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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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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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能够得到完全的爱,却得不到,然后不断的徘徊,在螺旋迷宫里,我已经——厌倦了徘徊和等待。”
  “不过是从同样的阿米巴原虫进化过来,”柯特如果毒舌起来毫不留情,“亚路嘉,如果她不喜欢你,我就把她杀掉!”
  亚路嘉的神色,变得比生气的父亲更让柯特胆寒——柯特胆战心惊的发现亲哥哥居然有不容置疑的杀意。
  “别让我警告你第二次,柯特,这种事你想也不要想。”声音里让人无法拒绝的东西督促柯特使劲点头。
  
  1995年 奇牙(8岁)来到天空竞技场200层,未登记,离开。
  卡娜莉亚成为揍敌客家的见习管家。
  这年,揍敌客照例要把孩子送出去历练,轮到亚路嘉和柯特却犯了难。
  “怎么打也没有用。”席巴深呼吸一口,简直忍不住又叹气,他为伊尔密叹的气已经够多了——自从从流星街回来,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情敌,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在流星街陷入什么麻烦的恋情,1987年流星街的事情不少:画家雷弗•;布朗失踪,幻影旅团横空出世以及金发少年猎取者的突然销声匿迹,还有元老会副会长父子横死,哪一条都看不出和大儿子有什么关系,而且伊尔密的私生活检点的不得了,让席巴完全无地入手。
  “亚路嘉每次任务都能完成,可从来没有暗杀过一次!”他开口的声音越来越大,勉强加上一句,“怎么这么倔?!”儿子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早知如此何必生那么多?
  “这次送他去天空竞技场,多少能改善一点,”桀诺力求让自己儿子脸色不那么黯淡,“他的房间不是一直不让人进吗?我们有必要趁机检查一下,找到症结。”
  
  亚路嘉说,桃花开的时候,我就会回来。柯特真的就在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天天浇水,结果连棵小苗子也冒不出来,但是揍敌客怎么会被这点小事难到,柯特马上订购了成长期的桃树一百棵,但是山上太冷,桃树一株接着一株的死去,他希望在最后一棵死掉之前,亚路嘉能回来。
  
  八娱叼着一根龙舌兰在天空竞技场的电梯前靠墙站着,不管多少人对他侧目,他都微笑,看到小狐狸进来,他优雅的鞠躬——实际上有点费力,虽然对西索他大获全胜,但是这百余岁的老骨头可禁不住人折腾。
  “昨天我就看到你了。不过我期待更特别的相逢。”他抬起右手,一枚硕大的钻戒在手心茕茕孑立的发亮。
  “你不是喜欢闪亮的东西吗?世界最昂贵的钻石——正好配你。”
  一旁的群众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恋童癖”“变态”“要不要找警察”之类的私语不绝于耳。
  “对弱者来说是诱惑,对智者则是负累。”小人儿的声音还那么的尖细,“你以为我是乌鸦吗?”
  “我们都是野兽。”八娱单膝跪下,目光与九尾平齐,“为杀而杀。”
  
  “好漂亮!”九尾忍不住赞叹,在天空竞技场这半年,他头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打斗,那么优雅的姿态。
  “你还没这样称赞过我。”八娱敏捷的抓住九尾的袖子,把他拉近自己,“好可爱。”他转头看擂台上金发碧眼的胜利者,“一个瞎子,有什么特别。”
  “没眼光!”九尾啜饮了一口橘子汁,那个人带有古代神兽的气息,仿佛久远的幻梦一般。
  台下一群小姑娘和大妈老太太为亚修•;苏利文欢呼,震耳欲聋。
  
  亚修沙哑的嗓音和疲惫的神情会让任何人心痛。 
  九尾除了她以外本来不会理会任何人,但是在午夜看到筋疲力尽的亚修在露台游荡,还是让他有了一点怜悯。
  “需要水吗?”他问道。
  “不必。”亚修拒绝,但他紧接着说,“隐做的不错啊。”他把双臂搭在栅栏上,“只是做了个噩梦。”
  “那一定很可怕。”我也曾在四代火影的囚笼里做了十年的噩梦,没有她的可怖之梦。他们闲聊了一会儿,不涉及出身和过去,只是无目的的东扯西扯。
  等亚修离开,八娱走过来,手抬起行了个礼,“那可是只蜘蛛哦,当心他咬住你的喉咙。”
  “你还是八个头的毒蛇呢!”九尾不屑的说,“他的实力,成为某层的楼主,绰绰有余。”
  “西索那混账小子都能当楼主,这有什么稀罕?”八娱显得更加不屑,“学我不好吗?整座天空竞技场都是我的!我踩着的地方全都属于我!”他潇洒的转了一圈,眨了眨眼,“要不要也加入?我可以卖你一半股份。”
  “得了!”他反手勾住栅栏,一跃而上,张开双臂,“八娱,你也很不安吧,软弱的人类,轻易地让自己的族类遍布各处,而我们尾兽呢?什么都没有吧。你在宇智波家做的基因试验,也不过是为了把自己以这种形式传承下去。”
  “而你只想把种子洒在那个贱女人身上。”傻瓜,傻瓜,大傻瓜。
  九尾维持着双臂张开的姿势向后倒下,“我心甘情愿。”
  衣袖当风,飘飘摇摇……成为人类,和我所爱的人一样,成为一个人类……没有力量也好,被八娱嘲弄也罢,统统不在乎……
  
  柯特永远不会忘记,他偶然看到的一幕:太阳下山后,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刚从竞技场回来的亚卢嘉,独自抚摸着一堆衣服——宛如触摸心爱的人的体温,他的呼吸,仿佛缠住了周围的一切。
  “我现在只是个小孩子,我的爱,没有开始的可能性。”九尾从来没有临阵脱逃,但是他已经遇到了最大的灾难。
  “亚路嘉……”柯特觉得很害怕,吓得几乎说不了一个字。
  “他告诉我她有男朋友了,到现在孩子都比我大了……”他的心像被地狱的烈火焚烧一样的疼。八娱也许是骗人的,他只有这么告诉自己才能支撑着回来。
  “也许是骗你的。”柯特战战兢兢的说。
  “只有去爱她这件事,我无法停止。我做不到啊——”他的喉头发出一声哀鸣。
  后来他高烧数日,醒来后,似乎没有任何的改变。
  
  “桀诺和席巴想进我的房间,哪有那么容易。”他房间的防御无懈可击,简直忍不住想笑那些人的徒劳。
  “糜稽,上次网拍的裙子,归我了。”很漂亮,她会喜欢的。他满不在乎的通知糜稽这件事。
  “那是女人穿的!”糜稽恶狠狠的看着他,但是不敢动,“难道你要穿吗?”
  “我会把钱汇到你帐户的。”他的眼神强硬,让自己的二哥迅速退缩。
  
  1996年,赏金猎人细宽连同100人攻闯枯枯戮山,被卡娜莉亚(10岁)全部击败。
  之后, 细宽自愿成为揍敌客家的门卫
  7月左右,幻影旅团全员集合。
  9月,糜稽非常高兴,因为芜菁来了一通电话,他马上把自己查到的讯息告诉她,但是她并没有夸奖他——她似乎非常忙,他拨打了无数的电话,最后接电话的是席巴。
  席巴在沉默中呼吸,他的实话是硬邦邦的,像北冰洋的万年寒冰,没有安慰。
  糜稽•;揍敌客,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他哭了起来,那不是无声的流泪,而是歇斯底里的哭泣,宛如雪崩,不能自已。
  席巴成功暗杀幻影旅团八号——亚修•;苏利文,同时芜菁重伤,在一道白光中消失无踪。当他带着亚修和芜菁的血气,疲惫的回到家里,他的第四个儿子和气的用微笑迎接父亲,席巴抬起头注视院子里的藤蔓,充满苦涩,一丝孤寂跃上心头,即使把那只死去的蜘蛛鞭尸也无法卸掉心头的沉郁。
  当天午夜,亚路嘉•;揍敌客意图弑父。
  “你伤了她!你居然伤了她!”,仿佛被捅了马蜂窝,他锐利的眼睛仿佛发疯一般,“和你有关系,你身上有她的血的味道……”为什么砍断的不是我的手或脚,一切都那么的碍眼,他的紫色双眸,染成了血色的红,充满血丝的眼睛悲凉无限,现在,他在用自己的命,和自己的父亲争。
  
  1997年——
  “我等了20年,只为了说一句话。”
  “见到你,我很高兴,芜菁。”
  
  温庭筠
  《寄分司元庶子兼呈元处士》 
  
  闭门高卧莫长嗟,水木凝晖属谢家。
  缑岭参差残晓雪,洛波清浅露晴沙。
  刘公春尽芜菁色,华廙愁深苜蓿花。 
  月榭知君还怅望,碧霄烟阔雁行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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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PLACE   NEARBY   天堂若比邻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抢东西能够抢多快?
  活下来,能够撑多久?
  
  “你认识杀生丸吗?”
  妖怪摇头。
  “那,听说过犬夜叉或者奈落吗?仔细回忆下——”我循循善诱。
  妖怪继续摇头。
  虽然到现在伊尔密也没把日语这种语言完全学会,但是摇头这种动作他还是完全理解的。“它不肯回答?”伊尔密问我。
  可怜伊尔密就像超市购物的赠品一样和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坚强的他,眼睛里没有悲伤和疲惫,只是拿根长树枝捅鱼脸妖怪的鳍,似乎在研究怎么把这个鱼头人身的妖怪穿起来。
  “他不是不回答,只是我们的沟通有问题。目前我无法判断我们所在的位置。”伊尔密,你再捅下去那个妖怪就要死了,在别的世界,这绝对算虐待动物。
  抬头看天,哪里的天空都该是一样的,但这里的偏偏天似泼墨电闪雷鸣;周围的植物和动物都长得很奇怪,无奇不有:金色的蝴蝶飞舞,翅膀上不是花纹而是锯齿一样的牙;透明的蚯蚓足有水桶那么粗,在岩石上蜿蜒滑动;树干上长出纤细卷曲的触须,抓到生物就牢牢抱住作为养料;淡水里有海星,扇动着触角,卷起河底的泥沙;藤蔓上长着金色的小铃铛,当日光晒过,铃铛变为红色,叮铃铃的作响,还有柔软的小草,可以把昆虫的血液和生命吸干……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地球上,要不这就是世界末日了?
  “你就说说,你所知道的大妖怪名字吧,说出来就放你走。”我继续问妖怪,简直要放弃希望。它是个低等级的妖怪,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我们走了一整天就遇到这么个懂人话的,在此之前遇到的连个人形都没有,于是伊尔密把它捆成个粽子样,而我则负责问话。
  我的七日无法出声的支付代价已经到时,但我说的是标准日语,而妖怪说的是我莫名其妙的方言(听着像大阪腔),折腾快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能沟通,看着一脸萎缩,鱼鳍通红的妖怪,我不知道该同情他多一点还是同情自己多一点。
  “黄卷,雷山,躯…………”它微弱而紧张的说,慌乱不已。估计他以为我们要把他做生鱼片,怎么都不会放过他。
  黄泉,雷禅,躯?他说的难道是这三个名字?
  幽游白书?!
  我看着妖怪鱼鳍上暗红色的血管,光滑的鳃盖,回忆我对这个世界的所有印象——
  伊尔密,我对不起你!揍敌客家族,我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我熟悉的战国时代,而是强大妖怪的根据地:魔界啊!
  
  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很大的林子,要找食物的话,有鸟类和果实,还有小动物。附近有小河,小到我可以一下子跳过去对岸,水质还可以,虽然不能清澈的照见人影,饮用总没问题,没有浴室,洗冷水澡也凑合。住宿的话,天当被褥地当床,唯一的麻烦是,当初我是从床上跳出来阻止伊尔密和库洛洛的,所以没穿鞋,从衣襟撕了两块布裹在脚上充当鞋子,走的也算平稳。
  没有人走的路,只有兽道,我终于知道比流星街更破败不堪的路是什么样子了,野兽的蹄印和肥沃土地的烂泥搅在一起,比起柏油马路我走的更轻盈。
  “要怎么做才能被喜欢的人所喜欢呢”这种少女情怀的话题再也没能跃上脑子,我的脑袋里酝酿的是怎么清楚明白的把现实灌输给伊尔密。
  “你野外生存很熟练。”看到我起火的姿势,伊尔密说。
  今天的晚饭是番薯,当然也可能是长的像番薯的蔬菜,在一人多高的树枝上“番薯”累累,由伊尔密先试尝过,判断无毒性再大量摘下来做储备粮。
  “我的身体,也不至于太弱,各方面经验也不错。哈哈。总能找到办法回去的。”我说的并不是完全的实话,也不知道能否足以安慰12岁的伊尔密。要准确的回到猎人世界,还不能弄错时间段,谈何容易,最稳定的能源是四魂之玉,但这里是魔界啊,危机四伏,三王相争,还满坑满谷的妖怪,战国至少妖怪比人少,在这里,妖怪绝对比我们多。
  “现在可以说了吗?”他用刀子插起番薯,若无其事的问,“你对这里了解多少?”
  “伊尔密,你对传说中的怪物有兴趣吗?”我瞥了一眼伊尔密,他的脖颈修长,眼睛像小鹿斑比一样黑亮,当然他是杀手家族大公子的事情我也不曾遗忘。
  “这里是魔界,另外还有人界和灵界,人界相对最安全,死了的人会去灵界,至于这个魔界,是妖怪聚集区。”我回忆很久以前阅读的魔界资料,那时候我还要眼冒红心的寻找“心爱的藏马大人”,时至今日,比起藏马我更想看到一碗洁白的大米饭,我说得很慢,吐字清楚,以便伊尔密记住,“按灵界的划分标准,妖怪有ABCD四个等级,C级以下的大部分只追求口腹之欲,喜食人类, B级以及之上的,高智慧和高理性,在头脑方面与人类并无不同,A级妖怪,在人间往往被认为是“神兽”或“神”,被民众膜拜,至于S级,通常数量极为稀少,力量上,你把他们当上帝好了。”
  “稀少,意味着存在。”
  “当然存在。黄泉,雷禅,躯就是S级别的。”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遇到的是什么困难,我不都活到现在了吗?至少我运气还算好,没事的,会没事的,我自我安慰。多么希望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可惜我知道的太多。
  “和我相比,他们有多强?”伊尔密问我。
  “就算把你爷爷你爸爸你们全家都空降过来,做好灭族的准备,面对一个S级妖怪都会黯然失色。”这句话我说的斩钉截铁。暮色越来越暗,我把火拨的更旺。
  “看来你并不了解揍敌客。”伊尔密像小学生背唐诗一样,把揍敌客的无坚不摧当作真理。
  “伊尔密,我曾是揍敌客的专属家庭教师,在那里呆的时间比你想象的还要久长得多!”伊尔密注视我,我也在回看他,我的眼睛很诚实。我并没有马上告诉他,而是停顿了一下,“在某种意义上,我属于揍敌客。”
  伊尔密做出了然的表情:“你是我异母姐姐?”
  我哪里长得像席巴的女儿!寒风萧萧啊!比冷笑话还让人寒。
  “你要相信你爸爸!我从来没教育你爸爸拈花惹草!”
  “那是——姑姑?”
  虽然升级了,但是当桀诺的女儿一样让人觉得寒。
  “伊尔密,”不知道他脑子里组合出什么样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剧,我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当了你们家的家庭教师,又不是说就和你们有血缘关系!”
  “我小时候看到过一次你的画像,爷爷说你是我们的家人,但是他语焉不详。”
  “那是比喻句,指的是我们有家人般的情感羁绊。”
  说完这句话,我们俩都沉默了,我是因为想到了桀诺,好久,都没有开口。桀诺年纪也大了,以前和桀诺闲聊,提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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