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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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狐狸-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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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讶异的将他望着。
  他又抬眼,甚不经意逸出一句,“怎的某每每见到你,总是一副遍体鳞伤的样子呢?”
  ……我皱了皱眉头,唔,且不论他的这个埋怨复宠溺的口吻。我将他这句话翻来覆去在心中过了三遍,着实想不出,这个遍体鳞伤是由哪儿来又到哪儿去的。
  除却上次在尾山上受了三味真火那一出,我什么时候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我居然还不知道。
  我摸摸鼻子,怯怯的想,难不成我在梦中,又将自己弄得一身是伤了?可是阿君他有这个能耐寻到我梦里去么?这也忒神通广大了吧。
  我再思忖一回,当真悟不出他口中的“每每”,是自哪儿得出的结论。
  我捂着嘴偷笑,“哪儿有‘每每’呢,阿君你莫不是记错了人吧?”
  他怔了一怔,打量我半会,方道,“某的记性是好得很。”
  我睁着大眼睛望着他,尚在迷糊中,他却忽而将手脚都缠上来,将我抱了个满怀,低声在我耳畔唤着,“小猫。”
  我努力抬了抬手,见那被他舔过的伤已经大好,便欲将手手脚脚将他怀中抽脱出来。
  他双手紧了紧,将我裹得更深。
  我躺在塌上甚迷茫,思忖半晌,方恍然大悟:彼时阿君总是把我当成他的宠物小猫,如今见我与表哥感情笃深,或许是有些吃味了。我再瞥一眼阿君,心里咯噔一响,此回阿君莫不是喝醋了吧?
  我再调整了下坐姿,阿君侧身搂着我,扇形的睫毛便在我头顶上扑闪扑闪,下巴蹭着我的脑袋,热乎乎的嘴唇贴着我的额头,鼻息一拨又一拨的撩拨着我。
  此番阿君将我搂得甚为严实。
  我伸手在他胸膛上探了探,哎哟,似足火炉,里头一团火烧得无比热烈,烘得我全身暖融融。
  我便大胆的将手放在他身上暖手,身子又朝他蹭了蹭。
  他面上仍旧是淡淡的神色,但是在他身下似乎拿着什么,若有似无的戳着我,顶得我怪难受的。
  我扭扭身子,挣扎几下,抬头与他两两对望,无辜道,“阿君,你为什么戳我?你拿的什么戳我?”
  他眉眼都低下来,面色恬淡,眸子里却烧得一塌糊涂,似是不经意嗤笑出声,稳了稳我的身子,方道,“唔,没什么,小猫莫要乱动。”
  我用质疑又探寻的目光望着他,他将目光生生移开半寸,默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似乎低念了两句什么话。
  我偷偷瞄了他的唇,凭着三分动静七分猜测,咳咳,他方才说的兴许是,“若我再私心一些,即便留你在身边待上几年,那又如何?”
  这番话,莫要说他讲得莫名其妙,便连我也听得云里雾里。
  趁着他还未回神的当口,说时迟那时快,我身形一扭,扑在他身上伸手就往他腰里探去。也亏得他失了半分的神,才让我在顷刻之间揩到华丽丽的神仙的油水,摸一摸他油光水滑的皮肤,透明白皙得如同玉佩,以及……他身下一派的火热。
  (
  我只不过稍稍碰了碰,那玩意儿却是【哗————】,又似有【哗————】的趋势,我伸手探了探,唏嘘道,“我还以为你怎么身子这么火热呢,原着是内里偷偷藏了一个手炉。”
  他掏出我可怜兮兮的手,对上我可怜兮兮的眸子,呼吸里忙中出了错,竟有了三分的迷乱,热气全喷发在我鼻尖,我捂着鼻子嘻嘻笑他,“被我识破了玄虚了吧?”又隐隐将指尖探进去分毫,嘴里囫囵道,“阿君,阿君,就让我暖暖手吧……”
  他猛然出了手,将我全身翻了个个儿,不仅如此,还把我双手扣在身后,呜哇,见今我的这个姿势,甚是屈辱呀。
  我尚在茫然震惊中,心里暗自思忖着,我只不过撞破了他的手炉,他竟就这般小气,我也不过偷偷摸了一摸,这不就收手了嘛。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与神仙打架,我哪里有一分一毫的胜算。我也不是拿鸡蛋碰石头的傻子,见局势成了这般,当然要在他面前示弱一番,嘴里呜咽道,“阿君,阿君,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嘛……”
  “嗯哼……”他闷声哼了哼,【哗————】上来,漆黑的发丝垂在我耳际,挠得我耳根发红发痒。他的身子紧紧挨着我的,两人之间都没了罅隙,真真是严丝合缝。
  他的一派火热的手炉,就抵在我身后,像是惩罚我一般的,若有似无的【哗————】。
  我再一扁嘴,喉咙里自然而然逸出哭腔,“阿君,你就饶了我吧。”
  他沉声到我耳洞旁,缓声道,“这回可都是小猫自找的。”手上也没停着,三两下功夫,我的外衫就已经被他【哗————】。
  我呜呼几句,双手被他扣在身后动弹不得,一门心思哀怨的想着,见今也不知他要怎么惩罚我了。彼时曾听闻诗娘把一个姑娘家剥光了扔到集市上去供人观赏,难不成我也要步这姑娘家坎坷的命途。
  我——不——要——啊——
  
  虽则心里已然发出悲愤的呐喊,我嘴里却一派糊糊,发不出几个完整的音了,能说出来的不外乎是贻笑大方的语句,诸如“你别乱动我衣衫……”,又诸如“你再脱,我便咬舌自尽了去……”
  阿君也颇与我较真,在我话未说完的当口,便扭过我脖子,两指也不知怎的就撬开我努力抵住的双唇,我呜呼一声,齿关松开,便感觉有【哗————】,或XXXX或XXXX,直搅得我【哗————】,XXXX连着XXXXXX得厉害,脑子轰的一声,宣告短路,烧坏了,并着腾腾向上冒着青烟。
  我喉咙有些哽咽,只不过讲了几句寻死觅活的假话,阿君他他他他便这般大做文章的封住我的唇……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嘴上没闲着,手里的功夫也没少惦记着,我的花拳绣腿在他身上全然成了不成器的废物,不消一会儿,全身上下几乎被他【哗————】。
  唔,这家伙,剥我的时候也不忘了要剥自己的,难不成真要真刀真枪的与我比试一番?
  我被剥得像一尾虾仁,阿君紧紧贴住我的身子,一团火热霎时裹住了我,在我耳边喃喃道,“小猫,小猫……”
  “唔,你难不成还带着手炉么……”我脑里烟霞漫天,说出来的语调却连自己都吓了一惊,那般软语粘稠的声调,真真是我发出来的么?
  他又将我翻了身,嘴唇贴合着我的脖颈,气息忒有些沉重了。
  我也XXXXX得厉害,推又推不开他,甚是苦恼。我俩的衣衫三三两两散在一处,发丝也纠缠在一块儿,他的手还握着我的手腕,帛带也扯下来,只几缕发丝在我身上若有似无的撩拨着。
  他在我【哗————】了好一会儿,我横七竖八躺在床榻上,脑海里翻来覆去想不明白,若要说这是比武吧,也忒缠绵了,若要说是揩油吧,怎么他竟就反客为主了呢?
  我想得不明不白之际,他又缓声在我耳边低低诉着,“小猫,闭上眼。”
  我将将闭上眼,他的身子就XXXXX了过来,我哇哇大叫,急欲推开他,连声道,“痛痛痛……好痛啊……”

  离歌之包子

  我四处挣扎扭着身子,却被阿君紧紧的扣在怀里挣脱不开。
  他被我闹得甚为狼狈,只一味在我耳边喃喃哄着,“小猫乖,待会儿就不痛了……”
  我睁大双眼,望入他深邃无边的眸子里,怯怯问,“真的?”
  他双手一锁,将我压入怀中,气息越发沉重,“恩……”
  “啊——痛!”我两只爪子没来由的胡乱挥舞,最后攀上他的肩胛,没控制好力道,狠狠的掐入他的皮肉里,他闷哼一声,低头在我耳后喘气道,“小猫的这个指甲……”
  我怔怔望着他,依稀见到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自他额上缓缓低落下来,溅落在锦褥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我不由得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来。脑袋里全然煮成了一锅糊糊,连带两人黏糊着的身子,越发迷蒙了。
  这莫不是调情吧?又或者是——
  我半眯着眼打量着他,这暧昧又春光无边的帐子里,我XXXX又XXXX的这个姿势,他XXXX的意味,似足一出动态的春宫图!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扔进去几个玉米粒,着实炸出了几颗爆米花来。
  彼时我老想着要如何将阿君□一把,好将他这名万万年来桀骜不驯的性子驯服一回,寻上某个良辰吉日将他就地正法了去。
  啧啧,怎的他竟有这般的灵性,晓得先下手为强呢?
  我迷迷糊糊想着,今夜我随表哥出门之时,还多手翻了翻家中的老黄历,上面赫然写着宜移徙、宜营建、宜屠宰,足以看出今日果真是个百里挑一的良辰吉日,我便在今夜糊里糊涂的,被狐狸阿君移徙了、营建了,连带着屠宰了,扒光吃光还不带抹嘴。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阿米豆腐,善哉善哉,世人果然有先见也。
  我怔怔想了半晌,忽而想起一件大事来,猛地抬起眼皮,狠狠推开阿君,凑过去挨着他的脸道,“阿君,我先和你约法三章,今夜的事,我是绝然不会负责任的。”
  他的脸突的在我面前放大,与我眼对着眼,鼻尖抵着我的鼻尖,顿了顿,哼哼了声,“小猫再说一次,你和某约法三章什么?”
  我愣了一愣,阿君今夜莫不是耳聋了?怎的连我说句话也听不清楚。我正欲再说一遍,小脑袋却忽而在这个时候豁然开朗,史无前例的变灵光了。大抵是因着万万年里对阿君表明心迹的女神仙太多,前赴的,后继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阿君难得闪耀着钻石王老五的光辉,怎能那么快被人套牢,更何况是我这半路出家的小猫妖。
  他如今要我再说一次,只不过是要我再做个承诺罢了。如此一想,我便晃荡着脑袋,拍拍他的肩膀,十分认真与他道,“实则我无意于与诗娘抢饭碗,在这点上,你大可放一百个心。”
  他的眸子黯了黯,半天没答话。
  他莫不是嫌弃我的这个承诺不够有诚意?我眼睛笑成一条缝,纠结了半晌,才将压在心底的话和盘托出。
  “其实我心中最大的愿望,便是组建一个强大的后宫,里头有佳丽三千,我在里面挥金如土,点石成金,呼风唤雨,叱咤天地……”我的脸红了红,咳了声壮胆后,又嗫嚅道,“其实你在里头也担当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咳咳,你便当我的贵妃吧,君贵妃。骅登呢,就做普通的妃子好了,赐名骅妃。至于火麒麟嘛,封他一个贵人当当吧……对哦,还有表哥,随便让他做个选侍好了,不然,做个更衣也不赖呀……”
  我正兀自浮想联翩着,没料到阿君沉默了半会,直接一爪子将我拍倒在床榻上。我半晌没反应过来,只晓得愣愣的抱着他【哗————】,一不小心便被他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朵旁【哗————】,我打了一激灵,全身的热血似都凝固在耳朵上,如沾了辣椒油般,滚烫万分,复有火辣辣的疼。
  我被他【哗————】,身子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力气去答话。他欺负完我的耳朵,又在我膀子上流连,我哈喇子流了半床,才听到他闷哼了声,低低道,“后宫?君贵妃?还有其他人?”
  我吃力的趴着,咬了咬嘴唇,无辜道,“你又生气啦?我的后宫里没有皇后啦,对于你们每个人,我皆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不会厚此薄彼……”
  话音未落,我就像咸鱼一般被他翻了个身子,尚未回过神,他又【哗————】,整个人【哗————】。
  我正想起身,却被他紧紧【哗————】。他的手抚过我的后腰,像是惩罚我一般,XXXXXXXXX,便XXXXXXXXX。
  这般亲密的姿势……我颤了颤,差点儿憋不住,将脸埋在枕头上,羞愧得要SHI了。如果现今地上有一个大洞,我势必要钻进去躲上一躲,没有千万年绝不出来才好。
  帐子里的一团火噼里啪啦,烧得极为热烈。
  阿君此回又比上个回回更加生龙活虎,拉枯折朽,带着些惩罚的意味,震得我XXXXXXXX都要断上三截。床帐里处处透出春情来,好一派暗潮涌动,有道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我们俩XXXXXXXXX的XXX,XX又XX,挠心又挠肺,似是骤然身处于混沌玄冥之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莫以名状的感觉。
  我心中一紧,似乎再听不见什么声音,也看不见什么景象了,在这天地玄黄里,唯有这一顶春纱帐,唯帐子里的一双人。脑海里捣鼓着一团雾气,有莫名的影子在面前闪闪绰绰,忽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愫来。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在很久远之前,便已见过。似乎我生来便应该是他的小猫,青烟浓雾将那人裹得严实,我只隐隐见得一个侧面的轮廓,四周皆无其他的生灵,唯有他一个。那人一袭白色的袍子,负手在身后,笑得风轻云淡,将我自地上捡起,朝我蔼然一笑,又摸摸我满是尘埃的毛发,和着身上干枯了的血迹,淡然道,“唔,小猫伤得忒重了,某便将你养上一养吧。”
  这念头来得甚为蹊跷,也不知是从哪个不知名旮旯里蹦出来,我摇摇头,将这神出鬼没的幻象抖到西边去,倒趴在床榻上苦不堪言的想,难怪人参娃娃见到我便笑谑我是个奶油包,果然童言无忌得很。此番我的这个遭遇,不正十足像是包子店里任人翻拣的生煎包么。上头盖着粉粉嫩嫩的蒸笼盖子,下面是油厚火热的砂锅,煎一煎,翻过来,再煎一煎,这生煎包便算是出炉了,外酥内软,可口软香。
  身子火热滚烫、浮浮沉沉之时,我隐约似还听见早市里,包子婆婆推车小车子吆喝着,“卖包子咯,新出屉儿的热包儿热的咧!”
  我想得自个儿嘻嘻傻笑,阿君将我翻了个个儿,凑在我耳旁喘着粗气,“小猫在笑什么?”
  我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扑哧一笑道,“包子,阿君,我觉得我像刚出炉热乎乎的包子,快要被你蒸熟了。”
  他扯出来一个嘴角,勉强笑了笑,伸手刮了我一鼻子,批判道,“就你在这种场合还给某笑场。”
  我迷迷糊糊的点头,便听到他侧身在我耳边,喃喃道,“小猫,某改变主意了。”
  我抬眼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头深邃静稳得如同镜子的一面,倒影出懵懵懂懂傻傻乎乎的我来。
  他将我揉进怀中,顿了半晌,在我耳根呢喃道,“某既然同小猫行了夫妻之实,必然要给小猫一个名分的。”
  似有一盆凉水,兜头兜面朝身上泼下来,我身子一僵,结结巴巴道,“压、压寨夫人?”
  我挣扎着要离开,被阿君一把揪住,“怎么,想跑?”
  我手忙脚乱套上一件薄外衫,笼着宽松的袖子咳了两声,堆出阿谀的笑来,“阿君,你的手力真不赖。”
  他一爪子拎起我的衣领,将我抛到身前。
  我嘿嘿傻笑,往他的身子蹭了蹭,狗腿道,“看起来脚力也不错。”
  他终于抬起眼皮觑了觑我,面容恬淡,唇边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笑。
  我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摸着下巴,揣摩着语气道,“也不知腰力如何呢?”
  他愣了愣,叠了笑,眸子里闪出狡黠的光,“小猫想再试试?”
  “不,不是……”我慌忙摆手,双手复挡在胸前,“我的意思是,下次搬家的时候,可以找你帮忙嘛……”
  阿君紧了紧搂住我的手臂,在我额头上印下了淡淡的吻痕,“小猫想搬到哪个院子,某使个术法便是,不消你一眨眼的工夫。”
  我脑中又炸出数颗爆米花来,莫非阿君方才所言不虚,乃是真心诚意想要娶我这个半吊子又徒有虚名的小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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