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相公是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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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狐狸-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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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君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脑袋,“你的脑袋瓜里就装着这些东西。”
  我嘿嘿怪笑,又继续说,“当当当当,□来了!!法海背叛了心中的信仰,又受了打酱油老百姓的挑拨,捉来了许仙在山上住着。那头,白蛇以为夫君不见,哭得泪眼啼啼,青蛇以为法海与许仙相恋,恼羞成怒,水漫金山啊!红颜一怒冲冠,青蛇这时候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把山上的东西冲洗得干干净净。金山寺上,法海站立在顶端,那青蛇是浑身透湿,全身玲珑毕现,法海却是看也不看,法杖就嗖的使出去,青蛇就这样被他收入紫金钵中,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在紫金钵上。”
  “而法海将青蛇收了之后,在寺中众人的挑拨和自身修佛的志向之下,他开始了对青蛇一轮又一轮残暴的虐待,是又虐身来又虐心,把那青蛇折磨得……啧啧,法海将水漫金山的罪过都发泄在青蛇的身上,拿沾了辣椒油的皮鞭抽打她,捆绑她,□她,循环往复,乐此不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虐着青蛇,法海的心里却是比谁都痛苦。最终临安城破,青蛇遁出,逃离了那个让她难过伤心的地方,永远离开了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法海小和尚。最终法海苦苦追寻青蛇一百年,在圆寂之时,手中捻着青蛇的一角衣衫去了。圆寂之时青蛇赶到,向法海诉说自己的痛苦,抱着法海的肉身痛哭失声,青蛇许诺法海,会等他轮回往生,在下一世相见。这一生,那些情爱纠葛,恩怨情仇,瞬间都成了空……”
  我拍拍手,志得意满望着他,“这个虐恋情仇的故事讲完了。”
  阿君看了我半响,狐媚的眼珠子转了转,饶有兴致的说,“用皮鞭抽打?捆绑?□?……”他的嘴边还带着讥笑,小眼神挺玩味的看着我,“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
  我CJ的用45度角望天,一脸天真道,“这才叫虐恋情深啊,现在的人就爱听这类题材,不虐身不虐心的都不爱看。越是虐得惨兮兮,越是重口味,大伙儿是越听得亢奋哪。”
  “恩哼,虐恋,情深,某对那些不感兴趣。”阿君呵呵干笑,用爪子挑起我的下颌,眼神幽幽道,“不过你这个小白望天样倒是不错的很。”
  我讲得口干舌燥,顺势委委屈屈扒拉在他身上,呢喃道,“阿君,我困了……”
  他抚了抚我的背,尾巴卷起来,笑眯眯的说,“那睡吧。”
  我抬头望了回房梁,伸手圈住他的狐狸身,“阿君,你有没有抱着人睡过?”
  他的狐狸眼眯着,顿了半晌,缓缓道:“某偶尔抱着美人做抱枕。”
  我面上一阵红,才想起他传说中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样子,不免黯然。许久才讪讪道,“美人?可我不是美人呢……”
  他似乎沉声到我耳朵边说了句什么,但到底说了句什么,我却听得不真切了,大抵是因为他在我耳边轻声哄着哄着,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再醒来,却已经不见他的身影。但模糊之中仿佛倚着的,却不再是那一身的狐狸毛,而是他变幻出来的人身。
  待得青天白日里陡然惊醒,脑子里全是浆糊,我安觉年此生从未想过和一只狐狸同床共寝,更别提是九尾玄狐了。只是阿君也并未像传说中那般三头六臂,我枕着他的手臂入睡,只觉着温软得没有真实感。
  正因为没有真实感,以至于我整天是浑浑噩噩,像是一只脚踩在棉花上,软软绵绵。待得夜入了黑,看到枕头下藏着掖着的狐狸毛,才灵光乍现,顺带想起答应碧水大伙儿的事来。
  我把枕头底下压着的狐狸毛一条一条抚顺了,捆在一块儿,显然不够,我索性从云被中扒拉出几根鹅毛滥竽充数,掐着手指头数数,兴许是够了。
  里头我做手工做得热火朝天,房外风声鹤唳。我抬眼一看,纸窗上模糊现出一个人影,影影绰绰间,只觉着身形像极了阿君。
  我哎呀一声,鬼鬼祟祟走前两步把窗户关紧了,不经意蹭到桌角,刚糊好的毽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鹅毛呼呼掉几根出来,吹入我鼻中,我不小心又打了两个喷嚏。
  门外阿君的步伐显然放轻了,他低低唤了一声,“小猫?”
  “小猫?”我囫囵道,“什么小猫,我屋子里可没养猫。”
  他的身影修长,在屋外欣然道,“小猫,你就是只小猫。”
  三两句话的功夫我已经把毽子藏好,又拿出手绢把纷飞的鹅毛繁絮唰唰PIA飞,用竹棍把窗子挑起,恶狠狠的说,“我才不是你家圈养的猫呢!”
  几个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还不尽兴,语毕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他手中握着一把古朴的扇子,哗啦一声展开,信步徒走,徐徐道,“还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我背过身子假装置气,不理睬他。
  我哪里知道狐狸的鼻子竟是如此灵敏,我俩隔得不近,但他只是隐隐走近我身侧,便说,“小猫,方才沐浴用的什么花瓣?”也不知他怎的进了我的屋子,顺势坐在我身侧,又替我拢了拢头发,“喏,这样不好,容易着凉。”
  原是我发际还滴着水。
  我想了想,凑过去挨着他的脸,左闻闻,右嗅嗅,假装捂住口鼻,打趣道,“阿君,你的身上有一股酸臭味。”
  我说完这个话时,身上猛地一紧,已然被他狠狠搂住,我低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他将我揉入怀中,把脸贴合在我耳际,顿了半晌,才道:“你再闻闻看,某身上什么味道?恩?”
  我的脸就抵在他的胸膛上,差点没被他活活闷死。我抬起脸,嬉笑道,“嘻嘻,一股文人墨客的迂腐气息扑面而来。”
  他闷哼一声,没答话。一室静谧,有白月光淡淡洒在窗棱上,照得他的侧脸微泛着光,我偷偷吞了吞口水,揉了揉眼睛,心底直纳闷:阿君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好看了?
  我叹了声,“阿君,你是不是不用沐浴的?”
  也不怪乎我会这样问,对于九尾玄狐的脾性我还不甚清楚,好奇算是我的天性。
  他的唇很不客气的贴上我的耳际,私磨呢喃着,“怎么小猫想和某一起沐浴不成?”
  他说话从来是这样,真一句,假一句,不辨真假,调戏当有趣,也从不嫌肉麻。我抓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匍匐在他身上,好奇的问,“阿君,你上次沐浴是个什么时候?”
  他眼皮沉了沉,“某不记得了。”
  “唔,”我摸摸自己的鼻子,“你这个色胚,只记得美人,不记得这些小事也在所难免。”
  他咳咳两声,掐住我的小脸,纤长的眼睫眨了眨,“某的形象,你非得说得这么明显。”
  我干笑两声,又调侃道,“阿君,方才我是与你说笑的,你不是未央诗会上的文魁吗,我想你不仅可以做文魁,还可以做花魁呢……”
  他一爪子把我拍上床铺,眼皮垂下,幽暗的眼眸里深邃如同寒潭,深不见底。
  但他也只是油腔滑调道,“小猫,某还可以做武魁,想不想试试?”
  呜哇,我又不与他比武。
  我耷拉在床铺上眼神由下往上的打量他,对于他的这句话不置可否。我又偷偷瞄了瞄他,一身玄服,眼睛细长,嘴唇凉薄,鼻梁倒是很挺。虽说很是受看,但要说让我相信他这一派清瘦的身板能成个武魁,那彼时的文魁八成会是目不识丁的我。
  在我打量阿君的当口,他也一直默默无言的坐在一旁看着我,狐狸眼飘忽得很,扇子在他手中呼啦转过来,又呼啦转过去。
  被他的狐狸眼那么一扫,我的脸上也登时火热,只感觉烟霞漫天,脑海中浮浮沉沉像是灵魂出了窍,幸好床铺甚冷,我四脚朝天趴在床铺上,哀伤的回神,哆嗦了半晌才哆嗦出这么一句,“阿君,我好冷……”
  也保不准我的灵魂当真出了窍,我躺在榻上一片迷茫,接下来竟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一句胡话。
  咳咳,我说的是,“阿君,你上来替我暖床吧。”
  他微微笑了笑,神色淡定如常,鄙夷道了句,“自个暖。”
  我十分沮丧,在床榻上滚来滚去,被子被我搅得乱套,我说,“阿君,我这么一小丁点暖不了……”
  他一身玄色衣裳,踱步过来,淡定坐在床沿,神色依旧淡淡,“多蹭蹭。”
  我无语望天,他宽长的袖摆还铺在我床畔,我侧过脸可以看见他袖口上绣着繁复的罗纹。他的发丝漆黑,有几缕不经意扫过我的脚踝,我神色一黯,突然想出一个馊主意。
  在他不经意间,我的右脚陡然发力,说时迟那时快,往他坐着的方向猛然一扫,没想到这么一用力,身体中某个部位像是醍醐灌顶,骤然茅塞顿开,在我云里雾里之时,血流如注。
  阿君自然没有被我踢到,想是早已看穿我心里的小九九,在我右脚发力之时他已经不动声色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扣住我脚踝,而我完全没发觉他到底是怎样个出手,脚踝已经被他轻松的扣在掌中。
  我右脚踝骤然被他提在手上,半个身子悬了空,只得眯着眼睛看他,在屋内显显照进来的白月光中,我忽而有一阵眩晕,我想我应该是昏了头,才会发觉他身姿高大挺拔,下颌弧线流畅,眼中现出不可一世的神采。
  有片刻的静谧,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睛眯起来,饶有兴致的说,“看来不是小猫,而是一只小猴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呜咽着求饶,“阿君,我错了,呜呜。”我呜呜哇哇,小腹过度用力,只觉着下身一片沁凉,像是有什么漫过了我的裙摆,有什么在悄然渗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占据着我,而我当时只以为是恐慌。= =
  见我神色恍惚,阿君的视线渐渐我身上下移,最后集中在我白色的罗裙上,顿了半天,方道,“葵水?”
  我抽泣了半天,恍惚间听他说我是祸水,立即人身公鸡他,怒目道,“祸水?你才祸水呢!”
  他轻手放下我的脚踝,望了我半晌,咳了一声,“你娘亲没告诉过你吗?你现今只是来葵水罢了。”
  我大为不解,睁着水蒙蒙的眼眸望着他,“来葵水?葵水是什么?”我眼睛滴溜溜乱晃,往下一撇,娘嗳,我的白色罗裙下摆已经潺潺渗出殷红来,如锈红的铁,斑斑点点。见着山河一片艳红,我登时大惊失色,不自觉整个身子扑向他,双手索性圈住他的脖子,啼哭悲戚道,“流血了,怎么办?阿君,我快要死了,呜哇,我该怎么办?”
  我哭了半晌,又顿了顿,突然想起戏本子里讲到那些书生才子小姐佳人夜半无人时窃窃私会做的那档子事,脑中轰然一响,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流血?阿君,你方才莫不是趁着夜深人静之时对我做了什么?!”

  离歌之葵水

  他狐狸眼一翻,啪嗒一爪子把我拍醒,“某哪里有对你做过什么,你只是来葵水罢了,死不了。”
  我欲翻开裙摆,阿君扣住我的手,凛然问,“你这是想做什么?”
  我的手臂一僵,表情十分痛苦,道,“我想看看是伤在哪里,看看要怎么个止血,你瞧,他这样子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的眉头皱了皱,许久才吐出二字,“不用。”
  我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臂,哑然问道,“不用?这样流何时是个尽头?你不晓得止血的法子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腹中隐隐作痛,我心中自是十分伤怀,阿君却顿了许久也未答话,正当我疑心他已经坐化之时,头顶上却传来他涩然的声音:“唔,不止血也无妨的。”
  很难想象我会从一头九尾玄狐身上获得关于葵水的知识,只怪爹娘平素总是把我当男娃儿养着,我从不知女娃儿也会有这样尴尬的时期。
  不过我想阿君学识渊博,学富五车,让他来解释葵水一词,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儿。对于此,他是如此对我讲解的,“所谓葵水,便是女孩儿周期性的、规律性的子宫出血现象,是你自女孩儿到育龄妇女之间转变的分水岭……”
  若果是其他人,兴许会被阿君唬得只剩点头磕地的份儿,但我素来是个好奇宝宝,心中一向不太能藏疑问,顿了一顿,还是问了出来,“母狐狸也来葵水吗?”
  他淡淡道,“唔,育龄妇女和灵长类雌性动物,都会有的。”
  我又讶然问,“育龄妇女?可我只十五岁啊……”
  他横眉,“只是一种泛指么,有生育的能力……”
  我了然道,“有生育的能力,就是指的,我能生娃娃了么?”遂又低声问他,“那么,阿君,我能和你生娃娃不?”
  他眸光闪了闪,伸手勾起我的下颚,邪魅一笑,“小猫这么有求知欲,什么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嗫嚅着别开脸,“但你是狐狸呢……狐狸和人能生育吗?马和驴子才能生骡子呢,人和狐狸能生出个什么样儿的来?”
  阿君向来雷点颇高,饶是我问了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问题来,他面上也是淡淡的,只是说,“唔,这个问题你不用多虑的。”
  我默默地想着,默默的消化着,顷刻又问他,“人和狐狸不用去想,那么人和蛇呢?”
  我这话问得甚没道理,他顿了一顿,打了个哈欠敷衍道,“这个么,也不必多虑,你何时听过许仙的儿子愁婚嫁的说法?”
  我一拍手,赞叹道,“真是不错,阿君,你当真聪颖。”我浮想联翩,方才想起一件要紧的事来,“那么,阿君,子宫又是什么?”
  他俯身向我倾来,缓缓道,“子宫,就是……”
  这么一顿闲扯已然扯得我昏昏欲睡,他说得细声,我便倾斜着身子,不料他手刀在我背后,力道掌握得刚刚好,在我侧身过去的那一瞬间,险险把我劈晕。
  我只觉眼前一黑,只伸手抓住他的衣角,喃喃道,“阿君,你别……”
  “走”字尚未出口,我已然昏厥过去。
  这一夜,我实打实的做了个梦。
  梦境中,我立在不知是哪个山头上,山上怪石嶙峋,看着怪说摹I缴瞎馔和旱囊参奚趸ㄊ拢灰恢晁墒骺谏窖捅谥稀2喽闾绻蔚靡簧纫簧簦簧阌邢杆榈男∈楸淮迪律结邸�
  山上只一座看着不甚严实的茅棚,四周偶尔有怪怪的鸟叫声,叫声颇为凌厉。
  我走快几步推开茅棚的大门,屋内亦十分寒碜,床是用茅草零碎铺成,屋内家徒四壁,只一面破铜镜,一张破破旧旧的矮桌,余下的唯凳子而已。一位身着素服的女子正同坐在镜前的小儿梳髻。他们两个人一概背对着我,那面漏铜的镜子影影绰绰,堪堪现出一高一低一双人影,却看不真切。
  坐着的那名小儿啜泣道,“娘亲,发髻这般挽起来,别人就会见到我的模样了。”
  站着的那名妇人幽幽道,“我娘儿俩既然已搬到此处,新的住所,就只我们两个,方圆百里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人了。”
  那名小儿又道,“娘亲,原来的住所不是挺好么,前些日子爹爹也才将屋子修葺了,我们为什么要搬到此处,爹爹不与我们同住么?”
  那名妇人默了一会儿,抱住那小儿的肩膀道,“爹爹他尚有更重要的事,不与我们一起住了。”
  那小儿侧身抱住妇人的腰,啼哭道,“娘亲,此处没有青山绿水,孩儿只怕你住不惯。爹爹他定然是嫌弃我长得丑,才遗弃我的……”
  那名小儿哭得悲切,我也循声走过去,刚想学着他娘亲一同宽慰他,不想他的娘亲只一阵风吹过的工夫,已然消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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