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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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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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被人关着,孤担心,那些坏人不会让你见到她。”风瑾墨叹了口气。



    “不是还有你在吗?人家不怕。”上官玲坚决执行抱紧土豪大腿的家规,相信有漂亮哥哥在,一切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风瑾墨深感无力,剧本是这么演的吗?他该高兴宝宝对自己的信赖,还是该难过,她不按牌理出牌?



    “孤一人,怎能以一敌百?”他循循善诱的开始给上官玲洗脑。



    若能让她进入北苑,打探清楚上官若愚的情况,是最好的,更何况,若是她知道,让她娘亲被软禁的罪魁祸首,正是她口中格外喜爱的白发哥哥以后,他相信,宝宝定会对那人感到失望。



    他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很无耻,很卑鄙,但为了得到爱慕的女人,哪怕用再卑劣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



    成王败寇,过程永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



    上官玲小脸纠结成一团,漂亮哥哥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诶。



    “那怎么办呢?连你也打不过他们,人家就更不行了。”她瘪瘪嘴,幽怨的看了看自己胖乎乎,肉嘟嘟的小手小腿,用力摇晃着头,她肯定打不过那些人的。



    “呵,孤可以带你飞到房顶上,偷偷看一眼你娘。”风瑾墨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身后仿佛有一条狐狸尾巴,正在来回摇摆。



    “好耶,就这么办。”能和漂亮哥哥一起飞高高,又能看到娘亲,哎呦,光是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美到心里冒泡。



    小鱼如他所愿上了钩,风瑾墨眉眼弯弯,将她猛地抱入怀中,脚尖在地面轻点,身影宛若惊鸿,只一瞬,便消失在了苍穹之下。



    几个起落,他悄然在北苑外一颗大树顶部降落,特意敛去内息,不愿被院落里的隐卫察觉。



    “娘亲在哪儿啊?”上官玲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看到娘亲的影子。



    “稍安勿躁。”他压低声线,凑在她耳畔说着。



    温热的呼吸,令上官玲不自觉红了面颊,哎呦,好害羞哦,漂亮哥哥离她这么近。



    双眼冒出花痴般的红心,好在风瑾墨的注意力几乎完全停在前方的殿宇中,不然,定会被她此刻猥琐的表情吓住。



    他能察觉到,院子里至少有五六名顶尖高手潜伏在暗中,若强行闯入,仅凭他一人,很难接近这座殿宇。



    好在他今日的目的,并非是为了带走上官若愚,而是为了打探情况。



    衣袖轻挥,他蓦地从树上纵身一跃,飞向殿宇上方的琉璃瓦,匍匐在瓦片上端,将怀里的上官玲放下,尔后,食指含在口中,吹出一声响亮的哨音。



    “什么人?”隐卫听到动静,刷刷从院中现身,戒备的环顾着四周的动静。



    “咻。”一抹黑影忽然在院外飞过,此人正是东方。



    “追。”隐卫拔脚跟上,想要将这擅自闯入北苑的贼子拿下。



    风瑾墨将上官玲紧紧护在身下,匍匐在房顶上,避过隐卫的注意,收敛了周身的气息,总算没被他们察觉到。



    “呼。”上官玲拍了拍胸口,似乎被吓得不轻。



    “你娘就在下面。”风瑾墨指了指脚下的建筑,精湛完美的妖孽面庞,此刻浮现出几分凝重与严肃。



    许是被他郑重的情绪传染,上官玲不自觉偷偷咽了咽口水,心情既忐忑又紧张,还有丝丝激动。



    哎呦,能和漂亮哥哥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真的好幸福。



    他悄无声息的将一片砖瓦挪开,透过那窄小的缝隙,向下方张望。



    砖瓦下,是一处装潢陈旧,雅致清幽的房间,一张八仙架子床,垂落帐幔,在床沿的木椅上,南宫无忧飘渺淡漠的身影,正倚靠在其中,素白的衣诀悠悠及地,他手捧捧着一个瓷碗,拿着一个象牙勺子,似乎正在喂什么人用膳。



    会是她吗?



    风瑾墨放轻了呼吸,担心会被南宫无忧察觉,他不敢小觑对方的实力,能和自己打成平手的,怎会是庸才?稍不注意,就会引起他的警觉。



    “张嘴。”他用唇瓣试过温度,不烫不冷,恰到好处,这才递到上官若愚的唇边,想让她服下。



    “滚犊子。”她无情的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



    手臂突兀的停在半空,眸光略显黯淡:“你曾答应过,不会再与自个儿的身体过不去。”



    “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呢?双标什么的,你也干的出来!”她答应他的事,他记得一清二楚,可他答应自己再不隐瞒,再不欺骗,却跟放屁似的,说过就算了,世上有这种理吗?



    她犀利的反驳,让南宫无忧无言以对,论口才,他远不是她的对手。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红莲惨死的那晚,单子旭他究竟有没有看见过凶手的容貌?”上官若愚这两日,已不再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反正说了他也不可能答应,还不如省点力气,用在别的事情上。



    南宫无忧轻轻搅拌着碗中的米粥,没有做声。



    他的沉默,让上官若愚心里那股不详的预感顿时加重,“不说话就是默认咯?他当真看见过凶手?知道凶手是谁?”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从头到尾,他不曾提及过一次?



    “一个婢女罢了。”他无情的说道,仿佛死掉的,仅仅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非一条鲜活的生命。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罢了?你妹!老娘和你没话好说,你丫给老娘速度滚蛋。”上官若愚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但周身穴道被点住,她就算再气,除了耍点嘴皮子功夫,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干脆的下了逐客令。



    “先把粥喝完。”他固执的不肯离去,“若你不喝,我是不会走的。”



    这是威胁,也是谈判。



    上官若愚怒火中烧的瞪着他,他同样不甘示弱,身躯笔挺如松,坐在木椅上,纹丝不动,大有要和她比耐力的架势,对她,他总有无数办法能让她妥协,让她就范。



    擦,这个混蛋。



    她在心头阵阵磨牙,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可恶的男人。



    除了威逼利诱,他能玩点其他什么新鲜的手段吗?这么老掉牙的伎俩,他还没用够?



    “替我解穴,我自己喝。”她已退让一步,语调很冲,显然心里那口恶气,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的。



    南宫无忧微微摇头,“不,我喂你。”



    “你别得寸进尺啊。”喂?她又不是没长手,为什么要他喂自己吃饭?他做得出这么幼稚的事,她还嫌不好意思呢。



    “吃?”勺子再度递到她的唇边,他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



    要么他喂她,然后他走,要么,他们继续僵持。



    上官若愚被气得一口老血险些从喉咙里喷出来,她阴沉着一张脸,怒视着他,猛地将勺子含住,一口把粥吞入腹中。



    房间里,一个沉默的喂饭,一个愤怒的吃着,画面充满了一种不和谐的美感,仿佛有无声的硝烟,正在他们两人身侧围绕。



    风瑾墨眸光微微一暗,如果说起先仅仅是他的推测,那么,在亲眼见到他们两人剑拔弩张的相处后,他更加坚定,要带她离开南商的信念。



    她在这里过得并不快乐,若是这样,他有什么理由放手?



    感情没有先来后到,有的,仅仅是你争我夺。



    是他南宫无忧先露出破绽的,就别怪他卑鄙!



    一碗粥喝完,南宫无忧从袖中掏出一块绢帕,极尽温柔的替她擦拭着唇边的污渍,完事后,还将绢帕收回去,并不嫌弃它沾染上脏东西的事实,反而视若珍宝。



    上官若愚在心底暗骂一声:变态!



    他有收藏癖吗?每一件自己用过的东西,他总会拿走,不是变态是什么?



    “好好歇息,晚上,我再回来看你。”他拂袖起身,为她掖了掖被角,隽秀清润的脸庞上,浮现着让人心醉的温柔。



    上官若愚轻哼一声,“不用了,我巴不得你走了就别回来。”



    离去的脚步微微僵了僵,即使他极力掩饰,也难掩盖住,心头那一刹那的痛心与难过。



    在她不善的目光下,他一步一步走出殿宇,房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将他那形单影只的落寞身影关在外头,让她再难窥视。



    本文来自看书王小说
第382章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风瑾墨忽然将上官玲的脑袋往自己的胸口贴紧,身体缩了缩,几乎与殿宇顶端的瓦檐持平,南宫无忧刚出大门,未曾察觉到本应在此把守的隐卫,眉头暗自一皱,神色有些不悦。



    又有人闯入了吗?



    哼,只怕又是那贼心不死之人,妄想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



    他转头看了眼身后庄严巍峨的殿宇,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决绝。



    只有她,他永不会放弃,哪怕为此拼尽所有。



    步伐再度迈开,缓缓消失在北苑之外。



    待到他清冷的气息彻底远去,风瑾墨才松开手,利落的抱着上官玲跃下房顶,推门而入。



    听到开门声,上官若愚还以为又是那混蛋半路折返,口中骂道:“你丫的能圆润的滚远一点吗?”



    还能不能让她清静一会儿?



    “怎么,不欢迎孤?”邪肆喑哑的声线幽幽传来,上官若愚双目蹭地一亮。



    奈何她没办法扭头,但脸上的希翼,已足够证明,她对来人的欢喜。



    尼玛,来得太晚了有木有,不知道她这几天等得快要望穿秋水了吗?



    “啧啧,孤当日望你留在北海,你却执意要回来,如今可曾后悔?”钝钝的脚步!无!错!小说 m。bbokbao。声逐渐靠近内室,绕过屏风,挑开珠帘,他妖冶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她的眼前。



    “不悔。”她的回答很干脆,很利落。



    当初回来,她只为了心中所爱之人的安危,即便到了此时此刻,她依旧无悔过当初所做的决定。



    “有句话说得好,自己选择的路,哪怕是爬,也得爬着走完。”她特有骨气的说道。



    上官玲激动得在心头为她鼓掌,娘亲说得真棒!威武霸气有木有?



    风瑾墨眸光轻闪,作势转身,“既然是这样,想必孤也无需多此一举,营救你离开,就此别过。”



    “哎呦,我去,你别走啊。”所谓的骨气存在了仅仅一瞬,立马就化作过眼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骨气什么的,和自由相比,完全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叫她装逼,叫她得瑟,看吧,报应来了。



    上官若愚后悔得捶胸顿足,“那啥,来都来了,不如顺手救我出去咋样?”



    “不是说不曾后悔吗?”他悠然转身,邪笑着问道,眼眸中戏谑的暗光正在翻涌。



    “额,我有这么说过吗?一定是你听错了!”她特狗腿的嘿嘿笑了两声,如果此刻她还能动弹,铁定会紧抱住风瑾墨的大腿,哭求他带上自己一起走。



    “……”听错?呵,这女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娘亲,你在这里做什么?快点起来啦,老哥和人家好想你的,快跟人家回去。”上官玲跑到床边,想要把她拽起来。



    “我动不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替我解穴,出去再说。”



    “不,你暂时还不能走。”风瑾墨拒绝了她的请求。



    “为毛?”她面露诧异,“你丫难道是来落井下石的?亲,做人不带你这样的,咱们还是朋友吗?将来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卧槽,以为是救星,可来的却是个在她伤口上撒盐的家伙?天底下,还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吗?有吗?



    “若此时救你出去,只怕立马会召来围剿。”并非他不愿救她走,而是他无法保证,能平安顺利的带她离开南商国境。



    在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时,他不愿用她的安危做赌注。



    “机会只有一次,若你被他抓回来,下一次再想逃离,难上加难。”风瑾墨幽幽说道。



    不管上官若愚愿不愿意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



    一旦逃离的计划失败,南宫无忧必定不会给她第二次机会。



    想及那人强势霸道的手段,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面上愈发悲催:“你说老娘咋就瞎了眼,看上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呢?”



    “……”对此,风瑾墨报以沉默。



    他也想知道,明明先遇到她的人是自己,为何她选择的,竟会是他。



    只因为,他晚一步明了自己的心意吗?



    但现在挽回,为时不晚,他还有机会能够得到她。



    “登基大典时,他对你用了药?”他沉声问道,抬脚走至床沿,握住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她的脉象除却有些许体虚,气血不足,并无异常。



    “没错,丫的,那天的事,我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满腔怨言。



    “你恨他?”风瑾墨冷不丁出言询问。



    他仅仅只在她的脸上,看见对那人的愤怒,却未曾见到一丝恨意。



    上官若愚被他问得面上有些怔忡,恨吗?扪心自问,她虽恼他,气他,甚至不肯原谅他,但这些情绪,与恨似乎还有一些差距。



    “不恨他?”风瑾墨有些吃惊,但转瞬一想,约莫是她,还不知,那人隐瞒她的事,并非她知道的那般简单。



    一抹暗芒掠过眼底,“你可知,你的母亲,沙兴国昔日大公主,是怎么死的?”



    上官若愚脸色微微一变,“你知道?”



    大夫人之死,一直是她心里深藏的疑惑,至今,她仍旧不知,究竟是何人所为。



    可偏偏风瑾墨竟忽然间提及这件事,让她怎能不吃惊?



    “呵,孤昨夜得到一则颇为有趣的消息,这位公主,正是被南宫无忧所杀,由他亲自动的手,尔后,再伪装出无辜的样子,引你出面,为他寻找证据翻案。”他一字一字说得极其缓慢,可这些字却如同刀子,笔直的刺入上官若愚的心脏。



    嘴唇不自觉颤抖着,胸口有些生闷,“不可能!”



    他怎么会是杀害大夫人的凶手?



    “当日,大夫人死时,在场之人,只有他,你若不信,大可将来自己去查,另外,还有一件事,你那婢女,也是他下令杀害的。”风瑾墨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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