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芷衣就刚好抓住了这个势头,想在拍卖会上的那些主持人一样说:“白公子出了五万两了,不知还有那位公子出得更高的呢?”
不过好在她还没有恨激动,只是很平静的说着,比起那些拍卖会上那些主持人,不断的喷洒着唾沫星子,然后说着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啊那样的姿态要好多了。
“六万。”刷的一下又是一个备受瞩目的人,这回的这个人是一个中年的大叔,看着他色迷迷的样子我就全身发麻。大叔啊,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想着要ooxx就不怕你老婆直接把你一剪梅了。要是可以选择,那我还是情愿表演给刚刚那个白衣病态少年看的好。“原来是吴老爷,芷衣替独舞院先谢过吴老爷了。”
“哪里哪里。”中年大叔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完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还真以为就剩下他一个人可以标到了。
“十万两。”那个瘦弱的男子再一次从容的说着,但是怎么看就是感觉他的脸色很难看,根本就不是能够有多余精力ooxx的人。
不明来人
这一次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再一次把目光都投向了他,但是他只是很无趣的把玩着手中的扇坠,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如果没有人比十万两高的话,那么我们的绿篱姑娘今天的另一个节目就单单为白公子演奏了。”芷衣的话并没有让其他人在蠢蠢欲动,因为就一个节目,花到十万两还真的是有点过高了。这些人虽然非富即贵,但是花到这份上也真的差不多了。
“好,那今夜绿篱姑娘的经常神秘节目就属于白公子了,请白公子谁我们的侍女一起先上绿篱姑娘的楼阁。”
芷衣看到所有人都没有在开口,而且这个数目也算天文,立刻见好就收,而二楼的某一个角落我接收到了一个赞赏的眼神。顺着光线看过去,才知道原来是愁老鸨,看到她满意的笑容我只能无所谓的在内心中鄙视了一下自己,看样子我今天的表现应该不错,最少给她挣了不少银子。
就在我走到了白公子的身边要随着他一起上楼阁的时候,独舞院的大门被奋力的撞开。力气用的那么大让人有点感觉到这两扇门马上就要脱落下来一样。
而门口多了好几个人的身影。两边都站着三个小厮,渐渐的,三个小厮让出的那条道路缓慢的走出来一个人。这样的现象让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看来人是谁。
而那个身影在光线的照耀下却显得看不清了。
慢慢的他走到了我的身边。那熟悉的面容终于完整无缺的放入我的眼中,我的身体很不受控制就被这样的一个人打击到,脚一个发软。
饭吃太少了
差点就摔倒,好在我的身边有芳儿,机灵的扶住了我,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今天饭没吃多少,饿到的吧。”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随后让自己保持一定的镇定,不行我现在不能让他看笑话。
“我出二十万两。”许劭祈财大气粗的说着,眼神没有一刻放在我的身上,而是不断的看着那个白公子,就好像跟他有仇一般。
“二十五万。”许劭祈财大气粗,那这个白公子就更粗了,别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话冷冰冰的,但是那个气势,还真不是盖的,就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冰冷,直接一句话就可以把人冻死。
“三十。”许劭祈好像吃了称砣铁了心,一口气又加了五万两。这些人真是tnd的有病。
而且就算他现在怎样说我也不可能去接受他的任何一切。“这位公子的好意绿篱心领了,但是方才已经标价结束,公子现在即使有一百两,也没地花,下次请早。白公子这边请。”
“语孜你···”
“语孜?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故作吃惊的说着,反正我本来就不是冷语孜,那个身份经历的事情是我不愿意去面对的,就正如愁老鸨说的,我的名字叫绿篱,离开过去的一切。
“语孜,不要胡闹了,我帮你赎身,回到我的身边。”许劭祈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如何压制着他内心的气愤,因为他抓住我的手用力明显就跟要把所有的气愤都发泄到那上面一样,而且,他根本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老姜出马就是辣
我装作很柔弱的推着他的手:“公子,很痛。”
“这位公子,我独舞院的姑娘可都是细皮嫩肉的,经不起你这么大的力气呢。”芷衣见情况有一点僵硬,呆在青楼这么久的她,肯定有这一大堆的战略来对付,这不,现在用的就是娇柔的媚术,只不过这个一点也不气作用,许劭祈一点也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
“哟,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碧剑山庄的少庄主,真是稀客啊。有失远迎了。”这有人来‘砸场子’愁老鸨又怎么会有不出现的道理。奇怪的是这里离皁国京都还是有一点距离,为什么愁老鸨才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许劭祈的身份呢?
不过一直看电视还有小说,都说这些妓院的老鸨一个个基本上都是江湖上的能人,最后才隐退的,看现在这个阵仗还真是有那么点的味道。
果然,她的一句不卑不亢的话低声说出,但是许劭祈却立刻放开了我的手,看样子也应该是被碧剑山庄这几个字给吓到了吧。他都没打什么旗号,这样就被拆穿了身份,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事,传来出去,碧剑山庄的声明也是会跟着受损的。
“你是这里的老鸨吧?今天这个位姑娘我包了,要多少银子你开个价。”
“真真是不巧。绿篱是今天刚刚上台的姑娘。刚刚也不过是标价再次欣赏她不同的技艺罢了,既然标会已经结束了,那么请公子多多担待,再过不久就会给绿篱姑娘安排身份挂牌了,到时候就真的欢迎少庄主常来。”
我原本以为所有的妓院老鸨都是见钱眼开,而许劭祈出这样的高价愁老鸨不为所动的样子还真是让我觉得奇迹了,刚刚担心的问题现在也自然的消失无踪。
青楼要的不就是钱吗
“绿篱姑娘的身价是多少,我要帮她赎身。就现在。”“这可真是不巧了,绿篱姑娘现在还不到赎身的时间。”
“不能赎身?这是何解?你们青楼不就是要银子吗?我不会亏待到你们的。”许劭祈不屑的说着,仿佛全天下就他的银子最多,可以拿来打发人。
“少庄主可能对我们独舞院的规矩有所不知了,这没有排号的姑娘是不给赎身的,排号了也才能知道这个姑娘是多大的价钱。还有一点就是,姑娘不愿意的,再多的银子,我们独舞院也不给赎身。”
“那语孜什么时候会排号?”
“我劝少庄主一句,这排号的事情可以不用急,少庄主倒是好好想想第二个问题吧。”愁老鸨似笑非笑的说着,随后转到了芷衣的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我和白公子就被芷衣领到了暂时安排给我的房间中。而许劭祈却真的就跟一个木头一样的站在了原地,没有再过来拉住我。
房间中现下就剩下了我和白公子两个人。看他那冷冰冰的冰山脸我只好先开了口,谁叫我拿人手短呢,虽然那个银子还轮不到我花。
“白公子是否现在就要看我表演节目?”
“语孜,不用装了,咳咳。难道你不记得我了?”
汗,这个人是谁啊?该不会是冷语孜认识的人吧?但是她一直在庵堂中长大,怎么可能认识什么男人,而且还是这个病怏怏,看样子也出不了多远的门的男人。“公子莫非你也认错人了?我长得跟语孜很像吗?不过我是绿篱。”
白公子很虚弱的咳嗽着,神情平淡的说:“语孜,冷伯父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放心,就算当初是因为皇上而冷伯父毁的婚约,但是只要你愿意,我依旧会履行我的诺言。”
你不需要我需要
娶我?我好像是记得冷语孜是要嫁人哦。对了,那个快死了的尚书的儿子白长风。
而且他说皇上?原来真的是黄毅玓在暗中搞鬼。我就说嘛。冷狄珲明明就是要找借口给让我嫁给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罢休了呢。
“公子稍作,绿篱现在就去给你准备节目。”我越想越头晕,冷语孜不是因为要嫁给他才服毒自杀的吗?怎么现在看这个白长风的样子又好像两个人很恩爱一样,搞得我都根本没有搞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必了,我今天花十万两也不是为了看你的表演的。你好好休息,我明日会再来的。”
“公子是不需要,但是绿篱需要。”我很镇定的拦住了他。他当然不需要,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来妓院,但是他来了就不能走了,要不然不消到明天,立刻就会有人传出去说我什么技艺不如人,白家公子出了十万两只是在我的房间做了几分钟就离开。
但时候四起的流言可就会铺天盖地的卷来了。
但是看着他咳嗽的样子我有有点于心不忍。
就把他附到了一张等同与我们现代的沙发类型的长椅上,拿起了一条丝缎子的小毯子盖到了他的膝盖上。“看样子你也没有什么兴趣看我的热辣表演了,而且你应该也很欠缺休息,那就让我为你吹奏一曲,让你好好的休息吧。”
“你都要表演了,我还如何能好好的休息?”
“这你就错了,音乐可以陶冶人的心情,所以能不能让你入睡也是一个技巧,这就是催眠。”我原本是想跳一条舞给他看的,可是他这样一来也根本没有什么看我跳舞的兴趣,我准备了好几天的压轴热辣舞蹈是排不上用场了。
我好歹也出了十万两
正好房间里还种了一颗小小的植物,我走过去摘下了两片叶子,何在一起放到了嘴边,还没开始吹奏,白长风就皱着眉头说:“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个来打发我吧?我好歹也出了十万两,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不如让我回家休息得了。”
“要睡你就在这里睡吧,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这就是你准备的节目?”
“不是,原本有一个比较火辣一点的,只不过是绿篱一时兴起罢了。”
“你的一时兴起会比精心准备来的好?”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完我便把叶子放到了嘴边吹奏了起来。简单的音调在静静的夜空之中回荡着,白长风也听着听着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放下了手中的叶子,为白长风多盖了一件披风免得着凉。自己一个人只是伫立在了窗口之前。看着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切的天空。没有星星,没有圆月,更没有我要的任何方向。我的道路变得好迷茫。在众多的分岔口中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而在我的眼神不经意之中竟然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我惶恐的多到了窗口后面。让他们以为我已经离开了窗口了,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们。
两个人也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台之下,没有说过任何话,做出任何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头抬的方向就是我的房间的位置。
我的心开始狂跳不已。是因为许劭祈,还是因为黄毅玓我根本都不知道。他们都欺骗了我。可是他们为的却都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冷语孜,我本来就不是冷语孜我不是可以不要用她的身份让自己那么难受吗?
你真吓死人不偿命
“要看他们就下去吧。”白长风的声音就跟幽灵一样的从我身后飘了过来。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不断的拍着胸脯说:“哎呀我的妈呀,你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你。”
“是你太专注了,怎么想下去?”
“不想。”我无所谓的转身坐回到刚刚让给白长风坐的长椅上。有着丝缎子的覆盖本来就暖和和的,他不知道好好的享受起来凑什么热闹。
“语孜,可以告诉我你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白公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绿篱不是语孜。”其实我更想说的是我是小霞二十一世纪的人结果就这样给穿过来了,但是说了谁信,说不定会给我找一家古代的神经病院把我送进去治疗了。
“绿篱,呵呵,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些过去吗?”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不必要明白了,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就算他们也不行。”
“你知道他们是谁?”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发觉自己有点废话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尚书的儿子,认识这两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这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正常还是不正常了。
“等你排号了,我就帮你赎身。”
“一个青楼女子,何必让公子你废这么大的心思呢?”
“我赎的是绿篱的,自然是她有着过人之处。她的歌声她的另类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但是想为我赎身的人不止公子一个,公子是否太有信心了。”
“我不是对我有信心而是对你有信心,难道你忘了吗?独舞院的姑娘,必须是自己愿意的才可以被赎身。”
我知道你爱我的
“那你怎么确定我会选择你?”
“那我也可以选择一只呆在这里啊,反正有吃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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