挑笑,甚至有宫女主动挑逗,也会面红耳赤地逃开,为人不苟言笑,既老实又木讷,此人的嫌疑是最小地。”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以世子的身份,加上同朱姑娘亲上加亲的一家人关系,如果想把朱姑娘诓进矮林中杀死,是能办得到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今日是王爷禅位之期。世子必定已经知道了,今日宴会一了,虽然皇上地诏书还没下,但他实际上已是巴蜀之王了。就算有什么个人恩怨,世子做了王爷不是更容易办么?那时即便查证是他动手杀人,没有皇上的诏命。也没人能拿他归案,而且就算皇上知道了,也顶多办他个罢黜幽禁,不会要一个王爷以命偿命,他有什么理由迫不及待地杀人抛尸,搅了自已的大事?”杨凌闷声道:“那么二王子便有杀人的理由了么?”“没有,没有理由,但是有证据。”杨凌不禁哑然,干预司法,在他心里原本就有所抵触。目前的的确确以朱让槿嫌疑最大,难道能对此视若未见,强行压迫陆政放人?再说死地也不是普通百姓,郡王之女在王府之中离奇死亡,这件事谁有能量把它压下去?就算是他。也不能。陆政道:“朱姑娘死后二目圆睁,满脸惊讶莫名的神情,好象到死都不相信凶手会杀她。本府的捕头验尸时,发现她右拳紧握,手里似有东西。费了好大的周折,直至扳断了她的手指才取出那枚玉佩,若说是栽脏陷害。死后塞入的东西怎么可能握的那么紧?”杨凌忽然干笑一声,说道:“凭二王子的武功要扼死一个女子,会留下自已的信物么?”陆大人慢悠悠地说道:“大人,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弥勒邪教的二少主若论武功,强胜大人十倍,可是大人被缚在柱子上,还不是重伤了这个邪教妖人?正因为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下官才不敢断定是二王子杀人。只把他列为最大嫌疑人。不过身手高强可不能成为脱罪地理由呀,朱姑娘毕竟是他的至亲,而且又是在那种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地方,如果二王子为了什么缘由突然起意杀人,必定也是心慌意乱急于死去。若是朱姑娘挣扎之中摘去他腰间玉佩,未必就能发现,练武功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原本就是夸张,急促之下,耳目敏锐之力更是大打折扣。”杨凌吸了口气,一时无言以对。如果不是和朱让槿同在军营一个多月,对于这位二王子的品性为人、行动举止有所了解,换了他杨凌来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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