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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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专宠:至尊弃后-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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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儿姐姐。。。。。。”浓情有些不安,熠儿姐姐虽已不再流泪,但神情却太过平静了,让人看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今后我再也不会哭了!”曹熠擦去脸颊上的泪,“快替我净面上妆!不许让人看出我哭过!”
  迎看朝阳,走出宫门的那一刻,曹熠柔弱的姿态中首次出现了一抹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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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浑,曹瀚孤身站在清阳宫门外,皱了皱眉,实在不想踏进那安静冷寂的地万,才从喧闹之中走出的他,更觉这份沉谧的寂静令人难以忍受。
  “路三,辉儿回疏阳宫了没?”
  “回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回了。”路三可不敢照实说太子殿下最后是被人架进疏阳宫的。
  “好,去传林焰、苏绽进宫。”曹瀚未进清阳宫,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69 离开新生阁
  “皇上,夜已深了,龙体要紧,您累了一天,不如早些歇息。。。。。。”路三劝道。这几天忙着太子和公主的婚事,皇上已难掩倦容,难道又要与两位将军彻夜商议国事吗?
  “啰嗦什么,朕还不累,快去传旨!”
  路三不敢再多嘴,只得依旨行事。
  疏阳宫里红烛滴泪,到处是喜庆的红,曹辉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回头望了眼紧闭的殿门,鎏金的双喜仿佛也在讽刺的对他笑。。。。。。
  身为太子却也有身不由已的时候,到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娶了父皇硬安排给他的这个女子。
  中秋那日与父皇不欢而散之后,路三公公在溯月宫的一番话让他顿悟,母后的死是父皇心中的痛,十五年来从未愈合,他不去疏解父皇的伤痛却口不择言的去揭父皇心底伤疤,实在不孝,其后又说出那样的话来惹的父皇伤心,实在不该。
  当时他还问了路三父皇为何如此突然的为他和皇姐定下婚配,路三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父皇自有道理,第二天他求见父皇,先为自已昨晚的失言告了罪,谁知父皇不但不恼还说他长大了,他以为事有转机,便再次请求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却又碰了钉子,以至从今往后他的疏阳宫里就要多了个太子妃了。
  一步步踏着猩红色绣着繁复花纹的地毡走向寝殿,周遭全是刺目的红让他心生厌恶,目光落在端坐于他的床上的女子身上,那华丽的绣着彩凤的红衣让他的厌恶顷刻间升到了项点。。。。。。
  一旁的嬷嬷说着什么他也不听,无外乎是些讨人厌的规矩罢了,他也不接一旁宫女呈上的喜秤,在一片惊呼声中,劈手就掀开了她头上坠着金色流苏的盖头,霎时坠入了一双略带疲惫却依然清澈透连亮的眼眸之中。。。。。。
  
  他不知道自已呆了多久,只是再回神时殿内除了他与她之外已无他人,懊恼的发觉脸上有些发烧,暗自庆幸殿内光线并不明亮,她应是看不出他的异样才是。
  她也并非绝美,与皇姐相比更是差之甚远,他怎会对她发起呆来了?这般失态明,明日宫里还不知会传成怎样。。。。。。
  “你。。。。。。”曹辉哑声,发现自己竟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晓,一时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醉墨。”她并不望向他,只淡淡的看着烛台上留了一串烛泪的红烛一眼,便不知落在了哪里。
  “什么?”曹辉不知她说的醉墨是什么意思,只觉那清清冷冷的声音让他先前心中的厌恶片刻间便烟消云散。
  “醉墨,我叫醉墨。”她又说了一次,既没起身,也未改自称,表情淡然,目光游离,并不见新嫁娘的娇羞之态,仿佛并不将眼前这个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放在眼里,更别说将他当作自己未来即将仰仗的夫君。
  “是,醉墨,我知道你叫醉墨。”曹辉根本未曾发觉她的异样,只顾着掩饰着自己面上的不自然,事实上他对她的了解也只是知道她大他一岁而已。原来她叫醉墨,这名字美的极有意境,也与她的气质相合。。。。。。
  醉墨冷淡笑道:“太子殿下恐怕是现在才知道的吧?”盖头掀起的那一刻,分明看到他眼中的厌恶与不耐烦,想必他对皇上的指婚也是极为不情愿吧!她几乎以为他会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再拂袖而去的,可是他却只是怔怔的望着她呆住了,连嬷嬷和宫女们什么时候退下都不知晓,这意味着什么?
  曹辉尴尬的笑了一声,算是承认了。面对端坐于前、神情淡然的醉墨,他一时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甚至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对于男女之事他并非全然不懂,可好像怎么做都会唐突了佳人。。。。。。
  醉墨面上虽保持着淡然,但藏在袖中冰凉的手却泄漏了她心中的慌乱,身子也难以克制的微微发着抖,只是她一直掩饰的很好,并未被曹辉发觉罢了,可是大婚之夜行夫妻之理是天经地义之事,太子的态度的转变让她的期望最后落空,看来她是根本不可能躲的过去了。。。。。。也罢,如果这就是她的命,她便会坦然承受,过去的那个人,那些事便让时间来助她遗忘吧。。。。。。
  “醉墨。”曹辉柔声唤着她的名字,朝她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上,等待着她与之相握。
  对于这个父皇强加给他的太子妃他本是心怀不满的,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所有的不满却全都随风而去了,剩下的全是对她的好奇,以及对未来有她相伴的日子的期待,他想要去了解她,想要对她好,没有任何理由的,他就是想这么做!而她也值得他这么做,父皇的眼光果然是不错的,她也许不是最美,但却是最适合他的女子,也是让他一见倾心的女子。。。。。。
  醉墨心底叹息,慢慢将手连着袖子放入他的掌心之中,期望他不要发觉她的颤抖。
  “来,夜深了,咱们去饮下合卺酒就该歇息了。”曹辉微笑着拉起她,不满隔在掌心的袖子妨碍了他与佳人的肌肤相触,伸手拂开,她冰凉的手温让他一惊,“为何你的手这样凉,可是身子不适。。。。。。”她的手不仅凉而且还在颤抖,是不是该让御医来看看?
  “别碰我!”醉墨仿佛触电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淡淡的脂粉也掩不住她脸色的苍白,淡然已褪,只剩下无措的惊慌。
  她在做什么,竟然喝令太子殿下别碰她,她成为太子妃已是事实,入宫的那一刻不是就已下定了决心要永远忘了那个人,忘了过去的吗?这般无理的举动,太子殿下定要起疑了。。。。。。
  醉墨猝然的举动不仅吓到了自已,也让满心欢喜的曹辉犹如被人兜头浇了盆凉水,顿时清醒过来,“你。。。。。。”
  她竟然叫他别碰她,她可是不愿做他的太子妃吗?还是。。。。。。
  “太子殿下。。。。。。醉墨只是。。。。。。”醉墨词穷。只是什么呢?不管什么也无法解释她刚才那个突兀的举动啊!
  “醉墨,你累了,快去歇息吧!我看看书去。”曹辉勉强的笑着,疑心像是长满了刺的仙人掌要从心底穿出,带着一阵阵难以言述的刺痛,这股陌生的疼痛让他甚至不敢再去看醉墨一眼,便转身落荒而逃。
  “太子殿下。。。。。。”
  望着那仓促离去的身影,醉墨一时也理不清自已心里是什么滋味,交织着茫然与无措,纠缠着遗憾与愧疚,她和衣躺下,思绪百千,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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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府
  卧房里,澈卧在凉塌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心思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全然不在书上。
  窗格轻响,一个人影忽从窗外飘然而至榻前,动作轻盈如一片随风而落的树叶,又如一柄破空而出的飞刀,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澈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只是怔怔的望着手中的书,眉头深锁。
  “你还有心思在这看书?”冰劈手夺过他的书,扔的老远,亮晶晶的眸子郁结的满溢的怒气。
  “啊!你怎么来了?”澈一惊之后却又笑了,“你生什么气?我没惹到你吧!”惹她的人可不是他,她不会是要把他当成出气简吧。。。。。。
  “我刚回来就听说辉儿和熠儿成婚了,这就过来找你了,你皇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怎么突然把辉儿和熠儿的婚事一起办了?你怎么也不劝劝他,还让他把熠儿嫁给一个不学无术,仗势成天在外惹是生非的人。。。。。。”
  她不过是离开京城十天不到,再回来时居然就赶上辉儿和熠儿的成婚当日了!辉儿也就算了,可熠儿嫁给那样的人将来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再说他们还都是刚满十五岁的孩子啊。瀚何必急着让他们娶妻嫁人?就算是为了兑现对她的承诺,也不用这么快吧。感觉他似乎急于要完成她交给他的任务似的。。。。。。
  越想越气,冰冲到桌前,拿起茶壶也不用杯子就仰头直接往口中倒去,想要用冰凉的茶水浇熄心头的火气,却像是火上浇油一样,愤愤的摔了茶壶,紫砂茶壶应声而碎,茶水四溅。
  响声显然惊动了守夜的人,只听腾腾腾一阵脚步声传来,很快门上镂空处出现个人影,那人急急问道:“少爷,发生何事?”
  “没事,我失手打了茶壶,不碍事,我要睡了,明日再让人进来打扫吧!”澈敷衍走了听见响声前来探问的下人,无奈的望着冰,她忘了吗?他现在不过是太子侍读而已,不是从前的瑾王,皇帝的事哪轮得到他来多嘴。
  澈叹口气,问冰,“你见过顾霄?”
  “没见过!”冰气哼哼的说道。转眼桌上瓷碟中摆放的精致糕点,随手拿起其中一个小碟中的点心咬下一口,清新的甜点中带着一点回味悠长的淡苦,倒是很合她的口味,“那样的人我不认为有结识的必要!”可怜的熠儿就要毁在那个纨绔子弟的手上了。。。。。。天,她应该去救她才是,不是在这吃点心啊!现在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你要去哪里?”澈出手拉住就要飞出窗的冰,她刚来怎么又要匆匆走了,不会是要去破坏人家洞房花烛夜的好事吧?
  “我去顾家救人,你松手!”真是的,她刚才就该直接去顾家救人才对,跑到澈这里来干什么。。。。。。
  “救人?今天是人家的大喜之日,你可别去坏人姻缘,再说顾霄并非传言的那样不堪,你实在不必为熠儿担心太多。。。。。。”
  “我看姓顾的恐怕比传言的更坏,熠儿比若妍还柔弱,性格又太温和,受了委屈只会往自己心里藏,嫁给他迟早要被他活活气死!不行,再怎么说熠儿也是我生出来的,我得去。。。。。。”
  “你既然未曾见过顾霄,又怎能如此肯定他的为人?世人都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私底下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澈使力拉回冰,就势关上窗子,安抚焦躁不安的她道:“其实我与顾霄私交不错,你放心,熠儿嫁给他不会受委屈的。”
  “奇了!你和他还有私交?来,好好和我说说,有京城第一美男子之称的你是怎么和京城一霸恶名昭著的顾公子产生交集的?”听他这么一说,冰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立即便趋于平定,如果他认为某人不错,那人就绝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他也没有偏袒顾霄的理由,再怎么说顾霄与他非亲非故,熠儿却算是他的侄女呢!他总不可能帮外人说话而不顾自已侄女的死活吧!
  “这说来话长。。。。。。反正你信我就是!”顾霄本性正直,就说那次将丞相之子打伤之事,顾霄只是出于看不惯丞相之子的嚣张跋扈欺负弱小他才出的手,那些劣迹不过是因他心中有个解不开的解所致,世人只会拿固有的眼光看人,根本不问其中缘由就将错归于他的身上,才会让他风评越来越差。。。。。。
  一个心胸正直的人又怎会委屈自已的妻子呢?何况熠儿又是那么美好,他有幸能娶她为妻,恐怕疼她都来不及,怎舍得给她委屈受?所以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在杞人忧天。
  “不说算了!”冰回到桌旁坐下,又拿起一块糕点解馋,“这点心叫什么,味道真不错!”
  澈静不出声的看着她一口气吃完了那几小碟点心,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那是为了庆贺太子和公主成婚,御膳房特制的喜糕,皇兄赐的。。。。。。”
  “你怎么不早说?!”冰真想掐死他,竟然就在那一声不响的看着她吃的精光才说是喜糕,天知道她如果早知道这是熠儿和辉儿的喜糕,她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看你吃的那般香甜,我怎好开口扫兴呢!”澈状似无可奈何,脸上却浮现狡黠的笑。
  “我看你是欠揍!”迅疾无比的照他脑袋上打了两记,看他捂着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冰心里真是感到畅快无比,多年前他不遗余力的算计她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已也会有只能任她欺负的一天吧!
  澈无奈的揉着被打疼的后脑勺,严肃道:“别闹了!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正经事要和你说呢!”
  “什么事?快说!”冰疑惑的看着他忽然变得严肃无比的脸,直觉告诉她,他要说的事对她一定很重要!
  “先前朝延向水水山庄购买的二十门火炮昨日已经运到了,今天便已随着粮草一起远走了,刚才皇兄又急传苏绽进宫,依我看,战事不久就要爆发了,你可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都已就绪,就等这一天的到来了!”冰抿唇而笑道。是的,这半年来她做了很多很多的安排,除了一步步悄悄吞占澜国的经济,还设计制造了火炮并以水水山庄的名义卖给他,无非就是为了助他实现他统一天下的愿望然,然后就到了她重新以吴为冰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了!
  澈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冰,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铁石心肠。。。。。。你知道吗?去年冬天,天寒地冻的,我老远的看到皇兄一个人站在冰天雪地里,怔怔的望着屋檐下的冰凌出神,走进了才听到他口中翻来覆去念着你的名字,又说十五年就要到了,若是再等不到你,他就要去找你什么的云云,后来他发现我了,居然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他是在思念皇后,又将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说他此生遇见你是上天赐予的无上福气,说他一直在等你回来,等了快十五年了,我听了心里当时真的很不好受。。。。。。他是什么人?是至高无上唯我独尊的天子,是执掌万里江山的帝王啊。可现在却为了你变成了一个为爱成伤为情所苦的平常男人。。。。。。而你呢!你丢下他不管不问的一个人在外逍遥了五年,至今仍不让他知道你的存在。。。。。。说实话,我不赞同你的计划,更不以为它会像你所说的那般成功,结果你很有可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甚至是弄巧成拙。”
  
  “不是你让我以全新的身份重活一世的吗?”冰有点生气自已在他眼里成了一个狠心的女人,这是她的人生,她的感情并不需要他来负责,他为什么要在一旁像指挥家似的对她指手划脚,“我的计划很完美,你只要做到我布置给你的任务,我会感激你的,至于结果是好是坏都由我自己来承担!”
  “我只是说出我内心的想法而已,听不听全你自己,我不要你的感谢,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受伤害,你难道不懂吗?”她不懂吗?他真的只是不想看到她再次受到伤害啊。。。。。。但愿上辈子的苦不会延续到她的今生,但愿她得偿所愿,一生幸福,而他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她幸福就够了。。。。。。
  “我懂,这世上除了瀚,你就是最值得我信赖的人了,我也知道,其实你从来也没有真正想要伤害我,你为了我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冰充满歉意的低语道,“但是也请你替我想想,曾经的我是寄托在若妍身上的,我不确定他对我的爱是否基于移情作用,留在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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