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鼬的手,手掌中的手奇迹般的反握住她的。这叫玉鬘心里咯噔一下。鼬的手掌干燥低温。但是这刻她却莫名感觉到手心发热发烫。
一股白光扑面而来,叫人无可藏身。瞬间白光就把两个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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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冲力叫玉鬘一个踉跄差点扑到地上,幸好被鼬一把拉了回来。四周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玉鬘却对这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回自己又是到哪里了?
“鼬?”她迟疑的对着漆黑的空间轻轻唤了一句。
“嗯。”身边的位置传来了熟悉的低沉男音。玉鬘的心在听到鼬的声音后,稍微安心了一下。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叫她想去撞墙了。
因为她看到一股类似于巨石的不明东西向自己和鼬这个方向滚滚而来。幸亏脑袋此时没有秀逗,立刻反应过来,这回不是她拖着鼬走了。是鼬拉起她就跑。
那不是上次回静灵庭的时候遇到过的拘突吗?!!!
玉鬘再一次见到那个感觉不是久违重逢后的欣喜,废话!谁会对这种要命的东西喜欢的起来,一旦被缠上就是完蛋的份!!
鼬的速度很快,风“呼呼”的刮过脸庞,叫脸上生疼。玉鬘被他紧紧拉住,手被抓的发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之一的玉鬘也顾不上许多。任凭鼬拉着她一路狂奔。
狂奔了几分钟,眼前看见个小光点,按照过去的经验,那个小光点的那边不是尸魂界就是现世。
小光点似乎给漆黑的世界里带来了一丝光明,鼬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往那个光点而去。他们能做的就是一个劲的朝前冲。
光点不断扩大最后再次变化,当眼前白光消失过后,眼前的是不曾见过的风景,脚下是车流不息,高楼大厦,霓虹灯光,在夜空之下,辉煌异常,完全就是一座不夜城。
玉鬘还好,毕竟她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生活了很久。即使那时候没现在繁华热闹,而鼬是被眼前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给震惊掉了。毕竟这些是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事物。
“这里……是什么时候了?”玉鬘脑子转过来,空座町在东京都那里,但是自己现处的位置都不知道,就更别说去找姐姐。
而且也不知道现在离那起事件有多久,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根本就不一样。
不过办法是一定有。
“鼬,这是我生活的世界。”玉鬘道。
此时鼬眼中的疑惑和震惊已经褪去,漆黑的眼中依旧是平日里玉鬘熟悉的冷静。
“你生活的世界?”鼬看着玉鬘。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座敷童子?”玉鬘眉头一皱,颇有些无奈,“而且你也应该看出我和你们的不一样了吧。”
“我是这个世界的死神,当然,现在已经离职了。人类在死后会有死神为他们举行魂葬,让他们去另外一个世界,而那个世界叫做尸魂界,尸魂界中央是死神和贵族居住的静灵庭。”
鼬依旧还是那副淡定表情,玉鬘有些挫败的瘪瘪嘴角:这也太淡定了吧,换平常人估计早就合不拢下巴了。
“现在应该做的是给你弄个义骸。总不能一直这幅样子到处晃。”
“义骸?”鼬的眼睛黑的找不出任何东西,远处的霓虹灯彩完全映照不到他的眼里。
“就是用的身体,认识的人里面估计也只有那个家伙能做了。”
这时一只外形奇异的鸟类虚盘旋在空中。
玉鬘抬头,一双眼睛毫无感情的看着那只虚,然后一个黑发黑衣的死神赶过来,抽*出腰间的斩魄刀,将虚从头顶到底彻底劈展开来。
那死神是个女性,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能看的出来。
轻盈的落地,收刀回鞘。从拔刀到斩杀再到回鞘,整个过程如云流水。不得不说这个死神的斩击还是过硬的。
“没想到,朽木家的大人还真的愿意放他的小妹妹来现世啊。”虽然只有几年前那场极不愉快的记忆,但是朽木露琪亚的灵压她倒还是认得。
“你认识她?”鼬道。
“准确说起来她既是我名义上的亲戚,也是仇人。当年我差点就把她杀了。”玉鬘饶有兴趣的盯着朽木露琪亚的背。“跟着她,说不定能找到我想要找的人。”
按照在浦原喜助那里的经验,来现世的死神不管执行任务的范围有多广,都要去浦原商店去几次的。
空座町是重灵地,静灵庭的驻守重点也就是那里。她敢保证,这位朽木妹妹一定是要去空座町的。
那么给她当个活指南针吧。
鼬先她走一步,感觉到手臂被一牵。玉鬘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他抓着。原本刚才是没有注意,现在发现两人一直都保持着这种牵手的状态。玉鬘一下子脸颊上火热火热的。
和之前被佐助抓住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心里惶惶的,心脏跳得很快。
“该走了。”感觉到被他牵着手的人一动不动,鼬回过头来看她,“你不是要跟踪那个人么?”
“啊?哦哦,那是当然。”玉鬘装作毫不在意的神情,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勉强振作起来。
朽木露琪亚并没有马上就去浦原商店,而是连续好几天都在都在清除些杂碎虚。玉鬘说急也急,她可不想就让鼬一直这么一副灵体下去。必须需要一副义骸。
要是朽木露琪亚还不去,自己干脆把她打倒逼她带路算了。
幸好在她没彻底抓狂之前,她终于是跟着朽木小姐绕了N道弯路到了浦原喜助的新地址。
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地址,看来这家伙也搬迁过。
看着朽木露琪亚进去,然后再等她出来离开。等到确定她已经离开很远了之后,才从角落里走出来。
“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么?”鼬在她身后问。
“嗯。”
商店前一如既往的清净,没有一个人。
浦原商店和记忆中并没有多大改变,“估计那个家伙还在睡懒觉吧。”玉鬘眉尾一挑,她对浦原喜助的某些习惯清楚的不得了。
没过一会,店里出来了两个小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脸上是那种小孩子常有的桀骜不服训的神情。倒是那个小女孩一脸老老实实的,光是看上去就觉得是个好欺负的主。两个小孩手里各自拿着一把扫帚。
那个男孩见到店前站着的两个人,尤其这两个人一个穿着像是死神,另一个的衣着倒是有点像电视上时代剧上的忍者造型。顿时觉得这两人甚为可疑。
他拖着手里的扫帚,臭着张脸走到两人的面前,开口,“喂,你们一直站在这里干什么。”
“这家店的店长……”玉鬘把目光从小男孩的脸移到到店面上挂的那个招牌上,“还是浦原喜助那个家伙么?”
这话等于是在讲废话。只是这店里多出两个小鬼,玉鬘想不到浦原喜助已经沦落到连小孩都要拿来压榨的境地。
记得当年自己也是站在店里当了好久的看板娘。现在这家伙连小孩都不放过?
“你是谁?”甚太皱着眉头盯着那个眼神复杂看着店面的女人。那女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乍看之下,那男人长的颇为清俊。但是他的眼睛黑的让人看不透。
小雨拿着手里的扫帚迷茫的看看玉鬘,再望望她身边的鼬。
“我是浦原那家伙的老相识。你可以叫他出来么。”
甚太嘴角一撇,很明显没有把玉鬘的话放在心里。甚太心里想什么也就全部反映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上。
玉鬘见到小男孩那副不以为意的脸,面上倒也不恼,温婉一笑“那么也不好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话音猛然一转,手立刻伸出,食指对着的就是浦原商店的大门。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玉鬘脸上的笑意不改,犹如三月春日的早樱,美虽然美,但是那美里却透着末冬尚未褪去的寒冷。
“喂——!”你要干什么?!甚太只来得及一声喂,接下来的话就被那股冲天的火光和地面的摇动已经让后面那句话彻底卡在喉咙里。估计已经没有再说出来的可能性了。
笼罩在商店周围的结界因为受到大力的攻击,而剧烈的颤动。
玉鬘甩甩手,不一会店里走出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发生了什么吗?”男人走出拉门后,当弥漫的尘土散尽,他看到站着那里的人后,立刻震惊的目眦尽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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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鬘见到老熟人也没有什么心思叙旧。直接几步上去,问“浦原那家伙在哪?”
“四、四枫院殿。”刚要回答。
“店长……”
玉鬘一皱眉,“知道他在哪里了。这是我的朋友,请望照顾他一下。”看看后面默不作声的鼬。玉鬘一股风似的冲进屋里,一路朝着浦原喜助的房间而去。
浦原喜助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当场掀被子揪出来的一天,他瞪着面前狰狞着一张脸的玉鬘,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浦原帮我个忙,”玉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狰狞,“给鼬做一个义骸。”
这下浦原喜助的脑子糊了,“黄鼠狼?”
作者有话要说:イタチ在日语里也有黄鼠狼的意思,当年翻译的一个同人漫画里有‘是鼬不是黄鼠狼’的句子。在字面上鼬的名字和黄鼠狼的写法是一样的,发音的话估计也差不多少。毕竟都是itachi。
☆、义骸
“黄鼠狼?”浦原喜助被玉鬘掀开被子就拎着摇,男人虽然说在力气上占了绝对优势,那也禁不起这么猛的摇晃。现在脑子里差点没被她摇成浆糊。
“黄鼠狼??”玉鬘也因为浦原的话一愣,脑子顿时冒出这样一幅画面:一直全身漆黑的黄鼠狼拖着尾巴爬过。随后脸上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浦原说的话也没错,itachi不是也有黄鼠狼的意思么。她过了这么多年都还没搞清楚宇智波富岳为什么要给他长子取个动物名。
“不是黄鼠狼……”玉鬘很努力的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她不断抽搐的嘴角则出卖了她此刻真正的内心感受。
“…………?”浦原喜助被玉鬘揪着衣领子,瞅着脸皮时不时抽动一下的夜一的妹妹,他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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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被静灵庭忽听十三番队的十三番队副队长给刺了一刀狠得,再自己跳崖,按道理应该死翘翘的玉鬘又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浦原喜助等人的面前。除了惊喜更多的恐怕是惊讶。何况这次还是带着个人回来的。
和室内,茶杯里的热气缭绕。室内也就玉鬘,鼬,还有浦原喜助了。两个小孩被分配了工作各自工作去了。
“就是这样,不得不说浦原你救了我一命呢。”玉鬘跪坐在坐垫上,说了自己的在那个世界的事情,说的口渴,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么这位宇智波先生……”浦原的眼睛瞟向跪坐在离玉鬘不远的鼬。鼬双手此时搭在膝盖上,坐姿端正。一看就明白是从家教不错的家庭里出生的。浦原此时也吃不准玉鬘到底和这个宇智波鼬到底是什么关系。
之前关于鼬玉鬘只是说了句“他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他看上可不觉得,因为玉鬘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眼里有些局促。而且那个宇智波也看了她一眼,平日基本不怕什么的四枫院玉鬘竟然会在身边人的一瞟中脖子一缩。
怎么看就怎么感觉不对劲。
不过浦原在这种事情上停留也没有多久,玉鬘的私事他也没有追根究底的爱好,她说是她的好友那就是吧。
“那个,浦原,你可以给鼬做义骸吧。”放下茶杯,玉鬘两只眼睛笑眯了。隐约见有种‘你敢说句不能就把你……(……*&……’的架势。
对于浦原,玉鬘从不讲客气也不知道讲客气。主要是浦原在她还是粉嫩的萝莉时代时候曾经背着夜一掐过她脸,最后结局当然是她顶着脸上两个粉红的印子跑到姐姐面前,浦原几天起不来床。
后来她再也没对这个姐姐的青梅竹么和颜悦色过。
“这个嘛……”浦原手中的小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故作为难的在脸前挡着。
玉鬘没理他这个样子,心里知道大多是会应承的。把话题一转“姐姐呢?怎么这么久了还没看见?”
“夜一桑去旅游了。”前段日子夜一突然说要去进行什么美食旅游,随后便是不见猫影。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没有看见了。
“这样啊……”玉鬘情绪有点低落。
“玉鬘桑还有宇智波先生最好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哦。”竟然跟踪朽木露琪亚几天才到了这里。不过这也怪不了玉鬘,在她不在的期间浦原商店的确也有过好几次的搬迁。
“能够得到你得留宿,十分感谢。”鼬微微颔首,双手搭在分开的膝盖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给人的感觉既有礼又不失距离感。
玉鬘眼睛眨眨望望鼬,说实话除了在他十三岁时候对族人下跪道歉,她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人用过敬语过。
“嘛,既然是玉鬘桑的朋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了。”扇子“啪”的一声收好。帽檐投射下的阴影将浦原的双眼笼罩其中,“那么甚太小雨麻烦你们了哟~”
话音落,玉鬘和鼬背后的纸门拉开。
“知道了,店长。”一张老不高兴的小孩脸臭着。另一个小女孩则是没男孩那么大的怨气,只是看着玉鬘。
“四枫院小姐……我为你带路。”小女孩似乎很怕生,不过这样倒是让人在心里起了一份怜惜之心。
“那么就麻烦你们二位了。”玉鬘对小女孩温柔笑道,然后笑容里带着些调笑转向那个叫做甚太的小男孩。
“劳烦了啊。”
“走吧。”甚太看着男人冷漠着脸,女人则是似笑非笑盯着他。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因为自己一开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怪自己。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生物。甚太在心里嘟囔。
别看外表上的浦原商店不大,但其实要是真的不大怎么能住下加在夜一在内的五口呢。
玉鬘的房间和鼬的相隔不远,很不远,因为中间就隔了一间闲置的和室。差不多就是相邻了。
“这就是四枫院小姐居住的房间了。”小雨把门拉开,站在拉门把手边,小声道。小模样叫人看了就觉得这小姑娘怪招人疼得。
“啊,谢谢了。”玉鬘弯下腰伸出手重重揉揉小女孩的头顶,把好好的头发弄得一团糟。甚太双手枕在脑后,看见小雨的脸红红的,没好气的一把把她从玉鬘的手里“抢救”下来。
“你们休息吧,不打扰了。”男孩臭脸一把拉住小雨的头发转头就走。
“疼——甚太——”小女孩似乎已经是被男孩这么欺负惯了,但是头发被抓住还是疼得叫。
“喂!”看见自己有点喜欢的小萝莉被明目张胆的欺负,玉鬘叫住甚太。
“有什么事吗?”甚太回头,脸上黑沉一片。
玉鬘笑了起来,手瞬间落在甚太的手上,甚太也不觉疼痛,但是手指在刹那间送开了小雨的头发。
“男孩要对女孩要温柔,不然……”玉鬘脸上带上些许奸诈的意味,“小心一辈子没人要哟,小弟弟~~~”
就是这明显调笑的话一下子叫甚太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脸涨得通红说话也有些不利索。
“胡、胡说!”甚太红着脸想要说出反驳的话来,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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