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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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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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很清楚自家主子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修复和姑娘之间的关系。



    “……”上官若愚面露深思,撇开南宫无忧此举示好的含义不谈,这个孩子,她不可能不管。



    做父母的,就算犯了再大的错,也与下一代无关。



    “把孩子保下来吧,上官雨墨即便有过,也不该株连到她的子嗣身上。”她叹息一声,“这件事不要声张,找个地方让她好好养胎,等到孩子平安出世后,再让她伏法,不迟。”



    若是这个消息走漏了风声,朝中的大臣,势必会拼死阻挠,毕竟,这孩子有一半是南宫归玉的血液,他们是不会允许孩子平安出世的。



    “姑娘果然和主子心有灵犀,主子交代过,以姑娘的性子,定会《无》《错》小说 m。QulEDU。Com保下孩子,主子已交代,为三皇妃寻找一处僻静的地方,静心养胎。”夜月感慨道,为自家主子刷着好感值。



    “他都做了,还让你来问我的意见干嘛?”上官若愚的反应,与他想象中的感动,完全不一样,“多此一举。”



    既然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干嘛还大半夜派他来骚扰自己休息?这人,脑子真的没被门给夹过吗?



    夜月顿时无语,表情一片空白,姑娘的反应,怎么和他设想的剧本不同啊!她难道不该为主子的这份苦心大受感动吗?



    “去去去,照他的命令去办。”她郁闷的挥挥手,心里各种毛躁。



    夜月只能怀揣着满肚子的郁闷,告辞离开,他原本是想来为主子说好话的,可为嘛最后,反而有种好心办了坏事的错觉?



    上官雨墨在昏迷中,被转移出大牢,知情者,除了那名为她诊脉的大夫,便只剩下上官若愚等三人。



    夜月秘密的将大夫处理,只有死人才能保证消息不会走漏,在京城的一处荒凉别院,将上官雨墨关押,再派手下的隐卫,贴身监视她,直到孩子平安降生。



    整个过程,并未惊动朝中的任何一位大臣。



    第二天,天空阴沉沉的,朵朵乌云,将整片天缀满,抑郁的天气,一如这皇城中的气氛,压抑得令人有些难以喘息。



    天蒙蒙亮时,九门大牢里,身披盔甲的侍卫,浩浩荡荡抵达,打开牢房,将重伤在身的南宫归玉带出来,给他戴上枷锁,戴上脚镣,推搡着他,往菜市口前去。



    负责监斩的大臣,正是镇东王崔浩,为了保证现场不会出现意外,他调动了还未返回边关的士兵,负责刑场的安全。



    士兵们将邢台团团围住,老早就聚集在菜市口的百姓,被他们用刀戬隔在外围,街头,百姓们站成两批,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攒动的人影。



    不论是男女老少,今天,几乎都走出了住宅,站在街头巷尾,只为看这场行刑。



    今日,朝廷罢朝,但除了崔浩外,却没有任何一名大臣出现在现场,毕竟,这么血腥的画面,可不是谁都喜欢观看的。



    东御宫内,上官若愚老早就醒了,说来也奇怪,她昨天晚上睡得特晚,今天,居然还起了个大早,总觉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事,辗转难眠。



    在为两个小家伙掖了掖被角以后,她才顶着一张没精打采的脸,出了门。



    瞧这天气,待会儿只怕会有一场大雨。



    离开东宫,为了打发时间,她干脆在皇宫中漫步,微凉的晨风,刮在面上,有些细微的疼痛感。



    今天的皇宫,多了几分肃杀与凝重,不少宫人,全都挂着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忙活着各自的差事。



    她知道今天是南宫归玉行刑的日子,却没有要去刑场旁观的念头。



    “哎,老娘真心不适合做恶人啊。”明明和南宫归玉结怨颇多,如今,他落得个被砍头的下场,她却一点畅快的感觉也没有。



    仔细想想,她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南宫归玉干嘛忽然发动宫变,狗皇帝当时病重,他完全可以有很多方法,能顺利得到帝位,比如伪造遗诏什么的,以他在朝堂的势力,还有他的母妃罗璇在后宫的力量,做到这种事,并非没有可能。



    难道他是因为狗皇帝在临终前,宣了四皇子进宫,误以为,他要将帝位传给南宫归殇,所以急了?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行为?



    摇摇头,她总觉得南宫归玉逼宫这件事,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



    包括孙健所说的,当时张文当堂的改口,还有李奎等九门士兵的临时叛变,都是她心里一直以来解不开的疑惑。



    一边想着事,一边漫步目的的朝前走,不知不觉,她竟走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荒凉地带。



    一条幽静的石板路,两侧种着枯萎的海棠花,大片大片的枝桠,光秃秃的,早已失去了生机。



    她怎么走到这儿了?



    上官若愚脚下的步伐微微一顿,瘪瘪嘴,准备打道回府,原路返回。



    可当她刚转身时,余光却蓦地瞥见,一道黑影从前方的灰墙内跃出,迅速消失在了苍穹之下。



    “他在这儿干嘛?”她眸光一颤,索性抬脚朝前方走去,那里有什么,竟然会让夜月在这地方现身?



    穿梭过那片枯萎的海棠花海,一座被四方高墙围起来的殿宇在她的视野中出现。



    宏伟的殿宇,已有些年月,顶端的琉璃瓦,失去了原本光彩夺目的色泽,瓦檐,墙面,圆柱,都透着一股陈旧,落败的气息。



    她从高墙中央的拱形月门走了进去,在那宅院前,种着一株梧桐,枝干荒芜,树干上,爬满了皱巴巴的皱纹,品种特别像是她以前见过的那一株。



    如果她没有记错,在二皇府内,在她的新房前,院子里也种着一株梧桐。



    “巧合吗?”她微微眯起眼,眼底掠过一抹精芒。



    正当她准备仔细观察观察这座殿宇时,忽然,从前方掉了漆的破败长廊深处,一抹熟悉的白色人影,远远走来。



    陈旧的孤宅,落寞的长廊,他似从遥远的过去一步步走来,浑身散发着一股与这间僻静殿宇相似的气息。



    上官若愚心尖忽然泛起一阵抽疼,她用力捏了捏拳头,“你怎么在这儿?”



    话刚说出口,她恼得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尼玛,人家是一国皇帝好不好,这里是皇宫好不好,他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她的智商是被狗给吃了吗?



    她面露几分懊恼,后悔得在心头捶胸顿足。



    “这里是母妃的居所。”南宫无忧驻足停在她身前,淡淡的说道。



    如清风般飘渺清浅的话语,却让她听出了几分落寞。



    甩甩头,他的母妃,不正是传说中因为生产,结果导致失血过多惨死的先皇后吗?



    “你这时候过来,做什么?”他不该去刑场,围观行刑吗?



    “突然有些想念母妃了。”他云淡风轻的解释道,神色淡泊,眼眸缓缓扫过周遭的一切,好似透过这荒芜的场所,幻想着,当年,此处门庭若市时的繁华样儿。



    “听说母妃还在世时,这里种满了遍地的海棠花。”他犹记得,那片美丽的海棠盛开时,是怎样的一番盛景。



    花虽美,却也易灭。



    如今,仅剩的,只有这遍地的残骸,还能供人去幻想出,那时的繁茂。



    上官若愚没有吭声,那是她不曾参与的过去。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人分明是在回忆过往,可他的神色,却如往常一样,淡漠得毫无半分人气。



    “大家都说,母妃生前冠绝六宫,荣宠无双,可我竟一次也未见到过。”平静的话语细细品尝,不难听出那份苦涩与讥诮,如远山般恒古清秀的眉峰,微微上扬,唇角轻翘,那笑,似昙花,美若惊鸿,却也似罂粟,危险至极。



    “这里自母妃过世后,一直被存封,是宫中的禁地。”



    上官若愚忍不住皱眉,很想告诉他,不想笑就别笑,笑得难看死了!



    “生前再多荣宠,死后也不过一具枯骨,要来何用?”他轻轻摇摇头,眉宇间闪过一丝暗色。



    “那也是上一辈的事,而且,你说了老大半天,能直接奔入正题吗?您老到底想表达什么?”上官若愚恶声恶气的打断了他忧郁惆怅的回忆,她不愿见他这般落寞,更不愿意他去钻牛角尖。



    眸光忽地轻颤,那让人揪心的抑郁,自他的眼底退去,重新化作清明。



    他定眼凝视着她,道:“我不是父皇,你也不会是母后。”



    他们的结局,断不会如前一对那般。



    “生同衾,死同穴。”轻如鹅毛的嗓音,灌入耳膜。



    他的语调很淡,可话里的决绝,却令人心惊。



    上官若愚怔怔的看着他,眸中情绪不断变换,似惊愕,似恼怒,最后化作漠然,“我一直觉得自己会长命百岁,你能别咒我早死吗?”



    “……”暧昧的氛围,刹那间,随着她这番话消失得一干二净。



    南宫无忧有些哭笑不得,他不过是想告诉她,此生,生也好,死也罢,她与他都会是永不分开的。



    “是,你定会长命。”到那时,他也将与她一起白头。



    纵容,宠溺的语气,激起了上官若愚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抖了抖:“我到底为什么要和你在这种地方,讨论这种话题啊!”



    她明明还在恼他,气他,为什么在听到他这些话后,心头还是会感动,会动容?



    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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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请圆润的,滚粗!
    被心头突然升起的感动影响到的女人,深深的陷入了自我唾弃的情绪中,你妹!她明明说过,在他没有向自己解释清楚之前,是不会原谅他,更不会给他半分好脸色看的,为毛刚才她还要为他的讲述心疼,为他的话语心动?



    整张脸纠结的拧成一团,她气恼的撇下院中的男人,双脚迈开,朝着院子外走去。



    不行,她得离他远点,否则,还会被他影响到。



    她风风火火的离开这座僻静的殿宇,一次也不曾回头。



    南宫无忧刚想跟上去,哪怕只是隔得远远的,跟着她,也好。



    谁想,脚还未迈开,一抹黑影,竟从左侧的灰墙外跃入,“主子,三皇子已经伏法。”



    “将他的尸体拖去喂狗。”他冷声吩咐道。



    那人,多年来诋毁他,欺辱他,呵,如今,也是到了该讨要代价的时候了。



    “是。”面覆纱巾的女子沉声应下,神色不变,好似他所下的命令,只是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文解决掉了吗?”南宫无忧淡然问道。



    “他服下的毒药,已然毒发,尸体属下已经抛去了深山,不会被人察觉到的,请主子放心。”女人恭敬的说道,眼睑始终低垂着,不敢=无=错=小说 M。quLEdu。coM直视天颜。



    “做得不错。”他赞许一句。



    随口说出的话语,却令这女人双目里迸射出两团熠熠的火焰,主子夸了她?



    她立即跪地,“属下不敢居功,这一切都是因为主子运筹帷幄。”



    南宫无忧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漠然转身,对她的讨好之词,未留下只言片语。



    女人爱慕的望着他一步步远去的身影,这就是她的主子啊,就连无情,也是这般迷人。



    但随即,想到方才那位贸然闯入这间宅子的女人,眼眸中狂热的火焰,瞬间冰封,黑色的面巾后,她的容颜因嫉妒生生狰狞着。



    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得到主子的倾心相待?就连这座二十多年间,除主子外,不曾有人胆敢踏足的旧居,她也能堂而皇之的闯进来?



    她不会允许的,决不允许这样的女人陪伴在主子身侧!决不允许她扰乱主子的心房!



    上官若愚刚走到御花园里,冷不丁,后背爬上一股凉气。



    她警觉的朝四周望了眼,除了来回走动的宫人,没有别的发现。



    大概是她的错觉吧。



    耸耸肩膀,她抬脚朝东御宫走去,打算回房睡个回笼觉。



    这一觉竟直接从早晨,睡到下午,正午的一场暴雨后,下午,又古怪的出了大太阳,上官若愚是被门外的喧哗声给吵醒的,揉着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的从房间里出来,下了楼,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谁想到,迎接她的,竟会是一幅一大一小伏案作画的温馨画面。



    脑子里的瞌睡虫瞬间被驱逐,谁能告诉她,这是在闹哪样?



    小玲怎么会和南宫无忧在一起作画?



    宽敞的大殿上,上官玲正坐在软塌中,手持毛笔,趴在矮几上头,笑吟吟的画着什么东西,而在她身侧,一席白衣静静观看,指导的男人,不正是他吗?



    “娘亲。”上官白率先发现她的到来,立即走上前。



    “这是啥意思?”她表情空白,指着前方相谈甚欢的二人,各种看不懂。



    他不是天子吗?这年头,做皇帝的都这么有空?



    “他午膳时前来,说是看望妹妹,妹妹缠着他教画画,所以……”余下的话上官白没说,他很是看不顺眼妹妹一个劲巴着这人的做法,蠢妹妹难道就没看出来,娘亲和这人之间有隔阂吗?



    她应该和娘亲统一战线才对!



    上官若愚听得满脑子黑线,擦,她这会儿对他避如蛇蝎,可这女儿倒好,愣是拆她的台,和她对着干。



    “行,让他们接着做他们的,咱们吃饭去,我饿了。”她两眼一翻,果断决定出门去避一避。



    早上的那次偶遇,让她如今,还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应付他。



    山来找我,我不想见山,怎么办?两个字——躲呗。



    她牵着上官白刚要出门,谁想到,上官玲竟及时发现了他们俩往门口挪动的身影,惊喜的叫道:“娘亲!你醒来啦,快来看看人家画的画。”



    “……”刚抬起的左腿,蓦地停顿在空中。



    上官若愚嘴角一抽,真是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



    南宫无忧也仿似刚发现她的到来,眼眸含笑,静静睨着她的背影。



    她无力的在心头叹了口气,“小玲啊,娘亲现在很饿,欣赏画作什么的,能等娘亲先吃口饭再说吗?”



    嘴角挂着一抹温柔贤淑的笑,幽幽问道。



    上官玲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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