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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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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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散发出来,恰到好处地迎凑让杨凌勿需太过激烈就可轻易品尝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杨凌的坚挺和深入让成绮韵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淫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诱引得杨凌渐渐开始掌握主动。不知何时,杨凌的衣衫已被她脱得半裸,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胴体,那妖娆的人儿还不时在极乐销魂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胸口晶营的汗珠。夕阳如血,晚霞火红。墨色巨石的温度变得温和起来,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黑色的巨石上,黑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纤腰,高昂的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颠狂的骑士,在夕和金黄的暮色中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远望,醉人的剪影在竹林中款动;近望,火热的画面在水中荡漾。几只流萤,已翩然在他们的身边飞舞……*****************“我的国家已经知道了大明这个东方最富有的国家的存在。目前国内有一派是赞同派遣使者同大明建立国家贸易的。而另一派,主要是那些在军事上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海军司令们,却认为应用武力征服。”杨凌微阖双目,静静地听着坐在身旁的阿德妮给他介绍着葡萄牙的情形。“阿方索·德·阿尔布克尔克号称‘葡萄牙战神’,他现在是印度地方总督,对东方很了解,他一直认为控制印度洋并不等于控制一切,要彻底控制印度洋的贸易,就需要做到三点:攻占满刺加,控制东部入口;占领亚丁,控制红海入口;夺取霍尔木兹,控制斯湾入口。所以……我很怀疑这支……满……刺加的海盗……”“阿德妮,怎么了?”杨凌听到阿德妮的声音迟疑起来,一扭头正看到她有些古怪的眼神,不禁有点心虚地问道。昨晚与成绮韵水|乳交融的一番亲热,发生的非常自然,在杨凌的情感积累中,也已根本没有想过让她离开自已。可是至少现在,一个下属的身份,远比一个侍妾,更利于成绮韵一展所长,所以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都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昨天阿德妮回来时,光线已极暗了,两人又早已洗漱清洁。而她因为打了一大堆猎物,喜不自禁的,根本不曾注意什么。可是这时她的大眼晴,怎么象个捉奸的妻子似的。那么怪异。“嗯?没有?”阿德妮忙应了一声:“没什么,我很喜欢这些如大伞般的树木,很想看一看。”她说着。掩饰地将头转过去,望向车窗外。隔着竹帘儿,外边景色朦朦胧胧的,但仍可看出已经进了城了。处处榕树如盖。“哦!”杨凌从她肩上探出手去,轻轻扯动帘绳。古城景色清晰起来,清朗的声音在耳畔道:“这样清楚些,喜欢看,平素乏累了就上街走走,咱们在这儿还得住一阵子呢。”阿德妮嗯了一声,心里却有点泛酸:成大人果然是他的情人,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都不知道藏好,他真是个偷腥不会藏的笨猫儿。唉!和那些公爵、伯爵们都一样,男人呀……罢了,一路东来,那些几万人的小部落酋长、苏丹们都有几十、上百的妻室呢,这里风俗如此,我一个待死的女奴已经很幸运了,而他,又是唯一一个思想上能和我沟通的东方男人,我又能怎么样?女人啊……成绮韵坐在另一辆车中,猫儿一般蜷伏在豪华马车的锦榻上,手托着香腮,脸上挂着浅浅的甜蜜满足的笑意:想不到天作合媒,会让大人在那时出现在那儿,天作之合,情遂人愿,不枉我追随在他身边,为他竭尽所能。情之所钟,能有所寄,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满足地叹了口气,眉宇间仍然春意盎然。就在这时,窗格上“叩叩”地弹了几下,成绮韵慵懒地向窗帘儿瞟了一眼,懒洋洋地道:“什么事?”“禀大人,独龙岛的暗线传来了消息。”策马赶来的骑士勒缰放缓了速度,和马车同步走着,贴着窗口说道。成绮韵闻言霍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再无一丝怀春少妇初承雨露的风情,脸容一肃,凝声道:“进来说。”马上骑士应了一声,双腿离开马镫,极俐落地落在马车上,飞快地把僵绳在车辕上一系,然后掀帘进了车轿中。一阵切切私语声,“杨泉死了?”成绮韵因为意外拔高了的声调,隐约传出了车外,成绮韵忙沉住了气,压低了嗓音问道:“怎么回事?”听那骑士细细叙说一遍后,成绮韵静默半晌,唇角忽然牵起一抹淡淡地嘲弄:“死就死了吧。只是想不到,有心裁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居然是这般死法。”说到这儿,她想起自已昨晚的无痕春梦也是无心插柳,不禁轻笑道:“最近……脱出我预料之外的事,实在是太多了,真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插上一手。哼!独龙岛的地形、海情、巡逻、驻防都查清楚了?”是!”“嗯,我本想用曹天宠来敲山震虎,现在倒是一石二鸟了。你听着……”“是!”“记住,要么不做,要做做绝,寸草皆戳,不留活口!我要叫他们摸不清底细,不敢取举妄动。我们的水师……现在不能战,我要为大人再争取些时间,只要一个月。”那单膝跪地的骑士,抬眼看了看成绮韵,只见这个容颜绝美、如水之灵的女子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眼神冷酷无比,不禁怵然抱拳道:“遵命!”
    第275章 圣乔治旗
    “娘的,我苦心经营的老宅啊,每一块砖都是按照祖传的《风水宝鉴》设置的,可是一直也不见有效,原来是应在西洋红番的身上呀,这回总算是祖坟冒青烟了。等老子从吕宋再回来时,弄上几十门西洋大炮,到那时,猫爷、狗爷,我呸,我左手牵着海狗,右手拎着雪猫,王美人和白小草两个龟孙子就拴在我曹家宝宅门口给老子看家,嘿嘿嘿。”曹天宠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起来。西洋人的火器他是亲眼见识过了。他是海上大盗,真正的靠海上抢劫混日子的强盗,一看西洋人炮火的射速,就明白自己的三条船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有这样犀利的火器,如果多配备几条船,就是东海四大寇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有西洋人的火铳也精准无比,曹天宠亲眼见到那西洋船长费尔南多将几只小口酒坛掷入大海,在海面上或沉或浮难以瞄准的情况下,命令海盗一铳一个,铳响坛碎。这样的武力,嘿嘿,攀上了这高枝,发达了!只是可惜……曹天宠习惯性地掐算了一番,遗憾地想:如果是三天后,这日子就是大吉了,宜于开山立业、出门远行呀。唉,可西洋人不信这个,他***。曹天宠的老爹原本是个风水兼相面先生,曹天宠虽然从小生得粗壮魁梧,没有点斯文相,但是跟着老爹倒也识文断字,而且学了一身相风水的本事。只是他没想到看风水也是讲究卖相的,他那副模样,肯信得过他的本事,请他看风水的寥寥无几,等越老越值钱的老爹一死,他那日子就过得抽抽巴巴的。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有个海盗头目死了,他的部下将他运回陆地,偷偷掳了曹天宠去帮他挑选墓地。临了想杀他灭口时,他跪地求饶不得,干脆也加入海盗,这才保住了一条命,想不到二十多年下来,居然混成了独龙岛群盗的头目。这人做了海盗也不改风水先生的习惯,把个山门总舵弄得富丽堂皇。讲究极多,俨然一个江南传统世家的排场,他劫掠来的私财倒有大半用来置办这处山宅。宅子有影壁、门楼、前楼、中楼、后楼和观山亭。两侧布置厢房,每一进设天井,上有浮雕。浮雕中全是吉利图形,牡丹象征富贵;松树寓意长寿;水仙象征神仙;佛手谐意幸福。至于什么“三多图”、四君子”、“八仙庆寿”、“天官赐福”、“挥金护邻”、“和合二仙”更是处处可见。岛上的人都知道,曹老大的宅子每道门上的图案都各有寓意,第一道门是“伸手有钱”,第二道门是“脚踏有福”,第三道门是“抬头有寿”,第二道门是“回头有官”,第五道门是“出门有喜”,最后一道他的内宅便是“进门有宝”。只可惜曹家内宅没有什么宝,死宝没有,活宝更没有。家里关着三十多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也不知道曹老大是不是缺德事儿干多了,竟然一个生孩子的都没有,如今曹老大快五十的人了,只认了两个干儿子。*****************两艘三桅大帆船绕过过了海狗子的地盘,调整着航向向独龙岛驶来。这些西洋海盗并不惧怕海狗子。海狗子胜在船多人多,他们胜在火炮犀利,双方各有忌惮,除非必要,彼此不会发生冲突。天空中海鸥渐渐多了,这是附近有陆地或海岛的征兆,距独龙岛已近了。这两艘三桅大帆船前桅挂着方形帆,主桅挂着梯形帅,后桅挂着三角帆,每艘船上装备着25门大炮。是这伙海盗头子佩德罗船长用来起家的两艘战舰。水手们正在各处忙碌着,海上风平浪静,阳光明媚,水手们的心情也很好,这是一次取松的远行。海洋上的生活是艰难而危脸的,经常遭受威胁生命的暴风雨或者战斗。海盗船水手尽管获益丰厚,但是这些远离家乡的单身汉们并没有攒钱的习惯,所有的收入一上了岸就花天酒地,全部消费掉。所以船上的海盗个个一文不名,他们邋里邋遢、胡子拉碴、牙齿残缺不全、皮肤粗糙、衣衫褴褛而且很不合身,同海盗电影中描述的海盗那种神气模样截然不同,而且他们也不象小说中描述的那样佩戴耳环,这是因为耳环碍事,会钩住衣服,尤其影响作战。然而海盗船长费尔南多,这个落魄的贵族,却依然部分保留着贵族的习惯。他的耳朵上带着硕大的金耳环,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紧身的麻布袍子外罩一件圆形斗蓬,固定在他的左肩上,海风吹起斗蓬时,露出他腰间宽宽的皮带,上边插着一柄手铳,斜配着一柄西洋长剑。“嘿!快到了,独龙岛上有各种各样的东方女人,既美丽又温顺,我们要拥有天堂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必花钱在吕宋那些瘦小伶仃的姑娘们身上啦。”长着鹰钩鼻子的埃斯巴多快乐地向伙伴们嚷着,一边转着舵盘。塞尔维特哈哈大笑,他站在高处,一边调整着风帆,一边大声地唱起了歌:“我们是海盗,凶猛的海盗,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捧着财宝。我们是海盗,有本领的海盗,嘿!美丽的姑娘们,请你来到我的怀抱。”受到他快乐的情绪感染,满船的海盗都跟着大声唱了起来:“我们是海盗,自由自在的海盗,在骷髅旗地指引下,为了生存而辛劳。我们是海盗,没有明天的海盗……”另一艘船上的海盗们也应和起来,海风隐约送来他们的歌声。费尔南多抚着他弯弯上翘的两撇胡须,轻轻击打着拍子,也微笑着加入了和唱的行列。船头破浪,轻快地起伏着。在他们快乐的歌声中向独龙岛疾驰而去。****************“千户大人。前方是碎叶礁了,绕过去不需一个时辰,咱们就到独龙岛了。”负责瞭望的水手高喊起来。巨大地船体乘风破浪,船身轻轻摇晃、上下颠簸,鼓小恙赤着双足稳稳地立在船头。铜铸般的双臂牢牢地扣住船舷,狞笑道:“哈哈,好,加快航速,我们一定要抢先夺下独龙岛。韩大人现在是福建水师提督,可别让他小看了咱们!”他自然志得意满,独龙岛的底细他早已摸得清清楚楚,岛上一些小船、破船,曹天宠在遣散岛上老弱时,已让他们驶走,岛上现在只有三艘战船,一共不到四十门炮。而他的主力战舰装配了十五门由南京军局赶制的新型佛郎机炮,每门炮配子铳十枚,再加上原有的二十门重炮,权凭这一艘战舰他就有把握全歼曹天宠的战船,何况此外还有七艘战船。鼓小恙嘿嘿一笑,摸摸颌下还不够粗硬的几根胡须,邪笑道:“独龙岛上可有不少女人,打下来后,本官做主,先可着你们买,价钱比外卖低四成。想讨个漂亮听话的媳妇儿的,就他妈给我卖点力气!成大人吩咐过,此战务必要胜得漂亮、胜得干脆,谁也别给我露怯!我小恙对得起兄弟,立功的抱娘们,不玩活的抱桅杆!”这可不是军中律法,而是鼓小恙的规矩,有训练不认真、违犯军犯的士卒,往桅杆上一绑,风吹日晒,不死都得脱层皮,可比杀威棒厉害得多。他手下兵有三分之一是他老爸原来的部下,三分之一是原来水师官兵,另外的就是刚刚入伍的新兵了,可是不管是什么出身,跟着这位匪大人混久了,满舰的官兵都染了一身匪气,一听这话在轰笑声中都嗷嗷地叫了起来,眸上燃起了烈焰似的杀气和欲望。************曹天宠正在指挥海盗们登船,老弱妇孺他已行全部打发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他的精兵和那姿色姣好,舍不得送人的女子。海浪轻轻拍击着岸边礁石,船体轻轻地摇晃着,一群穿着日本、朝鲜、夷洲、琉球等地不同服装的年国女人正小心翼翼地踩着踏板登船。这些女人实在麻烦,走在踏板上咿咿呀呀地象是怕踩了蚂蚁似的。娘的,四脚朝天被俺的“长枪短炮”猛烈轰击时,也没见过她们这么弱不禁风。曹天宠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才上船不到十个女人,近百人呢,这得上到什么时候?这艘大船是他的座船。曹天宠也不傻,他把所有的女人都集中到他的船上来,就近看管,就是为了避免被西洋番子瞧见,弄些借口要了去。海盗们打家劫舍,每次出海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想要他们玩命,就得给他们足够的享受,而女人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是拉拢军心、提升士气的工具。而且必要时,她们还可以变卖成金钱,这一个个摇曳着诱人的圆臀走上船的女人就是一堆堆银子啊,曹天宠自然不舍得送人。三艘船上的海盗也在各自忙碌着,不是忙着操纵帆船,了望海情,而是忙着寻摸地方摆布自已那点私财。中国人喜欢积攒财富的兴趣远胜过挥霍。就连海盗们也不例外。有些海盗哪怕没有家室、没有亲人之累,也努力地积攒着财富。今日是全岛迁徒,马上就要奔向他方,所有的海盗都忙着自已那点私有财产。生怕被人趁乱摸走。根本没有人在高处瞭望,以致远方的战船已飞速逼近过来,才有人无意中发现。曹天宠正盯着他那一个个会移动的“钱箱子”上船,忽听有人喊道:“老大,老大,有船来啦。是两艘大船。”曹天宠站在岸上,听了精神一振,连忙催促道:“西洋番子来了?快快快,快点上来。他娘的,走慢了让食人番子看见,把你的奶子、屁股都剁下来炖了吃!嘁!这么宽的跳板,怕什么呀。你不快点走,撅着个腚在那捡金元宝呢?”曹天宠不耐烦地说着,在一个穿着和服,趿着柳木履,踢踢嗒嗒、磨磨蹭蹭正上船的日本女人肥臀上猛拍了一记。就在这时,那海盗又喊道:“不只两艘,后边还有三艘,是五艘船呐!”曹天宠一愣,怎么变成五艘了?愕然道:“五艘?他们不是说派两艘炮船接咱们吗?怎么变成五艘了?”曹天宠“噔噔噔”地跑上船,站在高处手搭凉蓬眯着眼向远处望去:一艘、两艘……五艘,嗯……果然是五艘,奇怪,真是奇怪……“轰!”一声巨响,海中腾起一团浪花。“**!是官兵,官兵来啦!”曹天宠恍然大悟,不用凭老本行掐指再算,就立即料事如神地大吼起来:“上船上船,扯帆起锚,妈的,大炮,炮手呢?”船上船下一阵大乱,那个穿木履的和服女子刚刚走到踏板中央,炮声一响,她立即发出一声高八度的尖叫,然后一扭屁股,以比上船快八倍的速度逃了下去。佳人已摇丰臀去,板上空余双木履……海盗们一阵大乱,舍命不舍财的人急急忙忙抱着财物想先寻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已的东西藏起来,有的就急急忙忙跑向自已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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