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天不方便;只有晚上来洗洗了。花娃;你来了多久?”
“来了一阵了;我要回去了。洗久了;又冷得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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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自己小心点。”
花娃麻利的穿上短;光着上身便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如法才从坡上走了下来。
“如法;真的要洗么?”直到这个时候;汪海洋才发觉自己应付不了这样的场面;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在他的生命中;对于女人;他只算个新手。
“当然了;你不觉得很刺激么?”如法挑衅的说。
“刺激;我还是第一次。”汪海洋咽了一下口水。
“那还等什么;脱衣服啊。”说着;如法大大方方的解开了僧袍;这次如汪海洋所料;里面是真空;什么都没有。
一抹月光正好照下来;水面泛起一阵青光;如法的身子裹在清辉中;分外的扎眼。
汪海洋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好看么?”
“好看;好看。”汪海洋的血液开始加快流动。
“瞧你那色样;没见过女人似的。”如法嗔道;摘了僧帽;露出光头来。
站在自己眼前的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尼姑啊;汪海洋揉揉眼睛;绝对不是做梦。
昨晚在空屋中;光线很暗;不是很清楚;何况她又没有全脱;而此时;他的手电亮晃晃的照在她身上;她就像一尊白玉塑像;令他大脑一阵眩晕。
如法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汪海洋全身犹如电流穿过一般;浑身战粟起来。
“你干嘛发抖?”
“你太漂亮了。”虽然如法的胸部不及如灵;但此刻饱览了她全身之后;汪海洋还是由衷的称赞。
“我的亲哥;你真会说话。快脱了;我们到水里泡去。”说着;如法径直往水中走去。
汪海洋摸了摸档部;还没有反应;心里不由的着急;人家都脱光了;这玩意儿咋个没动静呢?
“快来啊;好凉快!”
汪海洋也不多想;赶紧脱了衣服;关了手电;就往水里跑去。
水的确很凉;他不住打了个激灵。
“快来!”如法说着;往深处游去。
水谭只有十几丈见方;最深处只有二米左右;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汪海洋心里清楚;作为一个特种兵;熟悉环境是生存的前提。
汪海洋玩心大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如法一回头;不见了汪海洋;正疑惑间;两条腿猛的被人抱住;她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的亲哥;你好坏;戏弄人家。”如法笑着;一下被汪海洋抱出了水面;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
清凉的月光下;四目相对;犹如火焰在燃烧;汪海洋的头一低;嘴就贴了上去。
两个人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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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两人才分开;怀中的如法喘着气;胸脯剧烈的起伏。
“我的亲哥;这滋味太美妙了;好久没有这样了。”如法说着;摸着汪海洋发达的胸肌;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
“你的肌肉真结实;第一次看你劈柴;妹妹的下面就有反应了。”如法撩拨着他。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作为一个雄性动物;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是血脉贲张。
汪海洋感到胯下有了些许的反映;他把如法放下来;两人站在水中;拥抱在一起。
“我的亲哥;我都等不及了;快点来疼妹妹吧。”
“就在水里?”
“随便你。”
“还是去岸边吧。”汪海洋说着;又把她横抱在胸前;往岸边走去。
第25章 依葫芦画瓢
汪海洋把湿漉漉的如法放在草地上;在微凉的空气中;由于身体上水的蒸发;两人都微微的颤抖。
“我的亲哥;快——”
汪海洋俯下身子;再次亲吻下去。
如法全身痒麻得起了鸡皮疙瘩。
如法一下攥住了汪海洋的玩意儿。
“哇;真大。”说着;她便握在手里。
很舒服的感觉传遍了汪海洋的全身;尽管这样;那玩意儿仍旧没有多大的动静。
汪海洋不由的急燥起来;如法这么惹火的身体居然没有让它动心。
他停止了亲吻;一个翻身躺在如法的身边。
如法很懂事的侧过身子;继续手中的活计。
“我的亲哥;你真是把持得住;看来妹妹低估你了。”如法倒是欣喜不已;
汪海洋闭上眼睛;竭力回忆着昨晚如灵和花娃的那一幕;心里反复说着:“那傻子和如儒交——”
果然这种意淫起了效果。
如法感到手中的话儿涨了起来;她压根不曾想到;这并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话儿的主人正拼命幻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另一幕。
“舒服不;我的亲哥?”如法的体内火焰越烧越旺;她就等着汪海洋的进攻了。
“舒服——”汪海洋艰难的挤出两个字;结果话一出口;脑中的幻象一中断;那话儿一下便垂了下去。
“亲哥;这是怎么了?”如法也感觉到不对劲;心里涌出一丝不祥的感觉。
“我的亲妹;再加把劲;就快好了。”汪海洋倍感难堪;自己的男人尊严恐怕今晚就要毁在如法身上了。这事要是在尼姑中间传开了;自己怕是呆不下去了。
如法闻言;又忙碌起来。
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让我来!”汪海洋一个翻身;一下骑在如法身上;学那花娃一样;坐在了她的肚皮上。
“挤它;快——”
“哇;原来亲哥喜欢这样;你不早说。”如法两手捧起自己的肉团;挤压起来。
汪海洋仍然闭着眼睛;脑子幻想的仍然是如灵和花娃的那一幕。
“如灵;如灵;我想和你——”不知不觉中;汪海洋把心中的话溜出了口。
“你——你原来在想如灵?”如法大吃一惊。
汪海洋反应过来;吓了一跳;“我——我——”
“你居然在想如灵?”如法觉得非常委屈;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感到异常的气愤。
“不是这样的;我——”汪海洋不知如何解释;从如法身上滚落下来;有些气急败坏;这如何说呢?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如灵干过了?”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听花娃说起;他和如灵玩过;就象刚才那样;我听着就很兴奋。”
“但是也不至于你就不行啊?”
“其实;其实我有心理障碍;已经两年没反应了。”汪海洋终于无奈招供了。
“啊;原来你是个阳伟?”居然被自己猜到了;如法也吃惊不已;这样一个雄壮的男人居然是废物;中看不中用;比那傻子还不如。
如法莫名的伤心起来;竟然嘤嘤的哭了。
汪海洋一下手忙脚乱;把她搂在怀里说:“不是真正的阳伟;是以前发生一件事;倒致了我的心理障碍;我的家伙并没有病;懂不?”
如法呜咽的问:“反正不行;那还不是一样。”
“不是的;只要我克服了心理障碍;就行了;比如我想象着如灵和花娃那一幕;我就有反应——”
“那我又不是如灵;你心里想着她又来搞我;人家心里啷个接爱嘛;何况就是那样;好象你也不行——”
“行的;一定行的;不过今晚怕是不行了;一点情绪都没有了。我也想象不出来了。”
“你真是急死人了;弄到这个档头你熄了火;人家怎么办?对了;花娃怎么给你说起他和如灵的事?他还说了些什么?”
“实话告诉你吧;他什么都说了;包括你和他也玩过。”
“啊——”如法瞪大了眼睛;“原来你知道我们的事;才故意和我们接近的;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下流无耻的女人;你才趁机想占便宜?”
“不是的;我知道你们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找个傻子玩玩;我知道你们并没有和他真正搞过。其实;昨晚我巡逻时;就看见你和如灵还有花娃在那间屋里瞎搞;正因为我看见了;所以我下面才有了反应;我以为我的心理障碍克服了;所以我才答应和你出来;没想到还是没有完全好。”汪海洋索性一吐为快。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如法羞得捂住了脸;“原来都被你看见了。”
“我想是佛指引我来搭救你们的;可是要历经磨难;才能取得真经;我现在的状况就是佛对我的磨难。”
如法抬起了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我的亲哥;原来你的悟性这么高;搞不好还真是这样;那你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成了这个样子呢?”
汪海洋苦笑了一下:“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了;不过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吧——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去再说。”
第26章 异样的刺激
汪海洋和如法回到庙里;在菜园子的青石上坐下。
汪海洋点上一根烟;慢慢给如法讲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的老家在重庆的一个县城;读高中的时候;我就和班上的一个女生好上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的眼里;她就是这个世上最美的女孩;完美无缺。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特别的人。那是我们彼此的日恋;所以我们的感情很纯;最多也就是亲吻一下;或者搂搂抱抱。在我的心里;她注定将来就是我的老婆。
高中毕业;我就去当了兵。二年后;因为表现突出;我被招进了特种部队;并奉命去国外执行维和任务;参与了多次反恐行动。
而她则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给她打电话或是写信成了我军旅生活中最快乐的事。
师专毕业后;她回了县城当上了一名老师。
我在国外呆了四年;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我的腰部受了伤;便提前退伍回了老家。伤好后;政府安排我在当地派出所工作。
于是我和她便结了婚。
因为她经常给学生补课;而我的工作也很繁忙;所以婚后的日子;我们是聚少离多;经常是我回去的时候;她已经睡了;或者我睡了她才回来。
由于我妒恶如仇的性格;加上身手敏捷;所以做警察的期间;我抓了不少坏人;也得罪了一些有权势的人。结果半年后;就出事了——”
说到这里;汪海洋的脸上显出痛苦的神情;双手捧着头;浑身都在战粟。
“能告诉我怎么了吗?”如法柔声问道。
“那天晚上我和同事下班后喝了点酒;所以回家后睡得很沉。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和我老婆被几个陌生的人抓住了;关在一间废旧的仓库晨。
这些歹徒告诉我;我挡了别人的财路;人家要买凶杀人。我并不害怕死;以前在国外;好几次我与死神擦肩而过;可是让我内疚的是;我连累了我的老婆。
更让我痛不欲生的是;这帮歹徒竟然当着我的面;残酷的虐待我的老婆;最后并轮尖了她。这一幕就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发生——”
汪海洋的眼前仿佛又浮出当日的那一幕;心如割;泪水不流了出来。
“阿弥陀佛;恶人迟早是要堕入十八层地狱;永受煎熬;不得轮回。”如法双掌合什;神情肃穆。
“后来呢?”
“他们把我老婆折磨得奄奄一息;就要杀我的时候;我的同事们冲了进来;救了我们。但是我老婆最后伤重而死;临死前;她握着我的手;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流泪——”
讲到这里;汪海洋的眼水夺眶而出;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着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如法的心强烈的震动了;想不到看似坚强的这个男人居然有这么悲伤的往事。
半晌;汪海洋才平息下来;说:“我不知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辞了职;成天靠酒度日。几个月的一个晚上;我遇到一个女人;冲动之下跟她去了宾馆;结果无论她如何挑逗;我都没有反应。事后;我自己多次用手也没有反应;我居然阳伟了!
后来;我去了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我的身体并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我的心理。最可能的原因是我目睹老婆被人弓虽爆;大脑受了强烈的刺激;加上负罪感;得了‘功能性阳伟’。
我一度想到了死;但又觉得这样对不起自己的父母。我就浑浑噩噩的活着。一个多月前我表舅来到我家;得知了我的情况;告诉我这县城里有个老中医可能会治得好我的病;于是我就跟他来了。谁知老中医告诉我;心病还得心药医;遇到机缘巧合;自然药到病除。我也只有听天由命;没想到昨晚;我目睹如灵和花娃玩的时候;我的下面就有了反应;当时我躲在门外;一边看一边用手弄;居然就——”
“阿弥陀佛;原来如灵就是你的心药了。”如法这才全明白了。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佛指引我来到这里;欲成全你们;先成全我;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万般皆是缘。我的亲哥;你放心;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你是我们姐妹的福祉;我一定达成佛的意愿。我先回去了;明晚再来找你。”
如法离开后;汪海洋咀嚼着她的话;悟出了几分味道。
第27章 勾魂夺魄
第二天是七月日一;按规矩;这一天慈云要打开山门迎接四面八方的香客。
吃过早饭;尼姑们都去了前院。
汪海洋本想睡觉的;又不愿意错过了热闹;于是换了身干净衣服也去了前院。
那时候八点不到;来得香客之多却令汪海洋咋舌。
只见前院的空地上站满了人;当然都是女的;从小孩子到老人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热闹非凡。
那大香炉中插满了大小粗细不一的香;搞得烟雾腾腾。
大殿里;人进人出。
如心和几个尼姑襟坐在佛像的两侧;正敲着木鱼念经;另外净空师太带着几个尼姑正在忙着应付香客。
大殿门口一侧摆了一张桌子;真智和如法正坐在那里接受香客的布施;她接过钱后;道声“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然后把钱放进桌上的‘功德箱’中。那愿意留名的香客自己拿起毛笔可以在桌上的一个帐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捐款数;稍后庙里再把它誊写在正式的功德薄上。
如法看见汪海洋;朝他微微一笑;经过昨晚的接触;她已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感;先前可以说是**的驱使;**裸的勾引;而现在他和她有了一层默契。
那来来往往的女香客看见汪海洋一个大男人走来走去;心里都明白了他的身份。
这慈云寺招了个男保安的事这几天传得沸沸扬扬。
几个妙龄女子盯着汪海洋;窃窃私语。
汪海洋在女人堆里倒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便走出了山门。
山门外却是另番景象;一大帮爷们正守在外面;等着自家的女人。
有几个家伙趴在墙头正在往里面张望。
看见汪海洋出来;有个人冲他暴了声“汪哥。”
汪海洋一看;正是那日在山脚下遇到的那个‘张家侄儿’。
“汪哥;现在当了庙里的保安;安逸哟。”那年轻人忙取了烟;递给汪海洋一根。
“唉;混口饭吃而已;有什么安逸不安逸的。”汪海洋笑了笑;发现男人们的眼光都齐刷刷的甩了过来。
“也;汪家侄儿;你娃还装起索;这么安逸的差事让你娃捞到了;你还不满意索?你娃莫装逼;装逼着雷劈。”那刘二从人堆里钻出来;斜着眼睛;愤愤不平的说。
汪海洋认出了这家伙就是在水潭边偷看女人洗澡的那个家伙;心里涌起一股厌恶感;嘴里说:“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好。”
那张家侄儿笑着说:“不是哟;这庙里的尼姑个个*得很;你哥子就没有整到一个?”
“哪有那回事;人家都是正儿八经的尼姑。”
“切;正经个屁;要是让我进去了;老子不把她们统统日了再怪。”
正说着;人群一阵*动;男人们都往大门涌去。
汪海洋回头一看;原来如灵和另一个尼姑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许多镀银的小饰品;上面大都刻有一个‘佛’。
“各位施主;不要急;二十元请一个开光的佛像回去;保全家平安。”如灵发出勾魂夺魄的声音。
“我要一个!”
“我也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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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挤了过去。
刘二原本还要调侃汪海洋几句;这时也顾不上了;一头扎了进去。
那张家侄儿说:“好大的波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