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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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火影 八千代风-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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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是个大闷骚,这个认识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说男人最不靠谱的话就是情话,那么鼬还真的没有说过一句不靠谱的。因为就算在两人情浓的时候玉鬘也没听过他说一句肉麻的话。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动,对上鼬这种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动的话,那么直接洗洗睡吧!
不过,她也不用听什么情话了,那些毕竟是虚的。比起虚伪的情话她更喜欢要他的人。有时候只要看着他坐在那里,就会安心。
从确定关系到现在,从来没怎么出现过野蛮女友的情况,拴住男人的心靠的是女性魅力和精打细算,而不是河东狮吼。鼬也不是她就能够吼动得。
玉鬘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恋爱中还要保持着强势,再说她本身也没有什么强势可言。一遇上夜一彻底成为被调*教的对象。
把脑袋埋进鼬的怀里还左右蹭一下,一系列的动作做的如云似水流畅的很,而且本人完全没有什么羞涩,她一脸的满足。
“鼬,我们后天就出发去京都了。”
“我知道。”
“我们到时候去看祗圆祭,那个可有名,听说到时候还会有漂亮的彩车!”说到这里玉鬘脑袋从鼬的怀里拔出来,两只眼睛忒亮。“我不但要看祭典,还要去那些店里买当地特有的东西。”
发间的馨香在鼻尖环绕。
鼬唇角弯起来,手抬起来拂去她面颊上的发丝。“你喜欢就好。”
“是么?”玉鬘看着鼬清俊的面孔,他身上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装裤,她一直觉得相对于白色,鼬更适合黑色。她带着唇边的笑向鼬凑近了一份,脸上仍然是一贯的苍白,看着却觉得鼬的眉眼里流露出一股不似女子但特别诱人的风情,玉鬘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鼬的风情拨动,她搂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哈气“不过这之前我觉得先让你脸色红一点比较好。”
头微微低下吻住了他的脖颈,手开始解鼬的扣子,换了以前她死活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做出脱男人衣服的事情来,但是现在她就是做了。
“玉鬘,别闹。”解扣子的手被一双大手抓住,玉鬘疑惑的抬头看鼬,发现他苍白的皮肤下似乎有那么一丝霞色。
她低下头吻那只手,鼬没料到她的动作,一愣。她亲吻着修长的手指然后亲到他的手背,玉鬘闭上双眼吻上他的手背,纤细的手腕稍稍一挣,就从那双比他大得多的手挣脱出来。重力把他一推,直接推倒在凉爽的榻榻米上。
玉鬘跨坐在鼬的身上,俯下身子解开他的纽扣。一边解一边笑的不怀好意,“上次你弄痛我了,这次我来。”再想了想,加了句“不许反抗。”
咬住那颗茱萸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一瞬间的绷紧,然后就是重重的喘息。她把手伸到下面。
要做就做全套吧……
………………
…………………………
夜里玉鬘一脸痛的揉住自己腰,身边躺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说了她来的,结果半路突然把她压下算什么意思。手不由得在腰上又多揉了几下。满脸愤懑的翻了个身就要去捏鼬的手臂以消心头之恨。
但是在她看到鼬的睡颜后,却下不去手了。此时虽然是晚间,但是凭借她的夜视能力也能把房间里一览无余,他侧脸的线条柔和优美,就是这份静谧的美中透出一股属于男子的刚毅。
这种美,这种属于男性的刚毅,结合到一起时,对女人的诱惑就会无限放大。
在黑暗中,玉鬘似乎听到自己胸腔里传来的杂乱无章的心跳声,而且越来越大。在安静的夜里,那心跳声也被放大。
“扑通扑通”似乎要跳出胸腔。
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偏偏就这么魅惑,心里原来的那点愤懑在鼬的美*色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心里的那点小欲念。
身子朝鼬那边靠近了几分,脸凑上去,在他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正欲抽身离开,冷不防被一只有力手扣住了腰。玉鬘的上半身顿时扑在他的身上,两人身上现在皆是不着一丝,于是玉鬘的脸上一下子变得通红,手下的那块肌肤触感非常好。
低沉的声音中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调笑,“你刚才在做什么?”
玉鬘红着脸,但是表情非常正经,于是看起来很诡异。一词一词的,字正腔圆,“我什么都没做。”
“是吗?”脸离玉鬘的更近几分。
肩膀背部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夏夜带着少许凉意的空气中,两张脸离的很近,她的一双手此时全贴在鼬的胸膛上。
“我不信。”鼬的唇角弯起,扣在玉鬘腰上的手渐渐放松,手掌沿着背脊的曲线向上抚去,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人着迷。
“嗯……”感到鼬的手在背上滑过,喉咙里不禁溢出一声叮咛。随后玉鬘反应过来看见鼬带笑的双眸,顿时火从心来。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她心里不爽也不能让他好过了!很可惜,鼬没有不好过,就在她气急败坏的咬住他唇瓣不放的时候,他的手瞬时扣住她的腰然后猛地一翻身。
好了,某个悲催家伙再一次被压了。
黄鼠狼,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玉鬘起的比平日稍微晚了些,照了照镜子,脖子上并没有让人转过头暧昧发笑的痕迹,就这点来说鼬很有进步,但是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证了。
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淡漠无辜的鼬,她揉着腰去收拾东西准备接下来旅程上需要的东西。
这边春意融融,那边却是深冬寒天。
一护等人和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正式碰面,阿散井看见走在最前面的一护然后把目光转向了一护身边的海燕。
“志波……你难道也和旅祸结成一伙了么!”阿散井看见海燕和一护一起,呵斥道,“你把静灵庭当成什么?!”
“我只想要救朽木出来。黑崎他也是,我没有必要拦着他。请你让开可以吗?”
“我不能放你过去。”
“你们到底在啰唆什么!”一护一步走了出来,眼睛紧盯阿散井,“如果对方不肯让开的话,打倒他就可以了。”



☆、升天

  “对方不肯让路的话,那么打倒他就可以了。”一护把背后绑着的刀抽*出来。
  对面的恋次听了他听上去似乎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话,冷笑一声,“你就是那个旅祸?”
  海燕的手挡在一护身前,“你先下去,山田会带你去忏罪宫,恋次我来拖住他。”副队长级不比那些平队士,真要打起来恐怕一护这个毛头小子被打败的几率高出几倍恐怕还不止。
  “什么?”一护被海燕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走吧,这里我给你们先顶住,待会就来和你们会合。”海燕已经是拔出腰间的斩魄刀,刀锋是对着恋次,恋次脸上冷下来,关于这个同僚因为露琪亚的关系也知道些,老资格的副队长,性格豪爽且大大咧咧,对于属下也颇为照顾,更重要的在当年的那一场旅祸入侵中还救了露琪亚,而且他本人也差点丢掉性命。
  
  恋次原本对这位同僚兼老前辈是怀着莫名的感激之前,当年旅祸入侵静灵庭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熬资历。别说那个劫持露琪亚的旅祸,就连影子都没有瞧见过。
  
  同样的,今天为了露琪亚,他们走在了对立面上。一个要救出自己的下属,一个却要执行上司下达的任务走到对立面上。
  海燕脸上此时褪去了平日里的笑,眉头微微皱起,恋次也是目光沉下来不发一言。
  “走吧!”岩鹫一看这两位的架势知道马上就要开打,立刻一把把一护一提,托在背上。“走了!”
  
  “喂!岩鹫你干什么!”被扛上肩的一护大呼,岩鹫才没有理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山田花太郎。
  山田花太郎自然是理解岩鹫的意思,“是……是!!”说完也跟着岩鹫一溜烟的跑了。
  
  “喂!岩鹫放我下来!”被扛着的一护大声抗议。
  “吵死了!!”岩鹫对于肩上发出的噪音表示烦躁,脚下速度加快一路扛着一护远去。
  
  剩下的只有海燕和恋次了。
  “身为副队长竟然和旅祸在一起,就不怕惩罚么?”恋次手里的斩魄刀已经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寒光。
  “我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长,但同时也是露琪亚的上级,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部下送死。”海燕站在原地并没有动手。
  
  “是吗?”轻轻一句,恋次缓缓举起手里的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之前你和朽木关系很不错。你也想看着她死么?”海燕曾经陪过露琪亚聊天,知道她曾经有过那么一位朋友。
  海燕一句话勾起恋次心里隐藏着的事情,他不愿意看着露琪亚去死,但是他却又毫无办法。
  心里莫名的冒出一阵怒火,怒气中还夹杂着莫名其妙说不清楚的焦躁和悲凉。手里的刀对着海燕砍了下去。
  他以为私留现世尚自将灵力给人类虽然是重罪,但是罪不至死。没想到中央四十六室却给出个这个谁也想不到的判决,出奇的重。完全不合符情理。
  他当年抱着不能妨碍露琪亚有家人的心态同样也是面对已经是贵族的露琪亚,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疏远了她。直到跟随队长去现世押解露琪亚回来。
  “咆哮吧,蛇尾丸!”
  “让水天逆卷吧,捩花!”
  “你就真的可以看见朽木她死么”
  “住口!!”他当然不想看见她死,但是他有什么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把她救出来?他人卑言微,求情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而且就连朽木队长都不打算插手这件事。这基本已经断绝了他的所有希望。看见志波海燕这么积极的去救露琪亚甚至不惜加入到旅祸里去,在惊讶之余更是痛恨自己的无可奈何和无所作为。
  
  “阿散井,和我一起去救朽木吧。”一句话如同一颗惊雷在耳畔炸响。恋次握紧了手中的刀。海燕的话对他来说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救露琪亚出来,去救露琪亚出来!
  
  “不要妄想我会做和你同样的事情。啊啊啊!!”嘶吼声冲出喉咙,手中蛇一般的刀向海燕袭去。
  “没办法了。”海燕执动手中的三叉戟型的长枪迎战,深蓝色的枪缨在空中舞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
  “不远了!”看着白色的高塔越来越近,山田花太郎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但是有些时候喜悦这东西就是被打破的。
  一个脑袋上挂满铃铛的家伙挥着大刀从天而降。目标直指三人其中的一护。岩鹫拉住山田花太郎的后领子就把人往旁边一跳。
  
  剑八的力道大的吓人,地面被崩裂,数不清的小石头蹦跳起来。
  
  有些事情可以避过,但更多的是逃不了走不掉。
  
  乾雨堂里的浮竹还不知道海燕已经和恋次打上的事情,其实别说两个副队打在一起,他连海燕的去向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服过药躺下休息的他已经熟睡过去了。
  
  *******
  从东京去京都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玉鬘把两个人的衣物用个旅行箱装了。只是去旅行而且时间并不是很长,所以带的衣服也就不是很多。收拾完毕后,她坐下来端起一杯冷饮喝了一口满脸的惬意。
  然后一个想法冒出来:为什么她这么像个勤劳持家的妻子?玉鬘被这个冒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后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化妆镜来看看自己的眼角是否依旧紧致,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架势。当在镜子里看见平展的眼角和白皙的肌肤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貌似……她不会变老的?于是刚才她又是做了回囧事。
  
  放下镜子,玉鬘叹了口气,这女人呐在感情里总会觉得患得患失,她之前担心自己年纪太大没有人家青春小姑娘来的活泼,一个劲的给鼬推荐,结果是把人家逼得狠了自己也炸毛了。现在她又担心有的没的。
  不过鼬应该是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的。
  
  浦原做事还真的靠谱靠谱到她有些想象不到,以前她也是在现世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像什么很重大节日或者是春日樱花开放的时节里,旅馆之类特别难定,甚至要几个月前就开始抢定。没想到浦原竟然全部搞定了,就等她和鼬出发了。
  
  东京到京都,在玉鬘的印象里是要花上七天多,那时候坐着牛车走那么远还得累的要扑街。当然现在是不一样了,玉鬘抿紧嘴唇,一手抱着鼬的胳膊,鼬空着的那只手拖着行李箱,行李之类当然是由男人来提。
  
  新干线,从东京站到京都站,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花费时间。现在还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整个车厢显得并不是很拥挤,鼬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于这些新奇事物的接受程度在初期的微微惊讶后立刻上涨N个百分点。所以玉鬘原来还想在鼬的脸上寻找到些许惊讶之情,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一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
  郁卒之情差点溢于言表。
  
  “你在看什么?”鼬转过头来,看着身边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的玉鬘,玉鬘的膝盖上摊着一本打开的杂志,杂志没有翻多少而车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见这家伙盯了他有多久。
  “我……”玉鬘一双眼睛滴溜转,脸上浮起红晕,被抓个现行她是没想到,但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坐实了,她脸一扬,“我在看……那个帅哥!”手随意向那边的座位一指。她的声音不大,也只是两个人听见,鼬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没看到她口里的所谓“帅哥”,但是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谢顶的中年大叔,大叔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杂志上的图片花花绿绿的。
  
  鼬这时的视力非常的好,当他看见那本杂志上的图片是什么的时候,嘴角勾出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笑,“你说的就是那个?”
  那本杂志上的内容玉鬘当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图画上女人白生生的大腿,小细腰,还有那比脑袋还要大的爆*乳!看着图片上笑的引人入想非非的女人,她顿时觉得这是哪个外星球来的怪物。
  
  哪个正常女人长成这样的!
  “帅哥?”这时候鼬的声音又好死不死的钻进耳朵。
  “………………”玉鬘看着那个犹自捧着【哗……】书的大叔,嘴角一个劲的抽,自己今天运气不怎么样。不过比起钻地缝躲起来这回事情她更想去捂鼬的眼睛。
  现在可不可以现场变成猫挠鼬一爪子??
  那地中海大叔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把脑袋从手里那本书拔出来,四处张望时,看到的只是一个个或看书或闭目休息的乘客。
  
  玉鬘郁闷的坐在座位上,看见玉鬘这样子鼬不觉得心里有些好笑,低沉的笑声在她心里拨出一连串恼羞成怒的音符号。
  
  咬紧牙只得缩脖子装鸵鸟。
  ‘到了旅馆再收拾你!’玉鬘心里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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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红的夕阳,支离破碎的地面,长枪在空中疯狂的旋舞,波涛随着枪击飞旋出舞蹈一般的华丽。
  
  胜负已经分明了。阿散井恋次身上有好几条血口,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溢出,“吧嗒吧嗒”流到地面上。
  他输了。恋次倒下去。当他倒下去的那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也想跟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抛却掉什么副队长什么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去把露琪亚从死囚牢中救出来。
  
  他想再一次看见她,想再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想再和她吵架。
  
  海燕收刀回鞘,走到恋次的身边,两个人双目对视,海燕屈□来,盯着恋次的眼睛一字一词清楚的说道,“我一定会把朽木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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