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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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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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静灵庭认为蓝染被谋杀了,山本队长和日番谷队长联名发布一级戒严令,于是关于旅祸的赌博更加的变幻莫测。
  尸魂界必胜方:以流刃若火为首,花天狂骨,严灵丸,雀蜂,围绕四周。
  旅祸会输但不会全灭派:五形头,由于他主人大前田希千代在流魂街有产业,他最先打听到旅祸的阵容,简单来说,他是把赌注押在四枫院夜一身上。“别人我不敢说,夜一她会活到最后的。”当然这话他除了雀蜂没和别人说,但是雀蜂当时在走神,所以目前这一派就他一刀。
  拖得越久越好派:冻云,清虫,风死。最大的理由是他们嫌日子太无趣,冻云需要八卦,而清虫需要更多的抱怨,风死喜欢看热闹。
  悲观派:以冰轮丸为首,蛇尾丸紧跟。
  特殊派别:神枪——打得再厉害一点比较好,死的再多一点比较好,能不能把哪把刀砍断?
  肉雫唼——我工作超时啊!要有刀权啊!谁喜欢整天盯着镜花水月啊……
  灰猫——让大家都幸福吧……
  藤孔雀——弓亲这自恋男居然败在这么个丑人手上,如果是那家伙哥哥志波海燕也算了……还炸成那么丑的爆炸头……干脆你们全败了好了……
  双鱼理——沉默,唯一处在风头浪尖却没有参赌的斩魄刀,但是花天狂骨帮他押在了“旅祸一定被消灭干净上”
  
  接下来花天狂骨喜滋滋宣布,他家京乐春水顺利拿下一个大块头旅祸;没等那些押在旅祸失败的斩魄刀笑半个小时,灰猫提出“斩月那家伙最讨厌失败了!”
  马上新一轮讨论开始了——
  “无名他对上斩月了!”
  “精彩啊,有谁观战?”
  “我是听说。”
  “我也是,无名他表达能力那么糟,我们还是靠想象吧。”
  “对了,是四番队为旅祸收尸吗?”
  “你还没听说?是更木剑八输了!”最后六个字,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无名他,悲鸣了……”流刃若火这一句话完全被淹没在“加注,我要加注”和“我现在改投别的可以吗”的嘈杂里。
  旅祸胜利派还没笑够,好不容易从假蓝染尸体真镜花水月处脱身的肉雫唼从遗传学角度,论证黑崎一护胜利的原因,简单说就是:从更木剑八刀伤看旅祸胜利的必然性。并推出学术专著“种人理论”: 
  ”种人“的初期能力会因为头发颜色不同而有差异,其成长的峰值方面也会因为此点有小部分的差异,整体而言,银头发初期能力是最好的,例如少年得享天才美名的日番谷队长,市丸银队长,而其他发色都逊于银色,但是橙色、黑色的整体比其他几种还略好一点。黑发的例子和反面例子:浮竹队长,他那银发其实是生病生白的,所以虽然是个队长但是经常咳血,如果保持童年的黑发也许无病无灾儿女成群了;而同期的京乐春水整天追着女队员摸胸精神还那么高;朽木白哉那漂亮的黑发啊,常常有队员询问那是怎么保养得,一手刀法华丽又强悍……橙发的最值得说的就是当年的五番队队长曳舟桐生以及此打败剑八的旅祸……
  养成“种人”需要一定运气,或者说……人品……因为你要根据峰值来决定升级时的能力以及培养方向,而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了,所以一定要计算好每次的能力,以及升级时是否达到了自己需要的目标。此中高手首推浦原喜助,而涅茧利是外道啊外道,看看他养出的音无就知道。斩月虽然神神叨叨,但是培养“种人”也是有一套的……注意,密切注意:养成技能与养成何人没有任何关系,有养成技能的人不一定养出来更强的人,更不会说成长立马突破峰值,所以不要迷信有能力的人的养出的人更有能力这个荒谬的观点,也不要以为同样环境下培养的都具备同样优点。看看青梅竹马的日番谷队长和雏森副队长,完全就是两个样子啊,同理还有市丸银和松本乱菊。
  “种人”的每项能力都在某项数值以上才有可能习得特殊技能——始解和卍解!……因为初期能力不同,需要培养的弱项不同,成长的能力不同,想练好一“种人”还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的,不要看见有资质就随便练,练废掉足够你抱头痛哭的了……
  (无名傻笑:“你这东西还没有菊花写的销路好。”
  肉雫唼激动了,“你想起来菊花了?”
  无名沉思,“我就记得他写的《蛇鬼》,蛇尾丸和鬼灯丸的爱情让我很感动,对了,你暗恋流刃若火多久了?”
  肉雫唼怒吼,“那全是他胡编乱造!那混账百分之九十的的脑子除了琢磨男人和男人就没其他作用了……”)
  
  市丸银很郁闷:蓝染大人实在与众不同高山仰止,恋爱开始的都那么的奇特,在中央四十六室血淋淋的尸体附近,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绝对禁止入内的清净塔居林开始一段别致的爱情?就算是虐恋情深也要看时机的,南野同学出现的也忒巧了——我不要把你交给别的男人的想法,难道蓝染大人也会有?
  南野同学啊,你捅的娄子可别大大超过好处——话说回来,也没见你做什么贡献。
  市丸银不做声,等着蓝染开口。他倒是真想马上见见芜菁,看看现在她是什么程度。
  “暗藏的毒药比明明白白的敌人更危险。”蓝染静默片刻,说道,“兵法之道,就是不拘泥于一件事,如果被一个人框住,就太愚蠢了。
  通知东仙,探查除了旅祸外的侵入者,对方很可能熟悉尸魂界,但是手法不像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说到后面,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可以得到这份“大礼”。”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文,是中文!那我昨天说的是什么?日文吗?我为什么会日文?身体的附赠品?我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摸摸头——头发乱糟糟的,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揉揉眼睛,“蓝染,是叫蓝染对吗?”
  “是的。”
  亲切的中文,好怀念啊,为什么觉得如此的怀念,好像好多年都没听到一样?
  “我先梳洗一下,可以吗?”我也用上中文。“然后,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事情吗?”
  不能一无所知的过日子,要赶快融入环境!
  洗脸的时候,手臂习惯性的前倾——就好像手腕上原本带着什么一样,为什么我对穿越表现的这么平静,简直就好像已经习惯了。
  蓝染能给我答案吗?
  这个建筑物所有物品都整洁而高档,但是散发出来的全是寒冷——让人联想到寒冬的寒冷。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镜花水月 三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林语堂曾用神笔勾勒他的理想: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里安装着美国的水电煤气等管子,有个中国厨子,娶个日本太太……
  我穿越没有那种好运,但是,至少我头上有瓦嘴里有饭。
  “这里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居住地区清净塔居林,而中央四十六室,则是集合自尸魂界全境四十六位贤者与六位审判官,构成的尸魂界最高司法机关。无论人间界还是尸魂界死神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在这里裁决。
  而中央四十六室所有成员,都已经被我杀掉了。”
  我真希望是在幻听,我瞪大眼睛看着说自己杀了人也没半点内疚的蓝染,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如坐针毡,“这位大哥,您开玩笑?”
  杀人不犯法的?这是个乱世?我没那么倒霉吧。我穿越错了吧,可以重来吗?
  “当你把一块小小的石头扔进平静的湖水里,石头沉到湖底,而湖面的波纹一圈一圈向外荡漾,一直荡到你看不见的地方。”虽然蓝染在对我解释,我却觉得他的话和谜语一样难懂。“神的职责,只是把我们制作出来,认真的生活,认真的奋斗,即使是神,也无法阻止人的反抗。幻想家隐藏自己的想法,不巧的是,我是实干家。
  这里是尸魂界,死神和死者的灵魂是住的区域,分为内外,静灵廷和流魂街。静灵门四门都有专人把守,不能随便进入。人死后可能变成整,也可能变成虚,虚是另一种特殊魂魄,为了逃避痛苦,才开始吃灵魂的,而为了填满失去的内心,会先找上生前最爱的东西,它们不管对生人或者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通常叫他们恶灵。而死神的工作就是把整以魂葬引导到尸魂界,对虚,则是将其升华消灭掉净化,以免其伤害人类。
  世界变化的那么快,而这个陈腐的静灵庭,却固步自封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200年前,他们绝杀了灭却师一族,以避免世界毁灭为名。只要扯上大义,连屠杀都不算屠杀了。如果用历史比喻,就是幕末……”
  我点头,幕末我知道——土方岁三,冲田总司,新撰组。蓝染他居然是革命家,放《浪客剑心》就是桂小五郎,放《银魂》就是桂小太郎!这个,我对革命先烈一向心怀崇敬的,小时候看长征展览红岩展览都是最认真的,老老实实记录,然后写读后感或者心得作文。但长到这么大我很清楚,博物馆拿来看的革命活动和现实里的有很大差距啊,我和这个危险的行业的距离和马里亚纳海沟同珠穆朗玛峰差不多……所谓革命家,在我那个世界已经完成了他们神圣的历史使命,就像已经救完公主然后幸福洞房花烛夜永远生活在一起,为什么换个世界给我个匕首就让我去屠龙?或者说非要把我和屠龙的勇士绑一起?
  我迷迷糊糊仿佛腾云驾雾,似乎有一把枪抵在脑门上,穿越大神有这么无聊?非要把我这个小昆虫拖到一个乱世来诛杀?
  我能不能站在统治阶级那一边?我对新撰组一直很有好感的。站在那边会不会比较安全?能不能吧唧一下昏倒然后装作我什么都没听到?
  “腐朽加上无能,无能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犯罪!”蓝染的语气如此激烈,让我体会到革命分子的热血,“贵族存在的年代久远,逐渐腐化堕落,你经常会看到愚蠢的眼神,呆头呆脑,可他们有的多少还有些残存的风度,不过那也挽救不了将要倾倒的大厦。一个贵族死了,几个贵族死了,也只像是在水面投下几块鱼食,让水面起些波澜,旧贵族的血已经耗干了,教养和风度全都帮不上忙,这个时代的贵族已经失去了贵族的天性……想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其实很容易,只要闭上你的嘴,只需要你变成闭目塞听只知道遵循命令的木偶,只要学会隐藏要学会虚伪学会对讨厌的人也微笑,尊严和性格都是多余的物质,都可以毫不吝惜的丢弃,你看不到真相,就像你看不到自己的耳朵……所谓的贵族制定好规则,说这些是适用于平凡生活的善意法则,但那只是他们自己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您要取而代之?
  “芜菁,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一下子说那么多,也许还无法让你了解,这太难解释了。你失去了记忆,和我的,和其他人的回忆——你,早在很久以前,就拥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也许就在其中某个地方遭到别人暗算,更大的可能,就是那个人要做不利于我计划的事情……”蓝染说的有些沉痛,“我计划了很久,除了你再次突然出现。我啊,这一生,能再见到你,对我来说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我这个身体真的这么牛?那快让我穿到和平的地方啊!您别再给我上政治课了,高考大综合我政治的分数就最低,上了大学毛选和邓论都是带着小说漫画去上课,老师讲课我看杂书的。革命是很不容易的,用鲜血铸就的,真的不关我这个穿越的人的事情啊,我一脸被打了狠狠一拳的表情。
  “暂时让我照顾你吧,”他停了一下,“现在旅祸入侵,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别害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你从事的工作太危险了!猎人啊海贼啊忍者啊好像都比你来得安全!等等,旅祸,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旅祸:在尸魂界被视为灾难的元凶,是没有经过死神的引导而擅自来到尸魂界的魂魄。
  我环顾四周,是的,墙壁上挂的条幅我认得——“中正”,但我发誓大学四年我只有看翻译的漫画动画从来没正经的学过日文,而语言这玩意应该不是 肉 体 自然作用于头脑的。
  我把脸埋在手里,“我应该是真的失忆了——”轻度的违和感,但是使用这个身体完全没有半点的不习惯,使用不该会的语言却没有半点困难,我真的丢失记忆了。除了记忆我还丢失了什么?穿到这个世界几年了,有没有穿到过别的地方?天啊,思绪越来越一团乱麻,很多事情近的触手可及,又远的让人心痛,我抱住脑袋,“我现在很混乱,真的很乱。”
  蓝染体贴的递给我一瓶酒,“醉一下会好一点。”
  我一杯接着一杯喝,喝完后我疑惑地说,“这是不是假酒?”只有过年的时候我会喝点啤酒,按理说很容易就醉了,但是现在头脑还是清醒得不得了。
  “这说明你在穿越的过程里体质也发生改变。”
  不是人造人就行。
  我望了他一眼,马上移开视线,“请问,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上帝啊,我没失忆前不会和一革命分子情定终生吧!我不要当杨开慧!我没有把牢底坐穿的精神!
  “你是我收养的妹妹。”
  他的目光虽然不是纯洁的跟兔子一样,至少算得上诚恳。
  妹妹,这个问题也很大,不会有连坐制度吧。我怀着自我鞭挞的心情,心想:神考验我的时候到了,问题是我哪有什么实力去面对考验啊。
  “到这边来。”蓝染向我伸出手。
  考虑到他是一屠杀中央四十六室也毫不心软的人,我不敢拒绝。
  他抱着我的时候,我真的对失忆前的我的所作所为质疑了——就算是没血缘关系的哥哥,也该劝劝对方安分守己啊,这么个眼睛仔,顶多也就暗杀几个贵族,要改朝换代哪有那么容易,我千辛万苦穿越难道就为了见革命的圣火和鲜血吗?
  我们相距只有几厘米,于是我近距离观察他,往远里想着陈胜吴广,项羽刘邦,近代想了下孙中山和 毛 泽 东,空想社会主义的欧文和马克思主义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也在脑海徘徊,甚至还闪现俄罗斯总理普京,记得他在接受国外媒体采访时表示,他有意与法国总统萨科齐在“最性感的政治家”称号上一决雌雄。他打着赤膊露出健壮肌肉野外垂钓还能展现前特工的好身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不能亵玩的话接近他还有啥意义?)
  蓝染是哪一种?我看不到领袖气质啊!在我看来想要改朝换代又没有相应实力的不过就是一疯子。
  “听过伊卡洛斯的故事吗?伊卡洛斯是第一个飞上天的人,那时候他多么的兴高采烈,他感到飞行很轻快,不由得骄傲起来。于是,他操纵着羽翼朝高空飞去,可是惩罚也终于飞来了!太阳强烈的阳光融化了羽翼上的封蜡,用蜡封在一起的羽毛开始松动。伊卡洛斯还没有发现,羽翼已经完全散开,从他的双肩上滚落下去。不幸的孩子只得用两手在空中绝望地划动,可是他浮不起来,一头栽落下去,最后掉在汪洋大海中,万顷碧波把他淹没了。”蓝染蹭蹭我的脖子,坦白讲我觉得别扭。然后他继续说:“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就算被淹没,被认为是异端邪说,就算千夫所指,我也要做下去……不能等别人来给予权利,而是自己去夺取权力。哪怕一辈子只有一次,像飞翔的人奔向太阳。”
  看漫画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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